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岁阿姨新型养老:比雇保姆省钱,比养老院舒服,比住儿女家自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6-06 23:55 2

摘要:六十年代初,我和四个姐妹在纺织厂进厂当工人。那时候,我们才十七八岁,头上扎着白头绳,穿着蓝色的确良工装,骑着二八大杠自行车,风一样地从厂门口飞过。

生活方程式

"老太太们搞集体宿舍?这不胡闹吗!"儿子王建国拍案而起,面色涨红。

我默默收拾行李,心意已决。

我叫郑桂兰,今年七十岁整。上个月刚从儿子家搬出来,和四位老姐妹合租了一套三居室的房子。

这个决定,让全家人震惊不已。

六十年代初,我和四个姐妹在纺织厂进厂当工人。那时候,我们才十七八岁,头上扎着白头绳,穿着蓝色的确良工装,骑着二八大杠自行车,风一样地从厂门口飞过。

李秀芝、张淑珍、刘桂芬、孙秀英,我们五个人从车间里的丫头片子一直干到退休。

那时候,我们住在单位筒子楼的集体宿舍,六个人一间屋,两张上下铺,一个老式衣柜,一张长条桌。冬天炉子上烧着煤球,夏天蚊帐外面蹲着大蚊子,说过的话,流过的泪,数也数不清。

"桂兰,借我一块肥皂行不?明天发工资就还你。"

"秀芝,你的票根借我用用,我娘家来人了,米不够吃了。"

日子虽然清苦,但年轻就是不怕苦。当时想着,等嫁了人,有了自己的家,日子一定会好起来。

一九七八年,我和纺织厂机修车间的王德顺结了婚。他身高一米八,戴着黑框眼镜,是厂里有名的技术能手。

办酒席那天,秀芝她们偷偷往我的嫁妆箱里塞了一个搪瓷茶缸,上面写着"纪念建国三十周年",里面装着攒了好久的糖果和点心。

我一看就哭了,她们抹着眼泪笑道:"哭啥,又不是嫁到天边去!工厂大院里,抬脚就能串门呢!"

婚后,我和老王分到了一间十五平米的房子。那时候条件有限,一个大通间,用布帘子隔开。

炉子、水桶、搪瓷脸盆、一张硬板床、一个旧柜子,就是全部家当。但我们很知足,每天晚上收音机里放着《东方红》,我和老王坐在煤油灯下,商量着未来的日子。

建国出生那年,单位分了第一台黑白电视机。大家伙儿轮流去俱乐部看《新闻联播》,孩子出生的喜讯很快传遍了整个纺织厂。

秀芝她们几个轮番来帮忙,带孩子、做饭、洗尿布。我坐月子那阵子,秀芝用棉纱厂发的福利糖给我炖红糖水,桂芬用缝纫机给建国做小被子,淑珍炖鸡汤,秀英帮我算补贴。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改革开放后,纺织厂也不断发展,我们的生活条件逐渐好转。

九十年代初,单位分了新楼房,我们搬进了六十平米的两居室,有了自己的厨房和卫生间,不用再和邻居共用一个水龙头了。

建国考上了大学,成了我们家第一个大学生。那一年,我们五个姐妹在厂门口合了影,背景是厂区新装的大喇叭,播放着《春天的故事》。

谁知风云突变,九十年代中后期,国企改革,纺织厂日渐式微。我们几个都经历了下岗潮,各自寻找出路。

秀芝开了个小卖部,淑珍去饭店帮厨,桂芬去了社区当保洁,秀英在市场摆了个算账摊,我则在一家私营服装厂做缝纫工。

那几年,大家忙着生计,见面的机会越来越少。

不觉间,我们都到了退休的年纪。子女们也都成家立业,有了自己的小家庭。

我和老王相依为命,过着清静的日子。建国在市里一家外企上班,媳妇小玲是医院的护士,他们有个聪明伶俐的儿子,我们都叫他小宝。

每逢周末,他们会来看看我们,带些水果和营养品。日子平淡而安稳,直到三年前,老王因为脑溢血突然离世。

那天,我正在厨房择菜,听见客厅里"咚"的一声响。等我跑过去,老王已经倒在地上,嘴角歪斜,说不出话来。

我手忙脚乱地拨打了"120",可等救护车来的时候,老王已经没了呼吸。那一刻,我感觉天都塌了。

四十多年的朝夕相处,说没就没了。我瘫坐在医院的走廊里,不知道该怎么办。

是秀芝她们把我从医院接回家,帮我料理了老王的后事。那段日子,要不是她们轮番陪着我,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撑过来。

老王走后,我一个人住在那套老房子里。白天还好,晚上总觉得屋子太空,太冷清。

去年冬天,我在小区花园晨练,不小心摔了一跤,右腿骨折。建国得知后,坚持把我接到他家住。

"妈,您一个人在家太危险了,以后就跟我们住吧。"建国说。

我不想麻烦孩子,但看他坚持,也就答应了。

刚开始,日子过得还算和谐。小玲对我很孝顺,每天变着花样给我做饭。小宝也很黏我,喜欢听我讲以前的故事。

但时间一长,问题就来了。

我习惯早起,可建国他们都工作忙,喜欢睡到八九点才起床。我想看的是新闻联播,他们却只看那些花花绿绿的综艺节目。

我喜欢清淡的饮食,他们却爱吃重口味。我不习惯开空调,他们却离不开空调。

最难的是,我觉得自己像个局外人,没有自己的空间和节奏。

有一次,小玲的父母来做客,一家人围坐在餐桌前聊天。小玲无意中说道:"现在老人都喜欢和子女住在一起,这样照顾起来方便多了。"

她妈妈立刻接话:"那是,老了就该享福,让子女尽孝道。"

我低着头扒饭,心里却不是滋味。

我明白,在他们眼里,我只是个需要照顾的老人,一个责任,而不是一个有自己想法和尊严的人。

虽然建国和小玲对我很好,但我总觉得自己是个"老负担"。我能理解,现在年轻人压力大,但心里实在不是滋味。

去年深秋的一天,我在小区的长椅上晒太阳,忽然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是李秀芝!

她穿着一件鹅黄色的棉袄,头发染成了栗色,精神矍铄。我们激动地抱在一起,像回到了年轻时候。

原来,秀芝的儿子一家去了加拿大,她一个人住在老房子里。

"桂兰,这些年过得怎么样?"她问。

我把自己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

"其实我挺羡慕你的,"秀芝叹了口气,"至少你儿子媳妇孝顺。我儿子天天让我过去,可我知道,他们是想让我帮忙带孙子。我不想去,一把年纪了,飞那么远,又不懂英语,去了又是添乱。"

两个老太太坐在长椅上,说着各自的境遇,忽然秀芝灵机一动:"桂兰,咱们那时候住集体宿舍不也挺好?互相有个照应,说说笑笑的。现在咱们都一个人,要不..."

她的话还没说完,我就明白了她的意思。这句话,像一颗种子落在我心里。

接下来几个月,我们开始联系当年的老姐妹。

张淑珍退休后跟着女儿住,女儿是个大忙人,常年不在家,她每天就是做饭、看电视、逗猫。她一听我们的想法,立刻来了精神:"算我一个!我这膝盖不好走路,但做饭手艺没丢,能给你们露一手!"

刘桂芬的老伴也去世了,儿子在外地工作,一年到头见不了几次面。她每天把家里收拾得一尘不染,闲得发慌:"我这人爱干净,一辈子收拾屋子像收拾自己的脸面,跟你们住正合适!"

最后是孙秀英,她退休前是会计,最会精打细算。丈夫身体不好,常年住在疗养院,子女工作忙,很少回来看她。她一听我们的主意,眼睛一亮:"这主意好啊!咱们五个人,每人出一点,比养老院便宜多了!"

于是,我们开始物色房子。最后在老城区找到了一套三居室,房东是个下海经商的老先生,平时不住,租金也公道,一个月两千块。

我们每人一个月出四百块钱,再加上两百块钱的水电费和杂费,每人每月六百块,比住养老院便宜多了。

搬进新家的那天,秀英拿出一个账本,认真地记下每个人的出资和分工:"咱们得讲规矩,这样才能长久。"

我们商量着分配房间:秀芝和淑珍身体不好,住大的那间;桂芬和秀英住次卧;我因为腿脚不便,独住靠近卫生间的小房间。

大伙还商量好,每人负责自己拿手的事:淑珍做饭,桂芬打扫,秀英管账,秀芝组织活动,我则负责和物业、邻居打交道。

"比雇保姆省钱,比养老院舒服,比住儿女家自在。"秀英笑着总结我们的生活方式。

刚开始,子女们都不理解我们的选择。

搬进来第一个月,建国、小玲和小宝来"视察"。建国站在客厅,看着我们五个老太太忙里忙外,欲言又止。

"妈,你们年纪大了,这样住真的合适吗?万一有个头疼脑热怎么办?"

"你看妈胸前这个红色按钮没?这是社区配的智能呼叫器,一按就能联系社区医务室。再说了,五个人总比一个人强。"我拍拍他的肩膀。

小玲也担心:"阿姨,您的腿刚好,这里上下楼方便吗?"

"丫头,放心吧!这楼才三层,还有扶手,我慢慢走就行。比起一个人在家盯着四堵墙发呆,这里热闹多了!"

小宝倒是很快接受了这个安排,因为他发现秀芝阿姨会讲许多有趣的故事,桂芬阿姨会做漂亮的手工,淑珍阿姨会做好吃的点心,秀英阿姨会教他算账。

"奶奶,我可以常来找您玩吗?"小宝眼睛亮亮地问。

"当然可以,奶奶等着你!"我摸着他的小脑袋,心里满是温暖。

渐渐地,我们的新生活步入正轨。每天早上五点半,我们就起床了。秀芝带着大家做广播体操,那动作标准得很,一板一眼的,活像当年厂里的老师傅。

早饭后,大家各自有活动:秀芝去公园教太极拳,桂芬参加社区合唱团,秀英去老年大学学电脑,淑珍照顾小区的花草,我则在社区图书馆做义工,给小朋友们讲故事。

中午,我们在家里简单吃点,然后午休一会儿。下午,有时候一起打打麻将,有时候看看电视,有时候坐在阳台上晒太阳,聊聊家常。

傍晚,淑珍会变着花样做饭。她的拿手好戏是糖醋里脊和木须肉,那味道,让我们几个直流口水。我们围坐在一起,说说笑笑,比过年还热闹。

晚上,我们轮流洗漱,然后各自回房休息。躺在床上,听着隔壁传来的轻微鼾声,我感到无比安心。

这样的日子,平淡中透着幸福,忙碌中带着欢乐。

当然,共同生活也有不适应的地方。刚开始,大家都有些生疏,偶尔会因为一些小事产生摩擦。

比如,桂芬特别爱干净,看不得桌上有一粒饭粒;秀英省钱习惯了,总是关灯关水,有时候弄得屋子里黑漆漆的;淑珍做饭香,但厨房常常一片狼藉;秀芝嗓门大,说话像打雷一样。

我呢,腿脚不便,有时候动作慢,让大家等着急了。

但这些小摩擦,反而让我们想起了年轻时在宿舍的日子。那时候不也是这样吗?几个姑娘挤在一起,有说有笑,有哭有闹,但最终都成了一辈子的姐妹。

第三个月的一天,桂芬在厨房帮淑珍择菜,突然脸色发白,摇摇晃晃地靠在墙上。

"不好,桂芬低血糖犯了!"淑珍大喊一声。

秀芝二话不说背起她下楼,秀英马上联系救护车,我则赶紧拿出糖块塞进桂芬嘴里。

等救护车到达时,桂芬已经好多了。医生简单检查后说:"幸亏发现得早,要是她一个人在家,后果不堪设想。"

这件事很快传到了子女们耳朵里。桂芬的儿子专程从外地赶来,看到我们照顾他妈妈的情形,感动得不行。

"谢谢你们,真的太谢谢了。我工作忙,照顾不了妈妈,一直很内疚。现在看到她有这么好的朋友陪伴,我也放心了。"

那天晚上,建国也来了电话:"妈,听说桂芬阿姨的事了。您们这样互相照应,确实比一个人住安全。我和小玲商量过了,以后有什么需要,尽管说。"

我听出他语气中的释然,心里暖暖的。

从那以后,我们的日子过得更加有声有色。

我们在小区里小有名气,被称为"五朵金花"。左邻右舍有什么事,常常来找我们帮忙。王大妈家的水龙头坏了,秀英就去帮忙修;李大爷想学太极拳,秀芝就手把手教他;小区里的孩子们喜欢听我讲故事,常常围坐在我身边,眼睛亮晶晶的。

我们还组织了一个"银发互助小组",把经验分享给更多的老年人。没想到,反响热烈,不少老人前来取经,询问如何像我们这样组建"老年共享之家"。

社区居委会得知后,还专门来采访我们,说要把我们的模式推广到其他小区。

"老有所养、老有所乐、老有所为,你们是最好的榜样!"居委会主任拉着我的手说。

当然,我们也有难处。最大的问题是医疗。虽然我们都有医保,但看病吃药还是一笔不小的开销。

有一次,秀英算了一笔账:"咱们五个人,光每月的药费就要一千多块,再加上定期体检、突发疾病,医疗支出占了总开销的三分之一啊!"

听她这么一说,大家都有些发愁。正好那天建国来看我,听说了这事,立刻说:"妈,医疗的事您别担心,我和妹妹商量过了,咱们给您办一个补充医疗保险,每年的体检费用我们来出。"

其他姐妹的子女听说后,也纷纷表示要承担母亲的部分医疗费用。

这让我们感到无比欣慰。原来,子女们并非不孝顺,只是需要一个合适的方式来表达关爱。

如今,我们的养老模式得到了子女们的支持和理解。逢年过节,五家人常聚在一起,热热闹闹。

小玲还专门为我们制定了营养食谱,每周送来一些新鲜的蔬果。建国则帮我们安装了智能家居设备,让我们的生活更加便利。

小宝最喜欢来我们这里,因为可以听五个奶奶讲不同的故事,学到各种各样的技能。

"奶奶,您这样住比在我们家开心多了!"有一次,小宝悄悄对我说。

我摸着他的小脑袋笑了:"傻孩子,奶奶不是不爱你们,而是想有自己的生活。等你长大了就明白了。"

去年冬天,我们五个老姐妹一起去了趟海南,那是我们人生中的第一次旅行。

坐在沙滩上,看着蔚蓝的大海,秀英感慨道:"人这辈子啊,年轻时为事业奋斗,中年为子女操劳,到老了,才发现最珍贵的是自己。"

是啊,古稀之年,我找到了属于自己的生活方程式。不依附子女,不孤独终老,而是与老友互助前行,在平凡日子里寻找晚年的尊严与快乐。

看着身边这四位相伴了大半辈子的姐妹,我忽然明白,原来幸福就是如此简单——有人陪伴,有事可做,有爱可依,有梦可追。

在这个被称为"夕阳"的年纪,我们活出了自己的光彩。

来源:采灵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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