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年我在西藏救下一名女兵,回乡安置那天,上级突然找我谈话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6-10 23:12 1

摘要:那天早上,通信班接到命令要去海拔4200米的孤峰哨所检修电台设备。

"张建国,你跟我走一趟。"

那个穿着中山装的男人语气不容拒绝。

我愣在民政局的办事大厅里,手里还握着刚刚填好的退伍安置表。

周围办事的人都投来好奇的目光,我的心跳得厉害,我小声问道:

"同志,您是哪个单位的?我的手续还没办完呢。"

男人没有回答,只是朝门外示意:"出来说话。"

走出民政局,男人点燃一支烟,深深吸了一口:

"听说你在西藏救过一个女兵?"

我点点头:"是有这事,不过那都过去快一年了。"

"那个女兵叫什么名字?"

"刘小雅。"我脱口而出,心里奇怪他为什么问这个。

男人的眼神突然变得锐利:"你知道她是谁吗?"

我摇摇头,心里升起一种不安的预感。

那个在雪山下和我许诺要来河南看我的姑娘,她的身份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01

1988年3月,我在西藏边防已经服役两年零八个月。

那天早上,通信班接到命令要去海拔4200米的孤峰哨所检修电台设备。

班长老李带着我和另外两个战友,背着工具包和三天的干粮出发了。

西藏的春天还是冷得要命,山路上的积雪有半米厚。

老李在前面喊我:"建国,你走慢点,别摔着了。"

我应了一声,脚下却不敢放松,这条山路特别险峻,一边是悬崖,一边是深谷。

走了大概五个小时,我们才到达孤峰哨所。

孤峰哨所只有三个战士和一个卫生员驻守。

卫生员是个江南姑娘,叫刘小雅,长得白净,说话轻声细语的。

平时我们来检修设备,她总是会泡茶给我们喝,人特别好。

我正在专心调试主电台,突然发现一个严重问题:

电台的主频振荡器坏了,需要到山下去取备件。

老李看着电台皱眉:"这可麻烦了,来回得两天时间。"

我主动说:"班长,要不我和小雅去吧,她对山路熟,我带着工具,应该能行。"

老李想了想:"也行,但你们一定要小心。天气预报说明天可能有雪。"

第二天一早,我背着工具包,刘小雅背着急救包和干粮,我们两个人出发了。

走着走着,刘小雅忽然一脚踏空落到了雪坑里。

我连忙上前查看情况,发现她撞到了头,已经有些出血了。

我急的要命,目测了一下雪坑的高度之后就跳了下去。

可是我跳下去的时候实在是太急了,没注意到底下有个木刺。

我的腿扎到了木刺上,血就这样冒了出来,刘小雅吓坏了。

眼看血越来越大,我知道不能耽误下去,还好我随身带了绷带。

我拿绷带给自己简单包扎了一下,之后把刘小雅托举了上去。

之后她扶着我走了大概三个小时,天空突然暗了下来,刘小雅抬头看看天:

"建国哥,要下大雪了,我们得找个地方避一避。"

我四处张望,发现半山腰有个山洞:"那里可以避雪。"

我们刚躲进山洞,外面就下起了鹅毛大雪,风雪越来越大,很快就把洞口封住了一半。

刘小雅有些担心:"这雪下得这么大,我们可能要在这里过夜了。"

"没关系,山洞挺深的,不会冷。"

我安慰着她,但心里也有些紧张,和一个姑娘单独在山洞里过夜,这让我这个农村兵很不自在。

我们在洞里找了些干树枝生了火,火光照亮了山洞,也照亮了刘小雅的脸。

她坐在火堆对面,脸颊被火光映得红红的,特别好看。

她关心地问:"建国哥,你冷不冷?"

"不冷,你呢?"

她笑了笑:"我也不冷,其实我一直想找机会和你单独聊聊。"

我的心跳得厉害:"聊什么?"

"聊你,聊我,聊我们。"她的脸更红了,"建国哥,你有没有想过退伍以后做什么?"

我老实地说:"回家种地吧,或者找个工作,我就是个农村兵,没什么大志向。"

她认真地说:"我觉得你很了不起,你会修电台,会很多技术,而且人又好。"

"我哪有你说的那么好。"

她眼神很真诚:"有的,建国哥,我能问你一个私人问题吗?"

"你问吧。"

"你...你有喜欢的人吗?"

这个问题让我脸红了:"没有。"

她突然问:"那我呢?你觉得我怎么样?"

我愣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一个姑娘这样直接地问,让我手足无措。

看我不说话,她有些失落:"对不起,我不该问这种问题的。"

我急忙解释:"不是的,我只是...我觉得我配不上你。"

"为什么这么说?"

"你是城里人,有文化,我就是个农村兵。"

"这些都不重要。"她往火堆里添了根树枝,"建国哥,我想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事?"

她的声音很轻:"从你第一次来我们哨所开始,我就注意到你了。"

"你干活很认真,对人很真诚,和别的兵不一样。"

我的心跳得更厉害了:"小雅..."

她抬起头看着我:"你知道吗?每次你们要来检修设备,我都会特别高兴。"

"我会提前准备茶水,会想着穿哪件衣服好看一些。"

听她这么说,我的心里涌起一阵暖流,原来她也...

"建国哥,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对我是什么感觉?"

我看着她期待的眼神,终于鼓起勇气:

"小雅,其实我也...我也很在意你,每次来你们哨所,我都希望能多待一会儿,就是为了能多看看你。"

她的眼睛亮了起来:"真的吗?"

"真的,但是我不敢说,怕你不喜欢我。"

她笑得很甜:"傻瓜,我要是不喜欢你,会这样和你说话吗?"

外面的风雪越来越大,山洞里却很温暖,我们面对面坐着,第一次敞开心扉地聊天。

"建国哥,你能跟我说说你的家乡吗?"

我开始跟她讲河南的麦田,讲春天的绿色,讲我的父母和妹妹,她听得很认真,时不时点点头。

她说:"听起来很美,我想去看看。"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我想看看那些麦田,想看看你说的三间瓦房。"

"那你的家呢?能跟我说说吗?"

她犹豫了一下:"我家在江南,父母都...都是有工作的人。"

"什么工作?"

她的眼神有些闪躲:"就是...普通的工作,建国哥,我们不说这个了,好吗?"

我点点头,虽然觉得奇怪,但也没有追问。

夜深了,山洞里的温度越来越低,我把身上的军大衣脱下来给她:

"你披上这个,别着凉了。"

"那你怎么办?"

"我不冷,我们北方人抗冻。"

她接过大衣却说:"那我们一起披着吧,这样都不会冷。"

她坐到我身边,我们两个人一起披着军大衣。

她的肩膀靠着我的肩膀,我能闻到她头发上淡淡的香味。

她轻声问:"建国哥,你说我们以后会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我们...我们能在一起吗?"

这个问题我没法回答,我们一个是农村兵,一个是城里的卫生员,相差得太远了。

我轻拍她的肩膀:"小雅,你不用想那么多,顺其自然吧。"

她转过头看着我:"我不想顺其自然,建国哥,我想和你在一起,不管有多难。"

她这话说得我心里一颤,在昏暗的火光中,她的眼神那么认真,那么坚定。

"小雅..."我刚想说什么,她突然把头靠在了我的肩膀上。

"建国哥,让我靠一会儿,就一会儿。"

我的身体僵硬了,但心里却很温暖。

这是我第一次和一个姑娘这么亲近,第一次感受到这种甜蜜的感觉。

"小雅,你睡会儿吧,我守着火。"

"我睡不着。"她说,"建国哥,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不管将来发生什么,你都不要忘记今天晚上,不要忘记我。"

我轻声说:"我不会忘记的,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她满足地笑了,然后真的在我肩膀上睡着了,我保持着同一个姿势,不敢动弹,生怕吵醒她。

看着她安静的睡脸,我的心里涌起了从来没有过的感情。

这就是爱情吗?这种想要保护她,想要永远和她在一起的感觉,就是爱情吗?

第二天早上,雪停了,阳光透过洞口照进来。

刘小雅醒了,看到自己靠在我肩膀上,脸红得像苹果。

"对不起,建国哥,我..."

我笑了笑:"没关系,我们该出发了。"

我们收拾好东西,继续下山,路上,刘小雅突然说:

"建国哥,昨天晚上的事情..."

我挥挥手说:"昨天晚上什么都没发生,我们只是避雪而已。"

她点点头,但眼神里有种我看不懂的东西。

到达山下取了备件,我们又原路返回。

我知道,从那一夜开始,我的心里就住进了这个江南姑娘。

而她,也在我心里种下了爱情的种子。

回到前哨后,我们的伤都得到了妥善处理。

我的左腿伤得不轻,连长决定让我提前几天回到主营地休养。

临走的时候,刘小雅追出来送我,她塞给我一个小纸包:

"建国哥,这个给你。"

我打开一看,是几颗奶糖,在那个年代,糖果可是稀罕物,尤其是在西藏这种地方。

"这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她的脸红红的:"就几颗糖而已,你别推辞了,你救了我的命,几颗糖算什么。"

我收下了糖,心里甜得像蜜一样。

回到主营地后,我的伤恢复得很快,大概过了一个星期,指导员找我谈话。

"建国,听说你救了前哨的卫生员?"

"是的,指导员。"

"那个女兵叫什么名字?"

"刘小雅。"

我愣了一下:"了解什么?她是卫生员,江南人,人很好。"

"家庭情况呢?"

我心里奇怪,指导员怎么会问这些:"这个...我没问过。"

指导员放下笔,看着我说:

"建国,有些事情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你救人是好事,但是要注意把握分寸。"

"指导员,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特别的意思,就是提醒你要专心服役,不要想太多其他的事情。"

指导员的话让我摸不着头脑。救个人还有什么分寸不分寸的?

而且刘小雅不就是个普通的卫生员吗?为什么指导员的表情这么严肃?

02

伤好之后,我又回到了正常的工作中,但是心里总惦记着前哨的那个姑娘。

过了半个月,我们通信班又接到任务,要去几个前哨检查通信设备。

我暗自高兴,这次肯定能见到刘小雅了。

到达前哨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我刚把设备放下,就看到刘小雅从医务室走出来。

她的腿已经完全好了,走路也不瘸了。

她远远地就朝我招手,脸上的笑容比雪山上的阳光还要灿烂:

"建国哥,你来了!"

我放下工具包走过去:"小雅,腿好些了吗?"

她低着头说:"早就好了,多亏了你及时救我,这些天我一直想找机会谢谢你。"

"谢什么,咱们是战友。"

她抬起头看着我:"不一样的,你救的不只是我的命,还有我的心。"

她这话说得我脸都红了,一个姑娘家,怎么说话这么直接。

晚上吃饭的时候,刘小雅特地给我盛了一大碗汤:

"建国哥,多喝点汤,补补身子。"

我拍拍身边的位置:"你也坐下一起吃。"

她坐下后,小声问我:"你家是哪里的?"

"河南,一个小村子,你肯定没听说过。"

"能跟我说说吗?我想了解一下。"

我放下碗筷,开始跟她讲我的家乡,我说那里有一望无际的麦田,春天的时候满眼都是绿色。

我说我家有三间瓦房,虽然不大但很温暖,我还说我有个妹妹在读高中,成绩特别好。

刘小雅听得很认真,时不时点点头。

当我说到父母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辛苦时,她的眼睛里竟然泛起了泪花。

"建国哥,你父母一定很以你为荣。"

"哪有什么荣耀可言,我就是个普通的兵。"

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神特别真诚:"在我心里,你是英雄。"

那一刻,我觉得自己真的像个英雄。

第二天工作的间隙,刘小雅带我到前哨后面的一个小山坡上。

那里可以看到远山和云海,景色美得让人窒息,她忽然开口:

"建国哥,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我看向她:"你说。"

小雅羞红了脸:"你...你有喜欢的人吗?"

我的心跳得厉害:"没有。"

她咬着嘴唇,话说了一半就停住了:"那我能不能..."

我继续问下去:"能不能什么?"

她转过身去看远山,但我能看到她的耳朵根都红了:

"没什么,我就是随便问问而已。"

我走到她身边:"小雅,其实我也想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

"你家里人知道你在这里当兵吗?"

她的身子明显僵了一下,过了好一会儿才说:"知道...算是知道吧。"

"什么叫算是知道?"

她转过身来:"就是...情况比较复杂,建国哥,你会不会觉得我配不上你?"

我笑了:"怎么会?应该是我配不上你才对,你是城里人,有文化,我就是个农村兵。"

她认真地说:"我不在乎这些,我在乎的是这个人对我好不好,是不是真心的。"

我鼓起勇气问:"那...那你觉得我怎么样?"

她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本子:

"建国哥,这是我的日记本,从你救我那天开始,我每天都会写一些关于你的事情。"

我接过本子,翻开第一页,上面写着:

"今天遇到了一个好人,他为了救我,不顾自己的安危,我想,这就是传说中的好男人吧。"

我继续往下翻,每一页都记录着我们相处的点点滴滴,有一页上写着:

"他给我讲他的家乡,眼睛里有光,我想,如果能去他的家乡看看就好了。"

还有一页写着:

"他救我的时候,我感觉到了从来没有过的安全感,我想,这可能就是喜欢一个人的感觉吧。"

看完日记,我的心里五味杂陈,一个姑娘能把心里话写得这么坦诚,说明她对我是真心的。

"小雅..."我想说什么,但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她主动握住我的手:"建国哥,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我们的身份差得很多,你可能觉得不合适,但是我想告诉你,我喜欢你,不是因为别的,就是因为你这个人。"

我感受着她手心的温度,心里涌起一阵暖流:

"小雅,我也喜欢你,但是我担心..."

"担心什么?"

"担心我配不上你,我家里穷,我爸妈都是农民,我自己也没什么本事。"

她摇摇头:"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互相喜欢,这就够了。"

我们就这样手拉手坐在山坡上,看着远山和云海,那一刻,我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临别的时候,刘小雅给了我她的通信地址:

"建国哥,你退伍回家以后,一定要给我写信,我也会给你写的。"

我答应了下来:"好,我一定写。"

"还有,等我也退伍了,我要去河南看你。"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我想看看你的家乡,看看那些麦田。"

我点点头,心里充满了期待。

1988年11月,我接到了退伍通知,在离开西藏的前一天晚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

明天就要离开这个地方了,也要离开刘小雅了。

虽然我们约好了要通信,但是谁知道以后会怎样呢?

第二天一早,我背着行李准备上车,就在这时,一个战士跑过来:

"张建国,有人找你。"

我回头一看,是刘小雅,她穿着便装,手里拿着一个小包裹。

"小雅,你怎么来了?"

她把包裹递给我:"我来送送你,这是我给你准备的路上吃的。"

我接过包裹,心里暖暖的:"谢谢你。"

"建国哥,你到家以后一定要给我写信。"

我保证道:"我会的。"

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还有,这个给你。"

我打开一看,是一块手表,在那个年代,手表可是贵重物品。

"这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她的眼睛里有泪光:"你一定要收下,这样我就能时刻在你身边了。"

我戴上手表,感觉沉甸甸的,但不是因为重量,而是因为这份情意。

汽车启动了,我从车窗里伸出手和她告别,她一直追着车跑,直到跑不动为止。

回到河南后,我先去了县里的民政局报到。

工作人员很热情,说我这种在边疆服役的退伍兵,县里会优先安排工作。

"张建国同志,你的档案我们已经看过了,表现非常优秀,我们准备安排你到县邮电局工作,你看怎么样?"

"邮电局?那挺好的。"我心里高兴,邮电局是铁饭碗,而且和通信有关,正好发挥我的专长。

"那就这么定了,明天你再来办手续,填个表格就行了。"

我点点头,正准备离开,工作人员又叫住我:

"对了,有个人要见你。"

我十分疑惑:"见我?谁啊?"

"一个同志,说是上级部门的,他在外面等你。"

我心里纳闷,什么上级部门?我一个退伍兵,有什么值得上级关注的?

走出民政局,我看到一个穿中山装的中年男人靠在一辆黑色轿车旁抽烟。

看到我出来,他掐灭烟头走过来:

"你就是张建国?"

我点点头:"是的,您是?"

那人神色晦暗的看着我:"我姓王,有些事情想和你谈谈。"

王同志的语气很客气,但是眼神里有种让人不安的锐利。

他朝车子示意:"我们换个地方说话。"

坐在车里,王同志直接问我:"听说你在西藏救过一个女兵?"

我嗯了一声:"是的,这有什么问题吗?"

他点燃另一支烟:"没问题,救人是好事,那个女兵叫什么名字?"

"刘小雅。"

"你对她了解多少?"

"了解?她是卫生员,江南人,人很好。"我越来越觉得奇怪,"王同志,您问这些是为了什么?"

王同志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

"这是你在部队的档案,我仔细看过了,表现很好,救人的事迹也很突出。"

我礼貌道:"谢谢。"

"但是..."他话锋一转,"有些事情你可能不知道。"

我有些疑惑:"什么事情?"

王同志的语气十分深沉:"关于那个女兵的身份。"

我的心跳得厉害:"她的身份怎么了?"

王同志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现在还不是告诉你的时候,我只是想提醒你,有些人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我十分的不解:"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王同志神秘道:"意思就是,暂时不要和任何人联系,包括她。"

我急了:"为什么?刘小雅到底怎么了?"

王同志收起文件:"没怎么,就是为了大家好。"

"张建国,你是个好同志,我希望你能配合我们的工作。"

我问道:"配合什么工作?"

王同志一脸严肃:

"保密工作,你在西藏发生的事情,暂时不要对任何人提起,包括你的家人。"

说完,王同志就让司机开车送我回家。

一路上我都在想,刘小雅的身份到底有什么问题?为什么要保密?她不就是个普通的卫生员吗?

回到家,看到父母和妹妹都在等我,我强打精神和他们聊天,但是心里一直想着王同志的话。

当天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刘小雅那张清秀的脸庞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还有她说过的那些话:

"我要去河南看你..."

"我想看看你的家乡,看看那些麦田..."

现在看来,这些可能都只是美好的愿望了。

03

第二天,我按约定去办手续。

填表的时候,我的手有些发抖,不是因为紧张,而是因为心里乱。

工作人员关心地问:"你这是怎么了?"

我摇摇头:"没事,可能是昨天没睡好。"

就在我填表的时候,王同志又出现了,他朝工作人员点了点头,然后对我说:

"张建国,跟我出来一下。"

我跟着他走出了出去,心里忐忑不安。

王同志直接问:"考虑得怎么样?"

我问:"考虑什么?"

王同志直接说:"我昨天说的事情。"

我实在是不理解,于是直接发问:

"王同志,您能不能明确告诉我,刘小雅到底是什么身份?为什么要我保密?"

王同志看了看四周,确定没有人后说:

"我只能告诉你,她的身份比你想象的复杂,你救她的事情,已经惊动了很多人。"

"惊动谁了?"

王同志摆摆手:"这个我不能说,但是我可以告诉你,有人不希望你们继续联系。"

我急了:"什么人?凭什么不让我们联系?"

王同志的语气严肃起来:"张建国,你冷静一点。"

"这件事关系到很多人的利益,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我不管什么利益,我只想知道刘小雅现在怎么样了。"

"她很好,这个你放心,但是你们的事情..."他摇摇头,"不现实。"

我有些怒了:"为什么不现实?"

"因为你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这话像一盆冷水泼在我头上,什么叫不是一个世界的人?难道喜欢一个人还要看出身吗?

"王同志,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他拍拍我的肩膀:"你会明白的,好好工作,好好生活,忘掉西藏的事情。"

说完,他就走了,留下我一个人站在民政局门口发呆。

接下来的一个月,我每天都在县邮电局上班。

工作很轻松,同事们也很友好,但是我的心里总是空落落的。

我给刘小雅写了好几封信,但是都没有寄出去。

王同志的话一直在我耳边回响:暂时不要和任何人联系,包括她。

但是我实在憋不住了,12月的一个晚上,我终于写了一封信寄给了她。

寄出信后,我每天都盼着回信,但是等了半个月,什么消息都没有。

我开始怀疑是不是地址写错了,或者信件在路上丢了。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那天下午,我正在邮电局值班,一个同事跑过来说:

"建国,有人找你,在外面呢。"

我走出邮电局,看到一个穿军装的年轻人站在门口。

他看上去和我差不多大,但是胸前挂着很多徽章:

"你是张建国?"

我点点头:"是的,您是?"

男人道:"我姓刘,是刘小雅的哥哥。"

我的心跳得厉害:"刘小雅?她怎么了?"

"她很好。"刘哥看了看四周,"我们找个地方谈谈。"

"听我妹妹说,你在西藏救过她?"

"是的。"

他继续说:"还和她谈恋爱?"

我脸红了:"是...是有这回事。"

刘哥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张建国,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知道我妹妹是什么身份吗?"

我回答:"她是卫生员。"

刘哥看了我一眼:"除了这个呢?"

我心里越来越不安:"除了这个...我不知道,她还有什么别的身份吗?"

刘哥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

"你觉得一个普通人家的女孩,能戴得起那种瑞士手表吗?"

我愣住了,刘小雅送给我的那块手表,我一直以为是国产的。

"什么瑞士手表?"

"就是她送给你的那块,那表价值三千多块钱,相当于普通工人三年的工资。"

我的脑子嗡的一下,三千多块钱?那可是天文数字。我父母一年的收入加起来也就几百块钱。

"这...这怎么可能?"

刘哥弹弹烟灰:"没什么不可能的,张建国,我来这里是想告诉你一个事实。"

我强装冷静:"什么事实?"

"我妹妹不是你想象的那种人,她的身份,她的家庭背景,都不是你能承受的。"

我感觉天旋地转:"到底是什么身份?"

刘哥犹豫了一下,然后说出了一句让我彻底震惊的话:

"我父亲是南京军区的首长,刘小雅不是普通的卫生员,她是首长的女儿。"

04

我愣在那里,半天说不出话来,首长的女儿?这怎么可能?

"你...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刘哥继续说,"我妹妹从小就任性,大学没考上就非要当兵,我父亲没办法,只能托关系把她安排到西藏的后勤部门。"

我有些不理解:"那她为什么不告诉我?"

刘哥叹了口气:"因为她害怕,害怕你知道她的身份后,会觉得配不上她,会离开她。"

我的心情五味杂陈,原来刘小雅一直在隐瞒自己的身份,原来她送给我的手表真的价值不菲,原来王同志说的都是真的。

我问道:"那现在她在哪里?"

"已经调回南京了。"刘哥掐灭烟头,"张建国,我知道你是个好人,我妹妹也确实喜欢你,但是现实就是现实,你们之间的差距太大了。"

我有些激动:"什么差距?难道喜欢一个人还要看出身吗?"

刘哥的语气很平静:"不是看出身,是看现实。"

"你觉得我父亲会同意吗?你觉得你们的将来会幸福吗?"

我说不出话来,是啊,一个首长的女儿和一个农村兵,这听起来就像天方夜谭。

刘哥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我给你带了封信,这是我妹妹写的。"

我颤抖着手接过信封,拆开后看到了刘小雅熟悉的字迹:

"建国哥:

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回到南京了,我哥哥应该已经告诉你我的真实身份了,我知道你一定很震惊。

其实我早就想告诉你的,但是我害怕,我害怕你知道真相后会离开我,所以我一直瞒着你,现在想来,这样做是不对的,我应该对你坦诚。

我知道我们之间的差距很大,我也知道很多人会反对我们在一起,但是我想告诉你,我对你的感情是真的,从你救我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你是我要找的人。

可是现在,我被家里人严格管制,不能自由行动,也不能给你写信。这封信还是我偷偷写的,托我哥哥带给你。

建国哥,如果你觉得我们不合适,我理解。如果你愿意等我,我也会想办法的。但是我不知道要等多久,也不知道最终会是什么结果。

无论如何,谢谢你给了我人生中最美好的回忆。雪山下的那些日子,是我最快乐的时光。"

看完信,我的眼睛湿润了,我能想象她写这封信时的心情,也能感受到她的无奈和痛苦。

我抬头问刘哥:"我能见见她吗?"

刘哥摇摇头:"不可能。我父亲已经给她安排了相亲对象,是一个军官的儿子。"

我跳了起来:"什么?她同意了吗?"

刘哥苦笑:"她能不同意吗?在我们家里,父亲的话就是命令。"

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塌了,刘小雅要和别人相亲了,而我却什么都做不了。

刘哥站起身:"张建国,我知道这对你很残酷。"

"但是现实就是这样,我劝你还是忘了她吧,找个门当户对的姑娘,好好过日子。"

我说得很坚决:"我忘不了。"

刘哥追问:"那你准备怎么办?"

"我要去南京找她。"

刘哥笑了:"你去南京干什么?你觉得我父亲会见你吗?你觉得他会同意吗?"

"我不管,我就是要见她。"

刘哥的语气严肃起来:"张建国,你清醒一点。"

"你以为这是拍电影吗?现实不是童话故事,不是有情人就能终成眷属的。"

我说着自己的想法:"那我就什么都不做吗?就这样放弃吗?"

刘哥拍拍我的肩膀:"有时候,放弃也是一种爱。"

"如果你真的爱她,就让她去过应该过的生活。"

说完,刘哥就走了,留下我一个人坐在小花园里发呆。

夜深了,我还是坐在那里,刘小雅的笑容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还有她说过的那些话:

"建国哥,我想去你的家乡看看..."

"我要看看那些麦田..."

"等我退伍了,我们就在一起..."

现在看来,这些都成了美好的回忆。

我掏出那块瑞士手表,在月光下仔细看着。

表盘上的指针还在走着,但是时间却停止了,我和小雅的爱情,也永远停在了西藏的雪山下。

第二天,我去邮电局请了假,说要回家处理点事情。

其实我只是想一个人静静,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办。

走在村子里,看到那些熟悉的景象,我的心里更加难受。

如果刘小雅真的来过这里,她会喜欢吗?她会适应这里的生活吗?

晚上,我躺在自己的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妹妹推门进来:

"哥,你怎么了?这几天看你魂不守舍的。"

我苦笑:"没什么,就是有点累。"

妹妹很聪明,看出了我的心事:

"是不是在部队里有什么事情?"

我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把刘小雅的事情告诉了她,妹妹听完后,沉默了很久。

"哥,我觉得你应该去找她。"

我有些自卑:"去找她?可是她是首长的女儿,我们不合适。"

妹妹认真地说:"谁说不合适?感情的事情,门第出身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两个人是不是真心相爱。"

我还是有些颓废:"可是现实..."

"现实什么?"妹妹打断我,"哥,你救了她的命,她也真心爱你,这还不够吗?至于别的,都可以克服。"

我依旧沉默:"你不懂,事情没那么简单。"

妹妹站起来:"我当然懂,哥,如果你不去争取,你会后悔一辈子的。"

妹妹的话让我重新燃起了希望,是啊,如果我不去试试,怎么知道结果是什么?

05

第二天一早,我做了一个决定:去南京。

我没有告诉任何人,只是收拾了简单的行李,买了去南京的火车票。

在火车上,我一直在想该怎么找到刘小雅,该怎么说服她的父亲。

到了南京,我才发现事情比想象的复杂,南京这么大,我连刘小雅住在哪里都不知道,怎么找她?

我在火车站附近找了个小旅馆住下,然后开始想办法。

我记得刘哥说过,他父亲是南京军区的首长,那我可以从这个线索入手。

第二天,我来到南京军区大院的门口,看门的哨兵很严格,不让我进去。

我笑着看向哨兵:"同志,我找一个人。"

哨兵一脸严肃:"找谁?"

我都不知道她父亲叫什么名字,于是只能说:"刘...刘首长。"

哨兵问我:"哪个刘首长?你有介绍信吗?"

"没有...我是从西藏来的。"

哨兵上下打量了我一番:"从西藏来的?你是军人吗?"

我老实回答:"退伍军人。"

哨兵继续追问:"那你找刘首长有什么事?"

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能硬着头皮说:"我救过他女儿的命。"

哨兵愣了一下,然后让我等着,他去里面汇报了。

过了一会儿,一个中年军官走出来:

"你就是张建国?"

我点点头:"是的,您是?"

那人说:"我是刘参谋长的副官,听说你要见首长?"

"是的。"

"跟我来吧。"

我跟着副官走进大院,心里紧张得要命,我知道接下来的谈话将决定我和刘小雅的命运。

我们来到一栋办公楼前,副官让我在门口等着,自己进去汇报,过了十分钟,他出来说:

"首长让你进去。"

我深吸一口气,推门走进了办公室。

办公室很大,里面坐着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穿着军装,肩膀上的星星很多,他就是刘小雅的父亲。

刘首长的声音很威严:"你就是张建国?"

我立正站好:"是的,首长。"

他指了指对面的椅子:"坐下说话,听说你救过我女儿?"

"是的,首长。"

刘首长的表情很严肃:"说说具体情况。"

我把在西藏救刘小雅的经过详细说了一遍,刘首长听得很认真,不时点点头。

"你的事迹我已经了解过了,表现很好,但是你今天来这里,不只是为了说这件事吧?"

我鼓起勇气:"是的,首长,我是为了刘小雅来的。"

刘首长的眼神变得锐利:"为了小雅?你们是什么关系?"

"我们...我们互相喜欢。"

刘首长冷笑一声:"喜欢?小伙子,你知道什么叫门当户对吗?"

"首长,我知道我们的出身差距很大,但是感情的事情..."

"别跟我谈感情。"刘首长打断我,"张建国,我承认你是个好小伙子,救我女儿也是事实。但是你觉得你能给她什么?"

"我能给她真心的爱!"

刘首长站了起来:"爱?爱能当饭吃吗?爱能给她好的生活吗?"

我保证道:"首长,我会努力工作,我会让她幸福的。"

刘首长走到我面前:"努力工作?"

"你一个月能挣多少钱?几十块?我女儿用的一瓶化妆品就比你一个月的工资贵。"

这话像刀子一样刺痛了我,但我还是坚持:"首长,钱不是最重要的。"

首长问道:"那什么最重要?"

我回答:"相爱最重要。"

刘首长看了我很久,然后摇摇头:

"年轻人,你太天真了,没有物质基础的爱情,是不会长久的。"

"那您的意思是..."

他的语气不容拒绝:"我的意思很简单,离开我女儿。"

"我已经给她安排了合适的对象,下个月就订婚。"

我激动地站起来:"不可能!您不能这样做!"

刘首长的声音提高了:"我不能这样做?我是她的父亲,我当然可以这样做。"

我争辩道:"但是她不爱那个人!"

刘首长不以为意:"爱不爱不重要,合适最重要。"

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这个男人,虽然是刘小雅的父亲,但在我看来,他简直就是个魔鬼。

我说出了我的诉求:"首长,我想见见刘小雅,让她自己选择。"

刘首长坐回椅子上:"不可能,张建国,我最后说一遍,离开我女儿,离开南京,回你的河南去。"

"如果我不同意呢?"

这明显是威胁,但我已经不在乎了。

"首长,我不管您有什么权力,我只知道我爱刘小雅,她也爱我。这就够了。"

刘首长冷笑:"够了?那好,我让你看看够不够。"

他拿起电话,拨了个号码:

"是民政局吗?我是刘参谋长...是这样的,有个叫张建国的退伍军人,档案可能有问题,需要重新核实一下...什么?已经安排工作了?那就暂停,重新审查..."

我听得目瞪口呆,他这是要断我的后路,让我连工作都没有。

刘首长放下电话:"现在你还觉得够吗?"

我彻底愤怒了:"您这是滥用职权!"

"刘首长站起来:"滥用职权?我这是保护我的女儿,也是保护你,张建国,你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和什么样的人对抗。"

"我不在乎。"

刘首长笑了:"不在乎?那你的家人呢?你妹妹不是在读高中吗?如果她的档案也出现问题..."

"您敢!"我冲上去想要抓住他,但被副官拦住了。

刘首长的语气很平静:"我没有什么不敢的。"

"张建国,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现在离开南京,回河南去,以后不要再打扰我女儿,我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被副官按在椅子上,心里的愤怒无处发泄。

我知道他说得到做得到,以他的权力,确实可以让我和我的家人都吃不了兜着走。

我做最后的努力:"我...我要见见小雅,就见一面,如果她说不爱我了,我立刻走。"

刘首长考虑了一下:"好,我可以让你们见一面,但是有条件。"

"什么条件?"

"见面的时候,我必须在场,而且你不能说任何影响她判断的话。"

我点点头,虽然条件苛刻,但至少能见到她。

半个小时后,刘小雅被带了进来。

她穿着一件白色的连衣裙,头发盘起来,看上去很憔悴。

当她看到我的时候,眼睛里立刻涌出了泪水。

"建国哥..."她想冲过来,但被刘首长拦住了。

"小雅,站在那里就行了,张建国有话要对你说。"

我看着她,心里千言万语,但是在刘首长的注视下,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的声音有些颤抖:"小雅...你...你还好吗?"

她点点头,眼泪却止不住地流:"建国哥,我很想你。"

我看着她,眼神是藏不住的爱意:"我也想你。"

"够了。"刘首长打断我们,"张建国,你要说的就是这些吗?"

我深深地看着刘小雅,最终下定了决心:

"小雅,如果你愿意跟我走,我们现在就离开这里。"

刘小雅的眼睛亮了一下,但随即又暗淡下去:"建国哥,我..."

刘首长严厉地说:"小雅,不要听他胡说。"

"你跟他走能去哪里?过什么样的生活?"

刘小雅突然说:"我不在乎过什么样的生活,爸爸,我只想和爱的人在一起。"

"胡闹!"刘首长大怒,"你以为这是过家家吗?"

刘小雅的语气很坚决:"不是过家家,是我的人生,建国哥,我愿意跟你走。"

我的心跳得厉害,她真的愿意为了我放弃一切?

如果她真的跟我走了,她的父亲绝对不会放过我们的。

而且她从小养尊处优,真的能适应艰苦的生活吗?

我痛苦地闭上眼睛:"小雅...对不起。"

小雅的声音哽咽了:"建国哥,你什么意思?"

我睁开眼睛,强忍着心痛说:

"我们不合适,你爸爸说得对,我给不了你好的生活。"

她急了,想要冲过来,但被副官拦住了:

"我不要什么好的生活,我只要你。"

我的眼泪掉了下来:"小雅,听我说,忘了我吧,去过你应该过的生活。"

她哭得更厉害了:"不,我不要忘记你,建国哥,你不能这样对我。"

我转身朝门口走去:"对不起,小雅,再见。"

"建国哥,你回来!"她在后面哭喊,但我没有回头。

走出办公楼,我的眼泪止不住地流。

我知道这可能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但我也知道这样做是对的。

爱一个人,有时候就是要学会放手。

06

三年后的春天,我在县邮电局收到了一封从南京寄来的信,寄信人是刘小雅。

我颤抖着手拆开信封,里面是一张结婚照和一封短信:

"建国哥:

今天是我的结婚典礼,我知道你会为我祝福的,对吗?

我的丈夫是个军官,人很好,对我也很好。虽然我不爱他,但我会努力去爱他的。

我想告诉你,这三年来,我从来没有忘记过你,也永远不会忘记。

你给了我人生中最美好的回忆,让我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爱情。

建国哥,希望你也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

如果有机会,我想去河南看看那些麦田,看看你说过的家乡。

祝你一切都好,永远爱你的小雅。"

看完信,我坐在办公桌前发了很久的呆。

这时候,同事小王走过来:"建国,有人找你,在外面呢。"

我走出邮电局,看到一个陌生的年轻女孩站在门口,她长得很清秀,笑容很甜美。

"您是张建国同志吗?"

我点点头:"是的,你是?"

"我叫林芳,是县师范学校的老师,听说您是退伍军人,我们学校想请您去给学生们做个报告。"

看着她真诚的笑容,我的心里涌起一阵暖流,也许,是时候开始新的生活了。

"好的,我很愿意。"

那天晚上,我把刘小雅的信和照片收在一个小盒子里,放在了抽屉的最深处。

然后我打开窗户,看着外面的星空,远山如黛,星光璀璨。

我想起了西藏的雪山,想起了那个在雪坑里等待救援的姑娘,想起了山坡上的对话和承诺。

有些爱情注定没有结果,但它曾经存在过,曾经美好过,这就够了。

春风吹过麦田,带来了新的希望,我知道,人生还要继续,爱情也还会再来。

刘小雅,愿你在另一个世界里幸福。而我,也会在这个世界里,好好地活下去。

时光荏苒,岁月如歌,有些人注定只能陪你走一段路,但这段路,足以照亮整个人生。

来源:张道陵秘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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