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本故事部分情节虚构,请师友们理性阅读,切勿对号入座,历时3小时手打,感谢阅读,您的支持就是我继续创作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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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头条重逢老友#
作者:安知鱼
【本故事部分情节虚构,请师友们理性阅读,切勿对号入座,历时3小时手打,感谢阅读,您的支持就是我继续创作的动力!】
1989年,我内急跑去苞米地里解决,意外遇陌生姑娘被骂臭流氓,尴尬的我提上裤子就跑,没想到半年后,她却主动愿意给我暖被窝……
我叫赵大山。
35岁,家在群山环抱的穷旮旯——黑土坡。
这里山连着山,放眼望去,全是望不到头的山峦,找块平整地简直比登天还难,吃水也得走上老远,去山脚下那眼小泉挑,村里的房子稀稀落落,都是土坯房,屋顶盖着茅草,风一吹,就沙沙作响。
家里兄弟姐妹好几个,我是老大。
父亲被繁重的农活压弯了腰,脊背像一张拉满的弓,可还是总爱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那沙哑的嗓音在院子里回荡。
母亲整日在昏暗的灶房里忙活,烟熏火燎,她的脸被熏得黑红,头发总是随意地挽在脑后,几缕碎发耷拉在脸颊边。
在那个年头,家家户户都为了填饱肚子发愁,我们家也只能靠着那几亩薄田勉强维持生计,过年过节的能吃上顿杂粮面饺子,那都是福气。
七八十年代的农村,日子过得紧巴巴的。
每天天刚蒙蒙亮,村里就热闹起来,男人们穿着打着补丁的粗布衣衫,扛着锄头、扁担,嘴里叼着旱烟袋,迈着大步快速的走向田间。
女人们则系着围裙,一边叮嘱着孩子,一边手脚麻利地收拾着家务,挑水的扁担在肩头晃悠,“嘎吱嘎吱”地响,那声音就像生活的伴奏。
种地是头等大事,主要种些高粱、玉米和红薯,那时候,肥料可珍贵了,没有化肥,大家就到处积攒农家肥,村里的牛圈、猪圈,那都是宝贝。
到了施肥的时候,大家都争着去挑粪,一担担地往地里送,我还记得,每次挑粪,那刺鼻的味道熏得人直皱眉头,肩膀也被扁担压得生疼,可一想到庄稼能有个好收成,咬咬牙也就坚持下来了。
小时候,虽然日子过得苦,可心里头是甜的,邻里之间关系热络得很,农忙时,大家互相帮衬,今天你家帮我家收庄稼,明天我家帮你家盖房子。
农闲的时候,大家就聚在村口的老槐树下,男人们抽着旱烟,唠着今年的收成,谈论着谁家的猪养得肥,谁家的地种得好。
女人们则凑在一起,飞针走线,一边做着针线活,一边唠着家长里短,今天张家的闺女定亲了,明天李家的小子考上大学了。
不过,偶尔也会因为一些小事起争执,比如两家的地界分不清了,或者是谁家的鸡吃了谁家的菜。
就说村头的李婶和王大娘,因为一垄地的事儿,吵得面红耳赤,互不相让,可没过几天,李婶又给王大娘送来了自己做的咸菜,两人又和好如初,这就是邻里间的友谊。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就到了八十年代末,村里有不少年轻人都按捺不住,纷纷外出打工,听说外面的世界遍地是黄金,能挣大钱。
我也心动了,看着那些已经背着行囊离开的年轻人,我的心也跟着飘向了远方,我也想出去闯荡闯荡给家里换个新模样,让父母不再那么辛苦,让弟弟妹妹能有更好的生活。
可就在我收拾好行李,准备出发的时候,父亲突然病倒。
那是个阴沉沉的日子,父亲刚从地里回来,人突然就倒在了院子里,母亲惊慌失措,大声呼喊着我的名字。
我飞奔过去,看到父亲脸色苍白,嘴唇发紫,额头上满是豆大的汗珠,我和母亲合集力把父亲抬到床上,父亲虚弱地说,“大山,别出去了,家里……离不开你。”
看着病床上虚弱的父亲,母亲无助的眼神,还有弟弟妹妹们稚嫩的脸庞,我咬咬牙,决定留下来。
没多久,父亲就因病离世了,家里的重担一下子全落在了我的肩上,每天天不亮,我就扛着锄头下地,一直干到天麻麻黑才回家。
白天太阳火辣辣地烤着大地,汗水湿透了我的衣衫,后背结出了一层白白的盐渍,再难受我也只能咬牙坚持。
因为母亲身体不好,我不让她干重活,可她还是偷偷帮我做些力所能及的事儿,比如做饭、喂鸡,我看着心疼、难受,却也没办法。
弟弟妹妹们要上学,我再苦再累,也从没想过让他们辍学,我清晰的知道,只有读书,才能改变他们的命运,每次给他们交学费,我都觉得自己的担子更重了一些,但也更有盼头了。
后来,尽管弟弟再努力也不是块读书的料,他就外出打工去了,好在妹妹学习好,考上了大学,也算给家里争了光。
再后来,家里的日子慢慢有了起色,母亲又开始念叨着我的终身大事,但我心里犯起了嘀咕:我都这么大岁数了,又没啥本事,村里的姑娘谁能看上我呢?
我对找对象这事,既期待又害怕,这么多年一个人早就习惯了,突然要多个人在身边,说实话还真有点不适应。
就在我满心纠结的时候,命运跟我开了个让人哭笑不得的玩笑。
1989年那年夏天,地里的玉米长得比人还高,郁郁葱葱的,像一片绿色的海洋,我去地里除草,太阳像个大火球,烤得我嗓子直冒烟。
干着干着,突然肚子疼得厉害,我脸色煞白,豆大的汗珠滚落下来,实在忍不住了,就赶紧跑到地边的草丛里解决。
谁能想到,我这刚一蹲下,一泻千里,就听到不远处传来一声刺耳的尖叫,“啊!谁啊!”
我吓得手忙脚乱,赶紧提起裤子扭头一看,原来是村里的漂亮姑娘秀兰,她正蹲在那儿麻利的割猪草,被我的“突然袭击”吓得不轻。
她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碎花布衫,头发扎成两根麻花辫,眼睛瞪得大大的,满是惊恐和愤怒。
我脸涨得通红,像煮熟的虾子,结结巴巴地说,“秀兰,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肚子疼得实在受不了了,没注意到有人……”
说完,抓紧裤腰带撒腿就跑,留下她在那儿又气又恼,愤怒的大喊着,“喂,赵大山,你给我站住,你个臭流氓……”
接下来的好几天,我都没敢再去那块地,每次想起那天的事儿,我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走在村里,只要看到秀兰,我就赶紧绕着走,直到有一天,母亲把我拉到一边神秘兮兮地说,“大山啊,妈托人给你说媒了,有个好姑娘,明天你去见见。”
我心里既紧张又好奇,不知道这个姑娘长啥样,性格好不好。
相亲那天,我穿上了那件洗得发白的衬衫,头发梳得整整齐齐,还特意在井边照了照,想让自己看起来精神点,心里像揣了只小兔子,七上八下的。
王婆是媒人,一路上不停地夸我,“大山啊,你人老实,又勤快,肯定能讨姑娘喜欢,那姑娘可俊了,十里八村都难找。”
我苦笑着说,“王婆,您可别抬举我了,我都三十五了,还稍带着一家子的负担,人家姑娘能看得上我吗?”
王婆拍了拍我的肩膀,淡定的说,“别瞎想,姑娘家就喜欢踏实的男人。”
到了姑娘家,我紧张得手心直冒汗,手不自觉地在衣服上擦了又擦,姑娘的父母热情地把我们迎了进去,给我们倒上了热气腾腾的茶水。
我坐在那儿,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儿看,一会儿瞅瞅墙上的年画,一会儿盯着自己的脚尖,等了好一会儿,姑娘才从里屋慢吞吞走出来。
我一抬头,瞬间傻眼了,这不就是被我吓得不轻的秀兰吗?她看到我,脸色也变了,眼里满是惊讶和愤怒,大声说,“怎么是你?你还敢来!”
秀兰的父母似乎察觉到了异样,问道,“你们认识?”我尴尬地挠挠头说,“之前……之前在地里碰见过。”
秀兰冷哼一声,“何止是碰见,他还……他把我吓得半死!”我连忙打断她,“秀兰,那天真的是个意外,我肚子疼得实在没办法了,我在这给你赔不是,你要打要骂都行。”
秀兰的父母说,“既然都认识,那就更好说了。我们看大山这孩子挺实在的,你们可以先接触多了解了解。”
秀兰气呼呼地说,“我才不要和他了解!”说完,转身回了屋。
相亲结束后,我心里七上八下的,觉得这事儿肯定黄了,可没想到过了几天,王婆传来消息,说秀兰的父母对我挺满意,只要我拿出两千块彩礼,这门亲事就成了。
我一听,心里既惊喜又发愁,两千块可不是个小数目啊,我把家里的积蓄翻了个底朝天,也没凑够,又找亲戚借了些,东拼西凑的,好不容易才凑齐了彩礼。
定亲那天,秀兰还是对我爱答不理的。
我走到她面前,诚恳地说,“秀兰,我知道之前是我不对,以后我肯定会好好对你的,你要是有啥气,就冲我撒。我虽然没啥本事,但我有力气,能干活、肯吃苦,一定不会让你吃苦。”
秀兰白了我一眼说,瞅着我说,“哼,你以为说几句好话就行了?我可没那么好哄。”我挠挠头说,“我知道光说没用,我会用行动证明的。”
从那以后,我经常找秀兰聊天,帮她家干农活,农忙时,我天不亮就去帮她家耕地、播种,累得腰酸背痛也不喊累;农闲时,我就帮她家修缮房屋、劈柴挑水。
秀兰也慢慢发现,我虽然没啥文化,但是为人老实,对她也很体贴,有一次,秀兰生病卧床,我特意去镇上给她买药,回来还熬了粥给她送去。
秀兰看着我忙前忙后的样子,心里的坚冰渐渐融化了,脸上的笑容也多了起来,终于,秀兰答应嫁给我了。
结婚那天,我看着她穿着大红的嫁衣,面若桃花,美得像朵花,心里满是感激,我暗暗发誓,一定要让她过上好日子。
婚后,秀兰给我生了一对龙凤胎,生活虽然依旧忙碌,但是充满了欢声笑语,每当我看到孩子们天真的笑脸,就觉得一切的辛苦都是值得的。
这么多年过去了,我经历了风风雨雨,但是从不后悔当初的选择,要是没有那份男人的责任和坚持,就不会有今天的幸福。
生活就像一场漫长的旅程,只要心怀希望,努力向前,总会迎来属于自己的阳光。
师友这个故事最打动你的地方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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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安知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