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旧T恤去相亲,撞见订婚前任,我攥紧他给的糖纸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6-07 15:43 2

摘要:空调冷风顺着后颈往衣领里钻,我盯着镜子里的人直犯愁。白T恤下摆被洗得发皱,牛仔裤膝盖处的毛边是去年骑车摔的,马尾辫松松垮垮,发梢还翘着两根不服帖的碎发。

空调冷风顺着后颈往衣领里钻,我盯着镜子里的人直犯愁。白T恤下摆被洗得发皱,牛仔裤膝盖处的毛边是去年骑车摔的,马尾辫松松垮垮,发梢还翘着两根不服帖的碎发。

"小棠!再磨蹭要迟到了!"客厅传来我妈中气十足的催促,玻璃杯磕在茶几上的脆响紧跟着飘过来——她准是又端着玉米当早饭了。

我套上磨得发白的帆布鞋,故意把帆布包甩得叮当响:"妈,都说了是应付你,您还真当回事儿啊?"

"应付也得像个样!"她扒着门框探出头,嘴角沾着玉米渣,"王阿姨说那小伙子是重点中学老师,人实在......"

我没接话,把钥匙往裤兜一塞就往外走。七月的太阳把柏油路烤得发软,我绕到巷口咖啡馆时,额角的汗已经顺着鬓角往下淌。

玻璃门推开的瞬间,冷气压着焦糖香涌出来,我脚步顿了顿——这味儿太熟悉了,大学时周明远总说这儿的卡布奇诺奶泡像云朵,我们每周都要窝在靠窗的位置,他写代码,我背教案,一坐就是一下午。

靠窗位置坐着个穿白衬衫的男人。我低头看手机,王阿姨发的照片是寸头,可眼前这人发梢微卷,正垂着眼翻菜单。他抬头的刹那,我手里的帆布包"咚"地砸在地上。

是周明远。

他也愣住了,喉结动了动:"小棠?"

我弯腰捡包,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三年前的雨突然涌进记忆里——火车站安检口,他背着洗得发白的双肩包,我攥着他的衣角哭到喘不上气:"我妈说教师稳定......说异地太苦......"他抹掉我脸上的泪,从口袋里摸出半块德芙,包装纸被体温焐得发软:"等我在深圳站稳了,就回来娶你。小棠你记着,我要给你买一柜子新衣服,不用总穿旧的。"

"坐吧。"他起身拉椅子,白衬衫袖口露出细银链,"还是这么毛手毛脚。"

我坐下时膝盖撞上桌角,疼得倒抽冷气。服务员来点餐,我脱口而出:"卡布奇诺,多加奶泡。"话出口才反应过来,这是他以前的习惯。

他笑了笑:"我要美式。"

沉默在咖啡香里漫开。我盯着他腕间的银链,十字架在灯光下闪了闪——他以前最烦这些,说唯物主义者戴什么首饰。

"你......"我们同时开口,又同时闭了嘴。

"你先说。"他把糖罐往我面前推了推。

我扯了扯泛白的T恤下摆:"我妈逼的,说27了该定下来。"

他低头搅咖啡,勺子碰杯壁的声音像敲在我心上:"我也是。我妈上个月住院,说想看着我成家。"

我想起三年前在他租的合租房里,周阿姨弯着腰在小厨房煮酒酿圆子,蒸汽模糊了她的眼镜:"小棠多吃点,明远就爱我煮的这个。"甜得发腻的圆子,我当时偷偷把最后两颗拨进他碗里。

"你......还在深圳?"我舔了舔发干的嘴唇。

"回来了。"他指节抵着下巴,"在中学教信息技术,和王阿姨说的......差不多。"

我猛地抬头:"重点中学老师......是你?"

他搅咖啡的动作顿了顿:"回来半年了。我爸走后第二年,我妈一个人撑早点摊,手都累得抬不起来......"他扯了扯银链,"就从互联网公司辞职了。"

我喉咙发紧。那年他在深圳天天发消息说加班到凌晨,说项目上线那天在公司打地铺,枕头下塞着我送的小熊挂件。后来他说要接我过去,我妈堵着门哭:"你爸走得早,妈就你一个闺女......"

"其实我在菜市场见过你两次。"他突然笑了,"第一次你拎着芹菜,塑料袋勒得手指发红;第二次抱着西瓜,跑得比送快递的还快。"

我想起上个月那个穿格子衬衫的男人,擦肩而过时我还嘀咕"卖菜的都这么讲究"。原来......

"那天你追着偷手机的小贼跑了三条街。"他眼里有光,"和大学时一样,看见不公平的事儿就往上冲。"

我摸了摸发烫的耳朵:"那回要不是你帮我捡回手机,我准得和人打起来。"

"我记得。"他指尖在桌面轻轻敲,"你举着包要砸人,我从后面抱住你,你挣扎得像条活鱼。"

咖啡杯壁的水珠顺着我手背往下淌,那年火车站的雨突然落进眼眶——他也是这样抱着我,我哭湿了他半件衬衫,他说"等我",我说"好"。

"小棠。"他突然说,"我上个月订婚了。"

玻璃杯底磕在瓷碟上,发出细碎的响。我盯着他从口袋里摸出的德芙,和三年前一样的包装,被体温焐得有点软。

"女方是医生,我妈住院时她管床。"他把糖推过来,"她脾气好,我妈说......这样的媳妇踏实。"

我捏着糖纸,喉咙像塞了团浸水的棉花。原来"回来娶你"终究是被生活磨成了"这样的媳妇踏实"。

"你呢?"他问,"有喜欢的人吗?"

我想起上周见的程序员,一直看手表说"我妈催我看《新闻联播》";想起公交上帮我捡钱包的大叔,硬要介绍儿子;想起蛋糕店第二份半价的草莓慕斯,我从来只买一份。

"没有。"我把糖收进包里,"大概......没遇到对的人。"

他低头看表:"得走了,下午陪我妈做理疗。"

我跟着起身,牛仔裤膝盖的毛边蹭过桌角。他帮我拿包时,手指擦过我手腕:"还是这么瘦。"

走到门口,他突然停住:"小棠,其实那年我......"

"不用说了。"我打断他,阳光刺得人睁不开眼,"都过去了。"

他笑了笑,转身融进刺眼的车流里。我站在原地,摸出包里的德芙,包装纸在指缝间发出细碎的响,像极了三年前火车站的风声。

回家时我绕到菜市场,周阿姨的早点摊还支在老位置。竹蒸笼掀开,酒酿香裹着热气扑出来,我突然想起大学时总来这儿吃早饭。周阿姨见了我眼睛一亮:"小棠啊!好些日子没见着你了,明远说你忙......"

我买了碗酒酿圆子,坐在小马扎上吃。滚烫的甜汤滑进喉咙,突然想起周明远说过:"等我赚钱了,给你买十碗,吃不完就喂流浪猫。"

现在的他,应该正陪未婚妻喝更甜的汤吧。

手机在兜里震动,是我妈发来的消息:"咋样?王阿姨说那小伙子可实在!"

我盯着屏幕,手指悬在键盘上半天,最后回:"人挺好的,就是......不太合适。"

晚风掀起旧T恤的衣角,我望着路对面手牵手的小情侣,突然懂了——有些遗憾像这碗酒酿圆子,甜是真的,可凉了再热,总少了第一口的温度。

如果是你,再见到那个说要娶你的人时,会像我一样,把没说出口的"我也想你",悄悄塞进包里的糖纸里吗?

来源:情感大师一点号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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