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五月的深圳,木棉的绯红刚刚褪去枝头,洁白的玉兰已在街角悄然绽放。在这座以“深圳速度”著称的现代都市,此刻正见证着一个来自渭北平原的文学朝圣者,用十五年光阴书写的灵魂史诗。
五月的深圳,木棉的绯红刚刚褪去枝头,洁白的玉兰已在街角悄然绽放。在这座以“深圳速度”著称的现代都市,此刻正见证着一个来自渭北平原的文学朝圣者,用十五年光阴书写的灵魂史诗。
李军君——这个游走在“都市隐士”与“文学导师”双重身份间的名字,在2025年的初夏迎来了创作生涯的丰收季:《孤独辞》的诗性呐喊,《醉春风》的教育哲思,《星空的呐喊》的情感剖白,三部作品如同三柄利剑,为这位曾经的流水线工人凿开了通往文学星空的隧道。
从8平米出租屋的昏暗灯光到文学殿堂的璀璨星光,李军君的蜕变之路充满诗意。他的文字像顽强的蒲公英,在混凝土的裂缝中生根发芽;他的故事如清越的钟声,在城市的每个角落激起回响。当整座城市都在追逐GDP的曲线时,他执着且笃定地记录着灵魂拔节的声响。
渭北书香:黄土高原的文学启蒙
陕西渭南的小村庄“筱村”,是李军君文学梦的起点。这里没有图书馆,只有散落在乡野的旧书:祖父藏在房梁上的残破《论语》、大姑父书柜里的《唐诗三百首》、小卖部老人家的校园小说……
少年李军君像一只饥渴的鼹鼠,在文字的土壤中掘出光来。“为了读完一本厚厚的校园小说,我躲在被窝里打手电,直到趴在书页上甜蜜睡觉。”他笑着回忆道。
这种近乎偏执的阅读,让他在高考志愿表上毅然写下“汉语言文学”。大学四年,他横扫图书馆2000余册藏书,甚至发明了“站立读书法”——“站着读,既防瞌睡,又像在与文字对峙”。
南下广东:流水线缝纫的诗意光芒
2009年,李军君辞去西安晚报社记者工作,带着汉语言文学学士学位南下广州。白天,他在纸箱厂流水线组装纸箱;夜晚,蜷缩在8平方米的出租屋里看书、写诗。这段经历化为《蹿奔在人世间》的诗句:“开门,关门,轻车熟路/他又像一匹孤独的狼/迷失在浩浩荡荡的生活里。”
2010年,他来到深圳,命运的转折发生在一家培训机构。当他发现孩子们眼中的光——那种他曾在筱村书页间见过的光,他毅然选择了培训行业,成为全职文学教师。“在流水线上,我组装的是纸箱;在课堂上,我组装的是灵魂。”
孤独绽放:暗夜里的300首灵魂独白
2020年疫情时期,李军君将当时的困顿化作300余首诗歌,其中《知了猴》以“蛰伏、积聚、搏击”的意象,被评论家称为“深圳打工人的精神图腾”。
他把岭南的知了与关中的枣树嫁接,长出新移民文学的奇异果实。这部诞生于至暗时刻的诗集,开出了最清丽的花。岭南的玉兰花、知了猴与移民的乡愁,在诗中熔铸成独特的“深圳意象”。
中国诗歌学会会长杨克评价:“他在钢筋混凝土里种出了兰花的幽香。”著名评论家唐小林盛赞:“李军君的诗给人以无尽的遐想和艺术的感受。《孤独辞》被誉为‘都市丛林里的心灵田园诗’。”
这部由中国诗歌学会会长杨克和外卖诗人王计兵等名家联袂推荐的诗集《孤独辞》,既是“无人问津时的灵魂独白”,也是“对抗庸常的精神武器”。
诗集中《夜深写诗》记录着凌晨三点的自我对峙:“在一行行诗句的反击中,把哀愁驱散。”而《女儿的兴致》则展露铁汉柔情——当3岁女儿用电子琴敲响“寂寞的音符”,父亲在诗行里找到了对抗虚无的武器。
李军君在接受多家媒体采访时说:“我虽身陷黑暗,但心向光明。”这种“哀伤中孕育希望”的特质,使孤独成为一轮明月,照亮了夜空。
教育诗学:在童眸中发现星辰大海
作为深耕文学教育15年的培训师、教育者,李军君始终践行“教育是唤醒”的理念。他创办军君文学社、联合创办深圳市宝安区福海街道文学会、担任深圳市宝安区作家协会文学讲师团讲师以及宝安图书馆特邀讲师。
在宝安图书馆和社区的公益写作课堂上,李军君常带学生做“五感写作训练”:触摸玉兰花瓣的纹理,倾听知了蜕壳的脆响,观察暴雨前蚂蚁的迁徙。
曾有学生在作文中写道:“军君老师的眼睛像星星,总能看见我藏在句子里的光。”他在孩子们的心里播撒一颗颗闪亮的种子,带领孩子们奔赴浩瀚无垠的星辰大海。
这种教育哲学,凝结成散文集《醉春风》。书中《孩子的眼睛》一文,记录着孩子们天真无邪、纯粹真挚的眼睛“会说话”的瞬间;《渴望赞赏》则呼吁我们对孩子们毫不吝惜的赞赏。
在《深深注视》一文中,他像人类学家般观察儿童:一个在作文中总写“梦呓般的语言、自创的词语”的男孩,经过他的敏锐观察分析,发现竟是思维独特的写作高手。这种对“敏感心灵”的共情,让其作品成为“城市儿童心理研究样本”。
“我愿做春泥,让孩子们的纯真在我心上发芽。”这句话不仅是李军君的心声,也成为万千家长的口碑。
在新书分享会上,家长称赞李军君是“亦师亦友”的好老师。这本由人民文学出版社旗下专注于儿童文学的子品牌北京天天出版社出版的教育散文集《醉春风》,以15年教学实践为底色,记录与孩子相处的点滴。
天天出版社编辑惊叹:“他把散文写出了童话的质地。”书中《玫瑰般的孩子》《敏感的心灵》等篇章,摒弃说教,用“蹲下身子的视角”捕捉童真。
深圳宝安作协主席郭建勋在接受媒体采访时特意称赞:“《醉春风》是适合孩子们阅读的重要书籍。这是当代《寄小读者》的深圳注脚,温暖而充满力量。”
《星空的呐喊》:孤独者的对话与救赎
五月,由春风文艺出版社出版、收录160余篇散文的散文集《星空的呐喊》,以三重维度构筑起一座精神的灯塔:
与文学巨匠的星空对话:书中,《梭罗的孤独》被喻为“涤荡灵魂的初阳”,《深沉的孤独——致德国哲学家尼采》则称其孤独“饱蘸着爱的汁液”。普鲁斯特、梵高、苏轼等“不合时宜者”的群像,既是对文学史的致敬,更是对当代人精神困境的回应——“一切孤独都源于深沉的爱”。
人间烟火的深情凝视:在《我和你的文字姻缘——致我的爱人》中,7000字情书跨越时空阻隔,将文学创作与情感表达熔铸成知识分子爱情范本。从《爸妈初来深圳》中“我们一起沉醉在秦腔的世界里”的亲情,到《凝望站立的灵魂》里对乞丐的悲悯,再到《喝水》中对工人的尊重,李军君以细腻笔触捕捉平凡生命的尊严。他写道:“我要用文字写出人世的真善美,让困厄者看见希望的曙光。”
写作作为生命的救赎:在《我的写作之旅》中,他宣言“文学是民族精神的火炬”,字里行间流淌着殉道者的执着;《坚守内心》则构建了一个“生机盎然的精神王国”,印证了尼采的预言:“你今天是一个孤独的怪人,总有一天你会成为一个民族。”
书中《不合时宜者的自白》列举嵇康、徐渭、梵高等“精神异乡人”,恰是对深圳精神的深刻诠释。正如深圳市作协评价:“李军君的写作既是对个体困境的突围,也是对公共文化空间的拓展。”
他的文字在“务实与诗意”间找到平衡,正如深圳这座奇迹之城——在喧嚣中守护孤独,在奋斗中孕育哲思。
这个文学培训界的“堂吉诃德”,在公益写作课堂上带学生观察玉兰花的绽放,从知了猴的蜕壳中领悟生命的坚韧。这种教育智慧在《醉春风》中化作童真视角的诗意手记,与《星空的呐喊》形成互文——前者是“写给孩子的悄悄话”,后者则是“献给成人的精神图腾”。
深圳市作协副主席、宝安区作协主席郭建勋在《宝安日报》特意刊发专题评论《在孤独里种玫瑰》,赞叹《星空的呐喊》像藏着宝藏的旧木盒,一打开,跳出的不是苦大仇深,而是一个个闪着光的“人间碎片”,既有深夜里的孤独哲思,更有菜市场里的烟火气。郭建勋认为李军君应该是个“精神洁癖”者,是个举着火把在黑夜里行走的人,一边喊着“星空太远”,一边把脚下的泥土写成诗的人。郭建勋对《喝水》一文推崇有加,“这种不动声色的共情,比华丽的修辞更有力量,让我想起汪曾祺写菜市场。”这些都彰显了李军君作为散文家的情怀。
作为中国散文学会会员,李军君以这两本散文集完成了从“儿童文学作家”到“散文家”和“教育家”的身份蜕变。李军君的作品,通过诗意表达与教育实践相结合,展现了从个体精神突围到公共文化传递的双重维度,成为当代文学的重要样本。
三重突围:打工文学的范式革命
从《孤独辞》的个体呐喊,到《醉春风》的群体关怀,再到《星空的呐喊》的生命哲思,李军君完成了深圳基层写作者的范式升级、“打工文学”的范式革命以及从“培训诗人”到成熟作家的成长。
深圳宝安区作协主席郭建勋说:“他让深圳文学有了黄土的厚重与海洋的辽阔。”从渭北平原的“读书种子”到深圳湾的“文学导师”,李军君用15年完成3次华丽转身。
当《孤独辞》在各大书店的橱窗里与名家诗集并肩而立,当《醉春风》被年轻父母当作亲子沟通指南,当《星空的呐喊》在文艺爱好者手中传阅,我们看到的不仅是个体作家的成长轨迹,更是一个时代对精神原乡的集体找寻。
这个始终与孤独共舞的陕西汉子,正在用文字建造通往春天的诺亚方舟。
永恒诗篇:父女琴键上的文明传承
“我想写写我们仨。”谈及创作计划,这位总以“战士”自喻的诗人,眼神突然变得柔软。女儿成为他最新的缪斯——那个会在琴键上敲出“寂寞音符”的女孩,如今已能背诵《唐诗三百首》。
“她教我重新发现世界:露珠是草叶的眼泪,影子是光明的孪生姐妹。”
当深圳湾的落日把天际染成诗行,李军君翻出手机里女儿弹琴的视频,琴声与涛声交织成奇妙的韵律。此刻,他的眼中闪着温润的光:“你看,诗意从来不在远方——它在孩子的琴键上,在我们不肯低垂的眉睫之间。”
15年前,这个曾背着《唐诗三百首》闯荡南国的青年,终于让关中书种在深圳湾区绽放成漫天星斗。这些穿越钢筋丛林的光斑,既照亮出租屋的文学苦旅,也指引着无数异乡人构筑自己的精神穹顶。
来源:有范娱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