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秘乳腺癌内分泌治疗的耐药机制(三)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6-12 09:37 1

摘要:在激素受体阳性(HR+)乳腺癌的治疗策略中,内分泌治疗占据核心地位,并已显著提升了患者的生存率。然而,在临床实践中,部分患者对内分泌治疗产生耐药性,这成为制约疗效进一步提高的重要瓶颈。在前期的文章里,我们探讨了导致乳腺癌内分泌治疗耐药的两条主要途径——PAM和

在激素受体阳性(HR+)乳腺癌的治疗策略中,内分泌治疗占据核心地位,并已显著提升了患者的生存率。然而,在临床实践中,部分患者对内分泌治疗产生耐药性,这成为制约疗效进一步提高的重要瓶颈。在前期的文章里,我们探讨了导致乳腺癌内分泌治疗耐药的两条主要途径——PAM和MAPK信号通路。今天,我们将深入探讨这两条信号通路中的一个重要基因——FGFR,它在乳腺癌的发生发展和内分泌治疗耐药中扮演着重要角色。

一、FGFR(成纤维细胞生长因子受体)

FGFR是一种受体酪氨酸激酶(RTK),由胞外结构域、跨膜域和胞内酪氨酸激酶结构域组成。FGFR家族主要包括FGFR1、FGFR2、FGFR3和FGFR4四种亚型,分别由FGFR1~4基因编码[1]。有研究发现FGFR家族的第5个成员FGFR5,由FGFRL1基因编码,但该成员结构缺乏胞内激酶结构域[2]。FGFR胞外结构域由3个免疫球蛋白样结构域(D1、D2、D3)构成,其中,D1阻止受体在缺乏配体结合时就自发活化,并调节受体和配体之间的亲和力;D2和D3是配体结合位点。FGF(成纤维细胞生长因子)是FGFR的配体,FGF-FGFR结合导致受体二聚体化,继而引起激酶结构域磷酸化,并进一步磷酸化细胞内的衔接蛋白,进而激活相关通路的信号传导,实现调节细胞的增殖、生长、分化等生理过程。激活的FGFR主要参与MAPK、PAM、PLCγ和STAT信号通路,其关键的衔接蛋白是FGFR底物2(FRS2)和磷脂酶Cγ(PLC-γ)。当FRS2被磷酸化,其可以募集GRB2-SOS复合物,进而激活MAPK和PAM信号通路;当PLC-γ被磷酸化,可激活PIP2,进而激活下游信号(图1)[3]。

然而,FGFR功能异常激活会诱导正常细胞发生癌变,促进肿瘤的发生发展。一项大规模实体瘤FGFR基因组景观研究发现,超过7%的恶性肿瘤中发现FGFR功能失调,包括膀胱癌、乳腺癌、子宫内膜癌、卵巢癌、神经胶质瘤、肝胆肿瘤等[4]。


图1 激活的FGFR参与信号通路

二、FGFR基因变异类型

大量研究表明,FGFR基因变异是影响乳腺癌发生发展的重要机制之一。FGFR基因的变异类型主要有三种,分别是FGFR基因扩增、FGFR基因突变、FGFR基因融合,其中FGFR基因扩增是乳腺癌中最常见的变异类型,其次是FGFR基因突变(图2)[3]。

图2 FGFR基因变异类型

1. FGFR基因扩增

在乳腺癌中,FGFR1基因扩增是最常见的变异类型,FGFR2~4基因扩增罕见。除致癌外,在耐药性方面,研究发现FGFR1基因扩增是雌激素受体(ER)阳性乳腺癌内分泌治疗耐药机制之一。该耐药机制是FGFR1在细胞核内与ER亚单位形成复合物,从而促进ER信号通路下游靶基因的转录,使得ER信号通路依然活跃,最终导致内分泌治疗耐药。体外实验证实,联合FGFR抑制剂和氟维司群治疗能抑制ER+ /FGFR1扩增的细胞系生长[5、6]。

2. FGFR基因突变

尽管乳腺癌FGFR基因变异以扩增为主,但激活突变也具有致癌作用。迄今为止,已经发现许多FGFR基因突变位点,不同位置的突变位点影响FGFR的功能。若胞外结构域发生突变,将引起受体的持续二聚体化;若胞内酪氨酸激酶结构域发生突变,将大大增强其活性和下游信号传导[7]。

3. FGFR基因融合

基因融合是2个不同基因通过易位或插入所导致的融合,在乳腺癌发生频率较低[8]。

三、FGFR抑制剂

虽然目前还没有获批乳腺癌治疗的FGFR抑制剂,但已经有多项临床研究探索FGFR抑制剂在乳腺癌中的疗效。根据所针对激酶的范围不同,FGFR抑制剂可分为非选择性FGFR抑制剂和选择性FGFR抑制剂[9]。

1. 非选择性FGFR抑制剂

非选择性FGFR抑制剂即为多靶点激酶抑制剂,由于酪氨酸激酶结构域的高度相似性,故除了FGFR外,还包括VEGFR、PDGFR等靶点。该类药物有多韦替尼、德立替尼等,其中,多韦替尼联合氟维司群相比安慰剂在FGFR扩增/HR+/HER2-/绝经后乳腺癌患者中具有较好的疗效(mPFS分别为10.9个月和5.5个月)[10]。

2. 选择性FGFR抑制剂

相比非选择性FGFR抑制剂,选择性FGFR抑制剂只作用于FGFR靶点,因此其特异性更强、疗效更高、不良反应更少。该类药物有厄达替尼、福巴替尼、佩米替尼、英菲格拉替尼等。

参考文献

[1] Wiley Interdisciplinary Reviews:Developmental Biology,2015,4(3):215-266.

[2] Cellular and molecular life sciences,2011,68:951-964.

[3] Journal of clinical medicine,2018,8(1):7.

[4] Clinical cancer research,2016,22(1):259-267.

[5] Clinical Cancer Research,2017,23(20):6138-6150.

[6] Clinical Cancer Research,2021,27(15):4379.

[7] Cytokine & Growth Factor Reviews,2015,26:425-449.

[8] Cancer discovery,2013,3(6):636-647.

[9] Nature reviews Clinical oncology,2019,16(2):105-122.

[10] Breast cancer research,2017,19:1-14.

来源:飞朔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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