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自己啃窝头咸菜供他上学,掏空棺材本给他买房,每月雷打不动替他还一万二房贷!
这人,拼死拼活一辈子图啥?
不就图老了有个热炕头,儿孙绕膝享清福?
我掏心掏肺养大的儿子王振,捧手里怕摔,含嘴里怕化!
自己啃窝头咸菜供他上学,掏空棺材本给他买房,每月雷打不动替他还一万二房贷!
结果呢?
我这把老骨头没死在病床上,差点死在我给他买的车库里!
八平米,漏风漏雨,夏天蒸笼冬天冰窖,活得不如条狗!
他们还拿铁链子锁门,美其名曰怕我“老年痴呆”跑丢!
他们做梦也想不到,我这“老糊涂”心里跟明镜似的!
兜里攒着的,哪是棺材本?
782万元。
那是买断他们“好日子”的断头铡刀!
听我掰开了揉碎了,讲讲这用血泪垒起来的“孝子”高楼,是怎么塌的!
那塌下来的砖,砸得他们头破血流!锒铛入狱!
第一章:漏雨车库,泡烂的“全家福”
那场大雨,砸得我心都碎了!
老天爷像是捅漏了天!砸在我这“总统套房”——八平米车库的铁皮顶棚上,跟敲丧钟似的,震得脑仁疼!
顶棚早锈穿了,雨水混着铁锈水,滴滴答答,全落在我那破行军床脚底下。
地上没一会儿就汪起一滩死水,那味儿,直冲脑门,熏得人想吐!
更要命的是,水顺着墙缝往下流,泡湿了我枕头边唯一值钱的——全家福!
照片是儿子王振十岁生日照的。
他穿着我省吃俭用买的新衬衫,骑在他爸脖子上,笑得像朵太阳花。他爸那时候还在,人老实巴交,对我没二话。
照片里的我,搂着老头子腰,眼睛瞅在儿子身上,日子过得光亮。
现在呢?老头子走得早。
儿子?
我心口一揪,赶紧去拿相框,用袖子拼命擦玻璃上的水,越擦越糊,儿子的笑脸变形了,像在嘲笑我。
“哗啦——!”
刺耳一声,卷帘门被人从外面猛地拉开!
一股冷风像鞭子一样抽进来,我冻得浑身哆嗦。
门口站着俩人:我的“心肝宝贝”儿子王振,和他新搞的对象Lily。儿子穿着挺括的夹克,头发抹得苍蝇站上去都劈叉。
Lily踩着高跟鞋,裹着紧绷的裙子,捂着鼻子看我,一脸嫌弃的样子。
“哟,妈,您还在这儿‘享清福’呢?”
儿子扫了眼满地的水和滴滴答答的顶棚,那语气带着调侃。
Lily用她那尖尖的高跟鞋,踢了踢我地上放着的搪瓷饭盆,里面是他们中午扔进来的、冻得硬邦邦的稀饭冰疙瘩。
“王振,这地方拍短视频绝对爆火!‘八旬老太的悲惨世界,揭开不孝子真面目!’流量肯定哗哗的!”
我听着都要吐出来。
儿子嘿嘿陪笑,胳膊把Lily搂得更紧:“宝贝儿聪明!等妈…等这腾出来,收拾收拾租给那些搞直播的,就叫‘绝望车库’!又是一笔钱!苍蝇腿再小也是肉嘛!”
他眼里闪着算计的光,好像眼前不是他亲妈,而是个待开发的“金矿”。
我的心呐,就跟这漏雨的顶棚一样,凉得透透的。
原来我在他们眼里,还不如这破车库,等着把我最后一点骨油都熬干!
“妈,”儿子脸一板,说得那叫一个理直气壮,像地主催租,“下个月房贷,一万二,别忘了准时打过来!银行可不管你是我妈,只认钱!”
他顿了一下,“哦,门口这铁链子您别嫌碍事,还不是怕您年纪大了,脑子糊涂,万一跑丢了,我们上哪去找你?你就安心在这儿‘颐养天年’,别给我们添乱,就是对儿子最大的支持了!”
话音没落,“哗啦”一声巨响,卷帘门被狠狠拽下。
“咔嚓”!大锁落下的声音,砸在我心坎上。
车库瞬间掉进黑夜里,只剩下漏雨的滴答声,和我自己拉风箱似的喘气声。
我死死攥着那张被雨水泡软、泡烂的全家福。
我滚烫的老泪,全砸在照片上儿子那张变形的笑脸上。
这“天伦之乐”?这“子孙福气”?
我这把老骨头,真消受不起了!
这锁链锁住的不是门,是我的心!
第二章:垃圾桶里的“卖身契”
车库的日子,又潮又冷,像把人塞进冰箱的冷冻层,骨头缝都透着寒气。
我那老寒腿,疼起来钻心,像有千万根冰针在扎!整宿疼得睡不着,想买贴膏药?
门锁着,比监狱还严实。
儿子说得可“贴心”:
“妈,锁着是为您好!您记性差,跑丢了谁负责?外面车多危险!”
听听,多“孝顺”!
这天下午,腿疼得实在受不住,像有电钻在钻膝盖骨。
想找点旧报纸垫垫湿冷的枕头,也许能挡点寒气。
墙角有个半满的塑料垃圾桶。
我忍着恶心往里掏摸。手指头忽然碰着一个硬邦邦的角,像是…本子?
我心里咯噔一下,鬼使神差地把它掏了出来。
借着门缝透进来的一丝光,黑色硬皮笔记本,烫着金闪闪的字:《家庭财富优化五年规划》。
这玩意儿,透着一股算计,绝对不是我的!
谁落这儿的?儿子?还是那个妖精Lily?
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我挪到门缝边,就着那点可怜的光,翻开了第一页。
只看了一眼!全身的血全冲到了头顶,
王振的狗爬字!清清楚楚写着:
母亲张桂枝(65岁)
【预期寿命】:70岁(早死早腾地方)
【可榨取现金流】:
退休金:12,000元/月
榨取时限:60个月(5年)
总预期:720,000元(每月1号准时催收!少一分掀桌!)
【固定资产预期】:
名下老破小一套(估值800,000元)
操作要点:需在其丧失行动(优先哄骗,次选伪造签字,必要时利用“老年痴呆”医学证明强办)。
当前居住车库:8平米
改造计划:待母亲死后,立即改造为“网红废墟风打卡点,暂定名“绝望车库”。
租金预期:2,000-3,000元/月(核心卖点:利用其生前被囚禁于此的悲惨经历作为营销噱头!效果更佳!可拍摄“原生态”受苦视频。)
医疗风险:严格控制就医费用,避免大额医疗支出。不死就行。
法律风险:收集“老年痴呆”、“精神异常”证据。对外口径为“母亲自愿静养,喜清净”。
道德风险:对外必须保持“孝子”人设!
后面还有更详细的流程图!
起点母亲65岁 → 终点骨灰盒 。
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我心尖上!
合着我在这个亲儿子眼里,就是个标好了价码、算准了死期的“核心资产”!
活着,榨干我的退休金,像挤牛奶一样一滴不剩;
死了,连骨灰盒都嫌贵,最好撒了省地儿,这破车库还要包装成“坟场”,拿我的血泪、我的屈辱当卖点去赚黑心钱!
“畜生!畜生不如的东西!”
愤怒和悲凉,像两条冰冷的毒蛇,死死缠住我的脖子,越勒越紧!
看着那页写满我未来“死期”的“卖身契”,我咬碎了一口老牙,用尽全身的力气,把它狠狠撕了下来!
这张浸透我屈辱和绝望的“卖身契”,被我小心地折好,塞进了装假牙的塑料盒最底层。
这张纸,就是我的命根子!
留着它,我倒要看看,这对披着人皮的“孝子贤孙”,最后会落个什么报应!
老天爷要是不开眼,我老婆子自己来!
第三章:“棋痴”老太的“乾坤挪移”
自打发现那个比毒蛇还毒的黑皮本子,我这心呐,哇凉哇凉。
哀莫大于心死,说的就是这吧。
在他们面前,我彻底成了那个“老实巴交”、有点“呆傻”、还有点“棋痴”的老太婆。
儿子和那个准儿媳Lily,来送那点猪狗不如的吃食,我就缩在咯吱响的破行军床上,紧紧抱着那部老掉牙的“老年机”,手指头,在那小小的黑白屏幕上,笨拙又执着地戳按。
嘴里还念着:“跳马…飞象…将军!…赢了赢了!”浑浊的老眼直勾勾盯着屏幕,好像全世界只剩那盘“棋”。
儿子王振每次来,嘴角嘲弄都快咧到耳根子了。
“妈,又摆弄您这破古董呢?”他嗤笑一声,那眼神跟看路边的垃圾没两样,“这破老年机,除了打电话发短信,还能干啥?别瞎按了,按坏了还得花钱买!”
在他眼里,我连部老年机都不值。
Lily捏着鼻子,捏着嗓子帮腔:“就是啊阿姨,有这闲工夫不如多养养神。再说了,这破车库信号差得要命,白费力气!”
他们哪知道,这破“老年机”的塑料壳子里,藏着我用省下来的买药钱、捡废品换的钱,偷偷在旧货市场淘换的二手小平板!
那小小的、黑白棋盘的屏幕底下,盖着的是高清彩色触摸屏!
屏幕上哪有什么楚河汉界?分明是上蹿下跳的股票K线图!
一条条弯弯曲曲的线,牵动着的可是真金白银!我这双被他们当成“痴呆”、“笨拙”的老手,戳的不是虚拟的棋子!是在真刀真枪的金融战场上,冷静地按下“买入”、“卖出”的指令!
是跟看不见的对手、跟贪婪和恐惧厮杀!
整整二十年的退休金啊!除了每月被抽血一样准时划走的那一万二,剩下的仨瓜俩枣,我省吃俭用,从牙缝里抠出来,全都悄无声息地投进了这片看不见底的股海!
我确认他们不在家时才敢联网操作。
为了省电,屏幕亮度调到最低,眼睛都快瞅瞎了。
那小小的屏幕,就是我唯一的战场,每一次买入卖出,都像在枪林弹雨里前进,每一次账户数字的增长,都是我向那对白眼狼无声射出的复仇子弹!
老天爷饿不死瞎家雀儿!...
靠的是啥?
年轻时当国营厂会计攒下的老底子——对数字天生的敏感,账目算得门儿清!
再加上被困在这方寸之地,有大把的时间,时断时续的WiFi信号,偷偷用平板看财经频道的分析,琢磨那红绿线。
看不懂的术语,就死记硬背,一点点啃。
老天爷饿不死瞎家雀儿!
憋着一口狠劲儿,我这黄土埋到脖子的老太婆,还真就在那惊涛骇浪里扑腾出了一条生路!
账户里那数字,早就不是他们算计的“棺材本”了。
那是足够把他们美梦砸个稀巴烂、让他们下地狱的天文数字!
是我用屈辱和智慧磨出来的复仇之剑!
每次听着他们的“关心”,我心里就发出一声冰冷的嗤笑:
小子,丫头,你们就得意吧!我倒要看看,谁能笑到最后!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这盘大棋,看谁先“将军”!
第四章:五千块买命钱,高烧炼狱断亲缘
车库这鬼地方,夏天是蒸笼,冬天是冰窟。
常年不见太阳,湿气重得能拧出水来。我这把老骨头,年轻时落下的病根,加上心里憋着天大的委屈和恨,像一座火山压在胸口,到底没扛住。
那天半夜,先是浑身发冷,像掉进了冰窟窿,骨头缝都透着寒气。
没过多久,又像被人架在火上烤,浑身滚烫,喉咙干得像着了火,燎得生疼。
坏了,发高烧了!
挣扎着想爬起来倒口水喝,刚一动弹,天旋地转,眼前全是乱飞的金星和黑影,“扑通”一声又重重摔回那硬板床上。
头疼得像要裂开,浑身的骨头像是被拆散了又胡乱装回去,酸软得没一丝力气。
“王振…丽…丽…”我用尽吃奶的力气嘶喊。
手掌重重拍打着冰冷的卷帘门,“哐!哐!哐!” 铁皮门发出沉闷的响声。
“开门啊…妈难受…烧迷糊了…送我去医院…求求你们了…” 外面回应我的,只有死一样的寂静。
除了我自己拉风箱似的喘息和拍门声,啥也没有。
那锁链,像毒蛇,冰冷地盘踞在门外。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眼前发黑,意识模糊,卷帘门下面才“哗啦”,被人拉开了一条不到二十公分的缝。
Lily那张写满了“别烦我”的脸出现了。
“嚎什么嚎?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丽…丽啊…”我像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妈…妈发烧了…烧得厉害…浑身骨头疼…送我去…医院…求求你了…” 眼泪往下淌,流进嘴里,又咸又苦。
Lily翻了个巨大的白眼。
她扭头朝后面喊,声音里全是烦躁:“王振!你妈!她说她快死了!真烦人!还让不让人活了!”
拖鞋趿拉的声音传来。
儿子王振那张睡眼惺忪脸也挤到了门缝边。
他皱着眉,极其不耐烦地伸出手,隔着那狭窄的门缝,在我滚烫的额头上胡乱摸了一把。
“真他妈烫!”他猛地缩回手,眉头皱起,满脸的嫌弃和厌烦,“真会找麻烦!早不病晚不病!”
他没开门,没问一句“妈你怎么样”,更没打电话叫救护车。掏出他那最新款的、能买我命几百次的智能手机。
他调出相机,对准我烧得通红濒死的脸,连拍了好几张特写!闪
拍完,他看都没多看我一眼,手指头在屏幕上戳点,嘴角甚至带着算计的冷笑。
几秒钟后,我枕边那部“老年机”屏幕亮了,发出提示音——微信消息。
我颤抖着手,费了老鼻子劲才拿起手机,哆嗦着点开。
儿子王振发来的:
「妈,照片看了,烧得是挺吓人啊?」
「这样,您先给我转五千块过来,我立马给您叫车送医院!保证快!」
「这钱算我借您的!下个月房贷里扣!保证不亏您!」
那一刻,脑子里像放电影一样闪过无数画面:
他小时候发烧,我三天三夜不合眼抱着他,用酒精一遍遍擦他滚烫的小身子;
他考上大学,我和他爸把攒了一辈子的钱,连带着借亲戚的债,全塞给他,自己在家啃咸菜疙瘩;
他结婚要房子,老头子刚走,我咬着牙卖掉老屋,被儿子搬进这破车库,就为了他能有个像样的家……
这些掏心掏肺的画面,如今都变成了最尖利的针,狠狠扎在我心上!
原来,我倾尽所有养大的,不是儿子,是条喂不熟、还要吃人的狼!是条早就把亲妈明码标价、算好死期的白眼狼!
手指抖得厉害...
冰冷的文字!瞬间把我最后一点残存的温度都冻僵了!
我看着手机屏幕上字句,再看看门缝外儿子举着手机、一脸“快打钱”的冷漠表情,和Lily那幸灾乐祸的嘴角,我的心彻底沉入了黑暗的深渊!最后“母子情”的火星,碎得干干净净。
我手指抖得厉害。
眼泪大颗大颗滚落。
绝望把我吞了下去,连骨头渣都不剩。
最终,是求生的本能,推着我哆嗦着手,用那部藏着平板的“乾坤机”,点开那个手机银行APP,手指抖得按不准数字键,输了好几次密码。
五千块,一个冰冷的数字,一笔买命的钱。
发送给了那个备注为“儿子”的账号。
几乎就在转账成功的提示音刚响起,
“咔嚓!”锁链落锁的声音,像敲响了最后的丧钟,他们走了。
黑暗彻底降临。
只剩下我粗重喘息声和外面淅淅沥沥雨声。
身体像是在炼狱里焚烧,心却坠入了万丈冰窟。
这五千块买来的,哪里是生的希望?
分明是斩断最后一点“母子情分”的铡刀!
从今往后,我张桂枝,没这个儿子!我这条命,是阎王爷暂时不收,留着跟你们算总账的!
第五章:假牙盒藏刀,三亚钻戒剜我心
那场差点要了命的高烧,全凭我藏在枕头芯里的几片过期退烧药,
和憋着的那口硬气,硬生生扛了过来。
烧是退了,人却像被抽干了精气神,虚得下床走两步都打晃,风一吹就能倒,咳嗽一声都震得五脏六腑疼。
儿子和那个妖精儿媳拿了五千块,倒是挺“守信”。
第二天下午,真叫了辆黑面包车,把我像塞破麻袋一样,连拖带拽塞进后座,拉到一个城中村像赤脚医生的破诊所。
量了体温39度8,那医生直皱眉头说“怎么烧成这样才送来?再晚点怕是要出事!”,给我挂了瓶最便宜的点滴。
药水还没滴完一半,儿子接了个电话,好像是Lily催他回去打游戏还是逛街,他不耐烦地催着医生拔了针,又把我像扔垃圾一样塞回车里,拉回了那个冰冷的、散发着死亡气息的车库。
医生开的药,只给了两天的量,吃完就没了,再没下文。
仿佛我的命,就值那半瓶点滴和几片药。
自打那以后,他们来得更少了。
从一周送两次猪食,变成了十天半月才像施舍乞丐一样露一次脸,丢点面包或者几包最便宜的方便面,连根火腿肠都舍不得给。
大概是觉得我这“老东西”油水榨干了,占着他们用来赚钱的“宝地”(车库),来个眼不见为净。
少了他们那两张虚伪的嘴脸,这车库囚笼,反倒“清净”了不少。
身体是虚弱的,可脑子却像被那场高烧烧掉了所有幻想,异常地清醒。
一天深夜,饿醒了。
摸索着想看看还有没有藏着的小半包饼干,那是前几天省下来的。
手在床头那堆破烂里翻找。
指尖触到了那张藏在最底层,从黑皮本子上撕下来的“妈死后遗产流程图”。
那些字,像毒虫,啃噬着我。
那部破旧的“老年机”在死寂中“叮咚”一声脆响!
是微信新消息的提示音。
谁会给我发消息?
心念一动,摸索着拿起手机。
屏幕亮起微弱的光,显示是朋友圈新动态,发布者:儿子王振。
一股不祥的预感。
几张构图精美的像片!
碧蓝天空!洁白得细软沙滩!高大椰子树!一望无际的蔚蓝大海!
照片的主角,正是我那“二十四孝”好儿子王振!
他穿着一身白色休闲西装,单膝跪在沙滩上,手里举着一个钻戒,他脸上洋溢幸福笑容,深情望着面前的人。
那人,正是穿着性感比基尼、眼里却闪着精明和得意的Lily!
配图的文字:
「天涯海角,情定终身!三亚求婚大成功!碧海蓝天见证我们的爱情!感谢我生命中最爱的女人!Lily,余生请多指教!遇见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运!」
「妈,看到没?您未来儿媳妇漂亮吧?等我们度完蜜月回来,就商量婚房装修的事儿,您的‘心意’(养老钱和房子),可得提前准备好啊!等着住大房子享福吧!」
照片里两个人笑得阳光灿烂。
而我呢?
低头看着手里,“遗产流程图”,那上面标注着我的“死期”和200块的骨灰盒预算。
商量婚房装修?还想要我的“心意”?等着住大房子享福?
老娘我,送你们一份“大礼”,用你们的贪婪和我的血泪浇筑的“大礼”!
那张薄薄的纸,它不再是屈辱的证明,而是我复仇的檄文!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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