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刘树生叼着雪茄拉开别墅大门时,小光正背对他擦拭扳手上的油渍。 庭院喷泉的水声盖不住金属摩擦的刺响,刘树生皱眉问:“香港太平山住不惯? ”小光转身亮出扳手凹槽里的血锈——那是文雯被囚禁时磨破手腕留下的。
刘树生叼着雪茄拉开别墅大门时,小光正背对他擦拭扳手上的油渍。 庭院喷泉的水声盖不住金属摩擦的刺响,刘树生皱眉问:“香港太平山住不惯? ”小光转身亮出扳手凹槽里的血锈——那是文雯被囚禁时磨破手腕留下的。
同一时刻,穆见晖在市中心美术馆剪彩。 他优雅地切开“庆祝文物回归”的奶油蛋糕,暗红果酱像血一样渗出。 宾客们鼓掌赞叹时,无人注意他指尖在桌布上轻叩三下——这是给小光的行动暗号。
齐大仓在警局暴怒如雷。 他攥着华南王的供词砸向桌面:“走私路线、销赃记录全对上了! 就缺穆见晖亲手摸文物的影像! ”监控屏幕定格在穆见晖出狱时整理领带的倨傲侧脸,而证物柜里燕小五的证词孤零零贴着“证据不足”的标签。
小光的扳手突然砸碎刘树生的古董架。 明代青花瓷瓶爆裂的瞬间,刘树生看清凹槽里刻着的“雯”字——三个月前文雯正是被这把扳手敲晕,塞进运文物的集装箱。
穆见晖抚摸着展厅里的乐府官印。 射灯下文物泛着冷光,收藏家秦老拍肩夸他“浪子回头”。 谁都没发现蛋糕台底层的冷鲜柜里,裹着保鲜膜的鎏金编钟正泛着幽光——那是三年前从尹村大墓盗出的赃物。
齐大仓冲进技侦科抢过键盘。 卫星定位图显示刘树生别墅的安防系统十分钟前被手动关闭,他嘶吼着抓起车钥匙:“小光根本不是去报仇! 他是要销毁穆见晖存赃的硬盘! ”
别墅地下室,小光踩住刘树生胸口。 染血的扳手悬在对方眼球上方:“地下二层密码多少? ”刘树生咳着血沫狞笑:“你姘头当年也这么硬气,最后还不是……”话未说完就被砸碎的牙齿堵住了嘴。
警笛声中,小光将裂成两半的硬盘扔进喷水池。 齐大仓破门而入时,红光闪烁的扳手正滴着血,刘树生瘫在青铜器碎片里抽搐。 小光笑着举起双手:“人是我打的,与穆哥无关。 ”
文雯的蓝白格子围巾突然从证物袋飘落。 齐大仓捡起时摸到内衬的硬块——微型录音机贴着“穆见晖存赃点清单”的标签。 小光瞳孔骤缩:那是他偷偷缝进围巾的保命符,如今却成了铁证。
穆见晖在庆功宴收到加密短信。 “硬盘已毁”四字让他笑着饮尽香槟,却不知文雯的围巾正插入警局读卡器。 屏幕上滚动出七个赃物窝点地址,齐大仓的枪套扣得咔哒作响。
村民围观刘树生别墅的抓捕直播时,穆见晖刚踏上私人飞机舷梯。 空姐递来的平板上弹窗新闻标题“富豪别墅血案”,他顺手切到飞行模式,对助手轻笑:“备好三十万现金,小光母亲该换肾了。 ”
齐大仓在别墅地下室踢到半截玉琮。 强光手电照向墙壁夹层,暗格里整排汉代黑陶俑静静矗立——它们的肚脐眼、小脚趾雕刻精细,与开篇海外追索的文物同出一源。
技侦科突然响起惊呼。 文雯围巾里的录音笔导出关键音频:“明代官窑瓷……存在冷库第三层……”镜头切回美术馆庆功宴,蛋糕台底层的冷鲜柜正冒出丝丝白气。
小光戴着手铐经过警车后视镜。 镜中倒映着百米外天台上的黑影——狙击手穆见晖的枪口,正对准他太阳穴的位置。
村民老严指着电视直播大叫:“那堆碎瓷片里有俺家祖坟的陪葬! ”他颤抖着掏出手机拍摄屏幕,画面里青铜簋的残片刻着“严氏宗祠”的铭文。
齐大仓的对讲机爆出电流杂音:“嫌犯车辆朝机场高速狂飙! ”他抓起证物袋里的冷库钥匙,碾过满地青花瓷碎片冲向警车。 别墅雕花大门在他身后轰然倒塌,烟尘中隐约可见小光被押上警车的剪影。
来源:玩汽车的萌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