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男子放生老鼠,大婚之夜老鼠托梦说,你娶的新娘不对劲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6-12 18:41 1

摘要:季明远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将最后一捆柴火放在集市角落。初春的日头虽不毒辣,但背着沉重的柴火走了十几里山路,还是让他出了一身透汗。他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整理着柴捆,尽量让它们看起来整齐些,这样或许能卖个好价钱。

季明远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将最后一捆柴火放在集市角落。初春的日头虽不毒辣,但背着沉重的柴火走了十几里山路,还是让他出了一身透汗。他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整理着柴捆,尽量让它们看起来整齐些,这样或许能卖个好价钱。

"新鲜的柴火哟——干燥耐烧,三文钱一捆!"季明远清了清嗓子,开始叫卖。他的声音不大,很快被集市上嘈杂的人声淹没。

日头渐高,集市上的人越来越多。季明远卖出了五捆柴,口袋里多了十五文钱,勉强够买些粗盐和糙米。他正盘算着,忽然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喧哗。

"抓住它!别让那坏蛋跑了!"一个粗犷的男声吼道。

季明远循声望去,只见一个满脸横肉的屠夫正挥舞着铁钩,追赶着一团白色的影子。那白影灵活地穿梭在人群脚下,几次险些被踩中,却总能险险避开。

当那团白影窜到季明远脚边时,他终于看清了——那是一只通体雪白的老鼠,只有巴掌大小,右后腿似乎受了伤,跑起来一瘸一拐的。最奇特的是,这白鼠的眼睛竟是淡金色的,在阳光下闪烁着灵性的光芒。

"小东西,别怕。"季明远下意识地蹲下身,伸出手掌。令他惊讶的是,那白鼠竟真的停了下来,抬头望向他,金色的小眼睛里竟似含着泪水。

"哈!可算逮到你了!"屠夫大步走来,铁钩在阳光下闪着寒光,"这白毛坏蛋偷吃了我摊上的肉,看我不扒了它的皮!"

白鼠瑟瑟发抖,却没有逃走,反而往季明远脚边靠了靠,仿佛知道他是唯一能救自己的人。

季明远心头一软:"这位大哥,这老鼠我买了,您看多少钱合适?"

屠夫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你小子傻了吧?买只老鼠做什么?这玩意儿肉少,煮汤都不够塞牙缝的!"

"我...我就喜欢养些小动物。"季明远红着脸解释,从怀里掏出刚赚的十五文钱,"这些够吗?"

屠夫撇撇嘴,一把抓过钱:"随你便吧,反正这坏蛋也不值钱。"说完便转身离去,嘴里还嘟囔着"傻子"之类的话。

季明远小心翼翼地将白鼠捧起。它轻得出奇,雪白的毛发柔软如绸缎,右后腿有一道伤口,已经结了薄痂。

"别怕,我带你回家。"季明远轻声说,将白鼠放入怀中。他能感觉到那小生命在他手心微微颤抖,却异常温顺。

回家的路上,季明远采了些止血的草药。他的茅草屋在山脚下,简陋却整洁。进屋后,他找出一个竹编的小篮子,铺上柔软的布,做成一个临时的小窝。

"可能会有点疼,忍一忍。"季明远轻声说着,用清水洗净白鼠腿上的伤口,然后敷上捣碎的草药。整个过程中,白鼠一动不动,只是用那双金色的眼睛静静注视着他。

处理完伤口,季明远掰了半块粗粮饼放在小篮子里:"吃吧,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白鼠嗅了嗅饼子,竟像人一样对他作了个揖,然后才小口吃起来。季明远看得有趣,不禁笑了:"你倒是通人性。"

夜深人静时,季明远梦见一个白衣女子向他行礼道谢,醒来后却只当是梦。三天过去,白鼠的伤好了大半,行动已无大碍。

第四天清晨,季明远打开篮子,发现白鼠不见了。他在屋里找了一圈,最后在门缝下发现了几粒野果和一颗小小的珍珠,排列得整整齐齐,像是某种谢礼。

"走了也好,山林才是你的家。"季明远喃喃自语,将珍珠和野果收好,心里却莫名有些失落。

日子如常流逝,转眼三个月过去。这天季明远砍柴归来,忽见山路上倒着一个女子。他连忙上前查看,发现是个十六七岁的姑娘,面色苍白,衣衫却颇为华贵,像是大户人家的小姐。

"姑娘?姑娘醒醒!"季明远轻轻摇晃她的肩膀。

女子缓缓睁开眼,那是一双极美的眼睛,黑白分明,眼尾微微上挑,带着几分妩媚。"我...我这是在哪里?"她的声音轻柔似水。

季明远心跳莫名加速:"姑娘晕倒在山路上,可是遇到什么麻烦了?"

女子挣扎着坐起身,眼中含泪:"小女子姓白名瑶,本是邻县白员外的女儿。前日家中遭了强盗,父母...父母都..."说到这里,她哽咽不能言。

季明远心生怜悯:"白姑娘节哀。若不嫌弃,可先到寒舍暂歇。"

白瑶含泪点头:"多谢公子相救,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季明远的茅屋从未如此热闹过。邻居们听说他救了个落难小姐,纷纷来看热闹。白瑶虽然衣着狼狈,但言谈举止尽显大家闺秀风范,让一众村妇啧啧称奇。

"季家小子好福气啊,这么漂亮的姑娘,怕是看上你了吧?"隔壁王婶打趣道。

季明远连连摆手:"王婶别胡说,白姑娘是落难之人,我不过是尽点绵薄之力。"

白瑶却红了脸,低头轻声道:"季大哥心地善良,若...若不嫌弃小女子家破人亡,我...我愿意..."

她的话没说完,但意思已经很明显。季明远又惊又喜,他一个穷樵夫,何曾想过能娶到这样知书达理的姑娘?

两人的婚事很快定了下来。白瑶说家中已无亲人,婚事从简即可。季明远却坚持要办得体面些,东拼西凑借了些银两,准备三日后正式迎娶。

婚礼前夜,季明远忙到很晚才睡下。朦胧中,他感觉有人轻轻推他。睁开眼,只见床前站着一个白衣女子,面容模糊却气质出尘。

"恩公,明日婚事万万不可!"女子声音急切。

季明远一惊:"你是何人?为何闯入我家?"

女子叹了口气,身形渐渐清晰——她有一头雪白长发,淡金色的眼睛,正是三个月前他放生的那只白鼠!

"恩公莫怕,我乃山中修炼百年的鼠仙,当日蒙恩公相救,特来报恩。"鼠仙盈盈下拜,"那白瑶并非人类,乃是山中毒蛇所化,专害人性命。恩公若与她成亲,必遭不测!"

季明远冷汗涔涔:"这...这怎么可能?白瑶明明是个活生生的姑娘..."

鼠仙从袖中取出三根银白色的毛发:"此乃我本命毫毛,恩公明日将它藏在怀中。若那白瑶真是蛇妖,见之必现原形。切记切记!"

说完,鼠仙的身影渐渐淡去。季明远猛然惊醒,发现天已微亮,而他的枕边,赫然放着三根银白色的鼠毛!

"难道真是梦?"季明远喃喃自语,却还是将鼠毛小心收好,藏在贴身的衣袋里。

婚礼这天,全村人都来了。白瑶穿着一身大红嫁衣,美得不可方物。季明远却总觉得心里发毛,尤其是当白瑶靠近时,他总感觉一阵莫名的寒意。

"季大哥,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白瑶关切地问,伸手想摸他的额头。

季明远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没...没什么,可能是太紧张了。"

白瑶眼中闪过一丝异色,但很快又恢复了温柔的笑容。

婚礼按照习俗进行,拜天地、敬茶、入洞房...一切都很顺利。直到夜深人静,宾客散去,季明远才真正紧张起来。他摸了摸怀中的鼠毛,心跳如鼓。

"夫君,该歇息了。"白瑶坐在床边,红烛映照下,她的面容格外娇艳。

季明远深吸一口气,走到床边坐下。就在此时,一阵风吹灭了蜡烛,屋内顿时一片漆黑。

"啊!"白瑶轻呼一声,扑进季明远怀中,"夫君,我怕黑..."

季明远正想安慰,忽然感觉怀中的鼠毛发烫。他猛地推开白瑶,掏出鼠毛。黑暗中,三根鼠毛发出微弱的银光,照亮了方寸之地。

"啊——!"白瑶发出一声不似人类的尖叫,踉跄后退,"你...你从哪里得到这个的?"

借着鼠毛的微光,季明远惊恐地发现——白瑶没有影子!而且她的手脚冰冷得不似活人!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季明远声音颤抖。

白瑶的表情从惊恐转为哀伤:"夫君,你听我解释..."

"别过来!"季明远举起鼠毛,"鼠仙已经告诉我了,你是蛇妖!"

白瑶突然笑了,那笑容诡异而凄美:"蛇妖?原来她是这样告诉你的..."她的身体开始变化,皮肤下似有东西在蠕动。

季明远吓得连连后退,撞翻了桌上的酒壶。就在他以为白瑶要现出原形时,变化却停止了。

"罢了。"白瑶的声音突然变得沧桑,"既然恩公如此信她不信我,这段姻缘不要也罢。"她转身走向门口,背影竟有几分落寞,"那三根鼠毛你留着吧,关键时刻能救你一命。"

说完,白瑶推门而出,消失在夜色中。季明远呆立原地,不知是该追还是该逃。他低头看着手中的鼠毛,银光已经消失,又变回了普通毛发的样子。

这一夜,季明远辗转难眠。天蒙蒙亮时,他才迷迷糊糊睡去,却又梦见那鼠仙。

"恩公,事情有变!"鼠仙神色慌张,"我昨日探查才发现,那白瑶并非蛇妖,而是..."

季明远猛地惊醒,发现已是日上三竿。他冲出房门,哪里还有白瑶的影子?只有院中泥地上,留着一串小小的脚印——像是某种小动物留下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季明远抱头蹲下,彻底糊涂了。

就在这时,村口传来一阵喧哗。季明远跑出去一看,只见几个村民围着一位姑娘——那姑娘衣衫褴褛,面容却与白瑶一模一样!

"白...白瑶?"季明远惊呆了。

姑娘抬头看见他,眼泪夺眶而出:"季大哥!我终于找到你了!"

原来,这才是真正的白瑶。她告诉季明远,自己在逃难途中被一只巨大的白鼠所救。那鼠精说受人之托要保护她,还将她安置在山洞中,每日送来食物。

"昨夜那鼠精突然说'时候到了',然后我就莫名其妙睡着了。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村口,而村里人都在议论你和...另一个'我'的婚事。"白瑶又惊又怕,"季大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季明远恍然大悟——婚礼上的"白瑶"就是鼠仙所化!她假扮新娘,是为了试探自己是否真心,也是为了将真正的白瑶安全送来。

"原来是我误会了她..."季明远既惭愧又感动。他带着白瑶回到家中,将鼠毛用红绳系好,挂在门楣上,日日焚香祭拜。

说来也怪,自从那日后,季明远的运气越来越好。他砍的柴总能卖上好价钱,田里的庄稼也比别人家的长得好。一年后,他与白瑶正式成亲,婚后生活幸福美满。

每当夜深人静时,季明远总感觉有一双金色的眼睛在暗处守护着他们。他知道,那是报恩的鼠仙,仍在履行当年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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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小冉民间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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