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赦中的陈瑞章：1975年才露出真面目，这个不肯死的黄埔生不地道

摘要：陈士章的故事，在历史的灰暗和明亮缝隙间始终摇摆不定！《特赦1959》把战犯改造这样一个巨大命题摆在了观众眼前，剧中的陈瑞章让无数观众犯了迷糊，许多人对照史实，最后大多把他“对号入座”成了陈士章。——那一位常常在关键时刻不见了身影、时不时还被当作烈士举办追悼会、

陈士章的故事，在历史的灰暗和明亮缝隙间始终摇摆不定！《特赦1959》把战犯改造这样一个巨大命题摆在了观众眼前，剧中的陈瑞章让无数观众犯了迷糊，许多人对照史实，最后大多把他“对号入座”成了陈士章。——那一位常常在关键时刻不见了身影、时不时还被当作烈士举办追悼会、结果蹦跶着又活回来，气得国民党和共产党两边都不知道说他什么将军。

陈士章，河北人，1902年出生，童年的他在镇上学徒张罗生计，手头活计不见得精，却总比同龄人心气高得多！黄埔军校第五期，他不光在军事上肯钻肯拼，还花力气熬夜刷文化课。证书越考越多，没几个比得过他，军中笑称“证书将军”，究竟算夸还是损，谁也拿不太准。可那股子“文武双全”的劲头，让他后来走过的路也比一般人更曲折？没人愿意当个普通兵，何况有文化还得靠关系。

国民党内高官云集，陈士章其实并不算抢眼。只不过“烈士”这个身份轮了他两次——当年抗战时他在武汉会战损了一条胳膊，打得还算硬气。可到了解放战争，他就变成了个善跑路的大师。淮海战役里黄百韬自尽谢罪，陈士章却装扮成农夫混迹难民队伍，灰头土脸杀出一条生路。到了自己人地盘还被误当奸细差点命都丢了，好在混过这一劫，回到家才知道家人竟给自己设灵堂了，政府还给了“烈士家属”抚恤？巧吗，简直有点讽刺了。

蒋介石也没追究他撇下老上司独自跑路这茬，反倒又让他原地任军长。旧制度下还是讲究点派系感情的，陈士章没抓紧重整队伍，坚持先把家眷一股脑扔到台湾。可大厦将倾，再怎么留一手也没逃过解放军的步步紧逼，结果福建丢了，厦门还没彻底失守，陈士章就三套马甲换着穿，想再复制淮海那“一走了之”的把戏，老天反手一个扣，不让他再侥幸。

新中国成立，功德林管理所安置战犯。和杜聿明、王耀武那种大名鼎鼎的“重量级”人物比，陈士章连边都不挨。可戏剧性地，是沈醉记日记专门写过他，电视剧《特赦1959》又把他写得比谁都分量重。——因为什么？两次“逃得出来”，但改造起来，比谁都难琢磨。

他刚进功德林时很慌，皖南事变时对新四军下过狠手，怕秋后算账也正常。陈士章并不明着反对，倒学得溜圆，不惹事不争先，组织学习也混个脸熟。其实心里根儿上并没认同，甚至阳奉阴违搞“两面派”。不少战犯过了一阵子心态变了，在朝鲜战场消息传来后，纷纷写家书、求表现、主动搞建设。像杜聿明，改造态度一夜之间热情起来；陈士章还是缩在角落，琢磨着台湾方向，节假日哭哭啼啼。

有一次病了还闹出点荒唐事，肚子疼大叫“肠子出来了”，沈醉笑话他胆小，其实功德林倒没真拿这事“群嘲”，还特请医生治好他的疝气。大部分国民党战犯身体患病的多，杜聿明肺结核、黄维结核五种，得的莫名其妙的病说不上来，都是管教和医疗一块治。

功德林管理所里，绝大多数人最后都成了新中国政协、文史、统战系统里的“新市民”。陈士章却一直踟蹰不前。抗拒也不是死抵，配合也没见有多热情，属于最“难伺候”的那一批。接连几次大赦名单里都没有他的名字，沈醉回忆说这人是真想回台湾——可实际上，不管是精神上还是出路上，都没站准哪边。也可能，他自己都没想清楚？

终于，1975年第七批特赦下来，毛泽东一锤定音——“都放了算了！”陈士章才算把门推开。发了100元生活费和粮票，一个旅行包，他跟大多数获释者一样，摆了一桌饭准备送行。中央给路费、服装，就差写个“来去自由”条子。

，陈士章一心想回台湾，偏偏赶上蒋介石刚走、台当局还认定他早已“英勇殉国”，官方对老兵归来格外提防，干脆以“间谍嫌疑”把陈士章等人全挡在香港，没人愿收。谁承想这等离奇，能把人活活堵出病来——其中有的承受不住落差自缢了。陈士章最后依靠外佣，辗转到了美国印第安纳州，跟26年未见的家人团圆。

陈士章晚年生活里，时间大多花在写回忆录，像是想用文字找回自己在历史里的影子。几本书写的是往昔战场和黄百韬的得与失，没讲自己身上的矛盾和彷徨。他在美国和同窗、战友几乎断了联系，节日收到过一张空白贺卡，签名才让沈醉想起他。1992年，陈士章因胃病离世，走得并不轰动。

回头陈士章“活烈士”奇遇确实很难复刻，每次命运节点都带点荒唐劲，他身上结合了胆怯、狡黠、忠诚、摇摆。说他怕死？淮海战役两次逃生确实算胆小，可他那种自我保护的本能，换到任何一个普通人身上，也没人敢说做得更好。说他善变，两面下注，其实谁没有点自我留余地的动机？可偏偏落到了他身上，成了长达二十多年的流亡、被拒之门外的孤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