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弟弟要娶媳妇,公婆没钱了,便想方设法地让我们出100000彩礼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6-11 13:19 1

摘要:那天下午,天空挂着几片灰云,阳光透过云层照在院子里的老槐树上,斑驳的影子落在地上。

彩礼风波

那天下午,天空挂着几片灰云,阳光透过云层照在院子里的老槐树上,斑驳的影子落在地上。

我正在厨房择菜,手边放着一个已经用了五年的搪瓷盆,边缘已经磕出了几个小豁口,却舍不得丢。

"囡囡,你公婆来了。"丈夫小刘神色慌张地在我耳边低声说道。

我擦擦手迎了出去,心里还在盘算晚上的菜谱,刚要问好,公公便直截了当地开口:"小刘他弟要结婚了,彩礼钱你们得出十万。"

一句话,如同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

我看了看院子里那棵老槐树,它好像也在无声地叹息。

一九八八年的小县城,十万元可不是小数目,够买两间不错的平房了,甚至可以买一辆当时最新款的"桑塔纳"轿车。

"这不太合适吧,爸。"我咬着嘴唇,小声嘀咕着。

"有啥不合适的?一家人还讲这个?"婆婆眼睛一瞪,脸上的皱纹都绷紧了。

我和丈夫结婚时,公婆只给了五千元,如今小叔子要结婚,却要我们出十万?

丈夫在县机械厂上班,一个月工资一百六十元,我在县医院做护士,每月一百二十元,两人工资加起来每月不过二百八十元。

结婚五年,勒紧裤腰带也才存了三万多。

"爸,这钱也太多了吧?我和小云手头紧啊。"丈夫站在厨房门口,一脸为难,眼神游移不定。

"你是老大,弟弟的事就是你的事!咱们老刘家世代单传,好不容易你爷爷那辈分了家,才有了你爸我和你叔。"婆婆插嘴道,眼神里带着责备,"这是传统,轮到你了,就得担起来!"

公公坐在院子里的小板凳上,一言不发地点着"大前门"烟,烟雾缭绕中,他苍老的脸庞显得格外沧桑。

婆婆站在一旁不停地数落:"你们小两口没出息,攒了五年才三万?隔壁李家小子两年就买了电视机、冰箱,还给他媳妇买了金耳环呢!"

我低着头,不敢吭声,手指无意识地绞着围裙边。

那天晚上,丈夫辗转反侧,床板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

"小云,我也为难啊。"他叹了口气,声音里带着疲惫,"家里条件你也知道,弟弟这婚事,爸妈操心得很。"

我没说话,只是默默翻了个身。

心里像塞了团棉花,又闷又堵。

窗外,老槐树的影子被月光拉得老长,像一只巨大的手,伸向我们的小屋。

我忽然想起结婚那年,公公悄悄塞给我的那个红木小盒子。

"这是传家宝,祖上留下的。"公公当时语重心长地说,"刘家的儿媳妇,都得有这个传家宝傍身。"

盒子里是一枚玉佩,质地普通,却雕刻得十分精细,是一个"福"字。

我把它一直锁在柜子深处,很少拿出来看。

第二天早晨,我起床给公婆做早饭。

灶台上的火苗跳跃着,锅里的粥咕嘟咕嘟冒着泡。

无意中看到公公放在桌上的小本子,上面密密麻麻记着药品名称和价格。

有些项目后面画了红叉,旁边写着"贵,少买",甚至有些注明"能不吃就不吃"。

我心头一颤,想起婆婆时常咳嗽,公公腿脚不便的样子。

记忆中,婆婆总爱念叨:"老了老了,病痛就跟狗皮膏药似的,甩都甩不掉。"

可每次我们问起具体什么病,她又总是含糊其辞:"小毛病,不碍事,哪能啥病都花钱看呐!"

那一刻,我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却又不敢确定。

中午,小刘回来吃饭,看到桌上只有白菜豆腐和咸鸭蛋,撇了撇嘴:"又是这些?"

我瞪了他一眼:"嫌弃啥?咱家现在日子多紧张,你不知道啊?"

他低下头,埋头扒饭,碗底的米粒都不放过。

我看着他埋头苦吃的样子,心里又是一阵酸楚。

"单位今天发了罐头,我给你带了两罐。"他吃完饭,从包里掏出两罐上海产的蜜桔罐头,"你不是爱吃甜的吗?"

我接过罐头,鼻子一酸,这个平时大大咧咧的男人,有时却又细心得让人心疼。

"你说,你爸妈到底是怎么想的?"我小声问他,"十万块,咱们上哪弄去?"

小刘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可能是面子问题吧。咱们村谁家结婚不兴师动众的?上次王家小子结婚,听说彩礼给了八万呢。"

"可咱们哪有那么多钱啊!"我急得直跺脚,"就算借遍亲戚朋友,也凑不齐啊!"

下午小叔来了,黑瘦的脸上挂着笑,却掩不住眼中的愁绪。

他比小刘小五岁,刚从技校毕业,在县里的自行车厂做学徒。

我倒了杯水给他,试探着问:"听说要结婚了?对象家里要彩礼很高啊?"

小叔摇摇头,眼神闪烁:"她家其实不要多少,就是爸妈非要拿出个样子来。"

"她家是干啥的?"我继续问道。

"城里人,她爸是中学老师,妈妈在百货公司上班,家里条件不错。"小叔脸上泛起了红晕,"她叫小燕,人特别好,知书达理的。"

听他这么一说,我更加疑惑了。

城里人家,条件不错,按理说不会太看重彩礼才对。

这话勾起了我的好奇心。

趁着婆婆去厕所的空当,我偷看了她放在床头的药箱。

那是个旧铁皮盒子,上面还贴着文革时期的标语,盒子里的药大多只吃了一半,有些已经过期。

一张诊断单从药盒中滑出——"肺部结节,建议进一步检查"。

下面还有医生的批注:"患者症状明显,建议尽快住院治疗,预估费用一万元左右。"

这张诊断单的日期是去年冬天。

我心里咯噔一下,一股凉意从脚底直冲脑门。

原来公婆省吃俭用,甚至省下看病的钱,就为了在小叔结婚时有面子?

不对,不仅仅是面子问题。

我想起了那本记账本上的药品名称,大多是治疗肺病的药物,还有一些止痛药。

一个可怕的猜测浮现在我的脑海中——婆婆的病情可能比她说的要严重得多。

"你在翻什么?"婆婆的声音突然从背后传来,吓得我差点跳起来。

"没,没什么,我找块布擦桌子。"我慌忙把诊断单塞回盒子,转身就走。

婆婆一把拉住我:"你看见啥了?"

我不敢看她的眼睛:"没看见啥,真的。"

"唉。"婆婆长叹一声,松开了我的手,"早晚的事,也瞒不住了。"

她慢慢坐在床沿上,忽然显得那么小,那么老。

"我这病,去年就查出来了,医生说得赶紧治,可这钱哪够啊?"婆婆的声音很轻,像是在自言自语,"你公公那腿也不好,成天喊疼,可咱农村人,能扛就扛着呗。"

我站在那里,不知该说什么。

"小刘他弟要结婚了,这是大事。"婆婆继续说道,声音里带着固执,"咱刘家的脸面不能丢。再说了,这彩礼钱给了,以后小两口有困难,不也是家里的责任嘛。"

我听出了她话中的言外之意——彩礼钱只是个幌子,真正的目的可能是在为将来做准备。

我没有戳破,只是轻轻点了点头:"婆婆,您放心,这事我和小刘会想办法的。"

晚上,我悄悄问小刘:"你知道你妈生病的事吗?"

他一愣:"啥病?感冒发烧?"

我把下午看到的诊断单告诉了他,他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不可能,我妈身体一直挺好的,干农活比谁都麻利。"他喃喃道,却又像是在自我安慰。

"明天你请假,咱们带婆婆去医院复查一下。"我坚定地说。

小刘点点头,眼圈红了。

第二天,我们提出要带婆婆去医院,却遭到了公婆的一致反对。

"啥病啊,哪那么严重!钱得留着给你弟结婚用。"婆婆把诊断单藏了起来,死活不肯去医院。

我和小刘对视一眼,知道单靠我们是说服不了老人的。

通过小叔,我联系上了他的未婚妻小燕。

电话那头,小燕声音温柔:"彩礼我家根本不在意,就是担心刘叔和婶子的身体。小刘,上次我去你家,看到婶子咳嗽得很厉害,我爸是学中医的,他说那症状不简单。"

"你知道我妈的病?"小叔惊讶地问道。

"嗯,我爸看过婶子,觉得很可能是肺结核,建议去大医院好好检查。"小燕的声音里带着关切,"我家真的不需要那么多彩礼,我和小刘商量过,准备把彩礼钱省下来,给叔叔婶子治病用。"

我这才明白,所谓的"十万彩礼",其实是公婆想为自己攒下看病的钱,又不好意思向子女开口,还有可能是为小叔将来生活做准备。

而小叔和未婚妻也早已心照不宣,打算用这笔钱给公婆治病。

只有我和小刘,被蒙在鼓里,还以为公婆是为了面子和传统。

想到这里,我不禁自责起来。

那天晚上,我翻出了五年前公公给我的那个红木小盒子,取出那枚"福"字玉佩。

在昏黄的灯光下,那枚玉佩泛着温润的光。

我忽然明白了公公当初的用意——这不仅是一件传家宝,更是一种传承,一种责任。

周末,我和丈夫坐在院子里的老槐树下,商量着对策。

老槐树的叶子在微风中沙沙作响,像是在倾听我们的谈话。

最终我们决定分期给钱,并承诺每月抽时间回家照顾老人。

我提议:"不如让公婆搬来和我们一起住吧,照顾起来也方便。"

丈夫惊讶地看着我:"你不是一直嫌麻烦吗?"

"哪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都是一家人。"我笑着摘下一片槐树叶,轻轻放在掌心,"再说了,这不是为了小叔嘛,让他安心成家。"

丈夫眼中闪过一丝感动:"你这媳妇,比我这当儿子的还孝顺。"

我白了他一眼:"少贫嘴,赶紧想想怎么跟你爸妈说吧。"

晚饭时分,我们把想法告诉了公婆。

公公的眼圈红了,婆婆转过身去擦眼泪。

"你们知道了?"公公声音哽咽,拍了拍我的肩膀,"好孩子,委屈你了。"

我笑着摇摇头:"您跟我还客气啥呢?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这句话是我们那一带的俗语,意思是家人之间应该坦诚相待,不必见外。

公公点点头,眼神中的担忧少了几分。

我又转向婆婆:"妈,您的病必须治,咱们下周就去省城大医院看看。钱的事您别担心,我和小刘这些年也攒了点,足够用了。"

婆婆欲言又止,最后只是轻轻"嗯"了一声,眼角却湿润了。

小叔和小燕也来了,六个人围在院子里的小桌旁,吃着我做的家常菜。

小燕是个文静的姑娘,说话轻声细语,却很有主见。

她偷偷塞给我一张纸条:"姐,谢谢你们。我爸已经联系好了省城最好的肺科专家,下周可以直接去找他。"

我攥紧纸条,向她点点头。

夕阳西下,余晖洒在每个人的脸上。

老槐树的影子拉得很长,笼罩着我们的小院。

桌上的菜不多,却香气四溢。

婆婆夹了一筷子我做的红烧肉,放在公公碗里:"老头子,多吃点,看把你瘦的。"

公公嘿嘿一笑:"你还说我,自己还不是瘦得像根筷子。"

婆婆白了他一眼,却掩不住嘴角的笑意。

小叔和小燕坐在一起,时不时交换一个会心的眼神。

小刘偷偷握住我的手,在桌子底下轻轻捏了捏。

那一刻,我忽然明白,所谓家人,就是互相扶持,共同面对生活的人。

彩礼不过是个由头,真正的心意,是藏在柴米油盐里的牵挂。

一个月后,婆婆的病有了好转。

省城大医院的专家确诊她是早期肺结核,经过及时治疗,预后良好。

公公的腿也在小燕父亲的推荐下做了治疗,老毛病大有好转。

小叔和小燕的婚礼定在了秋天,按照他们的意愿,婚礼从简,只在家里摆了几桌酒席。

彩礼的事再没人提起,倒是小燕的父母送了我们一套新家电,说是给新房添置的。

公婆搬到了我和小刘的家里,我们把次卧收拾出来给他们住。

一开始,我还担心会有摩擦,没想到公婆很知趣,从不干涉我们的生活。

婆婆甚至学会了用电饭煲和洗衣机,常常在我下班回来前就把饭菜准备好。

"城里媳妇就是不一样,这些电器玩意儿用起来真方便。"婆婆笑眯眯地说,脸上的皱纹舒展开来。

公公则喜欢在小区的树下跟邻居下象棋,不到天黑不回家。

我和小刘的生活也因为有了老人而变得充实起来。

偶尔也有小摩擦,但都在相互理解中化解了。

一天晚上,我在整理柜子时,又看到了那个红木小盒子。

我打开盒子,那枚"福"字玉佩静静地躺在里面,依然泛着温润的光。

我想起婆婆病好后告诉我的话:"这玉佩是我娘家传下来的,刻的是繁体的'福'字,不是简体的。以前我娘告诉我,繁體字里藏着祖宗的智慧,虽然难认,但意思更深。"

我仔细看那枚玉佩,果然是繁體的"福",比简体多了几笔,却更加厚重。

就像我们的家庭关系,看似简单,实则复杂而深厚。

如今,这个家终于找到了平衡点。

每个人都在为这个家付出,也从这个家中获得力量。

小叔和小燕的孩子出生那天,全家人都去了医院。

那个皱巴巴的小生命,让我们所有人都红了眼眶。

公公颤巍巍地从口袋里掏出那个红木小盒子,交给了小燕:"这是我们刘家的传统,给孩子保平安的。"

小燕惊讶地看着我:"姐,这不是你的吗?"

我笑着摇摇头:"家里的东西,传到谁手上都一样。"

婆婆拉着我的手,悄悄说:"闺女,这些年辛苦你了。"

我靠在婆婆肩上,轻声说:"妈,一家人,不说这个。"

窗外,阳光正好,新的一天开始了。

我知道,生活会继续,有欢笑,有泪水,有争执,也有和解。

但无论如何,我们都会一起面对,因为我们是家人。

那枚繁體"福"字玉佩,承载着我们的过去,见证着我们的现在,也将延续到我们的未来。

就像院子里那棵老槐树,历经风雨,依然挺立,枝叶繁茂,为我们遮风挡雨,见证着我们的喜怒哀乐。

来源:天涯旧时光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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