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婶见我家穷不让儿子娶我,临终前拿出一张房产证:都是你的!

B站影视 2025-01-28 17:17 1

摘要:人们常说,婆媳关系是天下最难处的关系。但在我们农村,儿媳妇和小姑子的关系,有时候比婆媳关系还要难处理。可我要说的这个故事,既不是婆媳之间的恩怨,也不是小姑子和嫂子之间的纷争,而是一个关于误会与原谅的故事。

人们常说,婆媳关系是天下最难处的关系。但在我们农村,儿媳妇和小姑子的关系,有时候比婆媳关系还要难处理。可我要说的这个故事,既不是婆媳之间的恩怨,也不是小姑子和嫂子之间的纷争,而是一个关于误会与原谅的故事。

我叫李秀花,今年45岁,是江南小镇双河镇人。1978年我出生在一个普通农民家庭,父亲是木匠,母亲是裁缝。那时候的双河镇,还不像现在这样车水马龙。记得小时候,镇上就一条石板路,路两边是青砖黛瓦的老房子,每天清晨,石板路上都会响起卖豆腐的吆喝声。

我家和张家住在石板路的两头。我爹和张叔是发小,两家的关系特别好。张婶王淑兰为人能干,开了镇上第一家五金店。那时候镇上要修房子的,都得来张家买钉子、铁丝。

1995年的夏天,我17岁,正在镇高中读书。那年的我,还不懂得什么叫爱情,但已经知道害羞了。每次路过五金店,都会看到张家的儿子建国在店里帮忙。他比我大两岁,长得白净,说话温柔,和他爹一样,是个老实人。

记得那年端午节,我去五金店买图钉。建国接待我时,脸红得像熟透的柿子。他抓了一把图钉,手抖得差点洒到地上。我低着头数钱,心跳得厉害。就在这时,张婶从里屋走出来,看到这一幕,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

“秀花,你们家欠的上次那批钉子钱,什么时候还?”张婶的声音像刀子一样锋利。这话说得一点情面都不讲,我愣在那里,眼泪差点掉下来。

原来那年开春,我爹在帮人修房子时从梯子上摔下来,摔断了腿。家里东拼西凑的钱都用来给爹治病,确实还欠着五金店一些钱。但我们家一直都是诚信经营的主,从来没有赖过账。

自那以后,每次我经过五金店,张婶总会用异样的眼光看我。我知道,她是嫌弃我们家穷。可建国却变得更殷勤了,总是找机会和我说话。有一次,他趁他妈不在,偷偷塞给我一个首饰盒,里面是一个价值288元的玉手镯。

那个手镯我没敢戴,就藏在床底下的铁盒子里。直到建国说要去当兵,临走前来我家,当着我爹妈的面说,等他退伍了就回来娶我。那天晚上,我偷偷把手镯戴上了,在月光下看了整整一夜。

谁知第二天一早,张婶就气势汹汹地冲到我家,把那个手镯摔得粉碎。她一边骂一边哭,说我们家是扶不上墙的泥,想攀高枝,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这件事在镇上传开了,我爹受不了这个打击,病情加重,最后欠下了3万元医药费。张婶趁机放出话来,说我要是还不上钱,就得嫁给镇上养猪的老光棍翁老三。

那时候3万块钱,对我们家来说就像天文数字。建国听说这事,特意请了假回来。可他刚到家,张婶就跪在祖坟前装病,说如果建国敢娶我,她就一头撞死在祖坟上。 那天晚上,建国来找我。他站在我家门口欲言又止,最后只说了一句:“对不起。”我知道,这两个字意味着什么。我没哭,只是转身回了屋。那夜月光很亮,像极了他给我手镯的那个晚上。

第二天一早,我就收拾行李去了广东。那时广东的工厂最多,只要有手有脚,就不愁挣不到钱。我在电子厂流水线上一站就是十几个小时,手指被零件划得全是伤口。晚上回到宿舍,我就偷偷把疤痕膏抹在手上,心想着这样将来或许还能穿起新娘子的红衣裳。

在我走后,建国被他妈安排和镇长的女儿相亲。镇长女儿大学毕业,在县城医院当护士。这门亲事要是成了,张家在镇上的地位就更上一层楼了。但建国整天借酒消愁,连镇长家的门都不肯去。

我在广东站了一年流水线,手上的钱刚够还一半债务。正当我准备继续拼命的时候,家里来信说爹的病又严重了。我连夜坐绿皮火车赶回去,却还是没能见上爹最后一面。临终前,爹拉着我妈的手说了一句话,但我妈死活不肯告诉我爹说了什么。

爹走后,我更没脸回镇上。直到2005年夏天,我在广东打工的厂子突然倒闭,老板卷款跑路,我不得不回乡。那时建国刚好要结婚,新娘不是镇长的女儿,而是县城首富的千金。可婚礼当天,新娘却突然跑了。

原来建国这些年一直在拿酒精麻痹自己,后来干脆辞了工作,成天买醉。这次的婚事,也是张婶花了好大力气才说成的。新娘可能是打听到了建国的酗酒习惯,所以临阵脱逃。

张婶受不了这个打击,当场就中风了。她瘫痪在床,连话都说不利索。建国整天守在医院里,但他已经变了个人,胡子拉碴,眼神空洞。我听说这事后,偷偷去医院看了一眼。那个曾经趾高气扬的张婶,此时却像个无助的孩子。

一天夜里,我听说医院里没人照顾张婶,就偷偷去了。我给她擦身子、喂饭、换尿布。张婶的眼睛一直盯着我,眼泪不停地流。我知道她认出我来了,但我什么都没说,只是默默地照顾她。

慢慢地,我从镇上的闲言碎语中知道了一个秘密。原来我爹年轻时,曾经在一场大火中救过张婶一家。那时张婶刚怀上建国,要不是我爹冒死相救,就没有后来的建国了。张婶当时发誓要报答我爹,可后来她家做起了五金生意,反而看不上我们家了。

这个秘密,让我忽然明白了当年爹临终前说的那句话是什么。那时的张婶,大概怎么也想不到,最后是我在照顾她。又过了半年,张婶的病情突然恶化。在她咽气前的那个晚上,她用尽全力从枕头底下摸出一个布包,示意我打开。 我打开布包,里面是一张泛黄的房产证。房产证上的日期是1995年,也就是建国给我手镯的那一年。更让我震惊的是,房产证上的名字赫然写着”李秀花”。

这时,张婶用颤抖的手指了指床头的日记本。我翻开一看,原来这二十年,她一直在暗中补偿我们家。那年我爹出事,医药费其实是她偷偷还的。我在广东打工的时候,她总是让人偷偷照看我。甚至我们家地里的庄稼,也是她托人帮忙照料。

原来她不是瞧不起我们家,而是在还一个救命的恩情。她觉得儿子的幸福太重要,不能让他娶一个穷人家的女儿。可她又亏欠我爹,所以一直在暗中照顾我们。这些年,她把五金店的收入几乎都投进了房地产,现在镇上最值钱的一块地皮,都在这张房产证上。

张婶用尽最后的力气说:“秀花,对不起。我这辈子最对不起的人就是你。我还了你爹的救命之恩,却欠下了你的青春。这房子,是我用半辈子的心血给你攒的嫁妆。你还年轻,别耽误了自己…”

张婶的眼里噙满泪水,她示意我把建国叫来。当建国走进病房时,张婶拉住我和建国的手,想要把我们的手合在一起。可就在这时,她的手突然垂了下来。

从此以后,我经常会想起那个布包里的房产证。不知道张婶当年为什么要把房产证做在我的名下,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等到临终才告诉我这个秘密。更让我想不通的是,她明明答应过要报答我家,为什么又要处处为难我?

有时候我在想,或许这就是人性吧。有些事情,不是简简单单的对错。就像那条将我家和张家隔开的石板路,走在上面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无奈和心酸。

来源:缤纷青山EfQyg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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