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妹妹穿磨破边的毛衣给母亲过生日,媳妇一句话湿了我的眼眶

B站影视 2025-02-05 11:25 3

摘要:(声明:作者@七月晚风在头条用第一人称写故事,非纪实,情节虚构处理,请理性阅读!)

文/七月晚风 素材/李飞

(声明:作者@七月晚风在头条用第一人称写故事,非纪实,情节虚构处理,请理性阅读!)

我叫李飞,今年45岁。

我的老家在豫东南的农村,我们的村子不大,只有六十来户人家,我们的村庄坐落在由南往北游的小河水岸边。

我是1980年出生的,在80年代的农村,我们家的生活条件还是很苦。

我出生的时候,我们村已经分田到户了。我的父母和乡亲们一样,早出晚归,辛勤的劳作着。我母亲身体不好,先天性的心脏病,她除了干些轻活儿,就是挎着荆篮出去捡牛粪,羊粪。

我这边属于平原,乡亲们的经济来源除了靠种地,就是男人们出去干泥水匠,女人们在家种地,带孩子,编各种各样的娃娃篮。

我父亲和村里其他的男人们一样,农闲出去干泥水匠,农忙停下来春种秋收。

我家里有一辆带横梁的破自行车,父亲一早骑着自行车去干活,中午收工回来。

经过我家屋后,就开始响铃,“叮铃铃”,“叮铃铃”,听到车铃 声,我就飞快的跑出去,父亲把我抱到横梁上坐稳,带着我在村前的小路上晃荡。

家门口前面的自留地小路上,不断的响着我咯咯咯的笑声,父亲骑的时快时慢,我张开双臂,大声呼喊着。

父亲说,开不开心?

我大声说:开心!

我母亲站在大门口,扯着嗓子喊:俊堂,小飞,快回来吃饭了。

父亲带着我,晃晃荡荡往家赶,母亲笑呵呵的责怪着:干了半天活儿,也不嫌累,没进门就带着小飞出去了,我看还是累得轻。

父亲把自行车停稳,边洗手边说,不累不累。

日子就这样不紧不慢的过着,紧接着,妹妹出生了,慢慢的自行车的横梁上多了妹妹,而我则坐到了自行车后座。

那会儿,虽说分田到户了,但父母都不识字,对于种庄稼还是摸索着来,除了种玉米,大豆,小麦,经济作物都还没村民开始种,我们家的日子跟大多数人家一样穷。

虽然穷了些,我们家却充满了欢声笑语,父母不偏不向,对我和妹妹都很疼爱。

那时候,我们家养了一群鸡,家里没表,公鸡负责打鸣,早上母亲听着鸡叫,约莫着时间起床。母鸡下的蛋,我和妹妹捡回来,精贵贵的放到小缸里。

早上,母亲做饭的时候,总要煮两个鸡蛋,有时候煎鸡蛋,有时候鸡蛋茶,而这些,只有我的父亲才能吃上。

母亲说,你父亲干着体力活,活儿重,家里没啥营养的,只有鸡蛋,他是我们家的顶梁柱,鸡蛋都给你 爸吃。

我和妹妹不争不抢,看着锅里的鸡蛋,舔着干瘪的嘴唇。

父亲总趁着母亲不注意,把鸡蛋分给我和妹妹,一边往我们碗里送,一边小声说:快吃,快吃,别叫你们妈看见了。

我父母虽说不识字,但都特别重视知识,尤其是我母亲。

每天吃了晚饭,母亲在屋里编着娃娃篮,提问着我和妹妹当天学的功课。

我认认真真的背着,母亲说,老师讲的会吗?记心里了吗?

我点点头:妈,我上课认真听了,老师一讲出来我就会了。

我从小学习成绩就好,而我的妹妹就和我刚好相反。

放学时,跟我一块儿写作业,磨磨蹭蹭半天,写不出来一个字,问她就是,哥,我不会,老师讲的啥,我听不懂。

每次考试成绩发下来,父亲就直摇头:一个爹娘生的差距咋这么大?大的一点就会,小的咋教教不会。

母亲说,一母生九子,个个都不同,谁家孩子也不是一个照一个的好,读书的以后享清福,不读书的只要肯干,日子也差不了。

父母一唱一和,为妹妹开解着,我在一旁也着急,放了学就守在妹妹身边,检查她的作业,背书。

但,妹妹每次都把我气的窜起来老高,拿着柴火棍,咣咣咣的把木桌子敲的响响的,作业本子,课本,我光想撕的碎碎的。

我翻着白眼怒吼:晶晶(我妹妹)上课认真听了吗?

妹妹低着头小声呐呐自语:哥,我上课认真听讲了,没做小动作,老师讲的啥,我根本听不懂,黑板上的字就跟小蝌蚪似的,它游来游去的就是游不到我心里,我有啥法?

气的我直拍大腿,唉声叹气,转身就走了。

母亲在身后吧嗒嗒絮叨着我:你慢慢给你 妹妹讲,慢慢说,当大哥得有个大哥的样。

我气鼓鼓的说,让她自生自灭吧,我可教不会。

我妹妹从一年级开始,每次成绩都是二三十分,从来没有考及格过,老师都说,她属于不开窍的那种,可能晚开窍,慢慢就好了。

我中考后,考上了高中。

我妹妹则在初一时生了一场病,眼睛做了两次手 术,办了休学,康复后,再没去过学校。

妹妹说,坐轿的就一个,抬轿的好几个,我可能就是那抬轿的,学不会,我也没法子,退学算了。

妹妹辍学后,就去了县里的啤酒厂上班,一个月110块工资。

妹妹做手 术,家里没少花钱,紧接着我母亲心脏病复发,来来回 回也住了好几次医院。

家里的那点儿家底都折腾完了,还欠了不少外账。

父亲奔波着去了北京干泥水匠,母亲出院后在家勉勉强强种着地,妹妹嫌家里工资低,偷偷跟着别人去了中山的鞋厂上班。

父亲挣得钱还账,妹妹挣得钱寄回来,母亲攒着攒着,都给我读书用了。

母亲常说,小飞,你能读书,都是靠你 妹妹的帮扶,没她,你恐怕高中都读不完,以后走到哪,可别忘了你 妹妹的恩。

我点点头:妈,放心吧,我心里都明白。

我高中毕业,考上了大学。

我们家的那些账,再加上我读书,父亲和妹妹联手还到了,我大学毕业那年,才还完。

我毕业后,去了深圳,我家的日子才慢慢的好了起来。

就在我们以为,日子慢慢好起来的时候,我的母亲再次住进了医院,妹妹请假回家照顾了母亲两个多月,我那会儿工作处于上升期,狠狠心,我没回家。

父亲渐老,我长大了,得撑起这个家了。

工作上我勤勤恳恳,加班加点,得到了领导的赏识,升职,加薪,三年时间,还了母亲住院借的账,家里的日子也慢慢步入了正轨。

我妹妹比我早结婚,我们那没读书的女孩子,订婚,结婚都早。

妹妹为了供我读书,还账,22岁才订婚,25岁嫁的人。

妹 夫家离我们家只有三里路,母亲说,儿子跑的远远的,女儿得离的近些,踏实。

妹妹结婚的时候是在2008年,我请假赶了回来,借了好几个同事的钱,又预支了工资,给妹妹包了一万块钱的红包。

妹妹推脱着不要,说太多了,太多了,谁家结婚哥随礼这么多的?

我说,别人家随多少是别人的,我随随多少是我的心意,我愿意。

妹妹结婚后,先后生了一儿一女,公婆身体不好,再加上我母亲又做了两次手 术,妹妹和妹 夫都没有出去打工,俩人在家承包地种菜,照顾着那边的父母,又照顾着这边的父母。

我前几年,也结了婚,媳妇是广东人,家里三姐弟。我俩结婚,生子,岳父岳母没少帮衬,我母亲身体不好,我的俩孩子都是,我岳母一手帮我带大的。

这中间,母亲先后住院几次,我因为媳妇临产,孩子小,工作忙,没能赶回去,都是妹妹,妹 夫在家跑前跑后。

那一年,我媳妇将要临产,过了预产期三天了,我母亲病倒了,住进了医院,凑巧,父亲摔了一跤,左肩膀骨折,也需要住院。

我急得团团转,想回家,可媳妇面临生产,又不敢回去,大女儿两岁多,正是不懂事的时候,老二又要出生了,岳母催我回去,妹妹打来电话说,别回来了,我俩能搞定,你陪好我嫂子就行,她身边不能没有人。

母亲在医院住了一个月零三天,父亲住了十六天医院,我不知道妹妹,妹 夫怎么兼顾的,她家里也是两个孩子,两个老人,很难想象。

母亲三番五次住院,我心里也一直觉着很愧疚,那些年家里条件不允许,我得挣母亲的住院费,回不去,有条件了还是因为种种原因回不去。

妹妹用她弱小的身躯,替我扛了许多的心酸。

媳妇总说,妹妹在家种着地,不容易,老人,孩子,两头跑,我们能帮就帮一把。

在钱上面,我俩从不吝啬,回不去,就往家里寄吃的,用的,穿的,给父母寄钱,给妹妹寄钱。

但妹妹从来不要,我寄回去,她又给父母送了过去。

这几年日子稍稍好些了,孩子们也大了,媳妇劝我再忙也要回老家看看父母,他们都快80岁的人了,一年就赶回去一次,还能见几次?

所以,这几年,每年的年休,我俩都赶到年底一起休了,在家多待几天陪陪父母。

今年本来打算年前回去的,媳妇把年货都买好了,装了整整一后备箱,结果岳父病了,我们又赶到医院,忙了一年底。

年初二,岳父出的院。

出了院,岳母就催我,回老家看父母。

岳母说,你父母也是要80岁的人了,回去看看吧,年龄大了,没有父母不挂孩子的,年后刚上班又不忙,续几天假的事,再说孩子们开学也晚,这边还有你姐姐,弟弟帮忙,你们放心回去。

我们是年初三一大早开车往家赶,初四到的家。

妹妹打来电话说,在家里薅香菜,薅菠菜,忙完就赶过来。

我和媳妇在家里收拾收拾,忙活了几天。

昨天,我母亲76岁生日,妹妹一大早就带着孩子赶过来了。

妹 夫去镇里拿蛋糕,妹妹来的时候,我还没起床,她就开始急匆匆在灶屋里准备晌午的饭菜了。

我听见妹妹的声音,穿了衣服就往灶屋跑。

一年没看见妹妹,还真有点儿像她。

妹妹在灶屋里忙活着,看见我进来,说道:家里冷,别起太早了,小孩子不适应,你一起来,我嫂子,还有俩孩子都起来了。

妹妹又说,我把粥煮上,炒点青菜,你们一会儿少吃点,垫垫。

我在边上刷着牙,转悠着,侧身看到了妹妹的脸,好多的斑,我凑过去,捏了捏妹妹的脸:你脸上咋回事,今年咋长这么多的斑?

我嘟囔着,牙膏掉到了妹妹的棉衣上,妹妹顺手脱了,拿起凳子上的毛巾擦了起来:天天在地里风吹日晒得,哪会不长斑呢,庄稼人长点斑就长呗,都这岁数了。

妹妹擦着说着,她身上穿着一件深红的保暖衣,记不清啥时候我给她买的了,仿佛好多年了,那袖口都磨的不像样了,很破,有洞洞,而且袖口的边已经磨的烂下来了。衣服也洗的没有了颜色。尤其是妹妹那一双手,裂着口,粗糙的很。

瞬间,我有些难过,怕妹妹看出我的异样,我出了灶屋。

媳妇说,小飞,你不去帮忙,咋又出来了?

我坐在床边,半晌没开口,说了一句,我说:你看看你,打扮的精致致的,脸上光光的,没斑,手指头还做了美 甲,裙子穿着,大衣披着,我妹妹比你小好几岁,一脸斑,保暖衣烂的不像样了还在穿,她手就像鸡爪子一样,我看着难受。

媳妇愣了,怔了怔说道,小飞,我们在外面从来不操心家里的事,大事小事都是妹妹来,她老的肯定快,再说一年四季都在地里刨食,能有多少钱嘛,我们平时帮衬的也有限。

媳妇又说,咱们回来的晚,压岁钱还没发呢,等会儿我去取钱,今年给俩外甥外甥女多包点红包,我等妹妹发了压岁钱,我再发。

我说,取多少?我去吧,你在这不熟。

媳妇递过来卡,取三万吧,给爸爸妈妈一万,妹妹家俩孩子各一万,你觉着咋样?少不少?

一瞬,我眼里噙满了泪水,红了眼圈,湿了眼眶,其实今年我们俩的公司效益都不好,媳妇的工资三个月发一次,我倒是照时发工资,不过也减薪了百 分 之 三十。房贷,车贷,一家人的开支,有时候,也觉得压力挺大的。

这钱还是我们很早攒下的备用金。

我说,就这挺好了。

媳妇笑着说,咱们开工了省着花就是了,往后我不买衣服,鞋了,一年也能省不少钱了,多帮衬帮衬妹妹。

妹妹在灶屋忙着,孩子们在院子里跑着玩,父母在初厦坐着晒太阳。

我心里暖暖的。

媳妇嫁给我好多年了,对我父母,妹妹从来没二话,父母住院,花费多少,从来不多说什么,钱多钱少直接就寄回去了,换季度给父母买好衣服,鞋寄回去,逢年过节寄礼物,寄钱回去,有父母的一份,也有我妹妹的一份。

有妻如此,夫复何求呢?

我妹妹在家,帮我担起了属于我的那份责任,孝心。

我是大哥,都说长兄如父,长嫂如母,我想以后的日子里,好好的工作,报答父母多些,帮衬妹妹多些,一家人和和睦睦的,平平淡淡的生活。

家和万事兴嘛。

来源:七月晚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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