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枣树》之四,失恋心里本难受,还受村霸欺负,哪里的火都来了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6-22 00:05 11

摘要:别看陈思农是个书生,因为家里人经常受陈开元家欺负,从小就喜欢习武。他绑在苦枣树上的书被母亲周月娥扔掉了,就是不希望他练武,怕他把胆子练大了,真的会和陈开元打起来。周月娥觉得陈开元那种人,能躲得开就躲,实在躲不开也不和他打架,情愿自己背上背床棉被挨他的打。因为如

四,半夜三更暗自抽泣,忍无可忍拳打村霸

别看陈思农是个书生,因为家里人经常受陈开元家欺负,从小就喜欢习武。他绑在苦枣树上的书被母亲周月娥扔掉了,就是不希望他练武,怕他把胆子练大了,真的会和陈开元打起来。周月娥觉得陈开元那种人,能躲得开就躲,实在躲不开也不和他打架,情愿自己背上背床棉被挨他的打。因为如果和他对打,打赢了,他的兄弟会来帮忙;打输了,还会多挨两拳,倒不如弓着背让他打,不还手还可以少挨几下。她犟着不和陈开元家换田,不是不怕陈开元的威胁,而是想尽最大努力不让家里受损失。

见儿子练完拳满头大汗进了屋,陈厚仁用手摸着下巴,又担心起来,唯恐血气方刚的陈思农耐不住性子,会去找陈开元干一仗,那可真的没法收场了。

陈思明看了看陈思农的手,手背上脱了皮,渗出了血,说道:“你绑在树上的那本书被妈扔掉了,她说大人的事不要我们管。”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忍无可忍,就不必再忍。我就不信,邪能压正。他敢到我们家来闹事,我就揍他,怕个屁!”陈思农义正辞严。

“你呀你,白读了那么多书!”陈厚仁牙齿咬得咯吱响。

周月娥眼泪一抹,说道:“我们还没死,大人的事不要你们管,开元再有能耐,把我们两老打死了,有人民政府,要你们管什么?”

陈思农心里火往上蹿,管不了母亲哭不哭,大声地说:“胆小怕事,怕死,所以开元才肆无忌惮,骑到我们头上屙屎屙尿。真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你们就像鲁迅笔下的阿Q,可悲!”

陈厚仁忍无可忍了,手指着陈思农说:“就你有本事,有能耐,不怕死,现在就快去找开元算账!打架斗殴算什么本事,考上大学才算是真本事!”

陈思农无话反驳了,因为父亲的话戳中了他的软肋,他就是因为在学校谈恋爱,混七八账,导致这个家陷入了困境,还有什么脸责怪父母呢?

陈思明见陈思农呆若木鸡地站在那里,眼神里满是忧伤,劝他快点去洗洗,早点回房间睡觉,听父母的没错。

陈思农在井边冲洗着身子,心里憋得难受,心想:“读了这么多年的书,把家都读穷了,大学没考上,谈的女朋友也黄掉了,现在开元又欺到头上了来,这日子真的没法过了。决不能像上一辈一样打不还手,骂不还手,鱼死网破就鱼死网破!”

两兄弟睡在一张竹床上,陈思明手里摇着蒲扇,说道:“说来说去,还是我们兄弟俩没用,有一个有用,开元也不敢放肆。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恶人自有天去收。”

陈思农的心里非常内疚,好像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的错。

半夜三更,睡梦中的陈思明被陈思农的抽泣声惊醒了,问道:“爸说话重了点,但也没说错,你何必耿耿于怀,哭什么呢?”

“哥,我不是怨父母,我是恨我自己没有出息,让家里人蒙羞,让人瞧不起……”陈思农哭得更厉害了,说道,“一切都是我的错,我承认。哥,你要相信我,即使没有考上大学,但我依然会努力,会让全家人都过上好日子,呜呜……”

“别哭了,我相信你,百分之百相信你。”陈思明安慰着陈思农,而心里却在想,“在家种几亩薄田,又无任何出路,拿什么翻身呢?唉……”

陈思农的哭声把父母也惊醒了,陈厚仁心里特别难受,对周月娥说:“我戳到老二的痛处了,真不该那样说他,他心里苦着呢。”

“唉……”周月娥长叹一声,“这个家是越来越难办了,都不知道怎么才能过下去。”

“你也不要愁太多,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愁也没有用。”陈厚仁继续做周月娥的思想工作,“干脆和开元换一下田,吃亏就吃亏,我就是怕老二忍不住,那真的会你死我活。”

“不行!你真的被打怕了?良田换良田可以,他不肯,那就没必要谈,我看他有什么本事!”在原则问题上,周月娥毫不含糊,坚决不让步。

“还有什么好说的,老二就像你的脾气,认死理。”陈厚仁不软不硬地说了一句。

这下可彻底把周月娥惹怒了,一脚就把陈厚仁踹到床下去了,怒道:“老二像我,像你就好,窝窝囊囊一辈子,一家人跟着你受穷受欺,现世大宝!”

“村里人都睡着了,你不要囔囔。”陈厚仁从地上爬起来,压低声音说。他生怕她还会踹他,小心翼翼地爬上床,好一阵哄,把她肚子里的气哄得消掉了才能安心睡觉。

祸从口出,贫贱夫妻百事哀,好在陈厚仁有个好脾气,不然,和暴脾气的周月娥也是无法生活下去的。

听到父母的争吵声,陈思农百感交集,心如刀绞,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出来。他咬紧牙关,没有哭出声来,暗暗下起了决心:“爸,妈,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我就会拼命,就会努力,一定会让你们过上好日子。求你们不要再吵了,这个家已经够凄惨了,真的不要再吵了。”

家这个样子,陈思农晚上不想再去太平观了,反正郭红秀在气头上,不想和自己好下去就算了,各走各的路吧。

陈开元想和陈厚仁家换田的事情,村里人都知道,周月娥不肯让步,肯定会有吵架的事情发生。强势惯了的陈开元放出话来,说陈厚仁是轿子不坐坐猪笼,非要给他点颜色看看才会服服帖帖。有人提醒他,说陈厚仁的两个儿子已经大了,今非昔比,不能翻老通书。陈开元冷冷一笑,说陈厚仁的两个儿子就是两坨屎,还怕他们什么。

陈开元口出狂言,传到陈厚仁夫妇的耳朵里不要紧,反正他们听习惯了,要是传到陈思农的耳朵里,那可能就不一样了。本来也没人告诉陈思农,偏偏小凤嘴快,在洗衣塘边对他说:“哥呀,我们从小玩大的,有件事情我要提醒一下你,和根他爸说要给你爸一点颜色看看,还说你和你哥是两坨屎,可要注意点哦。”

“真这样说了吗?”村里经常会有流言蜚语,陈思农对于一些传闻并不在意,谁的口水多就让他爆去吧,因此,并不怎么生气。

“千真万确,我只是好心提醒你防着点,心里知道有这回事就可以。不信,你可以问问春花。”小凤不想被陈思农误认为自己是在搬弄是非、挑拨离间,对一旁的春花说,“春花,我没有说假话吧。”

春花生怕陈思农会去找陈开元质问,那可就糟糕了,说道:“口水淹得死人么?你又何必在意呢?有些人,远离就是。”

小凤觉得春花这样说话就是在抬高自己:“春花,你的记性真的不好,这种事情能不防着么?你妈当年不是结结实实挨了开元一顿打么?花了十块钱买膏药贴,这还是你自己说的。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春花听了很是不悦:“那么久的事情,你还记得,我也是服了你!”

“都不要再说了,我不会主动去找开元,但他要是来找我家的麻烦,就是另外一回事了。”陈思农不想多说,转身就走。

当他走到那棵高大的柿子树旁时,春花急急地追上来了,说道:“哥,你能听我一句劝么?”

他茫然地看着她,不知道她想说些什么。

“小凤没说错,那年,我妈被开元打了,确实花了十块钱买膏药贴,疼了好几天。我只是希望你不要和开元那种人计较,不要被他伤害了。你读的书多,道理比我们懂得多。你要是也稳不住心,这个村子还有安宁的时候么?”她言语恳切。

“我知道了,魑魅魍魉,牛鬼蛇神,不可惯之,否则,何来天下太平?”他感激她的好意,更坚定了自己的信念,豪迈地甩了一下衣袖,朝家走去。

“只可文斗,不可武斗。哥,你可听懂了我的意思?”她在后面叫。

“懂!”他回了一个字,心里话,“开元,你在村里称王称霸,没人敢动你,太猖狂了点。为了善良的人有安宁的日子过,你如果胆敢挑衅,我就动动你,大不了就是一条命,谁怕谁呀!”

还没到家门口,陈思农遇到了陈和根。陈和根和陈思农年龄相仿,小时候两人也在一起玩过,但自从陈开元用锄头砸破了陈厚仁的头后,两人再也没有说过话。陈思农眼瞅着前方,本想从他身边走过去,但眼角的余光瞟到他脸上带着睥睨的微笑,便停下了脚步。与此同时,陈和根也停下了脚步。

“和根,”陈思农保持着原来的姿态,眼睛依然看着前方,说道,“我想和你聊两句。”

两人从来没有说过话,陈和根不知陈思农想说什么,但从他的表情看得出来,肯定不是什么好事,便问:“你想聊什么?”

“我爸的那件血衣还保留着,现在,你爸还说要给我爸一点颜色看看,也不知是什么颜色。我和我哥是两坨屎,不假,没有一个有出息,这一点,你爸说得一点都没错,真得感谢他了,不然,我还真不知道自己是一坨屎!”陈思农冷冷地说。

陈和根的家族势力大,当然不可能怕陈思农,嘿嘿一笑,矢口否认他父亲说过这样的话,叫他不要听别人造谣,让两家的矛盾升级。他这话说得也在理,但当他说到陈思农家不肯换田,导致他家想挖鱼塘挖不成,所以他父亲心里有气的时候,陈思农转身面对着他,说道:“用良田去挖鱼塘,这本来就不对,况且你家还想用放水都困难的田来换,这就是不公平。你说,这是谁对谁错?”

“不说别的,如果用良田换良田,你家会换么?如果愿意,我回去和我爸说一下,各让一步,什么事都没有。”陈和根似乎还是比较讲道理,不像他父亲盛气凌人。

“换不换是我们的权利和自由,如果用武力来解决,随时奉陪!我不是怕死的人!”陈思农说完就走。

陈和根被陈思农的气势压得矮了半个头,愣了一会儿,觉得太搞笑了,因为两家的实力悬殊太大,不知道陈思农哪来的底气如此强硬,摇着头自言自语:“大家都说他读书读迂了,看来不假。他这是不知天高地厚,以卵击石,能有好么?不是我劝着,我爸早就把他爸给收拾了,还会让他多说一句话么?看不透事情,还在我面前牛逼哄哄的,太迂了!”

春花唯恐血气方刚的陈思农会和陈开元玩命,约上小凤一起找到了陈和根,意思是叫他劝劝他父亲,不要再闹了,闹来闹去谁都别想好。平日里,她们俩见到他便绕路走,现在怕陈思农挨揍,这让他心里感觉特别不爽,说道:“你们俩对我说有什么用?我说了用良田换良田,他还说打架随时奉陪,气人不气人?”

小凤双手叉着腰说:“和根,我们劝你也是为你家好,以前,你爸把思农爸的头砸破了,把人家春花妈也打了一顿,乡里乡亲的,事情过去了就过去了,但是,思农是有文化的人,文打官司武打架,真伤了他,可就没有那么好,告你爸坐牢去,信不信?”

“唉,没听懂我的意思,我也不希望两家因为这点小事打架,是他比我爸还犟呀!”陈和根觉得自己挺冤。

“咱们也不必多说,和根,我们都是读了点书的年轻人,和上一辈有所不同。我们能保证思农不先动手,你能保证你爸不先动手么?”春花问。

“反正我不会动手,行么?”陈和根不知陈思农到底有什么魅力,她们两个都为他说话,气得跑走了。

小凤对春花说:“思农从小就护着我们,如果开元打了他,我们也不能袖手旁观,一起把他老婆龚满英打一顿算了。女人打女人,男人也不好插手,你敢么?”

“你就是喜欢说玩笑话,这不更糟糕了么?”春花不赞成这样做。

如果陈和根把陈思农说的话原原本本地转告给了他父亲,这件事情势必会恶化,有可能两家真的会打架。他知道自己的父亲是个什么样的人,也知道陈思农不像他父亲陈厚仁会忍气吞声,逆来顺受,两家打起来非死即伤,不是闹着玩的。有些话能说,有些话不能说,陈和根心中有数。

为了避免事态恶化,陈和根劝他父亲用良田换良田,不要让别人觉得他们家是在欺负陈厚仁这样的老实人。陈开元向来横行霸道,什么事情都要占点便宜方肯罢休,哪里听得进儿子的劝,说道:“老仁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就是贱骨头,就是欠揍。这事你不要管,我亲自到他家去,他还不肯换田,我就扇他一耳光!”

“爸,使不得,会出大事!”陈和根心里忐忑不安。

陈开元的嘴撇到了一边,说道:“会出什么大事?我扇他一耳光,他动都不敢动。我有六兄弟,他敢动一下试试,骨头都会打烂他的。今晚我就去他家,如果这件事情都摆不平,别人怎么会服我?”

“什么事情都要讲理,要过得了别人的眼,不能乱来。”陈和根劝不了父亲,心里直打鼓,不知今晚会发生什么事情。

晚上,陈开元吃完了晚饭,撂下饭碗就气冲冲地赶往了陈厚仁家。陈和根怕出事,跟着去了。翘嘴巴,有点气管炎的龚满英干咳了几声,觉得陈厚仁一家不敢拿他们父子俩怎么样,没有去通知陈开元的兄弟,安心地洗起碗来。

一到陈厚仁家,陈开元开门见山,对陈厚仁说:“老仁,我忍了你很久了,现在你给句痛快话,到底换不换田?”

周月娥见来者不善,用手把陈厚仁扒到身后,说道:“开元,我们不是不和你换田,但用放水都困难的田来换,有这样的道理么?做人要讲良心。”

“这是我们男人之间的事情,与女人无关。”陈开元咄咄逼人,继续问,“老仁,躲在女人后面算什么本事?我再问你一次,到底换不换?”

陈厚仁想从周月娥身后走出来,被周月娥移动着身子挡住了,只能在她背后说:“换,良田换良田!”

“哦呵,你长能耐了哦。”陈开元双手叉着腰,歪着头。陈和根拉他走,他也不走,非要教训一下陈厚仁不可。

陈开元仗势欺人,陈思明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见陈和根一直在拉他父亲走,便说:“开元叔,打架不是什么好事,抬头见低头见,差不多就算了。”

见陈开元还像一只发怒的公鸡一样张牙舞爪,欺人太甚,一旁的陈思农忍无可忍了,捏紧了拳头,怒目圆瞪,冲他说:“来我家吵什么?现在就请你滚出去!”

陈开元哪里受过这样的气,大声地说:“我要是不出去呢?”

陈思农二话不说,一拳就砸了过去,砸在陈开元的胸前。陈开元倒退了几步,险些摔倒。这下篓子捅大了,陈厚仁夫妇傻了眼,感觉天都塌下来了。

来源:鬼眼穿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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