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姐妹们,上周末参加了阿非和阿是的「无证婚礼」,礼堂灯光亮起时,阿非穿着缎面婚纱举起话筒:“我们签了共同生活协议,但不打算领证。”台下掌声中,我听见后排阿姨小声嘀咕:“那算什么夫妻呀?”可看着台上两人眼里的光,突然觉得,这代人的婚姻,像拆盲盒——不要固定剧本,只
姐妹们,上周末参加了阿非和阿是的「无证婚礼」,礼堂灯光亮起时,阿非穿着缎面婚纱举起话筒:“我们签了共同生活协议,但不打算领证。”台下掌声中,我听见后排阿姨小声嘀咕:“那算什么夫妻呀?”可看着台上两人眼里的光,突然觉得,这代人的婚姻,像拆盲盒——不要固定剧本,只要当下的心动。
阿非和阿是恋爱五年,去年装修完60平的小屋,阿是把打印好的协议推到她面前:“家务分工、存款比例、分开时的财物分配,都写清楚了。”阿非说,最打动她的是最后一条:“每年一起去一个没去过的地方,吵架时不许夜不归宿。”他们像组建创业公司般规划生活,却在婚礼上省去了宣誓环节:“我们的承诺,藏在每天的早餐和晚归的灯里。”
这种“去制度化”的选择,在阿善的律所里越来越常见。她帮情侣起草“同居协议”时发现,28岁的阿执和阿妄把协议写成了“生活白皮书”:养的布偶猫归谁、父母赡养费比例、甚至连看球吵架的冷静期都有条款。阿善说:“他们不是不信任感情,而是想给爱情留条‘安全通道’——像拆盲盒前先看说明,知道最坏结果,反而更敢投入。”
在咖啡馆遇见阿是,他搅着冰美式说:“我爸妈离婚时,为房子争了三年,我至今记得法院传票寄来那天的暴雨。”这或许是很多人的隐痛:红本本带来的安全感,有时像加了密码的保险箱,打不开时连爱都会变质。就像阿执说的:“我见过表姐离婚时趴在民政局哭,结婚证上的钢印,反而成了割伤手的棱角。”
但不领证不等于不认真。阿非把两人的存款存在联名账户,每次旅行都会写“共同记忆手账”;阿妄给阿执买保险时,受益人填的是她的父母:“万一有一天分开,至少她的未来还有支点。”他们用细节编织信任,像在沙滩上建城堡——知道潮水可能冲毁一切,却依然认真堆好每一粒沙。
阿善曾反对妹妹阿非的选择:“不领证的婚礼,就是过家家。”直到参加完那场婚礼,她看见阿是给阿非戴戒指时说:“这个戒指刻着我们相遇的日期,但随时可以摘下来。”没有法律的捆绑,反而让誓言更纯粹——就像阿执在婚礼上读的诗:“我牵你的手,不是因为红本本,而是因为你在我加班时,会给我留一盏灯。”
这种“去标签化”的关系,催生出奇妙的化学反应。阿妄不再要求阿执每天报备行程,却会在她加班时算好打车时间;阿非不再纠结“妻子”的身份,却主动承担起给阿是父母打电话的任务。他们说:“没有证书定义我们,反而更知道自己想成为对方怎样的人。”
当然,生活不是只有玫瑰花瓣。阿非去社区办医保时被问“结婚证呢”,阿是笑着掏出同居协议:“我们正在推动这种新型关系的认可。”更现实的是阿执,怀孕后拿着协议去建档,护士反复核对:“父亲那一栏怎么填?”最后阿妄在关系栏写下:“生活伴侣。”这些摩擦让他们不得不面对现实的棱角。
阿善帮他们咨询公证处:“同居协议的法律效力有限,但你们可以做财产公证、意定监护。”就像阿是说的:“我们不是逃避责任,而是想用更适合这个时代的方式,定义属于我们的‘责任’——不是被困在证书里,而是主动选择为对方兜底。”
在居酒屋聊起这个话题,阿妄夹着烤鳗鱼说:“我爸妈领证三十年,却像住在同一个屋檐下的陌生人。我们不领证,但每天睡前会聊半小时‘今日份开心’。”这话让我想起《爱在黎明破晓前》的对白:爱情不需要形式,需要的是当下的共鸣。
当然,这种选择不适合所有人。就像阿善说的:“如果你需要红本本带来的安全感,就去领证;如果你害怕红本本的束缚,就像阿非他们一样签协议。重要的是,你们有没有一起面对风雨的勇气。”婚姻从来不是单选题,有人选精装房,有人选毛坯房自己装修,只要住得舒服,就是好房子。
离开阿非的婚礼时,看见她和阿是在礼堂外放生蝴蝶。阿非说:“蝴蝶没有笼子,但我们给了彼此一片花园。”突然懂了,这代人的婚姻观,像拆盲盒时的惊喜——不追求固定款式,更享受拆开瞬间的心跳,以及和对方一起拼出完整图案的过程。
或许我们该放下“应该怎样”的执念,就像阿执说的:“结婚证是张纸,爱情是无数张纸凑成的书。有人用红本本做封面,有人用生活片段做装订,只要内容温暖,形式又有什么关系呢?”
愿我们都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婚姻盲盒”:不管有没有红本本,只要身边的人,是那个愿意和你一起研究说明书、一起修补裂缝、一起期待明天的人,就是最好的答案。
毕竟,爱情的重量,从来不靠一本证书来衡量,而是藏在每天的烟火气里——是他给你递的那杯温水,是你为他留的那盏夜灯,是你们一起走过的每一步,踏实又自由。
来源:小乔神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