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2日日记

B站影视 2025-02-02 18:25 2

摘要:每年回家过年都是如此。前天,母亲就在念叨着我该带些什么。我说,城里都有的。母亲说,不一样。确实,怎么可能一样呢?母亲准备的这些吃食,明显带着母亲的温度和母亲的味道。这哪能一样呢?

今天一整天没有出门。

上午,母亲和大姐、大妹为我准备腊肉、腊鸡和腊鸭,还有鸡蛋,更还有从地里摘的新鲜的蔬菜。我的车子的后备箱空间还是很大的,都已经装得满满的。

每年回家过年都是如此。前天,母亲就在念叨着我该带些什么。我说,城里都有的。母亲说,不一样。确实,怎么可能一样呢?母亲准备的这些吃食,明显带着母亲的温度和母亲的味道。这哪能一样呢?

中午时分,厚林堂弟打电话一再说下午要来接我,晚上兄弟一起聚一下。我说,我现在不能喝酒。他说,喝不喝酒不重要,关键是兄弟们聚一下。我说,关键是我明天一早要开车回成都,今天晚上我必须休息好。

堂弟厚林大概是初中毕业的,也有可能读过高中。我比他大不少,所以,对他的详细情况不甚了了。我知道的是,很多年前,他就在北京发展。十年前,我到北京出差,他请我到他公司去看看。不去不知道,一去吓一跳——他把公司开到建国饭店对面的写字楼里了,办公室的楼下还有一个会所,而会所并不是人们想象中的娱乐场所,而是供文化人舞文弄墨的地方。他请我为他写一幅字,我说,我写的字像齐白石的虾子,写出来会给我们老杨家丢脸的。我说,兄弟你还是请我喝顿酒比较好。会所里厨师的厨艺那是相当的棒,棒极了。那桌菜,按照当时北京的标准,怎么也得两万块钱以上;酒更不必说,都是“过期的”。那天晚上,把他弟弟厚峰喝得把长安街吐得一塌糊涂。

我一直不解:一个中学生,又没有任何的背景,何以把事业做得那么大?

以前我没有空,我即将退休,我准备退休以后抽空去北京,好好研究一下这一位堂弟。

我的亲人中,像堂弟厚林这样的案例不止一例,我的外甥徐华强亦如此。这是值得我们研究的一种现象。

下午,安安静静地读书,读商务印书馆出版的《回忆苏格拉底》。

苏格拉底在法庭上被指控不信国神、败坏青年等罪名,最终被判处死刑的经过。苏格拉底面临两项指控:一是不信雅典的神,引入新神;二是蛊惑青年,向其传授怀疑的理念。

在法庭申辩中,苏格拉底首先表示敌人们自幼就通过散布谣言影响陪审团的心灵。关于腐败青年的指控,他认为有意腐败青年不合逻辑,因为这对自己无利。他四处寻访所谓智者,发现他们并非真正有智慧,而自己只是“自知其无知”。他把自己比作社会牛虻,四处唤醒、劝告、责备众人,因此结下仇怨。

针对不信神的指控,苏格拉底引导迈雷托士的观点走向自相矛盾,指出其指控毫无根据。他认为公民应服从法律权威,但当神的权威与人的权威冲突时,更应服从神,他作为德尔菲神谕的代言者,鞭策雅典人追求更高的道德认识。他不畏惧死亡,不愿违背神赋予的职责,不会用华丽辞藻或道德绑架来博取同情,而只借真理为自己辩护。

尽管苏格拉底的申辩非常有力,陪审团仍以微弱差距判处他有罪。苏格拉底注意到有罪和无罪双方票数接近,他以黑色幽默表示迈雷托士也应被罚款。之后,他考察了可能的惩罚如拘役和流放,但表示即便被放逐,也不会停止与他人谈论道德等问题。

这让我想起了唐宋八大家。而唐宋八大家之中,光是北宋就占了六家,即三苏、欧阳修、曾巩和王安石,而这六大家又都活跃在宋仁宗时代。

纵贯古今中外的文明史,知识分子在创造精神财富的时候,特别需要精神上的宽松。而宋仁宗时代是一个知识分子精神上特别宽松的时代。所以这个时期,文学艺术科技事业都很发达。唐宋八大家之中光是北宋就占了六家就不足为奇了。仁宗晚期,富弼、韩琦、文彦博、曾公亮相继为相,欧阳修参加政事,包拯为枢密院副使,司马光知谏院,王安石知制诰,真正称得上是人才鼎盛,君子满朝。如此盛况,中国历代也只有宋代才有,而宋代也只有仁宗时代才有。

古代的皇帝都是学贯古今,近现代皇帝更是学贯中西,道理他们比我们这些草民懂得多得多。可是,他们为什么就不能从仁宗身上学个那么一二呢?这是令人费解的问题。

明天,我又要加入“川A”大军。今晚,我要闭关十二小时,请勿打扰。

来源:扁嘴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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