摘要:陈赓死后,傅涯说了句话,外人听了都倒吸一口凉气:“我死后,不要和你爸合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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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赓死后,傅涯说了句话,外人听了都倒吸一口凉气:“我死后,不要和你爸合葬。
你爸和你妈在一起就行。”
她没说哭腔,也没哽咽,语气平静得像是安排晚饭。
可这话一出口,陈知非当场就红了眼眶,哭得像个孩子。
傅涯不是陈知非的亲妈,但这几十年,谁在他身边,谁替他过年过节、看病上学,那都不是“生不生”的事,是“谁真把你当儿子”的事。
傅涯这一辈子,说白了,活得太明白。
她不是不爱陈赓,正相反,她把一辈子的情都放在这个男人身上了。
可她也知道,她不是陈赓心里的第一个人。
王根英才是。
陈赓年轻那会儿,在特科干过,脑子活、手段硬,心眼比谁都多。
你说他不正经吧,人家一门心思干革命;你说他正经吧,他身上那点江湖气,谁都看得出来。
傅涯刚到延安时,对他没什么感觉,就觉得这人仿佛谁都能聊上两句,笑呵呵的,不像个军人。
但她后来慢慢发现,陈赓那种热情,是压在心头的悲伤盖出来的。
他对谁都笑得开,可提起王根英就不说话了。
那不是没话说,是说不出口。
王根英牺牲后,陈赓三年没碰过笔,日记也不写了。
连那些年他最喜欢吹牛的事都不说了。
傅涯没问,她只是记住了。
她明白,这段感情没完。
她能走进陈赓的生活,是因为陈赓愿意放她进来。
可她从没想过要把陈赓的过去抹掉。
她尊重王根英,甚至一直把王根英的儿子,当成自己的孩子养。
几十年,没说过一句不是。
1961年,陈赓病重,组织说你身体不好,别写材料了。
可他不听,非得把这辈子的打仗经验写下来。
说是给后人留点东西,也算是最后再做点事。
傅涯劝他歇一歇,他摇头笑,说脑子停不下来。
那天,他突然说自己生日到了,怎么没一碗长寿面?傅涯愣了——她知道这天不是他生日。
可她没说破,进厨房,煮了一碗热面端出来。
陈赓吃得特别快,一口接一口。
傅涯站在旁边,看着他咀嚼,忽然觉得心里发酸。
她知道,这人可能撑不了多久了。
几天后,陈赓走了。
是凌晨,疼得厉害,汗如雨下。
傅涯没哭,等医生来确认死讯,她才坐在床边,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说:“你走吧,别拖着了。”
然后她做了几件让所有人都吃惊的事。
她把家里的电话拆了,那是当年陈赓工作用的。
地毯也卷了,那是为照顾陈赓腿脚准备的。
她说:“他不在了,这些也没用了。”
组织想让她继续住将军楼,她拒绝了。
带着五个孩子搬出去,说自己不配享受这些。
她说得轻松,可没人知道她一个人过了多少年才熬出头。
她的儿女都成才了。
大儿子在航天部干工程,几个儿子走军人路,闺女成了名医。
别人说是陈赓的光,傅涯只笑笑,她知道,这些孩子是她一手带大的。
她平时不说话多,但午后常常坐在阳台上翻陈赓的手稿,一看就是半天。
她说:“他那字太丑,每页我都得猜。”
她有时候翻着翻着,就停在那里发呆,眼神飘得很远。
她说,她第一次见陈赓,是在延安,去看他一个朋友。
没想到坐下聊了几句,她心里就觉得这个人不一样。
他说打仗的事,讲得头头是道,但说起王根英,就安静下来。
陈赓对她说过:“我有很多朋友,你愿意做我女朋友吗?”她听了笑,也没答应。
可后来,两人说着说着,就在一起了。
她那时候还有个名义上的未婚夫,是家里定的亲。
可她慢慢明白,革命不是儿女情长,婚姻也不是媒妁之言能决定的事。
陈赓和王根英那段感情,她是亲眼见证的。
王根英死时,陈赓拿枪朝天开了几枪,谁劝都劝不住。
他说:“我欠她的,一辈子都还不清。”
傅涯知道,她这辈子,虽然陪陈赓走得最长,但她进门的时候,陈赓心里已经有一个人了。
她不怪,也从不争。
她说她佩服王根英,那是真正的烈士。
陈赓死后快五十年,傅涯知道自己也快了。
她叫陈知非过来,说了那句话。
她说:“你爸和你妈合葬,我不去。”
说完,她闭上眼躺着,像是安心了。
她走得很安静,没摆场面,没请人写悼词。
她的墓地选在一块普通地方,离陈赓和王根英的合墓不远,不吵不闹。
她这一生,没争过什么,也没求过什么。
参考资料:
《陈赓大将传》 中共中央文献出版社
《傅涯口述史》 延安革命纪念馆档案资料
《中国共产党人物志》 人民出版社
来源:冬韵暖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