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孩声泪俱下,指控我抢了她十八年的人生

B站影视 2025-02-04 21:05 3

摘要:我出生之后,父亲天天中彩票,母亲捡垃圾都能捡到宝,哥哥从成绩吊车尾变成学神。

1

我出生之后,父亲天天中彩票,母亲捡垃圾都能捡到宝,哥哥从成绩吊车尾变成学神。

我家从农村无赖变为城中首富。

但成年礼那天,一个女孩声泪俱下,指控我抢了她十八年的人生。

于是,我变成了首富家的假千金。

父母厌弃我,告诫我要安分,家中的好日子还有我一份。

哥哥咒骂我,控诉我抢了他亲妹妹的好日子,说我该死。

可是,好日子是跟着我的啊!

我毅然决然的离开,投入爱自己的道路。

而你们就回到过去那种烂到泥里的日子吧!

......

我是假千金。

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我十八岁的成年礼刚刚开始。

“我才是你们的女儿。”

宋冉,一个长相酷似父亲的姑娘用一句话打破了一切。

宴会仓促结束,我也匆匆赶回别墅。

刚走进,苏母的声音便传进耳朵。

“冉冉,好孩子,你受苦了,你受苦了,这都是苏绮的错,妈妈要她给你赔罪。”

苏母拉着宋冉的手,不住的磨搓着,眼眶红红的,满眼的心疼。

苏闻宥亦是仔仔细细的盯着宋冉看,眼中的喜爱藏不住。

“本公子就知道,苏绮那个蠢货肯定不是我妹妹,一天到晚假清高的样子,没有苏家哪来她的好日子。”

一旁的苏父没有吭声,但眸中全是赞同之色。

我一人躲在屏风后头,看着其乐融融的一家四口,心中莫名一阵刺痛。

半晌,我强装镇定从屏风后头走出来,故作轻松开口:

“爸妈,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苏闻宥瞟了我一眼,阴阳怪气道:

“哟,你抢了冉冉十八年的好日子,还哪来的脸来问怎么回事?”

冉冉?这你倒是叫的亲切。

我呕心沥血看着你,盯着你,送你考上名校,你却从未这般同我亲切。

反而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在苏父苏母前搬弄是非,谩骂我,然后吹嘘自己究竟有多聪慧。

我没分给苏闻宥半个眼神,只是一言不发,眸子闪着泪,就这么看着苏母。

苏母上前装模作样的牵起我的手,低头擦拭着本不存在的泪水。

“阿绮,你抢占冉冉十八年的父母疼爱,好好同冉冉讲讲,苏家还能......”

我听出苏母言语中的偏爱和决绝,可是为什么?

明明是我在苏父动辄打骂她的时候站出来,替她挡着。

苏父好吃懒做,苏闻宥沉溺游戏,家中毫无积蓄,是我陪着她在烈日下拾瓶子。

也是我,助她一次次能拾到宝贝。

今日是钞票,明日是黄金,后日是彩宝。

让她一步步有底气,然后有几分女子的独立,不被苏父,苏闻宥肆意打骂。

我神情茫然一瞬,怔怔占了几秒,苏父浑厚的嗓音响起。

“苏绮,苏家给你十八年的好日子,对你是仁至义尽,如若你安安分分,还可待在苏家。”

苏父高高在上的施舍,语气中的威严和不容反驳都对着我。

可转而看向宋冉,却是满眼的怜爱。

真是有意思,明明曾经你一次又一次的搓磨我的手。

然后一次又一次迟疑不决的摩挲已经皱巴巴的纸币,缓缓走进彩票店。

然后一次又一次兴高采烈的走出来,抱着我举高高。

中奖了,中奖的金额越来越高,兑彩票也从当地到省会。

那时,你笑意盈盈说我是福星,说我是苏家的大恩人。

现如今却是目空一切,不近一丝人情。

所以,你们全都选择放弃我。

原来,属于十八岁先天锦鲤圣体的那一劫,我终究还是没有躲过!


2

先天锦鲤体圣体身边的人可以用对她们的爱意换取好运。

但因为先天锦鲤的好运加成太过霸道。

上苍降下惩戒:先天锦鲤圣体十八岁之后会落的一败涂地的下场。

从五感尽失到死无葬身之地。

除非,前十八年中有一丝爱意是来自真情实意,而不是来源于带来好运的爱屋及乌。

但我失败了,败的彻彻底底。

可是既然你们选择抛弃我,那我就要在我灰飞烟灭前。

将我所付出的一切,完完整整的拿回来。

我选择忍气吞声,无视苏家所有人鄙夷的目光,对着宋冉弯腰道歉。

宋冉笑容可掬,上前搀着我的手,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鸷。

两个各怀心思的人,在上演和睦相处的剧本。

我还是在苏家住下了,只不过我的房间从原本的公主房一路换到杂物间。

公主房被宋冉那双殷红的眼眶,不费吹灰之力拿下。

而客房也被宋冉三两句给霸占了。

“绮绮,你有没有练过钢琴啊?我从小到大都没学过钢琴,这是我小时候到现在的梦想,你可以把房间让给我吗?这间房真的好适合弹钢琴啊!”

还没等我开口,一旁担心我欺负宋冉的苏闻宥便像母鸡保护小鸡似的将宋冉护在身后。

一副你敢怎么样就要与我拼命的架势。

转而对上宋冉的眼睛,笑意盈盈,温柔体贴,妥妥一副好哥哥的模样。

“冉冉,什么让不让的,你才是苏家正正经经的大小姐,还需要问她那个冒牌货?你要是喜欢,就叫人把这里换成钢琴房,再请个好点的老师来教你......”

苏闻宥搂着宋冉的肩颈越走越远,声音越来越小。

而我也被苏闻宥的刻意安排下,搬进了楼梯间的杂物间,潮湿,杂乱,还不时有异响。

我蜷缩在床上,将自己紧紧环住,脑中不断回忆过往的温情,然后帧帧刺骨。

“阿绮,妈妈可以进来吗?”

苏母的声音刚落,门就嘎吱一下被推开。

我猝不及防对上苏母的目光,没错过她眼中的难掩的厌恶嫌弃。

“怎么搞成这幅鬼样子,好歹是苏家的人,你这样出去是丢我们苏家的脸,整理整理自己。”

苏母瞧着满屋狼藉,瞧着我的狼狈,没有半分关切,一丝心疼。

她唯一在意的是苏家的脸面。

“知道了......妈妈。”我应声道。

苏母紧蹙的眉头终于展开了些,上前想拍拍我的肩头。

在看见我浑身的灰尘时,迅速将手塞进衣袖,然后隔着衣袖快速拍拍我的肩头:

“弄好就到楼下去吧,陆家来人了,记住,别给苏家丢人,不然母亲也护不住你。”

说罢,苏母狠狠捏住我的肩膀,指尖掐入我的血肉。

疼痛入骨,却不及心痛。

你可还记得我护着你而被苏父用酒瓶砸中的割伤,就在你掐着的肩头。

现如今疤痕依旧还在,但却没有人记得了。

我麻木的轻轻颔首,好似温顺极了。

毕竟,在气运散尽前我会五感尽失。

甚至没有疼痛提醒我自己曾有有多愚蠢。

但是,没事,毕竟悬崖勒马,及时抽身。

我给你们恩惠你们全得还给我。

所以,我换不换衣服早就不重要了。

毕竟,陆家不一定还在呢!


3

我将自己梳理好下楼时,地上已经满是碎瓷片,一股压抑的情绪在苏家弥漫。

苏父率先打破沉寂:

“这陆家还真把自己当一回事了,老子是首富,不过就是芝麻大点的官,还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话落,苏母急忙走上前去,安抚苏父:

“就是,这陆家就是给脸不要脸,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我在心中哼笑一声,芝麻官?你苏家甚至不惜卖女攀求那一丝丝关系的芝麻官?

我站在楼梯上冷眼看着,直到宋冉抬眸瞥见我一眼,下一瞬便开始咋咋呼呼:

“爸爸妈妈,不是的,不是的,是苏绮,是苏绮让陆家走的。我都看见了,我全都看见了。”

宋冉指着我,眼眸中精光毕露,却在对上苏父视线的一瞬,气焰全无。

“冉冉,你看见什么了。”

苏父的语气淡淡的,眼眸却紧紧盯着我。

“我看见苏绮偷偷在房间里鬼鬼祟祟的,一定是她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让气运变差,陆家这才不来的。”

“如若让我与陆家联姻,陆家就不会跟今日这般,不知礼数。”

宋冉略略停顿,眼眸中带着一丝闪烁,却又在看见我的一瞬,抑扬顿挫说出后半句。

气运,真是有意思,不得不承认,宋冉你倒是对苏父颇有了解。

毕竟,一个轻而易举靠着气运得到一切的人。

最害怕的便是气运的琢磨不透,所得如过眼烟云般消散。

果不其然,苏父在听见气运二字时,眼眸微微眯起,不断在我与宋冉之间打量。

“先生,门口那棵金钱树......”

苏父的神情瞬间紧绷,手不自觉的攥紧。

“倒了。”

佣人的话让苏父好似如坠冰窟般,浑身打起寒颤。

这金钱树是苏父的心肝肝,树茂则兴,反之,则败。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树倒得方向指的是绮绮的房间。”

宋冉一句话让苏父的目光瞬间转移到我身上,带着几分审视,多几分怀疑和权衡。

毕竟一个女儿可是还能再添一条联姻的路子。

现在,苏父还不舍得将我逐出家门,无非就是看在联姻的利益。

所以,我得再添一把火了。

“怎会这样,怎会这样,我不过是,不,不,我什么也没干。”

我故作慌张盯着门口倒下的金钱树喃喃自语,一瞬间猛然转身朝着苏父哽咽着摇头,不住摆手。

在看见苏父彻底阴暗下去的眼眸时,我知道怀疑的种子成功发芽了。

“苏绮,既然冉冉回来了,我便让管家给你一笔钱,你今天就搬出去吧,从此你跟苏家再无干系。”

苏父盯着门口的金钱树淡漠开口。

“父亲,父亲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您要相信绮绮啊!”

我装作悲痛,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直到抬眸看见苏父冰冷的眸色时,语锋一转。

“绮绮知道自己错了,请父亲允许绮绮带走您和母亲送我的东西,留个念想,毕竟,百善孝为先,善有善报,我虽然不是您亲生女儿,但承蒙您养育,还希望您能同意。”

苏父在听见善字后,眉宇一松便同意了。

于是,我将一件件珍宝首饰,名牌衣服搬上面包车,还有管家递给我的银行卡通通收下。

毕竟,这些都是你们靠着我才赚来的,凭什么要便宜你们。

我站在苏家别墅门口泪眼朦胧,转身眉眼俱笑,驱车将东西全卖了。

随着银行卡里的余额逐渐增多,一切尘埃落定。

我的眼眸也变清亮起来,鼻尖萦绕着路边烤红薯的香甜。

我不是已经失去嗅觉了吗?怎么还会闻到味道?

我一瞬间清醒。

原来,亲手将自己给出的气运收回来,此劫便可渡了。


4

我心情很是愉悦的买了个烤红薯,坐在街边一口一口吃着。

“三、二、一。”

连续的车鸣声恰好接上我的心声,打破了夜里的静寂,随即一辆黑色轿车在我身侧停下。

我抬眸看见缓缓降下的车窗,一张苍白瘦削的脸上是一双带着锐利和戾色的眸子。

不是陆家那个传说中自幼体弱但手段残忍算无遗策的长子又是谁?

陆长昀对上我笑意盈盈的双眼,眉心微蹙,吐出两个字:“上车。”

我打开车门,一股浓烈的中药味钻进我的鼻尖。

呦,这是病入膏肓,要找我冲冲喜啊。

我按捺下自己想要追问的好奇心,等着陆长昀开口。

毕竟,老天既然给我这个锦鲤这条路,就说明,这是最好的一条路了。

不论是对我还是对李长昀。

毕竟,一个是病入膏肓半只脚踏入黄泉,一个是气运即将散尽灰飞烟灭的。

半斤八两的两个垂死之人。

我一路上都在斜睨打量身侧的陆长昀,他不动声色,闭目养神。

“狐狸就是狐狸,老奸巨猾。”我在心里咒骂。

“苏小姐好像在骂我?”

陆长昀猛然开口,扭头一双带着审视的眼睛似笑非笑的盯着我。

我眼睛一睁一闭,视死如归般开口:

“不错,我就是在骂你。短命鬼,你端什么架子呢?明明都快死了,还在摆谱。”

陆长昀眼中的笑意更浓了,带着一丝嘲讽:

“哦?苏小姐果真慧眼如炬,应当能明辨善恶,不会让自己一败涂地吧。”

我喉咙中的话吐也不是,不吐也不是。

这李长昀还真是只狐狸,还是只睚眦必报的狐狸,嘴皮子半点不饶人。

“我知道你,我了解你,实话实说,我需要你,但,做选择的是你。”

李长昀眼中的神色一下变得清亮,带着些彬彬有礼和尊重。

我心中好似有一股暖流流过,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糊里糊涂回了一句:

“我愿意。”

汽车好巧不巧驶过钟楼店,晚间整点的钟声敲响,像是誓言敲下最后的印记,宣告着一个新的开始。

我在车窗瞥见自己已然红透的耳垂,不服输的看向陆长昀。

很好,稳如老狗,什么变化都没有。

“咳咳,口误口误,我是说我可以,你讲讲你的计划吧。”

我故作淡定的拿起车载冰箱里一瓶水,扭开瓶盖喝了一口。

“我去苏家提亲,求娶你。”

我一口水噎在喉咙里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去。

“陆长昀,我发现你这人还怪直接的,但不得不说你还是很聪明的。”

车上没了声响,我忙碌一天,脑袋逐渐沉重,左摇右摆的。

突然,一张纸折的四四方方被一双骨节分明的手塞进我的大衣口袋。

“不能太直接了,那我就只能如此了,若有冒犯,抱歉。”

陆长昀的低语带着一丝难以查明的悲戚。

可是没必要这样,我已经知道是什么了。

但很好,毕竟我注意到陆长昀的耳尖泛红了。

我也算是没有全输。


5

我住到陆长昀名下的一处房产,安安稳稳的睡了个好觉。

一阵门铃声响起,我透过门锁的屏幕看清来人的脸。

——正是昨日对我趾高气扬的宋冉。

我打开门,宋冉眼中的厉色一闪而过,转而换上一副可怜兮兮的神情,低下头。

“绮绮,昨天你走后,爸爸妈妈十分想你,我仔细想想你还是回家住吧。”

我懒洋洋的靠在门框上,对比着昨日对我满目嫉恨,张牙舞爪的宋冉。

“宋冉你知不知道,我就喜欢你这一幅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对着我低头的样子。”

宋冉一下抬头,严重已满是猩红,瞧着我再也不掩饰她的恶意:

“苏绮,你有什么好得意的。要不是陆家......”

我似笑非笑的看着宋冉一瞬惊慌,不再言语,挑眉道:

“陆家长子陆长昀求娶我?宋冉你去让你的好父亲从车上下来跟我谈吧。”

身上的气运正在以飞快的速度消散,我不愿再与宋冉多拉扯。

尽快拿到我想要的,对我好,对陆长昀也好。

苏父从车上下来的一瞬,便一巴掌打在宋冉的脸上。

我看着宋冉脸颊瞬间红肿,巴掌印和白嫩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

“没用的东西,就会坏老子的事。”

宋冉被打偏过去的头,一瞬间转向苏父,眼中全是不可置信。

我看着苏父从咒骂烦躁的脸庞一瞬变成笑意盈盈走向我。

但是你很快就不会笑得出来了。

“阿绮,都是冉冉不懂事,为父也已经教训过她了,你也不要在耍小性子了,跟父亲回家吧。”

“父亲?那我就不直说了,要我回家可以,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要求。”

苏父看向我的神情变得殷切:“阿绮,别说一个就是十个百个,父亲都答应你。”

“好,那我就要苏氏百分之十的股份。”

我看着苏父一张老脸上的笑容逐渐僵硬,一双眼睛上下打量屋内,对着我咬牙切齿:

“阿绮,在门口站这么久了,你也不请父亲进去坐坐?”

“您是个商人,应该知道我要这百分之十不多。再给您三分钟时间考虑一下,时间不多,就不劳您进屋了。”

我对上苏父一张气急败坏的脸,心中是一阵舒爽。

“好,你现在就搬回苏家。”半晌,苏父死死盯着我开口。

“先签合同,签完我就回去。”

我如愿以偿先签完合同,瞬间我感受道身体对外界的感知又明锐一点,心情十分舒畅。

在回到苏家,看见我的房间又变回我曾经的模样。,心中的愉悦更加了一分。

你瞧,只要你真的对自己好,就没有人能让你活的很差。

来源:海棠花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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