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婚礼当天,婆婆当着所有客人的面让我跪下亲丈夫的脚,以示对夫家的尊重和对丈夫的崇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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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蜜死后第三天,我嫁给了闺蜜相恋十年的老公。
婚礼当天,婆婆当着所有客人的面让我跪下亲丈夫的脚,以示对夫家的尊重和对丈夫的崇拜。
我回头看向张启,问到
“跪吗?”
张启看了一眼婆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说到
“丈夫是天,我们家每一个女人都是这么过来的,跪吧”
我冷笑一下,收起小白兔的伪装,带着挑衅的眼神看向张启,然后一把扯下头纱,甩在张启脸上,回头拿起改口茶,泼到婆婆脸上。
“跪下,我看该跪下的是你们,你们这些杀人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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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张启的婚礼就这么被我搞砸了,我不仅将茶水倒在了婆婆脸上,还将张启绊倒,脱下他的鞋,让全体来宾都看到张家尊贵的脚。
婆婆自认脸面挂不住,一边让张启拉我离开婚礼现场,一边开始疯狂找补,一个桌一个桌的解释。
“南秋她喝多了,平常不是这个样子的”
“哎呀,我们家哪有那么多规矩,不就是走个仪式罢了”
“真是让你们受惊了,抱歉抱歉”
我在后台看着我的杰作,看着婆婆点头鞠躬哈腰的样子简直大块人心,她嘴里几分真几分假,我和这些宾客都心知肚明,不过有一点婆婆是说错了,我根本没有喝醉,我本身就是这样的人!
回到新房,婆婆也不再掩饰,收起了她那些客套话,直接对着我破口大骂,嚷嚷着要和我离婚,让我滚出这个家。
我心想这老女人也就这些手段,我从口袋里掏出结婚证,在婆婆和张启的眼前晃了一下。
“这婚,我肯定是不会离得”
“我一定会留在张家伺候您两位的”
我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婆婆,眼神中包含了怨恨,看着婆婆眼角耷拉,眉头紧皱,嘴止不住的发抖,甚至变得乌青。我忍不住开心了起来。
我站起身拍了拍张启,然后回到卧室,关门前还给张启送去了一个媚眼。
我嫁过来,就不会轻易离去,不仅是为了我,还是为了周洲。
你们逼死了周洲,我必不会让你们好过。
2
新婚之夜,只有我一个人独守空床,那个废物张启是个妥妥的妈宝男,被婆婆呵斥得新婚之夜都不敢进房。
我醒来后,开始准备全家人的早餐。
婆婆一看到我,就气不打一处来,让公公和张启都不准吃我做的饭,这点我早就预料到了。
我提前将新房的密码换掉,顺便加了一把新锁,原本想出去买早餐的公公被拦在门口不知所措。
我笑着将饭菜端上桌,然后招呼他们上桌吃饭。
“只有这个哦,你们不吃就饿着吧”
由于婆婆的强势,即便想吃早餐的公公和张启也只能眼巴巴的看着,我在他们的注视下美美的吃完了饭。
放下碗筷的一瞬间,也听到了婆婆肚子咕咕的叫声。我低着头小心的笑出了声,然后抬头冲着婆婆说到,
“饭菜没毒,你可以放心吃”
然后拿着碗筷走到洗碗池,我一离开饭桌就看到婆婆立马上前盛了碗饭,开始大快朵颐的吃了起来。
我背对着他们,听着婆婆对我不间断的吐槽
“这做的什么菜啊,早上不能吃这么咸的”
“早上要吃好,拿几个菜叶子就想糊弄人”
“你看你,娶了个什么媳妇”
我默默的听着他们说的话,一边是对他们的言语感到不屑,别一边,我为周州痛心,原来你在这种肮脏不堪的环境下生活了这么多年,你不断忍耐却换来的是这样的结局。
一想到周洲,我竟止不住的流泪,我平复了一会心情,然后转身将眼泪擦掉,现在还不是流泪的时候。
我走到饭桌旁,一把端起饭菜全部倒在了地上了,婆婆被我突如其来的行为吓到尖叫。
“南秋,你是不是疯了”
我没有理会婆婆,而是拿起婆婆三人的碗,一并将里面的白粥全部倒在了地上。
“对不起啊婆婆,是我不好不会做饭,您的嘴配不上这种饭菜”
我站在饭桌前和他们面面相觑,婆婆气的直跳脚,抬手就要打我。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然后将她推到在地上。
婆婆的头撞到了柜子上,鲜血直流,和眼泪混杂着一起流到了地板上,这下公公和张启都坐不住了。
公公连忙过去扶住婆婆的头,奈何婆婆一直动来动去,在地上撒泼打滚,公公根本控制不住婆婆。
张启一边去开大门,一边拧着头冲着我怒吼到
“你太过分了,这是我妈,你快把门打开,我妈得去医院”
我冷漠的看着这一切,好像一场笑剧在我面前实时播放,我从兜里拿出钥匙,张启看到钥匙就要上前抢夺。
我立刻转身回头,将钥匙从窗户扔了下去,这是十楼,这把钥匙谁也别想拿到。
“张启,原来你会说话啊,我还以为你不会说话呢”
我看着一脸懵的张启,双手抱怀,以嘲笑的语气说着
“你是不是疯了,你在胡说些什么”
“我说什么你不知道吗?你妈妈受伤,你就着急忙慌的,周洲受伤的时候你在干什么,周洲受欺负的时候,你有替她说过一句话吗!”
这一家子都被我的话吓住了,婆婆也停止了哭喊,周洲这个名字太久没有在这个家里出现了。
“周洲死了,她四天前就死了”
3
我在张家这般并不是无缘无故的,一切起因都是因为周洲,我那个可怜的闺蜜。
我和周洲是从小认识,我原本是个孤儿,从小在福利院长大,其他人都对我这个无父无母的人敬而远之,甚至出言不逊骂我是没爹疼没娘爱的野种,为这事我没少跟他们起冲突,打群架都是日常。
只有周洲肯和我做朋友,每次打架受伤周洲都会第一时间帮我去买药上药。还告诉我不要和这群人一般见识。
她给我不幸的童年带去了温暖,每当和周洲在一起的时候,我都会忘掉一切烦恼,她让我觉得这个世界也没有那么糟糕。
可是这么一个将美好不断带给周围人的女孩子,却被周家给毁掉了。
周洲和张启在大学就认识了,相爱五年结婚五年。
人们常说,闺蜜永远看不上对方的男友,这活说的一点也没错,从我看见张启的第一眼,我就认定他绝对不是什么好人。
在大学的时候,周洲就将张启介绍给我认识,在餐厅里,张启一坐下就色迷迷的打量着我,吃饭到一半,我就感受到桌子下面,张启那不老实的腿不断摩擦着我的小腿,我顿感无语,小心将叉子移到桌下,一面笑嘻嘻和周洲说话,一面用叉子猛地扎到张启的脚下。
疼痛感从脚掌蔓延到脑袋,张启不敢尖叫,只能自己慢慢的忍着疼痛。我借口叉子掉到了地上,然后让服务生重新拿一个叉子。
饭局结束后,我就将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周洲,但没想到周洲竟然给张启洗脱,一味的强调张启一定不是故意的。
我没想到周洲的恋爱脑这么严重,每当和周洲在一起,我就有意无意的提及张启,一直想让他俩分手,但都是当局者迷,周洲和张启还是结婚了。
我本以为张启浪子回头了,也就对他的偏见少了一些。其实还是狗改不了吃屎,结婚后张启竟然还在给我发消息。
那些露骨的话语,让我感到一阵恶心,都是结婚的人,还在想在外面偷吃,我将聊天记录完整的发给周洲,然后将张启拉黑。
这次张启都表现的这么明显了,周洲还是选择原谅他,我真是怒其不争。劈头盖脸给周洲骂了一顿,这次不劝分了直接劝离。
周洲眼神闪躲,一直在逃避问题,我才发现问题的严重性。
“他是不是家暴你了”
周洲听到慌忙摇头,说没有这种事情,但我总感觉不对劲,趁周洲不注意,一把掀起她的衣袖,并没有我想象中的伤痕。
我总算是把吊着的心放下了,但是周洲的状态说明她在张家过得不好。我不想看着周洲过得不好,所有总是找各种理由约周洲出来玩,我做不了其他的,但是能让周洲和我在一起的时候能开心一次。
实际上我什么都没能改变,周洲出来的机会越来越少了,我明显能感觉出来周洲一次比一次没有精力,直到有一次,周洲直接晕倒在我面前。
我将周洲送到医院,因为我没有张启的手机号码,所以就用周洲的手机拨打,没想到张启一接电话就说到
“我很忙,别给我打电话”
都没有给我说话的机会,张启就挂掉了电话,这究竟是个什么狗东西,自己妻子晕倒在医院里,丈夫却是这种态度。
周洲醒来后,我就坚定了一个想法,必须离婚。
是的,后来周洲和张启确实离婚了,但是在离婚的一个月后,周洲就自杀死了,从楼上跳了下去。
在嫁到这个家的时候,我就抱着要给周洲报仇的想法来的,张启对我倒是痴情,我提出结婚,他就二话不说的答应了,可能是家里缺一个长期的保姆吧。不过我可不是保姆,我将是你们一生的噩梦。
在张家待了一周,我就发现这个家远没有我想的简单,为了验证我的想法,我拿着公公和张启的头发去做了亲子鉴定。
等报告出来后,我就在饭桌上将报告直接递给张启。
“看吧,我亲爱的老公,你可能不是你爸生的哦”
4
报告一出现,张家三口人集体傻眼,那个从来不问世事,对婆婆的行为百般包容得公公也坐不住了。拿着报告一遍又一遍的读着,张启直接傻眼,站在旁边不知所措。
“你这个疯婆子,你究竟要干什么”
“你抢走了我的儿子,还要破坏我们家”
“你抓紧离开我的家,你这个疯子”
婆婆从我拿出报告的那一刻就开始对我进行谩骂,其实我本不确定这件事,但是看到婆婆激烈反应的一瞬间,我就明白了我猜的果然没错。
我本想在这个家里,慢慢的折磨他们。可是一天,我上班发现没带文件,就折返回家,这个秘密就这样被我发现了。
门是虚掩着的,我就直接推门而进,直奔房间拿文件,路过婆婆的房间的时候,发现房内站着一个陌生的男人背对着我。
好奇心的驱使下,我躲在婆婆的视野盲区,偷听两人谈话。两人的声音都太小了,房间隔音又好,我确实什么都没有听到。
待我反应过来,婆婆已经将陌生的男人推出房门,我吓得立马朝门口逃去,好在婆婆年事已高,听力也有所下降,没有发现我的踪迹。
一路上我都心不在焉,婆婆房间里的陌生男人究竟是谁,婆婆平常和社区里其他男人的关心也都还不错,但是社区里的街坊四邻我都熟知,这位的背影确实没有勾出我的记忆。
婆婆为人强势,与公公的关系并不算好,两人说是夫妻,更多的像是领导和下属的关系。
这种不恩爱的老夫老妻总让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于是我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拿着两人的头发去做了亲子鉴定。
这结果差点让我在医院里原地起跳,医生看见我的反应一时摸不到头脑,一般人看到不是亲子关系的报告都会在医院当场昏迷过去,像我这种兴奋的医生也是头一回见。
婆婆的反应让我坚定了自己猜想。
我推开婆婆的手,对她说
“你还不如解释一下,一周前,你约在家里的那个男人是谁,这比把我往外推更具有说服力”
婆婆的嚣张气焰少了一半,她没想到她私会男人竟然会被我看见。公公瞬间暴跳如雷,这顶绿帽带了三十多年,这也是我看他声调最高的一次。
但不管公公怎么逼问,婆婆都不肯开口。
这时公公和张启开始盘问我这个唯一的目击者。
“那个男的长什么样,穿什么衣服”
难得我们三个人站在统一战线,我开始仔细回想当天的情景。
来源:婚姻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