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大国命，却做大国梦？韩国悲剧是它是一个想做大国的小国

摘要：韩国，并不是中国人感到陌生的国家，这个与我们隔海相望的邻居，与中国很像，但又有着很大的差异。像的地方是韩国人的思维方式、文化规则和社会结构，不像的地方是韩国的权力体系、国际地位和政治制度，简而言之，韩国是一个既“东方”又“西方”的国家。

韩国历史总结起来就四个字：身不由己。

韩国女星金喜善

韩国，并不是中国人感到陌生的国家，这个与我们隔海相望的邻居，与中国很像，但又有着很大的差异。像的地方是韩国人的思维方式、文化规则和社会结构，不像的地方是韩国的权力体系、国际地位和政治制度，简而言之，韩国是一个既“东方”又“西方”的国家。

韩国行政区划

历史上并没有一个所谓的“韩国”，韩国是完全发明出来的概念。在历史上，朝鲜半岛长期以来都作为中国的藩属国存在，“朝鲜”的国号还是由明太祖朱元璋给定的，寓意“朝日鲜明”，朝鲜王国奉中国正统王朝为正朔，采用中国年号、历法、官制、衣冠和文字，向中国进贡、称臣，可以说，古代朝鲜的一切法理都来自中国，没有中国，就没有朝鲜。

朝鲜王国采用明朝服饰

直到日本人的到来，早在1592年，日本军阀丰臣秀吉便企图入侵中国，他的第一站也是朝鲜半岛，朝鲜王国无力招架，是靠着明朝出兵才保全国家，史称“万历朝鲜战争”。2014年，韩国人还以此为背景拍了一部《鸣梁海战》来吹捧自己的民族英雄李舜臣，然而事实上，万历朝鲜战争中，中国将领陈璘、邓子龙指挥的露梁海战才是真正的主战场，鸣梁海战不过是犄角旮旯。

2014年韩国电影《鸣梁海战》

朝鲜半岛的历史命运向来不是它自己说了算的，而是看中国和日本，万历朝鲜战争后，日本消停了300多年，直到近代随着清政府的内忧外患，终于在1895年甲午中日战争战败，失去了对朝的宗主权。为了吞并朝鲜半岛，日本人在1897年令朝鲜王国脱离中国宗藩关系，成立所谓“大韩帝国”，韩国之国号便由此而来，对的，是日本人的给的。

1910年，日本人终于不演了，公开宣布日韩合并，要永久占有朝鲜半岛的主权，日本殖民朝鲜半岛的50年对朝鲜民族的伤害极大，直到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日本投降之后，因为大量亲日派未被清算仍然导致韩国社会仍然有着亲日思想的余毒存在。2024年，韩国人拍了一部恐怖片叫做《破墓》，巧妙地用鬼怪隐喻日本殖民者，以抓鬼隐喻去除日本殖民影响。

2024年韩国电影《破墓》

1945年，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日本投降，朝鲜半岛陷入了美苏对峙的状态。苏联在北边扶持金日成建立朝鲜，而美国则在南边扶持李承晚建立韩国，朝鲜半岛真正的独立运动领导人，曾经在中国组建流亡政府的金九反而被人冷落，朝鲜半岛依据三八线走向分裂。

三八线

1950年，朝鲜战争悍然爆发，韩国濒临灭亡，美国率领38国联合军介入，而中国人民志愿军也适时入朝参战，1953年朝鲜战争停战，终于确定了南北格局。然而，从法理上看，朝鲜战争并未结束，只是停战，朝鲜半岛仍然处于战时状态。韩国本质上只是美国扶持起来用以对抗苏联的工具，而驻韩美军也只是为了保护驻日美军而存在的，比起韩国，美国更在意的是日本。

战争状态让韩国必须保持庞大的军队，因此军队拥有很高的话语权，韩国就陷入了许多第三世界小国的通病，那就是军人干政，因为整个国家唯一有执行力的组织就是军队。眼见韩国官僚腐败、经济滞缓，全国上下一片死气沉沉，1962年陆军少将朴正熙抓住历史窗口发动了“五一六政变”，推翻了腐败的文官政府，建立了独裁的军政府。

朴正熙，韩国汉江奇迹的缔造者

客观来说，朴正熙是韩国现代史最具争议性的人物，一方面，他一手主导了改变韩国命运的汉江奇迹，另一方面，他也让韩国陷入了恐怖的军事独裁。但是，虽然朴正熙政府实行的是独裁统治，但是韩国的确在短短时间内上下整肃，为之一新，不仅行政效率大大提高，经济发展的势头也立刻好起来，朴正熙统治的17年内，GDP翻了24倍，韩国从一个破破烂烂的穷国摇身一变成了一个现代化的国家，是他让韩国拥有了跻身发达国家的物质基础。

朴正熙在1979年遭遇暗杀身亡，死后群龙无首，他的旧部全斗焕有样学样发动了“双十二政变”，夺取了政权。全斗焕延续了朴正熙政府的政策，即用高度的权力集中来为经济保驾护航，因为军政府的合法性来自经济的快速发展，朴全两个政府是韩国走向现代化的决定性时期。一方面是经济的巨大繁荣，另一方面是民主的荡然无存。

全斗焕，继朴正熙之后的第二个军政府缔造者

20世纪80年代，韩国因为经济的高速发展而被列为“亚洲四小龙”之一，成为发达国家，并在1988年申办了汉城奥运会，国力与民族自信都大大振作。在1987年，韩国总统卢泰愚终于宣布结束军事戒严，进入民主化时代，1993年金泳三组建了韩国的第一届完全的文官民选政府。

汉城奥运会

金泳三之后是有“韩国曼德拉”之称的金大中，曾经在朴正熙、全斗焕时代都坐过政治牢，在他任内，韩国的民主宪政愈发完善，但是社会阶层固化也愈发严重，加上金融危机，经济开始疲软。

金大中是韩国娱乐产业走向世界的推动者，为韩国找了一条好路。

金大中和迈克尔·杰克逊

其实，民主化不代表着一切就好起来了，过去军政府还可以压着财阀逼他们向社会发钱，如今，民选政府本身就是财阀的代言人，三星、乐天、现代等大财阀的崛起，彻底垄断了整个社会的上升途径。上层醉生梦死，下层浑浑噩噩，整个国家朝着娱乐至死、脱实向虚的道路狂奔。

韩国女团

当社会经济开始放缓，政治必然成为博弈场，韩国政局进入到左右互搏、冤冤相报的恶性循环：2003年，改革派卢武铉上台，大力打击现代集团，扶持了三星；2008年，保守派李明博上台，他之前是现代集团的人，立刻展开对卢武铉的清算，逼得他跳崖自尽。

2013年，保守派朴正熙的女儿朴槿惠上台，接着帮助自己背后的财阀打击改革派；2017年，朴槿惠闺蜜干政案爆发，改革派文在寅抓住机会上台，立刻清算朴槿惠和李明博，为好兄弟卢武铉报仇，同时大力打击财阀，把三星当家人李在镕都搞进去蹲号子。

文在寅和卢武铉

值得一提的是，当时负责审理李在镕行贿案的检察总长正是尹锡悦，当时他还是文在寅的左膀右臂，结果后来文在寅要削减检察院的权力，尹锡悦立刻转投保守派，2022年在各路财阀支持下就当了总统，一上台当然就是清算改革派，差点扳倒文在寅。结果尹锡悦的权力非常脆弱，“戒严闹剧”失败后，终于锒铛入狱，而改革派李在明看到了机会，靠着尹锡悦的作死，他才当选总统。

尹锡悦戒严闹剧

有意思的是，和当初因为朴槿惠作死而上台的文在寅一样，李在明的当选很大程度上也是因为尹锡悦的助攻，从2017年朴槿惠下台至今，短短8年，韩国已经历经了4位总统，足见政坛之动荡。

朴槿惠入狱

李在明此番真叫一个“受任于败军之际，奉命于危难之间”，如今的韩国正因为国际格局的激烈动荡而陷于严峻的社会危机与经济危机，李在明的担子着实不小。他的5年任期，将直接决定韩国的命运沉浮，点高点低，都看他一人了。

李在明

李在明本人的经历也挺励志的，比韩剧好看，他1964年出生于韩国北部的小城安东，家庭贫寒，在朴正熙搞工业化的时候，去城南市辍学打工，一边打工一边还能自学考上韩国最好的大学之一中央大学，而且他一次就通过了有“韩国最难考试”之称的司法考试，相比之下，家境富裕的尹锡悦考了9次。当上律师之后，李在明开始从政，并积极为劳工争取权益。2006年当选城南市长，大刀阔斧地改革，兑现了287条竞选承诺里的270条，每一条都是有利于穷人。

李在明

他在此前最大的一次操作是2017年大骂朴槿惠闺蜜干政，后来又查封了韩国新天地教会，还要公开反美日，打击财阀，而且是无差别地打击所有财阀，所以李在明此前一直混不上去，他的施政纲领非常激进，但也差点在2022年赢了尹锡悦，当时整个保守派都团结起来才险胜。

李在明绝食抗议尹锡悦政府

韩国的财阀，最早都是军政府为了短时间内搞大经济养出来的，可他们做大之后却转头支持了改革派打击军政府保守派，扳倒军政府后又自己成为新的保守派。韩国财阀与政府关系密切，因为它们的命脉都来自政府主导下的国民经济贷款，但财阀体量很大，可以倒逼政府让步或者干脆收买政客作为自己的马前卒。最尴尬的是，韩国经济基本靠财阀拉动，可是财阀已经阻碍韩国社会发展，这是一个结构性的问题。

韩剧《继承者们》明面为财阀唱颂歌

纵观历史，韩国的政治根本不是为了社会发展和国家进步，只是利益派系之争，是政客的私人站队，因而才会出现了所谓“青瓦台魔咒”，每一任韩国总统不是入狱就是自杀，背后原因就是政客之间的私人矛盾太过尖锐。韩国这个国家的悲剧命运，在于它只是一个小国，却想要成为一个大国，逼着每个人都做困兽之斗。

嘲讽韩国“大国梦”的网图

韩国基本没有什么像美国共和党、民主党那样著名的政党，只有著名的政客，政治关系依旧是东亚传统的个人依附关系，当然会导致政客之间的互斗，而且还是物理性的，韩国议会打架也是出了名的狠。

李在明后来明白，只会搞政治是没用的，还得有活，所以他整了很多活，比如尹锡悦戒严时他一个60岁的老头在零下五度直播翻墙进入国会大楼，后来还搞了自己的粉丝会，跳扭扭舞拉票。

韩剧《鱿鱼游戏》中，当韩国人被迫参与大逃杀的时候，高处的观众却都是说英语的人，这个隐喻太过明白，韩国精英很清楚韩国再怎么“强大”，终究只是“说英语”的西方人手里的牵线木偶。

美国网飞出品的韩剧《鱿鱼游戏》

李在明在野的时候只需要考虑选票就好，可是当上总统，当家做主了，就要考虑更多的问题，比如说韩国的国际地位。如今的世界只有中美俄三个真正意义上的独立主权国家，其他都是给别人做配套的，韩国运气好点，是给美国做配套，也得到了不少好处。然而随着美国自己都玩不转了，韩国必然会被当做肥羊宰掉回馈主人。

拜登和韩国男团

不仅是韩国，东亚各国的发展逻辑都是给西方做配套，从边缘国家进口原材料，加工为工业品出口到欧美，赚一点差价，没技术、没资源、就只能靠劳动力红利赚钱。

如今韩国的优势产业是半导体，这是美国、日本当年为了让韩国可以独当一面在70年代转让的技术，事实上，韩国最大的贸易伙伴是中国，因为美国和日本这两个有能力消费韩国半导体的国家不需要，现在美日却不允许韩国向最大市场中国出售半导体，韩国只能是哑巴吃黄连。

半导体

韩国的经济靠的是中国市场，但是政治却被美国把持，能不难受吗？韩国需要中国，但其实中国并没有那么需要韩国，而韩国也需要美国，但美国也没有那么需要韩国，美国只想着韩国早日把半导体转到美国来。如今，除了半导体，韩国的所有优势产业都被中国超越了，那么中国这样一个大国更没理由去关照韩国了，韩国注定是一个畸形的国家。

就目前的局势来看，东亚地区依旧是全世界活得“最累”的地方，素有“东亚怪物房”之称，最大的特点就是这里的人每天一睁眼就是在激烈的社会竞争之中，把有限的资源用到了极致，相比之下，许多中国人觉得西方人都活得懒散闲适，也就不足为奇了。

东亚五国

儒家文化圈的每个人一出生就被灌输了一个概念，那就是“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你生下来不是为了自己而活的，你要担负起许多责任，比如成家立业、生儿育女、报效国家、著书立说等等。

韩国高考时，学弟甚至要跪拜迎送学长去考试

中日韩之间的关系，折射出东亚局势的矛盾张力。朝鲜半岛拥有最典型的东亚性格，因为它夹在中国和日本这两个东亚大国之间，它的命运从来不在它自己手上，中国强大，日本弱小，朝鲜半岛就可以岁月静好；中国衰弱，日本强大，朝鲜半岛就要遭受侵略和奴役；而中国不强不弱的时候，日本也无从制霸东亚，朝鲜半岛就又成为了域外力量的棋子，真叫一个天生小弟命。

国土面积是弹丸之地，国际地位是大国藩属，历史是七拼八凑，文化是全盘抄袭，内政是左右互搏，外交是虚张声势，可是一提到国家荣誉，就要翘上天，也难怪如今的韩国人像极了“吉娃娃”，体型不大，可是脾气不小。

中国是天然的大国，即使近代以来遭遇各种轮番欺凌，也不失为大国，老祖宗留下的土地、人口和文化，必然是“大一统”的格局，一旦完成整合就会重回东亚老大的地位，现代中国人最大的焦虑只是内部的贫富差距、分配不均，诸如买房、就业、求学等社会问题，无须担心家国存亡，今时今日的中国国力远胜汉唐，比起担心明早起来别国大军兵临城下，担心明天吃什么更重要。

中国军队

日本是东亚最早的发达国家，也是亚洲最富裕的国家，而日本人与生俱来的安全焦虑是，日本是一个岛国，即使可以成为强国，也仍然面临着资源匮乏与地震海啸的危机，天花板太低，所以为了克服这个先天的弊端，日本人曾经试图以“大陆政策”对中国鸠占鹊巢以彻底成为大陆民族，结果后来的结局大家都知道了，日本人失败了，历史不会再给他们机会。

日本“大陆政策”

唯有韩国是东亚的孤儿，时至今日，朝鲜半岛都依旧处于南北分裂的状态，对于世界而言，冷战在1991年随着苏联解体结束，但是对于韩国人而言，只要半岛尚未统一，战争就未曾结束。

韩国电影《共同警备区》

韩国人同时拥有中日两个民族的焦虑，首先是国土资源，韩国再怎么发展也只是巴掌大的国土，永远只能当别人的“小弟”，过去是中国，后来是日本，如今是美国。

截止2024年，韩国本土的粮食和肉蛋奶自给率仅19.3%，属于极低水平，连韩国家家户户顿顿都吃的泡菜，都不是自己生产的，99%原材料都来自中国山东和吉林；韩国能源自给率仅28%，外国把石油一断、天然气一掐，韩国经济基本就停摆。韩国如今除了半导体，只有一样东西可以出口全世界，那就是娱乐产业，总产值超过1000亿美元，只有虚头巴脑的东西，韩国人最在行。

韩国女团

其次，韩国的贫富分化到了连西方人都咂舌的地步，韩国电影《寄生虫》斩获奥斯卡大奖，就在于它艺术性地表现了韩国社会的阶级分化。如今，韩国最富有的10%的家庭占有68%的社会财富，韩国人一出生就是注定要给三星、现代、乐天等大财阀打工到死的，十大财阀每年创造了韩国80%以上的GDP，可以说韩国本质就是一家大企业，老百姓只不过是员工，青瓦台也不过是管理部门，真正的公司拥有者只是财阀。

最后，韩国人最拧巴的地方在于他们渴望统一又不愿意接纳朝鲜，想要统一半岛以增强韩国的国力却不承认朝鲜民族的存在，这基本是无解的，只能诉诸战争。不得不说，韩国人堪称是现代文明中最典型的“孤儿民族”，他们的民族精神被长久奴役后，变得有些精神分裂。

金正恩与文在寅

美国学者马克·曼森曾在韩国生活了很长一段时间，试图找到韩国崛起的原因，然而在离开韩国后，他却写了一本名为《我去了全世界最抑郁的国家》的书，他发现韩国社会始终处于一种高压状态之下，每一个人都活得非常累、非常身不由己，韩国的自杀率、抑郁率处于世界前列，生育率却处于世界末端，他总结道：“韩国是东亚儒家文化与西方资本主义糟粕的集大成者”。

固然，韩国在同等规模的国家里经济是最好的，影响力是最强的，世界上人均GDP超过3万美元的国家只有7个，韩国就是其中之一，也是亚洲除了日本之外的唯一一个。可是曼森发现，与韩国经济水平成反比的是韩国人的幸福感，每一个韩国人都不开心。

首尔夜市

韩国社会的底色是东亚儒家文化，而儒家文化的基本精神就是君君臣臣父父子的等级与秩序，韩国社会的等级秩序非常严苛，表现为霸凌文化的合法性，学校里学长霸凌学弟，军队里老兵霸凌新兵，职场里老员工霸凌新员工，家庭里丈夫霸凌妻子，如此种种，不绝如缕，最可怕的是这是一个恶性循环，下位者一旦上位就会继续霸凌新人，丑媳妇熬成恶婆婆。

2022年，韩国曾经有一则在韩中国籍偶像练习生，因为新年典礼不向韩国观众跪拜而遭到网暴的新闻，中国人讲究跪天跪地跪父母，不可能向外国人下跪，可是自大的韩国人丝毫不顾及外国公民的文化自由，硬是把这名中国练习生骂得退团回国。

韩国社会还格外强调“牺牲”与“奉献”，不是国家为了百姓而存在，而是百姓为了国家而存在，不爱韩国就没有资格当韩国人，个体的死活不重要，一切都是为了韩国国家利益服务，泛滥的民粹主义情绪搞得每个韩国人既自卑又狂妄。对了，韩国是有华人的，但是基本被韩国人逼得全跑了，比如中国台湾歌手姜育恒，祖上就是韩国华人。

姜育恒生于韩国

韩国社会的外在则是西方资本主义文化，高度的内卷从每个韩国人诞生之初就开始了，不管是学校考试，还是社会工作，都只是为了某个目标，连偶像练习生都要长久训练，淘汰率奇高。韩国人普遍拜金、媚俗，且非常自大，有着很强的消费主义性格，每个韩国女人平均每年都要花费超过200万韩元用于购买化妆品、整容医美，每个韩国男人平均每年更是要把收入的20%左右都花在无意义的奢侈品攀比消费上，韩国社会的容貌焦虑和收入焦虑达到了顶点。

韩国网红

按道理来说，儒家文化的精华之处在于家庭与社会的稳定，而资本主义的精华之处在于个人价值的实现与自由竞争的积极性，然而韩国既不稳定，也不自由，整个社会十分浮躁、压抑，可以说是集百家之糟粕于一体了，这恰恰是韩国在短短40年内从一个边缘的亚洲小国走向世界发达国家的副作用，不把人当人，每个人都是国家发展的员工，从而在短时间内积累了大量社会财富。

韩国就是这样一个东西方交融的社会，高度西化是表面，骨子里是东方式的，对于欧美人而言，他们还是太过“东方”，甚至还没有中国人和日本人好相处，对于中国人而言，韩国人又太过“西方”，拿腔拿调，把自己当成“香蕉人”，左右不是人。

高速的发展没有给韩国社会以缓冲期，他们直接从一个前现代的殖民封建社会进入到现代化社会，导致了传统与现代激烈冲突的局面，比如说韩国的男女问题已经到了非常严重的地步，韩国男性因为传统思想的熏陶，普遍有大男子主义，而韩国女性一方面迎合男权社会的审美，另一方面又高度强调女权意识，到了有些魔怔的地步，甚至高喊“杀死父亲，才是女孩成熟的开始”。

这一切都有历史的原因。韩国在历史上从未自己当家作主，一直是作为中国附属国存在，后来又被日本占领为殖民地，再后来成为了美国的小弟，韩国人外表狂妄自大，骨子里自卑猥琐的国民性格正是来自于这畸形的历史。况且，韩国还时刻面临着北方同胞的虎视眈眈，它只能不停向前，一刻都不能停下来歇息，它的安全焦虑来自朝鲜，它的经济焦虑来自中国，它的政治焦虑来自美国，整个国家本身就像一个抑郁症和狂躁症患者，患得患失、首鼠两端。

韩国幻想时刻

韩国人最重视的对外关系只有四个，那就是美国、中国、朝鲜和日本，韩国人普遍喜欢美国，哪怕知道美国人在韩国干了不少缺德事，街头到处都是英语招牌和美式咖啡店、快餐店，因为他们没得选，要紧紧抱住美国大腿以自保；韩国人普遍讨厌日本和朝鲜，这并不奇怪，因为日本曾经殖民统治朝鲜半岛，制造了许多流血事件，而朝鲜则是“敌国”，没什么好说的。

其中最复杂的就是对中国的态度了，一方面，韩国的传统文化和历史都与中国有关，甚至直接来自中国，因而韩国人无法彻底“去中国化”；可是另一方面，韩国人又很害怕重新被中国“控制”，所以宁愿投靠美国，甚至捏着鼻子和日本结盟，也不愿意和中国深入合作，这种又爱又恨的态度，让韩国始终无法真正以友善且合理的眼光看待中国。

韩国人的生活方式就是“月入不破百万韩元，天天讨厌中国；月入超过千万韩元，天天旅居中国”，嘴上很讨厌，身体很诚实。韩国人历来是最反华的外国群体之一，“反华”代表着“畏惧”，因为韩国人太怕回到成为中国附属国的历史。

首尔光化门

如今自己的文化东拼西凑其实都是中国的，连汉字都不敢用，生怕被西方人误会是中国人。然而，历史不以任何人的意志为转移，随着中国在各方面的影响力越来越大，回到应有的国际地位，韩国的抑郁症应该还会加剧。

韩国的发家没别的，这样一个国土狭小、资源匮乏的国家，根本不可能靠自己的国民奋斗成发达国家，而是国际局势变化与外国人为干涉的结果，韩国在独立之初只是一个末流国家，国破民穷，尚且不如朝鲜，它的崛起靠的是朴正熙、全斗焕军政府强权统治下的汉江奇迹。

汉江奇迹靠的是美国、日本的军事订单和技术转让，打个比方，韩国就像是洋快餐里的速成鸡，是在很短时间内快速成长起来的，1960年朴正熙上台前韩国的人均GDP仅仅158美元，远远低于当时国际社会的平均水平，甚至比绝大部分非洲国家还要低，而等到1988年，仅仅28年，韩国甚至有能力举办奥运会了，人均GDP飙升至4748美元，是同时期中国的16倍。

首尔

毫不夸张地说，韩国在80年代末已经步入富裕国家行列，经济的高速发展也让韩国人的国家自豪感迅速膨胀，以至于哪怕今天的韩国经济已经停缓，韩国人仍保持着当年的自负心态。

这种莫名的无知与自大，让韩国人在东亚、东南亚乃至世界范围内口碑都很差，与之形成讽刺对比的是，韩国甚至没有完全的主权，很多人以为只有美国在韩国驻军，然而事实上，在韩国驻军的国家多达18个，分别是美国、英国、法国、加拿大、澳大利亚、新西兰、荷兰、比利时、卢森堡、希腊、土耳其、哥伦比亚、泰国、菲律宾、南非、埃塞俄比亚、意大利和德国。

韩国最核心的诉求只有两个，一个是国家安全，也就是不被朝鲜统一或不被外国入侵，朝鲜的导弹离首尔只有40公里，一旦开战，双方的士兵还没见面，首尔已经在48小时内化为一片火海；另一个是经济发展，韩国社会等级森严，底层毫无出头天却不作乱，就是因为过去40多年的经济高速发展还能缓解社会矛盾，财阀们做大蛋糕，还能分底层百姓一口汤喝，偶尔还有肉吃。

朝鲜导弹

所以，不管是左翼还是右翼政府，在政治路线上也许有分歧，但是保证经济发展是共识，谁也不敢动财阀，因为如果韩国是一辆车的话，财阀就是韩国的引擎，引擎一停全部歇菜。

韩国被讽刺为“三星共和国”

韩国的两大王牌分别是半导体产业与造船业，半导体产业主要是三星电子和海力士平分秋色，目前韩国半导体产值占世界总产值的22.2%，世界第一，超过美国、欧盟和日本，连苹果手机、微软都需要韩国供货；另外则是造船业，韩国造船业产值约占世界的16.5%，现代、韩华、三星三足鼎立，同样是极高的比例，有“韩国船跑天下”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