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中同学借我五千不还 二十年后他女儿进了我公司,递给我一个信封

B站影视 2025-02-09 14:58 3

摘要:“人走茶凉”是常态,但有些人情债却越积越深。在这个钱权交织的社会里,人与人之间的情分,往往就是一张轻飘飘的借条。今天我要讲一个关于二十年前那张借条的故事。

“人走茶凉”是常态,但有些人情债却越积越深。在这个钱权交织的社会里,人与人之间的情分,往往就是一张轻飘飘的借条。今天我要讲一个关于二十年前那张借条的故事。

我叫张建国,今年45岁,在县城开了一家小型制衣厂。98年那会儿,我还在街上打零工,住在火车站附近的地下室,每天跟着包工头干些装卸搬运的活儿。一个冬天的傍晚,我正往出租屋走,突然听见有人喊我的小名:“阿国!阿国!”

回头一看,来人穿着件打满补丁的老棉袄,脸冻得通红。仔细瞅瞅,居然是我初中同学李大勇。那会儿初中毕业后,他去了南方打工,整整七八年没见着面了。

“大勇,你咋成这样了?”我赶紧把他拉进路边的小面馆。要了两碗羊肉汤,大勇端起碗就往嘴里灌,烫得直抽气还是不停地喝。

“阿国,我老婆得了急病,手术费差五千块。我托人问遍了所有同学,就剩你还没找。”说着,他的眼泪就掉进了碗里。

“五千?”我心里一紧。这可不是个小数目,那时候普通工人月工资也就四五百。更要命的是,这钱还是我前两天刚从亲戚那借来准备开个小摊的。

看着大勇哭得那个样,我心一横,从裤兜里掏出那卷钱:“拿去,救人要紧。”

“阿国,你放心,等我老婆手术好了,我就去南方打工还你钱。”大勇抹着眼泪,写了张借条给我。

可这一借,就是二十年。

头几年,我经常打听李大勇的消息,可就跟人间蒸发了似的。我借钱未果,只好继续打工。直到三年后,我才又一次凑够本钱,在县城开了个小服装店。

这些年,靠着县里商业街的开发,我那小店也慢慢做大了,成了个小型制衣厂。去年秋天,厂里接了个大订单,我在本地报纸上登了招工广告。

那天早上,一个年轻姑娘来应聘设计师。穿着朴素,但很干净利落。她自我介绍叫李小月,刚从服装学院毕业。看她的作品集,确实有想法,画工也不错。

可当我翻到她的身份证复印件时,心里咯噔一下。父亲那栏赫然写着:李大勇。

“你爸爸是李大勇?”我抬头问她。

“是的。”她点点头,“我爸以前是建筑工人,前些年出了车祸,现在记忆有点问题。”

我一时说不出话来。二十年前那个寒冬的夜晚,那碗热气腾腾的羊肉汤,那张沾着泪水的借条,全都涌上心头。

【未完待续,请告知是否继续】 我犹豫着要不要告诉李小月那件事,但转念一想,二十年过去了,还提这些干什么。而且这姑娘的设计水平确实不错,就算冲着这一点,也该给她个机会。

“行,你明天就来上班吧。”我说。

李小月在厂里很快就站稳了脚跟。她勤快,肯学,设计的款式也受欢迎。半年下来,我都快忘了她是李大勇的女儿这回事了。

直到那天,我去车间查看新样品,无意中听见缝纫组的几个大姐在议论:“李设计师真是个好姑娘,每天早来晚走的,工资也舍不得花,全寄回家给她爸治病了。”

“可不是,听说她爸出车祸后,脑子就不太好使了,还得吃药。”

“她妈呢?”

“死了。好像是很多年前做手术的时候…”

我的手一抖,差点把手里的样衣摔在地上。二十年前李大勇借钱,说是老婆做手术。这么说,那次手术没能救活他媳妇?

回到办公室,我翻出多年前的账本。那张泛黄的借条还夹在里面,上面的字迹已经有些模糊了。我想起这些年厂里效益越来越好,家里也盖起了小楼,而李大勇却…

第二天一早,我特意去了趟李小月租住的地方。那是城郊一片老旧的民房,墙皮剥落,到处透着破败。

邻居告诉我,李小月每天天不亮就出门,晚上很晚才回来。她爸爸有时候清醒,有时候就犯迷糊,经常一个人坐在巷子口发呆。

我在巷子口等了会儿,果然看见一个瘦削的身影。李大勇比二十年前苍老了太多,头发花白,走路也不太利索。他呆呆地坐在一张破椅子上,目光涣散。

“大勇。”我走过去喊他。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表情茫然:“你是…”

“我是阿国啊,张建国。咱们是初中同学。”

“阿国?”他困惑地重复着,忽然眼睛一亮,“对,阿国!我欠你钱,我要还你钱!”

说着,他就要往屋里跑。我赶紧拉住他:“别急,我不是来要钱的。”

可他执意要进屋,从床底下拖出个纸箱,里面全是日记本。他翻开其中一本,指给我看:“你看,我都记着呢。欠阿国五千块,一定要还。”

我翻看那些日记本,发现每一本里都写着这句话。显然,即使失忆了,这件事也一直压在他心里。

第二天,李小月递交了辞职信。信里说她偶然听见我和她爸爸的谈话,知道了二十年前的事。信封里装着五千块钱和那张旧借条。

我打听到这钱是她勤工俭学存下来的。这孩子上大学全靠助学贷款,这些年一直过得很苦。

晚上我睡不着,满脑子都是李大勇当年追着要还钱的样子。第二天一早,我去找了李小月。

“这钱我不能收。”我把信封还给她,“你爸爸当年是为救你妈妈借的钱,这事就这么算了。”

李小月红着眼睛摇头:“债要还,这是我爸教我的。虽然他现在记不得很多事,但每天都会翻看日记本,看到欠您钱的事就念叨。”

我叹了口气:“那这样,你别辞职了。钱的事我们以后再说。”

后来,我让人打听到李大勇租住的地方要拆迁,他们父女可能要流落街头。我就把他接到厂里,给了他个看门的活儿。

如今,李小月已经是厂里的设计总监,带出了好几个徒弟。李大勇依然每天坐在门卫室,看着他的日记本。他记性还是不太好,但每次看到我,总会笑着说:“阿国,改天我一定要还你钱。”

这二十年,沧海桑田。人生也像一张布,有舒展的时候,也有皱褶的时候。但那份最初的情谊,却像一根线,穿起了我们的过往。

如今的年轻人可能会说,不就是五千块钱吗,至于记挂二十年?可在那个物质匮乏的年代,五千块钱可能就是一个家庭的救命钱。而李大勇即使失去记忆,也没有忘记这份责任,这是不是比那五千块钱更值钱?

来源:缤纷青山EfQyg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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