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人不揭短(故事)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6-10 19:41 1

摘要:小伟去年也是将上屋翻盖成了两层小楼,想着自己腿脚不便,不愿来回折腾借了两个哥哥一些钱,加上自己多年的积蓄,盖起了楼房。原想着一两年之内就能将借两个哥哥的钱还上,刚生了儿子谁知道会生出这无妄之灾来。

屋里的商谈还在继续,事情基本说定林小伟拿一万五千块钱,钱到刘家拉人回家。

小伟去年也是将上屋翻盖成了两层小楼,想着自己腿脚不便,不愿来回折腾借了两个哥哥一些钱,加上自己多年的积蓄,盖起了楼房。原想着一两年之内就能将借两个哥哥的钱还上,刚生了儿子谁知道会生出这无妄之灾来。

医者仁心,尽管小伟的性格不讨喜,但他对每一个患者都是尽心尽力,对待每一个患者从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刘魁娘的事深深的打击到了他,有自责有内疚,更有愤怒和委屈。

小伟娘在院子里大声的咒骂着那,怎么这样的恨人,该死的人了偏偏要跑到儿子的药铺里死,骂刘魁娘的不肖子孙们,要这样的逼小伟。

品兰也知道了这件事,也是急的不能行,虽然这些年她与小伟的关系貌合神离,彼此更多的是合作关系,但小伟毕竟是她男人,是两个孩子的父亲,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怎让她不着急。

品兰有个有骨气的女子,自从初结婚时问小伟要钱碰了钉子后,她一心扑在地里,种地养猪养鸡,在经济上自给自足,再不过手心朝上的日子。后来有了女儿,小伟按时给她钱,但她节俭一点一滴的存了起来,盖房子时她也拿了不少钱,令小伟也有些吃惊,品兰心里暗自得意。

小伟何尝不知品兰的好,结婚这些年他慢慢的接纳了她习惯了她,所以这两年他们的关系缓和了很多,心里有良人陪在身边的才是真正的爱人呀。

小伟坐在屋里,这个打击对于他而言很大,曾经他以为救死扶伤是医生的责任和天职,他尽心尽力用心用意的对待患者,如今却要承担这无妄之灾,摧毁了他惯有的价值观。

人心难测啊,用心用意换来了辜负与赔钱,他才知自己的渺小和世事的无常,人心的丑陋,泪水纵横他的肩膀剧烈的抖动起来。

品兰无声站在他身后,几时见过他这个样子啊,他是那么骄傲的一个人,品兰心若刀割,抱住了那个肩膀。

“没事,咱赔了钱该干嘛干嘛,不是你的错。”

那个肩膀颤抖的更厉害了,小伟拉住了她的手,妻子的话给了他莫大的安慰。

院里有狗叫声,品兰把毛巾递给了小伟,准备出去看看谁过来了。掀开帘子一看是月竹嫂。

“嫂子,快进来吧!”

月竹进了屋,小伟也收拾了心情忙让月竹坐。

“品兰小伟,我这人嘴笨也不知道咋劝你们。”月竹说着就把前些日子从品兰这儿借的钱递到了他们手里。

“月竹嫂,你这是”品兰知道他们今年也没钱,这钱借给他们也没几个月,指定是从别人家借的,品兰心里过意不去,月竹嫂轻易不向她张口借钱,这才借了两三个月,嫂子就又拿过来了。

“你们作难,我们也帮不上忙,好歹想开些吧,你还坐着月子别想太多。”

“谢谢嫂子。”

三个人说着话儿,小伟的两个哥哥和建民一起进来了,彼此打了招呼,月竹知道他们有要紧事说忙告辞走了。

两个哥哥也是宽慰小伟和品兰,劝他们心放宽别熬煎,他们自是知道弟弟才盖了房子没钱,两个哥哥已经将钱凑齐递到了他们手里。

小伟的眼里包着泪,长兄如父呀!他林小伟这辈子也还不了哥哥的大恩呐。

“这几天将房子收拾一下,把药铺搬家里吧!省得那么远来回的跑。”大富对弟弟说。

林小伟点头同意,上屋临着街盖时前已经留了一间房准备做药铺。原本就是想有一天搬回来,那边远不说,房子也是老旧有些漏雨,搬回来也好省的犯膈应。

家里也不是没有一点钱,品兰凑了凑,加上月竹拿来的,也凑了八千多块钱,便要将大哥的钱还给他,不能旧账不还又添新账,她和小伟都是不善言辞之人,遇到事情总是大哥二哥替他们张罗,如果再拿他的钱,心里只会觉得更亏欠的慌。

大富怎肯要“家里不留个钱怎么行,到了明年这时候我上门问你们要!走吧,把钱给那几个拿去,从此以后与他们再不相欠!”

几个人到了药铺里,刘家人已经准备好了,林大富陪着弟弟把钱给了刘旺,刘旺接过钱“大富哥,得罪了啊。”

林大富冷哼一声也不言语,娘的,从此以后你家再有什么事休登我家的门,一窝子的坏种!刘家的近亲族人抬走了刘魁娘,在屋里燃了一挂鞭炮,刘魁娘回家了。

建民被刘旺兄弟拉着去办他们老娘的丧事,原本建民也不愿去,无奈抵不过这兄弟俩的软磨硬泡只得去了。支书肯定是不会去,村长与大富交情厚人家也不去,村里办红白事,能请了村干部去是面子,建民也会办事,他来了也撑撑场。

建国娘老大不情愿儿子给他们刘家人办事,这件事她心知肚明,是刘家人讹钱。建民一回家她就嘟囔开了,“去他家干嘛,你二大可说你地里快成荒草糊了,好生的干咱们的活,管他们呢!”

“他们硬拉我,好歹就两天,办完事我就下地去。”

天热事情办的也简单,建民心里暗骂这刘家兄弟,好歹老娘收拾了你们一场,临了了又给你们“赚”了一笔钱,一个个的只想往自己腰包里塞,丧事办的既寒碜又让人生气。

刘魁是光棍汉,大嫂二嫂说亲戚族人有啥事都是他们走动行礼的,所以这收到的礼是他们兄弟俩个的,刘魁没份。撇开了刘魁,刘旺和大哥又分的清明,各自放了一张桌,各收各的礼,让建民大开了眼界,这可是他长这么大,第一次见到这么办事的。

众人都看到了刘魁的难过,他将一腔子的委屈全借着母亲的离世发泄出来,在母亲的灵前长跪痛哭,几个人都拉不起他。唉!人们对这个光棍汉心疼起来,也是担心起他的将来,有这样的哥嫂他以后的日子怎会好过了?

糊糊涂涂的办完事,有好事者对刘魁讲,林小伟给的一万五千块钱,该你们哥仨平分才对。

刘魁一想也是,这是赔母亲的钱,该有他的一份,趁着哥嫂还未走,他喊住了他们说了这件事。

“咱娘不行时你在哪里?我们为了娘的事忙前忙后找人说事,为要这点钱不知道费了多大劲,你以为钱就那么好要?

再说了娘的棺木、寿衣这办事杂七杂八的开销,你以为就不花钱?还问我们要起钱来了,没有了早花完了!”刘旺媳妇恨恨的说,对于自己的这个小叔子她是够够的,这个人通身没有一点长处,一见了他就来气,你还想要钱呢,省省吧!

“我也是儿子应该有我一份!”刘魁也生了气,这个泼妇要不是你们,娘也能多活两年。

“花完了没有了!”刘魁大嫂也嚷嚷起来,妯娌俩个此时又成了合作对象,对着小叔子刘魁骂了起来,把刘魁骂了个狗血淋头这才作罢,将办事省的肉,菜平分了便各自回家。

满院里只留下了一地的狼藉,污水横流,众人离去后,刘魁望着空荡荡的院子,悲从心里来,这个世界上唯一疼他的人走了。

以前不论啥时候回来,他老远就能看到坐在大门口等他的娘,满头银发一脸慈祥,只要他回来,娘就蹒跚着为他做一碗热腾腾的饭递到他手里,这从今以后他成了没娘的孩子,再也不会有人嘘寒问暖,嘱咐他了。

“我的老娘啊!”刘魁跪倒在地上又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哭了许久这才一个人踉跄回屋,倒在那张破苇席上。一万多块钱呢,不能活活便宜了那两个,母亲的后事多说花费三两千,丢人都丢到家了。

说着他又坐起来准备去找支书说说理,村里人的眼里,支书大富就是他们的青天,他一定要为我主持这个公道。说去就去,他换了身在外面表演时穿的体面衣服,拐代销点买了箱东西就朝大富家而去。

大富不在家大门锁着,听门口的人说两口子都在小伟家帮忙搬药铺,刘魁心里一阵嫉妒,自己咋就没这样好的哥哥。

到了小伟家,大富正穿了件干活的破衣服帮着弟弟往家搬东西,一见了刘魁来他手里活也没有停,一脸的冷漠。

刘魁将东西放在地上“大富哥,您是支书得为我作主啊,我那两个嫂子实在是不像话,俺娘的钱和物我是啥也没有啊!”

大富一看他就来了气“找别人去,你们刘家的事我管不了!”刚从我这儿讹了钱,你这个人当真是傻的没法,让我给你主持公道分我赔给你们的钱,哪里远滚哪里去!

“大富哥,您是支书哩。”

“滚滚滚,寻建民去!”大富抓了那盒礼品扔到一边。

刘魁见大富不理他,只得拿了东西去建民家,建民正准备下地薅草,就见了一脸晦气的刘魁,“建民,大富哥让我来找你,你给俺两个哥哥做做工作,钱应该有我一份呀。”

建民才懒的管这闲事,那两个泼妇能听他的?我何苦为你得罪了人。“这事我管不了,你去找村长去,我忙的很在你家几天,地里的庄稼都快被草吃了。”他说完便径直朝前走。

刘魁转了一圈人家都不愿意管,他还能咋样,和嫂子大骂一场,被嫂子拿了扫把给轰了出来。心灰意冷,只得吃了这哑巴亏,准备着再出门去,家里再没有他留恋的人和事了。

转而到了品兰满月,她和小伟因着刘魁娘的事也是无心情给儿子办满月,大富对他们说“咋不办,咱还要体体面面的办,好好的去一去晦气!”

大富和兰英又替弟弟张罗起来,寻了厨子,买了一应待客的东西,租赁了桌子板凳,热热闹闹的在家忙开了。

建民早给爱玲打了电话让她回来,这送米面本是女人家去的事,再说了这刘爱玲也去了快一个月了,两个孩子放了暑假在家嚷着想妈妈,爱玲也答应的爽快,她想回家接女儿过来玩几天。

待客这天,小好早早的就回来了。坐在院子里听母亲絮絮叨叨的说着前阵子刘魁娘的事,母女俩说着话,爱玲走出了屋跟小姑子打了招呼。这一个月不见二嫂,小好都有些不敢认了,二嫂原本长的就好,这也不下地干活脸也白了抹着口红,穿着一件连衣裙活似一个城里人。

建国娘心下不悦,穷的叮当响,整天就爱在这穿衣打扮上花钱,你啥时候能富裕?她现在是越发的看不上自己的这个老二媳妇,一点不像个正经过日子的人。

她们算是品兰的娘家人自然不能去的迟了,每家收拾一个篮子一起去二大家,婶子和大嫂住的近,他们一起结伴去这样好看。

改梅也特意洗了头发,换了身干净衣裳,和月竹一起等着建国娘她们过来。品兰就住她家对门,改梅点着小敏的额头“等会儿带你吃肉去!”

“你可别给小敏瞎乎喂,孩子小消化不动!”二顺一听改梅的话急忙交待她,他是真怕这小娃娃家的生病,特别的不好带。

“中中中,你抱着她吧,嫂子和小好过来了。”改梅先看到了打头走着的爱玲,嘴一撇心说你那个妖精样,也不怕摔倒了还穿了个高跟鞋。

她和月竹便挎着篮子出门,一起往小伟家,门口兰英和小姑子玉琴亲热的接了众人手里的篮子,一起往屋里看孩子。

品兰也迎了出来,扶住了建国娘上台阶,天热孩子穿了件红肚兜,正躺在床上睡的正香。建国娘坐在床沿边仔细看着满心欢喜,对着小伟娘道“多好的娃儿,方面大耳长的富态。”

小伟娘也是高兴的合不拢嘴,“这下我可再不萦记他们了。”

一边的爱玲拉过品兰走到外面,将一百块钱塞给了品兰“姐,我这总是忙记性也不好,天天惦记着给你就是老忘了,你可别怪我呀。你们出了这么大的事,我也没在家没给你们帮上忙,这心里实在是不得劲。”

“建民一直跑前跑后的帮忙呢。”品兰望着那一百块钱,这都好几年了,她原本都不指望了,钱不多她也不好意思向爱玲张口要,一要只怕是要得罪她,谁想到今天爱玲竟还了,还真是让她意外的不能行。

如果自己家不出了那档子事,她会不会就不给我了啊?品兰想起当初因为这一百块钱做的难来,好歹我也是认清了她这个人,她笑了笑接过钱来,装进了口袋里。

吃了席回来,建民对爱玲说“赶紧换换衣服,趁着你在家咱们领着孩子下地薅草去。”

“你在家慢慢薅吧,让我在家给晓玉的被子拆洗一下,孩子再开学要住校呢。”爱玲实在是不想去地,把自己晒黑了不说还把手上弄了好些草浸液,难看的很。

“你现在轻巧的很,连地也不愿去了,你不去我也不去!”建民说着又躺下了,枕着胳膊问爱玲“你和晓川挣多少钱了,要不这几天把牛卖了吧,晓玉两个人谁也不愿去割草,咱凑凑去买拖拉机咋样?”

“一千多点,你天天的就会让孩子们去割草,怪道晓玉天天跟我嘟囔,人家晓梅晓雪都不去割草,你天天撵着他俩下地,闺女家别老让她去地,给孩子晒成啥了?”

“你眼里只有晓玉,她白晒不黑!”

“那肯定,我老了全指着我闺女呢,你看看现在的儿子能指靠的住不能?刘魁娘三个儿子,病成那样连一个人管她也没有,咱们当初就该多要一个闺女,儿子一个就够了。”

“啥话都让你说了,走吧趁着你在家,咱们去看看拖拉机,今年秋天再不受洋罪了。”

“你去找刘旺呗,卖了牛再说,咋听说小好让二大跟着红强干活了?你在家都不会跟着红强干,多少挣点钱倒让二大抢了先?”

“咱们多少地?我那有那个功夫。”建民说着起身准备去找刘旺,让他给找个买主。“咳咳!”建民两声咳嗽,一口浓痰就吐在了屋里,拿脚一擦披衣走人。

“你都能把人恶心死,都不会吐外面去!懒死了你,眼瞅着晓川就要寻媳妇,啥心都不操!”爱玲说着看着建民就又来了气,也不知道咋了她现在这么的看建民不顺眼,一回来就老想骂他。

“事不少,回来就挑老子的毛病!”

曾经她是那么的喜欢建民,不仅长的好,会说会笑,她最爱听他说话,帅帅坏坏的让人觉得过的有滋味。谁像这两年,天天的喝酒,长成了个胖子,啤酒肚一脸油腻让她看了就烦,跟村里那些男人一个德性,吸烟吐痰满口脏话连篇。

爱玲想着,难道真是人到中年两看相厌吗?她叹了口气,拿剪刀剪断了引被子的线,去外面压水开始洗。

晓辉嘻嘻笑着跑了过来,拿了水瓢从桶里起了水,倒进压水机里,扶住把一下一下的压了起来,不大会清凉的水便流了出来。爱玲笑望着小儿子干活,拿手抻了抻孩子身上的短袖,满目慈爱。

晓辉压好了一大胶盆水,蹲在母亲身边看母亲洗被单。

“乖,你姐呢?”爱玲问,她的这个小儿子最是温和腼腆,跟个姑娘家似的,爱玲总怕他这个性子将来受欺负了。

“俺姐去找巧巧玩了。”

“寻谁不好找那丫头玩!”爱玲一听到巧巧就想到了赵美兰,仿佛就看到了那张讨厌的脸。

“你去喊你姐回来,再去她家非把她的腿给打断了!”爱玲瞬间就生了气,拿了棒槌重重的捶打着被里。

“哦。”晓辉见母亲发了火,一溜烟去外面喊姐姐回来。

晓玉晓梅巧巧正坐在门口的小方桌前拿了玻璃丝编手链,巧巧最会编这个,会的花样也多,再挂上小铃铛特别好看,这个在她们女生中特别流行。三个人编的正起劲,晓辉跑着过来了“姐,妈喊你回家呢!”

晓玉只得从小钉子上取了自己的手链,和弟弟一起回家。

“妈,干嘛呢?”

“村里那么多闺女,非得找她玩不可?”

“怎么了?”晓玉只知道妈妈同巧巧妈吵过架,但也不影响她和巧巧玩啊。

“反正以后不能找她玩,她妈那个熊样子她能有多好,听话!”爱玲说的不容反驳。

晓玉的小脸板了起来,爱玲一见女儿生了气忙缓和了“乖,一会儿人家来买牛,咱也买个拖拉机,再不让你们去地割草了,去外面瞅瞅你爸回来没。”

两个孩子一听,也是开心的直想蹦起来,他们早羡慕有拖拉机的人家了,如今听到自己家也要买,可不开心。

果然不大会儿,建民果真领着两个汉子过来看牛了。两个人上下左右的看着,建民对这头牛也是充满了感情,这还是父亲在世时家里养的那头小牛犊,卖了老牛留下了它,如今也成了老牛,这些年犁地拉庄稼,为家里出了大力啊。

“你们尽可放心,这牛犁地都不用人牵,我这要不是想添置拖拉机我都舍不得卖它,真是好呀!”建民由衷的说着,拿手抚摸着牛头,黄牛仿佛也通人情,大眼睛定定的望着主人,“哞”的一声低吟。

三个谈定了价钱,便牵着牛往外走。建民看到了黄牛落泪,他也忍不住鼻头发酸,最后一次亲昵的搂了搂牛头抚摸了它,站在门口望着它离开,直到看不见了方回转身子,怅然若失的回了家。

爱玲见他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忍不住笑他“还是大男人呢,瞧那点出息!赶紧的咱带着孩子们去乡里买拖拉机去。”

也终于是扬眉吐气了,爱玲将钱递给了建民,“以后谁的脸也不看,谁的面也不瞅,他有咱也有,用他一下拖拉机天天的多少话在等着!”

可不是,以后再不用低声下气求人了,钱啊钱,你真是好东西。建民把钱装好,让晓玉去桂嫂家又借了辆自行车,四个人便一起去了乡里。

乡里的商业街已经快盖成了,两层的楼房整齐划一,爱玲骑着车不住的拿眼看,真好的房子啊,如果有一幢是自己该多好,楼上住人楼下做生意,再没有比这更好的了。

一想到这里的房子有老大家的一幢,她的心里又抓心挠肝的不自在,为什么我比她长的好,比她能干偏偏要落在了她后面,真是不甘心呐!来日方长我就不信我刘爱玲将来过不好,我一定会比你过的好千倍万倍,我只是暂时落在了你后边而已。

挑好车付了钱,两个人将自行车搬到后车厢,建民坐在前面开车,后面坐着爱玲和一双儿女,从此他们开始步入有车一族。将拖拉机开回家,门口的人也围过来看热闹,几个男人纷纷夸赞爱玲能干,让爱玲倍有面子。

“爱玲,你这在外面打工行啊,看来也挣下钱了,让我也跟着你出去吧!”桂嫂有些眼气爱玲,出去两个月跟个城里人一样又白又洋气,和她站在一起自己就如同非洲黑人一样,土儿吧唧的。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桂嫂也是过烦了这天天下地的生活,也想去外面长长见识,挣个体面钱。

“桂嫂,咱们谁跟谁啊,只是估摸着快放假了,等换了季秋天时,我给老板说说。你在家没事也学着做做缝纫活,你都不知道咱村里的俊丽,那闺女活多时,一天能挣四十来块钱呢!不过人家也出了力,起的早睡的晚。我是上午去市场,下午多少也干点儿活,也不比她挣的少。”爱玲有些得意的说。

“中中,爱玲你可得给我留意着,我一准去。”桂嫂一听一天能挣四十块钱,快把她眼气坏了,这快赶上一个劳力家出门了。

“没事,包在我身上。”爱玲嘻嘻笑着,她太享受门口人羡慕自己的目光了,真好。

来源:趣话信息堂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