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得知普京当上总统后,柳德米拉大哭不止:这不是我要的结果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6-11 13:27 2

摘要:1999年12月31日,叶利钦突然辞职,普京以代总统身份入主克里姆林宫。莫斯科街头人群欢呼,世界媒体争相报道这位克格勃出身的铁腕领袖。而在圣彼得堡的一间公寓里,新晋“第一夫人”柳德米拉接到朋友贺电时,握着话筒沉默良久,最终哽咽道:“对不起,我没法接受你的祝福…

1999年12月31日,叶利钦突然辞职,普京以代总统身份入主克里姆林宫。莫斯科街头人群欢呼,世界媒体争相报道这位克格勃出身的铁腕领袖。而在圣彼得堡的一间公寓里,新晋“第一夫人”柳德米拉接到朋友贺电时,握着话筒沉默良久,最终哽咽道:“对不起,我没法接受你的祝福……这不是我想要的结果。”她挂断电话,把自己锁进房间,泪水浸透了衣襟。

时间倒流回1978年的列宁格勒。年轻的空姐柳德米拉·什克列布涅娃应朋友之邀去看音乐会。朋友热情地介绍了一位名叫瓦洛佳的男士,克格勃特工。初次见面,普京留给柳德米拉的印象实在平平——穿着过时、甚至有点皱巴的外套,沉默寡言,淹没在人群中毫不起眼。“走在大街上,我大概都不会多看他一眼。”柳德米拉后来回忆。

然而命运的安排总是出人意料。连续三天,他们在同一个剧场相遇。普京身上的某种特质开始显现:一种超越外表的沉静力量,眼神锐利得像西伯利亚的寒冰。最后一天,他打破了特工惯常的谨慎,主动将自己的电话号码写在一张纸片上递给了她。

这个看似微小的举动,却像一把钥匙,打开了柳德米拉的心扉。她感受到了他身上那种独特的、难以言喻的磁场。一场始于偶然的邂逅,悄然埋下了爱情的种子。

交往三年后,1983年7月,31岁的普京和25岁的柳德米拉在涅瓦河的一艘小型游轮上举行了简朴的婚礼。宾客仅有二十几位至亲好友。没有盛大的排场,没有奢华的宴席,只有一对新人对未来平凡生活的憧憬。

新婚的日子过得紧巴巴。他们挤在列宁格勒一套仅有12平米的狭小公寓里,连像样的家具都买不起。柳德米拉一边在大学学习语言,一边不得不兼职做翻译,以微薄的收入补贴家用。生活的压力实实在在,但新婚的甜蜜足以抵挡物质的匮乏。1985年,大女儿玛莎(玛利亚)出生,次年,小女儿卡佳(叶卡捷琳娜)也降临人世。生活的担子更重了,却也增添了更多烟火气。

1985年,普京被派往克格勃驻东德德累斯顿站工作。一家人搬进了德累斯顿一栋分配给苏联工作人员的普通小楼。远离莫斯科的政治漩涡,在相对封闭的东德小城,这段时光成了柳德米拉心中永远镀着金边的记忆。普京的工作依然繁忙,但规律得多。他常常步行上下班,推开家门就能闻到妻子做饭的香气。

周末,普京会开着那辆东德产的“特拉贝特”牌小汽车,载着全家去郊外的易北河畔野餐,或者去森林里散步。柳德米拉在厨房里烤着苹果派,看着窗外草坪上两个追逐嬉戏的小女儿,阳光洒在她们金色的头发上。“在德国的五年,是我们最美好的时光。”多年后,柳德米拉无数次地重复这句话,语气里带着无法掩饰的怀念。那是他们作为普通家庭,共享天伦之乐的最后一段完整时光。丈夫、父亲的角色,在那时是普京生活中真实且重要的部分。

1989年底,柏林墙倒塌的轰鸣声震动了世界,也敲碎了普京一家在德国的宁静生活。1990年,随着两德统一,普京被召回列宁格勒(不久后恢复旧称圣彼得堡)。起初,他在大学担任校长助理,但很快,他的人生轨迹被一个人彻底改变——恩师阿纳托利·索布恰克当选为圣彼得堡市长。普京毫不犹豫地追随恩师,出任副市长,主管对外经济关系。从此,普京一脚踏入了真正意义上的权力场,家庭生活被急速边缘化。

圣彼得堡的工作像一台永不停歇的机器,将普京牢牢吸附其中。连续几周甚至一个月不回家成了家常便饭。柳德米拉彻底成了“单亲妈妈”。她独自承担起养育两个女儿的全部责任:每天接送她们上下学,辅导功课,参加家长会。家长会上,永远只有柳德米拉的身影。女儿们的同学开始窃窃私语,疑惑她们是否来自单亲家庭。

柳德米拉默默承受着这一切,努力维持着家庭表面的完整。1994年,一场严重的车祸降临到柳德米拉身上,她的颅骨和脊椎受到重创,急需手术。在冰冷的手术室外,焦急踱步的不是丈夫普京,而是他派来的助理。躺在病床上,望着苍白刺眼的天花板,柳德米拉第一次无比清晰地听到了自己婚姻的根基在权力重压下发出的、令人心寒的断裂声。普京在上升,而他们的婚姻,在无可挽回地下坠。丈夫的物理距离和心理距离都在急剧拉大,曾经在德国小屋里相拥取暖的亲密感,被冰冷的现实一点点吞噬。

1996年索布恰克竞选连任失败,普京短暂失业,随后被调往莫斯科,在总统事务管理局担任副局长。这看似降职的调动,却让他进入了叶利钦的核心圈子。普京以惊人的速度崛起:1998年任联邦安全局局长,1999年3月任安全会议秘书,8月被叶利钦任命为总理。

权力的阶梯,普京一步数级地向上攀登。而家庭,则被他越来越远地抛在身后。柳德米拉带着女儿们搬到莫斯科,但她们的生活与普京的轨迹几乎成了平行线。他住在克里姆林宫附近的官邸或办公室,家,更像一个偶尔落脚的驿站。

1999年12月31日,叶利钦在新年电视讲话中突然宣布辞职,任命普京为代总统。克里姆林宫上空燃起新年烟花,电视镜头里,普京神色凝重地发表讲话,承诺重振俄罗斯。而在莫斯科郊外的家中,柳德米拉没有观看电视直播。她独自坐在空荡的卧室里,默默叠着女儿们的毛衣。

总统的头衔,如同一道无形的、坚不可摧的冰墙,瞬间将曾经挤在12平米小屋里的恋人彻底分隔在两个世界。她知道,那个作为丈夫的瓦洛佳,永远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俄罗斯的总统,一个属于国家的符号。

2000年3月,普京正式当选总统。柳德米拉被迫从一个习惯低调的家庭主妇,站到了俄罗斯第一夫人的聚光灯下。她必须穿上华贵的礼服,佩戴珠宝,在镁光灯下练习标准化的微笑,陪同丈夫出席各种国事活动、外交场合。

这对她而言是一种巨大的折磨。她曾是一名空姐,却异常讨厌飞行带来的不适;她天性安静,极度厌恶暴露在公众的审视之下。当普京乘坐伊尔-96专机穿梭于全球各地,参加G8峰会、APEC会议,与各国元首谈笑风生时,柳德米拉更多时候选择留在莫斯科郊外的新奥加廖沃官邸。

她给女儿们讲述在德国时的往事,读那些泛黄的德国童话书,仿佛要将自己牢牢锁进那段早已逝去的、带着玫瑰色滤镜的家庭时光里。第一夫人的身份对她而言,不是荣耀,是沉重的枷锁。她努力扮演着这个角色,但内心的疏离感与日俱增。

公众的窥探和媒体的捕风捉影从未停止。

2008年4月,俄罗斯小报《莫斯科记者报》在头版抛出一枚重磅炸弹,标题耸人听闻:《普京迎娶体操女王!》。文章言之凿凿地宣称总统已秘密离婚,即将迎娶年仅25岁的艺术体操奥运冠军阿丽娜·卡巴耶娃。尽管该报在巨大的压力下迅速道歉、停刊,但这则未经证实的绯闻却进入了公众的记忆深处,成为缠绕普京婚姻挥之不去的阴影。这则报道对柳德米拉的伤害是深远的,它无情地撕开了婚姻最后残存的一点体面。

两人裂痕在公开场合也难以掩饰。

2010年,俄罗斯进行全国人口普查。当普查员来到总统官邸时,电视镜头捕捉到了普京夫妇令人玩味的肢体语言:柳德米拉身体僵硬地侧向一边坐着,刻意与普京保持着距离;普京的手则紧紧攥着沙发的扶手。两人之间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尴尬与疏离感。曾经在德国小屋里共舞的默契,早已被克里姆林宫权力顶峰的聚光灯炙烤得荡然无存。他们的婚姻,在外人看来,更像是一件必须陈列在公众视野中的外交道具。

最终的告别以一种近乎残酷的戏剧性方式到来。

2013年6月6日晚,莫斯科克里姆林宫剧院。普京和柳德米拉并肩坐在天鹅绒座椅上,观看一场芭蕾舞演出。演出结束,记者们蜂拥而上,抛出了那个盘旋已久的问题:关于总统夫妇离婚的传言是否属实?普京的喉结明显滚动了一下,沉默片刻,用一种异常平静却冰冷的语调回答:“这是我们共同的决定。我们几乎不见面,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立的生活。”镜头转向柳德米拉,她的睫毛剧烈地颤动,但凭借着三十年来作为公众人物练就的修养,她努力维持着嘴角的微笑,声音有些发飘地补充道:“离婚……是非常文明的。”

剧场的掌声如潮水般涌起,献给舞台上谢幕的芭蕾舞者。没有人注意到,在辉煌的幕布之后,俄罗斯的第一家庭,已经平静而彻底地宣告散场。讽刺的是,这场宣告婚姻死亡的发布会,恰恰安排在象征他们爱情起点的音乐会场所。

普京之后一直掌握着俄罗斯,而柳德米拉则彻底搬离了与普京有关的生活圈。

2014年的“与普京直接连线”电视节目中,有民众直接问普京:“您打算什么时候组建新的家庭?会有新的第一夫人吗?”普京罕见地露出了苦笑,回答道:“首先应该把柳德米拉嫁出去,然后再考虑我自己。”当记者在另一次采访中追问,作为国家领导人,是否对家庭有所亏欠时,这位以钢铁意志著称的硬汉,眼神罕见地垂落,流露出深藏的疲惫与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柳德米拉……她是最理解我的人。我对她的亏欠,是我一生的遗憾。”

两人婚姻法律程序上的终止最终在2014年春天完成,一纸文书正式终结了这段持续三十年的婚姻。在加里宁格勒(柳德米拉家乡)的老宅窗台上,一张来自德国时期的全家福依旧摆在最显眼的位置。照片已经有些泛黄,穿着格子衬衫的普京笑容轻松,他一手搂着年轻的柳德米拉,一手抱着小女儿玛莎,背景是东柏林晴朗湛蓝的天空。照片里的男人,眼神中还没有后来那种深不见底的锐利和沉重,只是一个普通的丈夫和父亲。彼时,总统宝座远在不可预知的未来天际线,而怀中的爱人,温暖而真实,触手可及。

2015年,离婚大约一年后,56岁的柳德米拉嫁给了小她20岁的普通公务员阿尔图尔·奥切列特内。她选择回到圣彼得堡,在郊外过起了真正的隐居生活:种玫瑰,遛狗,读书,远离一切媒体镜头。

她终于找回了渴望已久的平静与私人空间。

普京与柳德米拉婚姻的死亡,表面看是聚少离多、性格差异、权力光环带来的束缚。但其实是权力对人性的异化,是个人情感在国家意志机器面前的脆弱不堪。

普京从克格勃特工到俄罗斯权力巅峰的路径,是一条不断剥离个人属性、融入国家机器的过程。他必须成为“俄罗斯的象征”,必须时刻展现力量、决断和近乎冷酷的理性。儿女情长、家庭温情,在这种角色要求下,成了需要被压抑甚至割舍的“弱点”。

柳德米拉所渴望的,只是一个能按时回家、共享天伦的丈夫,一个真实的人。而普京最终所能给予的,或者说他被时代和位置所允许成为的,只能是一个符号,一个肩负着沉重国家使命的符号。

当丈夫彻底让位于“总统”,当家庭生活完全让位于国家事务,婚姻的根基也就彻底崩塌了。柳德米拉那场得知丈夫当选总统后持续一天的痛哭,并非喜极而泣,而是她作为一个女人,对自身情感生活即将被彻底剥夺的、精准而绝望的预判。她的预感,最终被冰冷的现实完全证实。

参考资料:

柳德米拉的“不能承受之重”;2013年06月08日03:17 来源:新京报

来源:钱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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