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媳嫌我穿着土不让上门 二十年后我开公司外甥送来一本泛黄的账本

B站影视 2025-02-04 06:54 3

摘要:“人靠衣装马靠鞍”,这句老话在我们徐家村可是说了几十年。不过现在的年轻人说,衣服穿得好不如嫁得好。到底是人靠衣装,还是靠婚姻?这个问题,在我们村可是有一段故事。

“人靠衣装马靠鞍”,这句老话在我们徐家村可是说了几十年。不过现在的年轻人说,衣服穿得好不如嫁得好。到底是人靠衣装,还是靠婚姻?这个问题,在我们村可是有一段故事。

我是李秀梅,今年五十八岁,是徐家村供销社的营业员。说起这个营业员,那也是个不容易的活计。每天天不亮就要起来,把供销社的大铁门打开,把货架上的商品摆好。我们这个供销社不大,也就是个小卖部大小,卖点日用品,卖点副食。可就是这么个小地方,还真让我看尽了人情冷暖。

1985年的夏天,我弟弟考上了县城卫校。那时候,能考上卫校可是一件大事。我爹妈高兴得不得了,家里杀了一只老母鸡,请了几个亲戚吃饭。我记得那天,我弟弟穿着一件白衬衫,坐在八仙桌旁边,笑得见牙不见眼。

我弟弟叫李建国,比我小六岁。从小就聪明,学习成绩一直很好。上初中的时候,我就辍学在家,帮着爹妈干活,供他读书。那时候家里穷,我穿的都是妈妈改的旧衣服。可我不在乎,只要弟弟能读书,穿得再土气我也愿意。

1988年,弟弟从卫校毕业,被分配到县医院。那时候,能进县医院工作,那可是一份铁饭碗。我爹妈又高兴得不得了,这次杀的是一只肥猪,请了全村的人吃饭。

就在县医院,弟弟认识了一个叫张月的护士。张月是县城人,家里有个做副科长的爸爸。长得白白净净的,说话细声细气的,一看就是城里人。

那年冬天,弟弟带张月回家。我特意去供销社买了一件新毛衣,想着第一次见弟媳,总要穿得体面点。可没想到,张月看到我的第一眼,就皱了皱眉头。

“建国,你姐姐怎么穿得这么土?”张月小声对我弟弟说。

我站在那里,心里一阵难受。那件毛衣可是我用半个月的工资买的,在我们村可是最时髦的款式了。可在城里人眼里,却是那么的不入眼。

从那以后,每次我去县城看弟弟,张月总是找各种借口不见我。就算见了面,也是冷冷淡淡的。有一次,我带了些自己腌的咸菜去看他们。张月当着邻居的面说:“姐,你以后别带这些东西来了,我们城里人不吃这个。”

我弟弟站在一旁,欲言又止。最后,他把我拉到一边说:“姐,你以后少来县城吧。月月不习惯农村人的生活方式。”

我点点头,含着泪转身离开。从那以后,我真的很少去县城了。可是命运就是这么奇怪,它总是在你最难过的时候,给你重重一击。

1990年,我爹得了一场大病。医生说要动手术,需要一万块钱。那时候一万块可不是小数目,我们全家的积蓄加起来也不够。我偷偷把家里的三亩水田卖了,凑够了手术费。

我本以为弟弟在医院工作,多少能帮帮忙。可他和张月总说忙,很少来看爹。手术那天,我一个人守在手术室外面,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手术很成功,可是住院期间,医药费像流水一样花出去。我白天在供销社上班,晚上去医院照顾爹。那段时间,我瘦得只剩下皮包骨头。弟弟和张月来看过两次,每次都是坐一会就走,连住院费都没问一句。

1992年春天,爹还是走了。弟弟参加完葬礼就匆匆回了县城,连送老人最后一程都没做到。妈整夜整夜地哭,身体也跟着垮了下来。我只能辞掉供销社的工作,在家照顾她。

日子就这么艰难地过着。偶尔有人来买东西,就在家门口支个小摊子卖点日用品。妈常常唠叨:“秀梅,你一个人这么辛苦,要不要我去找你弟弟帮帮忙?”我总是笑着说:“不用了,我一个人能行。”

1995年,供销社改制。领导看我这些年工作勤恳,就把一个门面转让给我,让我开个小卖部。那时候,农村刚开始搞建设,我就琢磨着卖点建材。开始是水泥、砖头这些,后来慢慢做大了,连瓷砖、地板都开始卖。

没想到这一做还真让我找到了门路。我白天在店里忙,晚上就研究建材市场。慢慢地,我的生意越做越大,1998年,我在县城开了第一家建材店。县城的建筑工地都来我这进货,都说我的东西实惠。

2000年,我的建材生意已经做到了地区首屈一指的规模。我在县城买了三套房子,还开了一家建材公司。那些当初看不起我的人,现在见了我都客客气气地喊一声”李总”。

妈是在2002年走的。整理她的遗物时,我发现了一个泛黄的账本。翻开一看,里面密密麻麻记着弟弟上学时的借款。原来,为了供弟弟读书,妈把她陪嫁的金镯子都卖了。

那一刻,我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这些年,我以为自己早就放下了,可翻开这本账本,那些往事就像潮水一样涌了上来。

就在这时,外甥敲开了我的门。他考上了大学,来找我借学费。他手里拿着一个旧账本,说是他妈妈让他带给我的。

那是张月的账本。打开一看,里面记着这些年她对我的愧疚。原来,她一直记着当年对我的刻薄。她写道:“姐,我年轻时太傲慢,看不起农村人。直到我自己生病,才明白人性最重要。” 2003年春天,我接到弟弟的电话。张月查出了肝癌晚期,已经住进了医院。弟弟在电话里哭得说不出话来,说为了张月的医药费,他已经跑遍了所有能借钱的亲戚朋友。

我二话没说,开车去了医院。推开病房门的那一刻,我愣住了。病床上的张月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哪还有当年那个骄傲的城里姑娘的样子。

她看到我,眼泪就流了下来:“姐,对不起。这些年,我总觉得自己嫁给了建国,就是高人一等。可现在我明白了,人活这一辈子,最重要的不是穿什么衣服,住什么房子,而是心里装着什么。”

我坐在病床边,拉着她的手,想说点什么,可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眼泪。弟弟站在一旁,低着头抹着眼泪。

那天晚上,我去医院的财务科把张月的医药费都结了。回到病房,我对张月说:“你别想那么多,好好养病。咱们还是一家人。”

张月流着泪说:“姐,这些年我总觉得你穿得土,不愿意跟你来往。可你知道吗,我在医院看到那些穿金戴银的人,生病的时候连个照顾的人都没有。而你,穿得再朴素,心却比谁都美。”

就这样,我开始每天去医院照顾张月。白天打理公司的事,晚上去医院陪床。渐渐地,我发现张月性格也变了,不再像以前那样傲气,对谁都和和气气的。

有一天,张月让弟弟从家里拿来一个布包。打开一看,里面是一件打着补丁的旧毛衣。

“这是当年你第一次来我们家时穿的那件毛衣。”张月说,“那天你走后,我让建国把它扔了。可建国偷偷收了起来。这些年,每次我提起要扔掉,他就说:‘这是我姐的心意,不能扔。’”

我看着那件泛黄的毛衣,突然想起了那个冬天。那时的我,穿着这件毛衣,满心欢喜地去见弟媳,却不知道等待我的是怎样的心酸。

张月在病床上握着我的手说:“姐,这些年,我总觉得自己很了不起。可现在我明白了,真正了不起的是你。你不跟任何人抱怨,自己默默地承担一切,还把公司做得这么大。”

2005年冬天,张月还是走了。临终前,她紧紧握着我的手说:“姐,来世我要做你的亲妹妹,不做你的弟媳。”

她走后,我在整理她的遗物时,发现了一本日记。翻开一看,里面写满了这些年对我的愧疚和感动。最后一页写着:“人这一辈子,不在乎你穿什么,而在乎你是什么样的人。秀梅姐教会了我这个道理,可惜我明白得太晚了。”

来源:缤纷青山EfQygB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