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结婚三年,曾经说永远爱我的老公出轨了

B站影视 2025-01-28 07:30 3

摘要:周穆良在婚礼上,将那枚据说“一生只能定制一次”的钻戒戴到我手上的时候,曾说,我就像这枚钻戒一样,独一无二,此生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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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穆良在婚礼上,将那枚据说“一生只能定制一次”的钻戒戴到我手上的时候,曾说,我就像这枚钻戒一样,独一无二,此生唯一。

可是后来,他找到了另一个“唯一”。

他允许她在身边嬉笑怒骂,又在我吃味之时耐心劝慰。

“我只是看她可怜,绝不可能让她介入我们。”

周穆良眼神坚定清明,可在他一次又一次被她的“可怜”打动之后,我决定不要他了。

1

婚后第三年,周氏做起了慈善业务,周穆良开始跟着周父,也是周氏的创始人,在全国各地进行宣讲资助,固定每个月都要出差一周。

而在第六次出差结束后,周家带回了一个女大学生。

听闻他出差回来,我亲自准备了一桌他爱吃的菜肴,备好他最爱的红酒,只等钥匙转动锁孔的声音响起,欢欢喜喜的前去门口迎接。

因为跑的太急,还被桌角绊了一下,不小心擦伤了膝盖,我顾不得其他,扬起笑容向着正在被推开的门喊道:“阿良,你回......”

余音在看见门口的两人之时戛然而止。

门外透进的阳光有些刺眼,周穆良略微抬手,为站在他旁边的程凌昭挡住了最亮的一缕。

我呆滞在原地不曾言语,周穆良转头看到了我,眼中柔情浮现,但这一次,他并没有像原来一样拥我入怀,在我耳边倾尽思念之情。

他说她是这次周家新资助的女大学生,为了给弟弟凑学费,被家里人安排退学,要嫁给当地的一个老头。

她不愿,于是父母以得了重病为由将她诓骗回家,锁在家里等着出嫁。

她拼死挣脱逃了出来,正遇上打算离开的周穆良,她不管不顾的钻进车门,祈求周穆良带她离开。

周穆良本不愿带上她,然而周边有不少媒体记者,周父担心如果事情败露,周家建立起的慈善事业就会毁于舆论,于是默许将程凌昭一路带了回来。

“我爸给她安排的房子就在前面,正好会经过我们家,我急着见你,就先回来了一趟,一会再把她送过去。”

听周穆良解释一番后,我紧紧抿着的唇角略微放松了一些,我看向程凌昭,她小心的回望我一眼,目光有些忐忑,面色是苍白了些,却也能看得出来是个好看的姑娘。

事关周家声誉,我也不好多说什么,然而总有一股不安萦绕在心头。

2

对于突发的新情况,周家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如何安置,正好周穆良身边缺一个秘书,程凌昭所学的专业也跟管理相关,于是将程凌昭招为周穆良的秘书。

而这等善行被媒体所知后,当天就去周家公司对程凌昭进行采访,随后大肆宣扬了一番,周家的慈善美名愈发远扬。

闺蜜知道这件事后,气的几乎要掀了桌,我笑着劝她宽心,她却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我。

“你真是个傻的,那两人一看就有问题,她那副绿茶做派给谁看啊!”

“问题?”

“昨天的采访视频你不会没看吧?”

我摇摇头,闺蜜边骂骂咧咧边翻出昨天媒体对程凌昭的采访。

在镜头前,她依旧是那副怯生生的模样,每回答一个问题,眼神就往站在一边的周穆良脸上瞟一下,又很快收了回来。

记者的敏锐度何其高,其中有个记者发现了,便不怀好意的上前询问。

“程小姐,你跟周副总真的只是资助者与被资助者的关系吗?为什么不幸的女学生那么多,周家只把你带了回来,还把你安排在周副总身边呢?”

程凌昭愣住了,她憋红了脸拼命否认,眼中逐渐弥漫起雾气。

周穆良突然走上前,把她挡在了身后。

“周家做善事,从来没有这么多理由,我倒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做好事都要被猜忌至此了。”

程凌昭紧紧拉着身前的周穆良的衣袖,抬头望向他,一滴泪悄无声息的滑落。

贫困女大学生被无良记者现场逼迫,周副总英雄救美一句反问掷地有声,想想也知道这个情景有多好嗑。

我的心脏一阵收缩,脑中却这样奇奇怪怪的想着。

3

然而事情的发展果真不如我所料,当天的镜头正好将那一幕拍下,被记者们发到网上,他俩瞬间成了大家追捧的cp。

热搜爆了的那天,我来到了周家安置程凌昭的地方。

开门时,她眼中的欣喜在看到我时黯淡了下去,随后转头露出一个得体的笑容,欢迎我进门。

程凌昭确实是个很有才华的姑娘,客厅中摆满了她自己所绘的油画,很配她恬静的气质。

周穆良身边不是没出现过其他女孩子,她们大多家境良好,性子上也有些娇蛮,经常拐着弯儿离间我们的感情。

可周穆良从不在意她们,那些手段在他管理企业的雷霆手段面前不值一提。

他也从来不怯于在我面前提起这些,我也权当听个与我无关的八卦。

因此当我坐在沙发上跟程凌昭面对面时,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跟她说什么。

我们沉默了好一会,反倒是她先局促的开了口。

“江小姐,那个,你不要看网上的东西,他们都是乱说的,我跟周副总什么都没有。”

这话一出,我反而更觉得尴尬。

其实我也知道,他们两个之间什么都没有,但不知为何,我就是想来看看,周家,或者说周穆良为她安排的房子,是什么样的。

我抬头环视了一遍,试图转移话题。

“那都是你画的吗?”

她略带欢快的答应了一声:“对,我从小就喜欢画画。”

我走向其中一幅,那是模仿威廉透纳的《海上渔夫》所作,当年我在荷兰游玩之时,于兹沃勒基金会博物馆见过真迹。

程凌昭的仿作,虽然功力差点火候,但已然比较像样,不同的是她作品中的月亮色调更惨白,看上去尤为清冷,而渔人船上闪烁的灯笼比原作大了一圈,显得暖光更加明亮。

本是展现自然可怖力量的画作,在她的笔下,却绘出一股黑暗中隐含光明的希望意味出来。

她见我一直盯着这幅看,半晌犹豫着开口:“你要是喜欢,我可以送你。”

我收回了目光:“看这画作你也是很用心,想必自己肯定很喜欢,我可不能夺人所好。”

程凌昭暗自松了口气,刚要说什么,突然门铃响了。

她眼神亮了亮,小跑着开了门,周穆良缓步踏入,径直穿过程凌昭走向我。

“回家没见到你,张妈说你来这儿了。”

说罢不等我回答,就揽着我的腰往外走。

“今晚要回家吃饭,我们换件衣服去。”

从头到尾,他一个眼神都没给程凌昭。

上了车,周穆良笑着要来摸我的头:“今天怎么来这儿了,看到热搜吃醋了?”

“你想的美。”

“我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吗?当初带她回来,和帮她出头,无非是看她有些可怜而已。”

我拉下他的手,握在手中,表面不语似是默认,内心却一片荒凉:他今天这番行为,分明是为了避免我向她发难。

可三年前婚礼进行时,他对着台下各界名流和媒体,信誓旦旦的表示他眼中从此只我一人,其他女孩如何再与他无关。

4

在W市,江家与周家几乎是并驾齐驱的存在,更难得的是两家企业的业务并不存在竞争关系,而是相辅相成互相成就,因此双方关系相当紧密。

高中快毕业时,爷爷就想让我与周穆良定亲,爸爸却不同意,他说我们江家不需要靠联姻来稳固地位,爷爷却笑他蠢笨。

“难道你看不出来,咱们家小离对周家那个小伙子有意思吗,我看周家那位也不是没有这个想法。”

爸爸半信半疑的观察了一段时间,发现我确实经常偷看周穆良,看的周穆良耳尖发红,便放下了心。

可他不知道,我当时小女孩心性,只是看那周穆良样貌好看,又经常在我眼前晃,便多看了几眼,看完也就罢了。

于是当大学回家的一次家庭聚会中,爸爸正式问我愿不愿意跟他结婚的时候,我吓得连连摆手。

爸爸只当我是不好意思,笑了笑没有多说,我却从那时开始,真正注意起了周穆良。

当时他虽年级尚小,却已经有了些高位的气场在身上,每次放假回家有需要出席宴会的场合,总能看到他西装革履的模样。

次数多了就会想,以后的老公如果就是他这样,好像也不错。

于是在爸爸再一次向我提出要不要跟周穆良结婚的时候,我松了口。

没有什么老套戏剧的情节,我们就这样结婚了。

原以为周穆良不过是抱着商业联姻的想法,没想到婚礼上,他在大屏幕上向所有人展示了他对我多年的爱而不得,最后得偿所归的过程。

有些文字看的我都牙酸,他就这么在所有人面前放了出来。

画面定格在他向我求婚的模样,面前的他也再次单膝下跪,掏出那枚据说“一生只能定制一次”的钻戒戴到我手上,深情向我告白。

“阿离,你将是我此生的唯一。”

不得不说氛围感有时候是挺唬人的,至少在那个时候,我看不见台上花团锦簇的装饰,听不见台下起哄欢呼的众人,所有感觉都聚焦在了眼前这个人身上,心捶如擂鼓。

他揽我入怀,在我耳边轻声道:“我爱你。”

5

周穆良又一次出差,临近回家的时候,程凌昭来找了我。

她带着那副《海上渔夫》的仿作,开了门就对上她亮晶晶的眸子。

“上回在我家,看你很喜欢这幅,今天我就带来了。”

我有些疑惑,但还是让她进了门,却见她径直走向了客厅内的一面白墙,将画作上蒙的幕布揭开,对比着高度和角度。

我见她似乎对路线很是熟稔的样子,心里一片凉意升起,发出的声音也有些颤抖。

“程小姐好像对我家很熟悉,一来就知道那面墙是空着的。”

程凌昭的背影僵了一瞬,回过头慌乱的解释着。

“没有没有,只是这面墙比较显眼,一进门就看到了,你不要误会。”

我让她将画作靠墙放好,示意她到沙发上来。

她依言听话的坐了过来,我专注的凝视着她。

水灵的脸庞在周穆良的细心调养下越发出众,眼神里灌注着小心和拘禁,单薄的身材和苍白脸色,一派楚楚可怜的气质。

所以这就是你内心摇摆的理由吗,周穆良,见惯了我的风华与骄傲,现在一个可以随时崇拜你依赖你的女子,能满足你极大的虚荣心。

我如此恶毒的想着,程凌昭见我一直看着她不做声,双手绞动着愈发不安,她小心翼翼的开口:“江小姐,我......”

“你来这里也这么久了,周家的资助总是有个期限,最近需不需要我帮你看下房子和工作?”

我以尽量温和的语气说了出来,程凌昭的脸色瞬间煞白。

她手足无措,在长久的安静中头越来越低,极其小声了回了句“我知道了,我先走了。”

随后夺门而出,她要去做什么不言而喻。

6

当天晚上,周穆良就提前两天回来了。

他带着一身的风雨进门,却没有像从前一样先来抱我,脸上带着压抑的怒气。

“阿离,你为什么跟凌昭说那种话。”

我正窝在沙发上看电视剧,闻言抬头看向他,不发一句。

他似是意识到自己语气太重,于是声音放温和了些。

“我不是那个意思,凌昭她父母对她极差,如果没有周氏的帮助,她无处可去。”

我毫不留情:“她在你身边也有半年了吧,周副总秘书的工资,够在市内租一套地段不错的房子了,并且这样的履历出去,待遇也不会有多差。”

我站起身走向他:“你今天为了她来质问我,是不是表示,你想一直就这么养着她?”

周穆良涨红了脸,带着一股被戳穿的愤怒向我而来:“我们结婚这么久了,你就是这样想我的?我不过是看她可怜罢了,阿离,你什么时候这么没同情心了!”

我冷笑着摇头:“我竟不知,周家的公子,原来是靠同情稳坐副总的位置。”

周穆良气极,眼中盛满了失望:“阿离,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恶毒。”

说完便摔门而出。

我无动于衷,依旧窝在沙发内看我的电视剧,剧中正好放到女主被弃,孤苦伶仃一人立于天地之间,无处可去。

我一时不察,泪流满面。

7

不出所料,这几天周穆良都没有回来。

我想了想,还是来到了周家的公司楼下,毕竟婚后周家的产业里,还有我的部分股权在内。

哪怕失了他的心,我也不能表现的像个落魄的可怜人,平白被别人看了笑话。

周家大楼内的员工大多都认识我,但新来的前台却并不认识。

我告知她要去顶层副总办公室,让她替我刷卡,她上下打量了我一下,眼神里有些戒备。

“我们副总的办公室一般是不让人进的,谈生意一般也是在外面谈,你是周总的什么人,要找他?”

我才不过半年没来,前台的素质就降低到这种程度了吗?等会一定要去人事看看她们是怎么做事的。

我内心腹诽着,向她报出了我的信息。

“你是周副总的夫人,江离,现在可以了吗?”

“夫人?”她眼中却突然浮现出了敌意,“周总现在不在,您请回吧。”

我挑了挑眉,不在?原先不在的时候,前台小姑娘可是客客气气的请我上去的。

恰逢人事经理下楼办事,我叫住了她。

看见是我,她立马热情的迎了上来:“江总,好久没见你来了。”

我并不吃她这套:“对啊,这么久没来,连前台都可以把我拦在外面了。”

她瞬间变了脸色,敕令前台立刻给我刷卡,却丝毫不提其他。

上楼的时候,人事经理斟酌了一番告诉我,原先的前台早在半年前就被开了,新来的是周穆良秘书的好友,没什么工作经验,也不会待人接物,大家对她早有怨言。

说罢小心翼翼看向我:“江总您看,要不要把她开了?但是周总那边又不太好交代......”

我哪能不知道她的想法,随即大度的表示随她去,人事经理松了口气,不用自己做这个恶人了。

我不再管她,径直上了顶楼。

8

然而推开办公室门的那刻,看到的是周穆良和程凌昭两人在耳鬓厮磨。

周穆良似乎是在处理文件,程凌昭俯下身子,好像要对他说些什么。

周穆良扬起脸来听,脸颊上却被印上一个吻,眼神立刻变得深沉。

程凌昭羞赧的想要离开,却被周穆良扣住腰,在唇上肆意发泄自己压抑的情感。

我双臂环绕着靠在门上,似笑非笑的看着这一幕,顺便录了个屏。

直到两人结束了这忘情的一幕,我赶紧将手机收起。

程凌昭是首先看到我的,她尖叫一声,躲在了周穆良身后。

我向前走去,周穆良下意识的护住了她。

“阿离,你不要怪凌昭,是我的问题。”

我微微抬了抬头,用眼神示意他继续。

他走上前来拉住了我:“前几天你跟我置气,我好几天都睡在办公室里,有些迷糊了,刚刚不小心把凌昭当成是你了,都怪我太想你了,你打我吧。”

他懊恼的拿着我的手往自己身上敲打。

我震惊的看着他,不敢相信这种过时且烂俗的“小拳拳捶你胸口”梗会在这种情况这种人身上出现。

这简直比看到他当场出轨还要让人下头。

这个男人是不能要了,但在周家的股份我是一定要拿走的,现在还得暂时稳住他。

于是我假装做出被他说服的模样,摆出争风吃醋的样子,一脸愤恨的看向程凌昭。

“大家族里这种腌臜事不少,我可以原谅你这次,但是她必须离开!”

程凌昭低着头一言不发的掉泪,周穆良似是于心不忍,他闭了闭眼做出了决定。

“可以,我马上让人开了她。”

“现在就把她赶走!”

“好好好都听你的。”

周穆良迅速把人事经理喊来,将程凌昭现场开除,付了一笔违约金让她离开了。

9

程凌昭离开后,我们的生活似乎回到了跟从前一样,周穆良也越发的对我好了。

我以副总身边不能没有得力的秘书为由,将程凌昭的朋友,也就是那个新来的前台——苏漫,调去了周穆良身边,又以周穆良的名义给她送了不少东西示好,果然成功使她对周穆良上了心。

然而周穆良平日看都不看她一眼,她却以为是因为我的缘故,导致他不方便表露自己的心意,看向周穆良的眼神愈发缱绻了起来。

这些日子,我与周穆良的关系表面上缓和了很多,他得了空,时常会带着我去各地游玩,社交平台上也挂满了我的照片。

我也像往常一样与他调笑打闹,仿佛程凌昭这个人从未出现过,却在暗中搜集了不少公司的内部信息,方便离婚时能多捞一些,也为了防止周穆良恼羞成怒伺机报复。

而就在周穆良带我在外省游玩的时候,他接了个电话,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留下一句“家里出了点事,我得赶紧回去看看”就匆匆离开。

我自然是不信的,想来必然是程凌昭出了什么事,才让他这么在意。

于是我紧随其后,一路来到了市内的人民医院内,果然看到程凌昭面容惨白的躺在病床上,腿上缠满了纱布,似乎是断了。

周穆良冲进了病房,紧紧拉着程凌昭的手,安抚着她。

“你放心,我会找最好的医生帮你治疗,你的腿一定会没事的。”

程凌昭眼神放空,像是没听见周穆良的话一般,对着空气自言自语。

“以前我总想,是不是自己的一辈子就这样了,从小被家人打骂苛待,长大也要为了弟弟奉献自己的一切。”

“大家好像都很害怕死亡,可我反而觉得,死对我来说会比较舒服,可是......”

程凌昭空洞的眼神落在了周穆良的身上。

“当你救了我的那一瞬间,我突然就不想死了,甚至在刚刚,我都会想,如果我死了,还有谁会像我一样喜欢你呢?”

周穆良沉默无言,拉着程凌昭的手却越来越紧。

程凌昭收回了目光,自嘲的笑了笑:“不过现在,我清醒了,你还有个那么美好的妻子,这不过是我一厢情愿的想法。”

她怔怔的对着白墙,流了泪:“我没有奢求过你什么,我只是控制不住的要喜欢你。”

周穆良再也抑制不住自己,他起身紧紧拥住了程凌昭,却又十分小心的不曾压到她受伤的地方。

10

我在心里不住冷笑:真是一对亡命鸳鸯。

手上自然也没闲着,将两人的柔情蜜意全拍了下来,正录的上头,却听见有人步履匆匆的过来了。

我伺机拐到病房门口,用房门掩住了自己的身影,眼见着身后来人,竟是苏漫,她看着病床上紧紧相拥的两个人,眼中尽是藏不住的妒火。

她怒气冲冲的往病房里冲去,上前一把扯开了周穆良,并向程凌昭脸上甩了一巴掌。

“你干什么!”

周穆良把苏漫重重甩到地上,急忙上前查看程凌昭的伤势。

地上的苏漫怒气更甚:“你竟然为了她这么对我,周穆良你还是不是人!”

程凌昭见状,怀疑的目光落在了周穆良的身上。

周穆良连忙向她解释道:“凌昭你要相信我,我跟她什么都没有,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说。”

苏漫一脸不可置信的望着周穆良,爬起来就要再冲上前去,嘴里还在骂骂咧咧,还没靠近程凌昭,却被周穆良扇了一巴掌。

“这一巴掌,我替凌昭还你,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滚!”

苏漫捂着脸,怨毒的盯着两人,盯了一会却突然笑了起来:“好啊,周穆良,既然你这么无情,那就别怪我了....江离还不知道你俩的事吧?”

说完转身便跑出了病房,周穆良一滞,便要拔腿追出去阻止她,却被程凌昭拉住了。

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模样,周穆良终究是不忍心,留了下来。

反正她没有证据,就算江离不信,也拿我没办法。周穆良如是想着,边轻声哄着程凌昭。

11

我回到了跟周穆良一起住的房子,简单收拾了下,趁他回来前搬了出去,过了好几天逍遥日子。

听闻那几天,周穆良找我快找疯了,我嗤笑一声,就要出门准备跟律师见面。

然而我刚开了门,就发现周穆良就站在门外。

我正要关门,他一脚便踏进了屋反锁了门,将我压到门板上,眼神中尽是红血丝。

“江离,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样?”

我不由得发笑。

他似乎是被我的笑声刺激到,目光更添了一丝凶狠:“打着我的名义讨好苏漫,你就这么想把我推到别人身边,是不是只有让你无依无靠,你才不会离开我。”

我听出了他的言下之意,竟是想拿江家开刀。

当日他并没有再多做什么,很快就离开了,也没有再来找过我,但我心头一直萦绕着一股不祥的预感,也警示过家里人,注意周穆良的动静。

然而江家还是出事了。

两个月后,我接到了妈妈的电话,她在那头痛哭出声,说江家被内部员工兼亲属举报有大额的偷税漏税,所有公司高层都被叫去问话,爸爸更是被拘留了。

江家一直以来恪守法律,绝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这必然是周穆良的手笔。

举报者是爸爸远方亲戚家的表弟,碍于面子,家里给安排了一个不痛不痒的边缘职位给他,照理说他是接触不到核心资料的。

但不知为何,他拿出的种种证据都是那么有力,再加上爸爸不让他在公司表明自己的身份,导致这次他亲戚的身份被爆出后,显得江家偷漏税的事情仿佛更是板上钉钉。

有媒体找上周穆良,镜头前的周穆良信誓旦旦自己不会出手协助江家,各人都要为自己做过的错事付出代价,为他赢得了不少美誉。

12

正当我焦头烂额无计可施之时,周穆良再次找上了我。

他一脸志得意满:“怎么样,如今只有我能保的住你,回到我身边吧,阿离。”

我死死咬着下唇,沉默了一段时间后,重重点了点头:“只要你不再为难江家,我愿意跟你回去。”

于是周穆良又将我带回了从前住的那套房子,也暗中安排人将爸爸从拘留所里放了出来。

为了缓解我的心情,周穆良像往常一样,时不时带我出去散心。

程凌昭有来找过他,但他竟像是真的对她没有半分情意,直接让保安把她轰了出去,任凭她在大街上被人指指点点。

苏漫自病床事件后就被迫离职,后来也来公司闹过,使得周家公司的声誉受损。她在W市一没背景,二没亲人,一无所有此时却成了她最大的底气。

周穆良想动她,却不知从何下手,对此很是头疼。

我看着他心烦意乱的样子,不由得开口嘲讽:“呵,想当初你让我家那个八竿子打不着的表弟来污蔑江家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有这一天。”

周穆良闻言,眼神却亮了亮,一言不发的出门了。

很快苏漫就没有再来周氏闹过,看我一脸困惑都模样,周穆良便驱车带我去了街边的咖啡店,店内窗旁动作亲昵的两人,俨然竟是苏漫和那个表弟!

我嘴角抑制不住的冷笑:“周总真是深谙人心,知道要忘记旧爱,最好的方法就是时间和新欢。”

周穆良笑了起来:“没错,我不过给了他一些小钱,让他去讨好苏漫,谁知道苏漫这个女人这么好骗。不过我看你那个表弟也不怎么样,竟然还真对苏漫上了心。”

我扭过头去,不再看他,周穆良也不再多说,开车带我离开了。

13

又是一月过后,W市已经初显冬日的迹象。

就在这时,爆出了一条惊人的新闻:江家的偷税漏税案件竟是有人特意栽赃,而这个人就是周家的公子周穆良!

还有人在网上匿名发布了一条内容,是周穆良和他资助的女秘书在办公室内亲热的小视频,直接坐实了他婚内出轨。

道德和法律的双重打击,他再也翻不了身了。

法庭上,周穆良是如何收买表弟和江氏的财务经理,联手陷害江家的,甚至还反扯出周家才是偷漏税的那个。

更有周穆良当初的贴身秘书程凌昭作证,她现场指证周穆良以未婚身份欺骗她当了小三,但由于她没有相关知识,因此对于偷漏税的事情一概不知,只隐约觉得他的某些行为似乎不太好。加上现有的各种证据,条条件件铁证如山,他当即被送进了监狱,连同周氏上下好几位股东都被叫去谈话。

我作为家属,坐在听众席上一直不发一言,直到周穆良被押下去抬头看我的时候,向他露出了一个微笑。

他瞬间明了,怒吼着就要向我扑来:“是你?竟然是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身边两个警察紧紧压着他,他动弹不得,看着我的双眼几乎要喷火。

我不再看他,走出了法庭,庭外阳光正好,苏漫正站在台阶下看着我。

“这下你解气了吧。”

我笑了笑:“还行吧。”

苏漫啧了一声,摇了摇头:“拿了街上的监控威胁我去勾搭那个背叛江家的表弟,还要假装自己是被勾搭的那个,在他上头之后让我偷走周家偷漏税的决定性证据,甚至能说服程凌昭帮你出庭质证周穆良。不过你是怎么知道你表弟那边有周家的证据的?”

我掸了掸风吹到身上的灰尘:“这都要感谢你魅力太大,我把你撞人的视频发给他,让他帮我去找证据,他为了你,自然什么都肯办,但他为了生计,必然不会把真实的资料全部给我,所以只能让你去偷了。”

苏漫目瞪口呆:“你这个女人太可怕了,幸好我没有与你为敌......”

她的话头戛然而止,我看向她面向的方向,程凌昭正从法庭内走出。

她看了我俩一眼,从另一边离开了。

苏漫好奇道:“不过你是怎么说服程凌昭帮你的?”

“程凌昭自小不受宠爱,自尊心反而会比常人强数倍,周穆良当众让她出丑,她自然是要报复回来的,我跟她也算是互助了。”

苏漫点了点头,随后犹豫了下,开口道:“那我撞了程凌昭这件事......”

我拍了拍她的肩:“我说了,只要你帮我,这件事就当没发生过,她也永远不会知道。”

她松了口气,道谢后忙不迭的离开了。

当然我是不会告诉苏漫,是我在知道周穆良和程凌昭在偷偷约会的时候,将约会地址用匿名账户发到了她手机上的......

【完】

来源:竹子爱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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