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伴去世前给我一把钥匙 去年我去了趟武汉找到了三十年前的秘密

B站影视 2025-02-03 02:46 2

摘要:我叫李守诚,今年65岁,在湖北襄阳开了三十年的五金店。那些年,店里卖得最好的是铁锨和镰刀,现在卖得最多的是各式各样的锁。生意不大不小,养活一家人是够了。日子就像屋后的小溪,不急不缓地流淌着。

人们常说,婚姻里最深的秘密往往要等到一方离世才会揭晓。可是谁又能想到,有些秘密,需要等待整整三十年。

我叫李守诚,今年65岁,在湖北襄阳开了三十年的五金店。那些年,店里卖得最好的是铁锨和镰刀,现在卖得最多的是各式各样的锁。生意不大不小,养活一家人是够了。日子就像屋后的小溪,不急不缓地流淌着。

去年夏天,我的老伴因为心梗走了。记得那是个闷热的下午,蝉鸣声一阵高过一阵。她躺在医院的病床上,眼睛望着窗外的梧桐树,突然让我从她枕头底下拿出一个布包。

布包里有一把生锈的钥匙,还有一张泛黄的纸条,上面写着一个武汉的地址:武汉市江岸区华清里603室。老伴握着我的手说:“守诚,答应我去武汉一趟。”

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神特别清亮,不像个病人。那一刻,我才想起来,这三十年里,她每年都要独自去趟武汉。每次我问她去做什么,她总是笑着说去看老姐妹。可我心里清楚,她在武汉根本没有什么姐妹。

回想起来,我和老伴的相识还挺有意思。1993年的时候,我还在襄阳火车站当搬运工。那天下着小雨,我看见一个女人抱着个小男孩,手里还拖着个破旧的行李箱,在站台上转来转去。

我搭把手帮她把箱子搬到候车室,才知道她叫周淑梅,是从武汉来的。她说要去陕西投奔亲戚,可是钱不够了,在襄阳下车休息一下。那个小男孩大概五六岁的样子,瘦瘦小小的,怯生生地躲在她身后。

不知道怎么的,我就把她领到了自己租住的小屋。那时候我刚盘下一间小店面,准备开五金店,但是手头紧,连个伙计都请不起。周淑梅说她可以帮我看店,工钱好说。

就这样,她在我这里住了下来。小男孩很懂事,从不吵闹。可是有一天早上,我醒来发现小男孩不见了,周淑梅在屋里哭得很伤心。她说孩子是她邻居家的,帮人带了一段时间,现在孩子父母来接走了。

我信了她的话,也就没再多问。过了大半年,我们就结了婚。日子过得清贫但温馨,就是没有自己的孩子。每次提到这事,她总是低着头说:“有你就够了。”

现在收拾她的遗物,我才发现一个藏在衣柜深处的铁盒子。盒子里有一张泛黄的照片,是那个小男孩的。照片背面写着:“小军,1993年5月。”这字迹和纸条上的地址是同一个人写的。

那把锈迹斑斑的钥匙,在我手心里沉甸甸的。我知道,老伴留给我的不只是一把钥匙,更是一个藏了三十年的秘密。我决定去武汉找找答案。

武汉的夏天比襄阳还要热。华清里是个老小区,楼道里贴着发黄的春联,墙皮一块一块往下掉。603室的门锁老旧,钥匙插了好几次才打开。

屋子里落了厚厚的灰,但还能看出主人走时的样子。茶几上放着一本日记本,翻开第一页就让我愣住了:“1993年4月15日,小军的爸爸又喝醉了,把他打得很重…”

原来,小军是周淑梅邻居家的孩子。他爸爸酗酒,妈妈受不了离家出走了。小军经常挨打,周淑梅看不下去,就偷偷把他带走了。她本来想带着小军去陕西投奔她姐姐,路上钱不够才在襄阳下车。

后来小军的爸爸找来了,说已经戒了酒,求她把孩子还回去。周淑梅怕坏了人家的家庭,只好把小军送回去。可她一直放心不下,每年都要来武汉看看小军。

日记的最后一页写着:“小军考上武汉大学了,他现在是个计算机工程师,有了自己的家庭。我真替他高兴。”

在老邻居的帮助下,我终于见到了小军。他已经是个成功的企业家,办了一家软件公司。见到我的第一句话是:“叔叔,妈妈她…还好吗?”

原来这些年,周淑梅一直在默默资助他。大学四年的学费,创业时的第一笔启动资金,都是她省吃俭用攒下来的。她怕我知道了不理解,所以一直瞒着我。

看着小军红着眼睛跪在周淑梅的遗像前,我突然明白了一件事:有些爱,就像那把生锈的钥匙,看起来平平无奇,却能打开人心最深处的门。

回到襄阳,我把五金店最显眼的位置放上了周淑梅的照片。有人问起,我就说:“这是我老伴,她是个了不起的女人。”

那么大家说说,一个女人默默守护了三十年的秘密,是为了弥补过去的遗憾,还是害怕影响现在的幸福?其实答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用一生的时间,完成了一个母亲的承诺。

来源:猛猛向前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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