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姬昌离开朝歌的同一天,原本平静祥和的费仲府上,却像被一股神秘且邪恶的力量悄然笼罩,一系列怪事如同潮水般接连不断地发生,仿佛一场恐怖的噩梦正缓缓拉开帷幕。
姬昌离开朝歌的同一天,原本平静祥和的费仲府上,却像被一股神秘且邪恶的力量悄然笼罩,一系列怪事如同潮水般接连不断地发生,仿佛一场恐怖的噩梦正缓缓拉开帷幕。
清晨时分,第一缕阳光还未完全驱散夜晚残留的凉意,费仲府中的丫鬟、小厮们像往常一样,带着些许惺忪的睡眼开始了一天的劳作。他们各司其职,为这偌大的府邸运转而忙碌着。
负责清扫庭院的小厮,迈着轻快的步伐刚踏入前院,手中的扫帚便 “啪嗒” 一声掉落在地,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击落。他的眼睛瞪得如同铜铃一般,死死地盯着正厅屋檐下悬挂的铜镜。
那铜镜本是费仲为了辟邪而特意悬挂在此的,本应映出他惊慌失措的面容,此刻却诡异至极。镜面泛起细密的涟漪,如同投入石子的湖面,一圈圈的波纹不断扩散开来。紧接着,一个灰袍人的模糊影像缓缓浮现。
灰袍人周身似有雾气缭绕,那雾气如同鬼魅的纱衣,将他的面容紧紧遮住,让人根本看不清他的模样,只能瞧见一双散发着幽光的眼睛,那幽光如同寒夜中的鬼火,正冷冷地注视着镜外的世界。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灰袍人袍角处若隐若现的龟甲纹路,与传闻中文王推演周易时所用的卜具竟如出一辙。学者们研究古代文化时发现,龟甲在商周时期是重要的占卜工具,文王姬昌更是精通此道,用龟甲推演周易,创造出影响深远的八卦理论。
这神秘灰袍人身上的龟甲纹路,仿佛在暗示着与文王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小厮惊恐地张大嘴巴,想要呼喊,却发现喉咙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扼住,半点声音也发不出,双腿更是像灌了铅般动弹不得,冷汗浸透了他的粗布短打,整个人如同被定在了原地。
与此同时,在后院负责打水的丫鬟,也遭遇了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她熟练地将水桶放入井中,正要提水时,井底突然传来一阵低沉而悠长的龙吟声。那声音仿佛从九幽地狱传来,带着无尽的阴森与恐怖,震得丫鬟的耳鼓生疼。
在古代传说中,龙是神秘而强大的生物,龙吟声往往预示着不祥之事。丫鬟手中的井绳也不自觉地松开,水桶 “扑通” 一声坠入井底。丫鬟吓得瘫倒在地,泪水夺眶而出,嘴里喃喃自语:“这…… 这是怎么回事?莫不是得罪了井神?”
而此时,井水竟诡异地翻涌起来,水面浮现出一幅奇异的卦象,乾卦在上,坤卦在下,正是《周易》中 “否” 卦的卦象。
《周易》作为中国古代文化的瑰宝,蕴含着深刻的哲学思想和自然规律,“否” 卦预示着天地不交、万物不通,象征着事物的衰败和困境。这一卦象的出现,无疑给费仲府笼罩上了一层更加沉重的阴霾。
费仲得知这些怪事后,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纸。他平日里在朝堂上也算有些威严,见过不少世面,但此刻面对这些离奇的事情,也不禁心生恐惧。他强装镇定,大步走向正厅,想要一探究竟。当他站在那面映出灰袍人的铜镜前时,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这究竟是何方妖孽?为何会出现在我的府上?” 费仲心中暗自思忖,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他伸手想要触碰铜镜,指尖却在距离镜面三寸处感受到刺骨的寒意,仿佛触碰到了千年寒冰。从科学的角度来看,这种异常的寒冷可能是某种未知能量的体现,但在当时的人们看来,这无疑是邪物作祟的表现。
更可怕的事情还在后头,仿佛命运的巨手正紧紧攥住费仲,将他一步步拖入无尽的深渊。
当费仲试图踏出府门,去寻求国师或其他能驱邪之人的帮助时,一股无形且强大的力量如同一张坚韧得密不透风的大网,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姿态,将他死死地困在府内。这股力量仿佛来自神秘的未知世界,带着某种不可言说的威严与恶意。每一次他鼓起勇气,艰难地向前迈出一步,就会被一股巨大的反作用力狠狠拉扯回来,那股力量好似来自地底深处的猛兽,猛地将他拽回。整个人踉跄着摔倒在地,膝盖和手掌与地面剧烈摩擦,传来钻心的疼痛,但此刻身体的伤痛与内心的恐惧相比,显得微不足道。
费仲一次又一次地尝试,他的眼神中原本的一丝侥幸和期待逐渐被消磨殆尽,取而代之的是逐渐弥漫开来的绝望与恐惧。他的头发凌乱地散在额前,汗水湿透了他的衣衫,每一次摔倒又爬起,都仿佛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
“难道我费仲今日就要被困死在这府中?” 他瘫坐在地上,双手无力地垂在两侧,心中充满了无助。他曾经在朝堂上呼风唤雨,凭借着阿谀奉承和阴谋诡计获得了不少权势和财富,可如今在这诡异力量的面前,他却如同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困兽,毫无反抗之力。
费仲府门外的街道上,行人匆匆而过,他们的脚步匆忙,神色各异,却没有一人注意到这座府邸中发生的诡异之事,仿佛费仲府被隔绝在了另一个时空,与外界的喧嚣和生机完全切断了联系。
随着夜幕的降临,黑暗如潮水般迅速吞噬了整个府邸。那黑暗仿佛有生命一般,从府邸的各个角落蔓延开来,将一切光明都吞噬殆尽。费仲独自坐在房中,四周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房间里安静得可怕,他甚至能听到自己急促的心跳声。他的面前摆放着一张摆满美酒佳肴的桌子,珍馐美馔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可他却毫无食欲。那些食物在这诡异的氛围中,显得格外刺眼和讽刺。
为了驱散心中的恐惧,费仲颤抖着双手拿起酒壶,将辛辣的美酒一杯接一杯地灌入腹中,试图借酒壮胆。辛辣的酒液顺着喉咙流下,灼烧着他的肠胃,但他却毫不在意。
酒液顺着他的下巴滴落,浸湿了昂贵的锦袍,那锦袍上精美的花纹此刻也失去了往日的光彩。然而,这一杯杯的美酒却丝毫无法缓解他内心的恐慌,恐惧如同藤蔓一般,在他的心中越缠越紧。
就在他喝得有些微醺,意识开始模糊之际,放在桌子上的那枚玉坠突然发出一阵淡淡的、诡异的光芒。那光芒如同鬼火一般,在这黑暗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
费仲的目光被这光芒吸引,他迷迷糊糊地看向玉坠,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和惊恐。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玉坠竟缓缓悬浮在空中,光芒也越来越盛,仿佛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操控着它。
玉坠表面的云纹开始流动,仿佛有生命一般,发出轻微的嗡鸣声,声音虽小,却震得费仲耳膜生疼。这声音好似来自另一个世界的警告,让他的心跳陡然加快。
紧接着,一道刺眼的光芒从玉坠中射出,投射在墙壁上,形成了一幅幅奇异而又震撼的画面。画面的开端,是岐山下一片热火朝天的景象。
姬发身着鲜亮的铠甲,英姿飒爽地站在高台上,正在检阅着威武雄壮的大军。士兵们身着整齐的战甲,每一片甲叶都闪烁着寒光,仿佛在诉说着他们的坚韧与无畏。他们手持锋利的武器,队列整齐,步伐坚定,士气高昂。他们的呼喊声震耳欲聋,仿佛要冲破云霄,宣告着他们对未来胜利的坚定信念。这声音如同战鼓一般,激励着每一个士兵奋勇向前。
姬发身后,一位白发老者手持竹简,上面密密麻麻地写满了神秘的卦象与文字,正是姬昌潜心推演的周易。那竹简上的每一个字符都仿佛蕴含着天地间的奥秘,散发着一种神秘而又强大的气息。
画面一转,场景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巨手迅速切换,来到了朝歌城中。这座曾经无比繁华热闹的都城,宛如一颗璀璨的明珠,街道上车水马龙,商贾云集,人群熙熙攘攘,叫卖声、谈笑声交织成一曲繁荣的乐章。然而此刻,它却陷入了一片死寂,仿佛被死亡的阴影彻底笼罩。
街道两旁,到处都是衣衫褴褛、瘦骨嶙峋的百姓。他们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补丁摞着补丁,在寒风中瑟瑟发抖。那瘦得皮包骨头的身躯,仿佛一阵风就能将他们吹倒。他们的眼神空洞而迷茫,面黄肌瘦,失去了往日的光彩。有的已经饿倒在路边,气息奄奄,生命的火焰在他们的眼中逐渐黯淡;有的则在绝望中苦苦挣扎,发出微弱的呻吟,那声音仿佛来自九幽地狱,充满了无尽的痛苦与绝望。
街道上弥漫着一股腐臭和死亡的气息,那是饿殍散发出来的味道,混合着垃圾和污水的恶臭,让人闻之欲呕。饿殍遍野的惨状让人触目惊心,横七竖八的尸体仿佛在诉说着这座城市的悲惨遭遇。
而在街角处,几个商军正在抢夺百姓手中少得可怜的食物。这些商军个个凶神恶煞,满脸横肉,他们手持长枪大刀,如狼似虎地冲向百姓。百姓们敢怒不敢言,只能默默流泪,眼中满是无奈和悲哀。他们手中那一点点食物,是他们一家老小生存的希望,却被这些无情的商军轻易夺走。
一位老妇人紧紧抱着手中的一个馒头,那是她几天来的口粮,她苦苦哀求着商军:“军爷,行行好,这是我留给孙子的,他已经几天没吃东西了。”
然而,商军却毫不留情地一把夺过馒头,还恶狠狠地将老妇人推倒在地。老妇人重重地摔在地上,发出痛苦的呻吟,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助。
最后,画面定格在了鹿台之上。纣王身着华丽却已沾满灰尘的王袍,曾经那威风凛凛的王者之气早已消失殆尽,眼神中充满了疯狂与绝望。他周围的宫殿燃起了熊熊大火,火舌肆意舔舐着周围的一切,将整个鹿台笼罩在一片火海之中。那火势凶猛异常,噼里啪啦的燃烧声震耳欲聋,滚滚浓烟直冲云霄。
纣王在火海中疯狂地大笑,那笑声中充满了不甘与悔恨。他曾经是高高在上的王者,拥有无上的权力和财富,然而如今却落得如此下场。他举起手中的宝剑,看着那锋利的剑身,眼中闪过一丝决绝。随后,他缓缓举起手中的宝剑,自刎而亡。就在他倒下的瞬间,天空中划过一道流星,宛如一道耀眼的光芒,划破了黑暗的夜空,坠入岐山方向,预示着天命已改,商朝的统治即将结束,周朝的崛起势不可挡。
“不!这不可能!这一定是幻觉,是我喝醉后产生的幻觉!” 费仲惊恐地尖叫着,他的声音尖锐而刺耳,仿佛要冲破这压抑的氛围。
佛仲疯狂地挥舞着双手,试图打散眼前这可怕的画面。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慌乱,额头布满了汗珠,身体不停地颤抖着。他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中回荡,充满了绝望与恐惧。他抓起桌上的酒壶,狠狠地砸向墙壁,壶身碎裂,酒水飞溅,洒在墙壁和地面上,形成一片片水渍。然而,这一切却依然无法打破眼前的幻象,那画面依然清晰地呈现在他的眼前,仿佛是真实发生的一般。
“一切早已注定,费仲。商朝气数已尽,周将取而代之。这是天命,无人能改。你本有机会顺应天命,做出正确的选择,改变自己的命运,然而,你却执迷不悟,选择了助纣为虐,与正义为敌。” 就在这时,一个空灵而又威严的声音在房间中悠悠响起,仿佛从四面八方传来,又仿佛直接在费仲的脑海中响起。
那声音如同洪钟一般,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震得费仲头痛欲裂。
费仲猛地转过头,瞪大了眼睛,试图寻找声音的来源,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恐和疑惑。然而,他却发现房间中空无一人,只有那诡异的画面依然在墙壁上闪烁。
他的心中充满了恐惧,但求生的本能让他迅速做出反应。只见他双腿一软,“扑通” 一声重重地跪在地上,膝盖与坚硬的地面剧烈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那股冲击力顺着腿部向上蔓延,让他的身体都微微颤抖了一下。但此刻的他哪还顾得上这些疼痛,他急切地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连连磕头,额头如同捣蒜一般重重地磕在地面上。每一次撞击,都伴随着一声沉闷的声响,仿佛是命运无情的敲门声。不一会儿,他的额头上就布满了青紫的伤痕,那伤痕触目惊心,仿佛在诉说着他的恐惧与绝望。
“仙长饶命啊!仙长饶命!我知道错了,我愿改过自新,求仙长给我一个机会。我以后一定痛改前非,不再助纣为虐,求仙长开恩啊!” 费仲一边磕头,一边声泪俱下地哀求着。
费仲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悔恨和恐惧,鼻涕眼泪糊了一脸,模样狼狈至极。他的身体因极度的恐惧和哀求而不停地颤抖着,双手紧紧地抓着地面,仿佛抓住这地面就能抓住最后一丝生的希望。
“太迟了。一切都已经无法挽回。你的罪孽深重,早已无法轻易洗清。玉坠会带你看到商朝灭亡的那一天,这是对你罪行的惩罚。在那之前,你将在恐惧与悔恨中度过每一分每一秒。” 声音再次响起,那语气犹如寒冬中的冷风,没有丝毫的怜悯与动摇,仿佛是命运无情的宣判。随后,声音渐渐远去,消失在黑暗之中,只留下费仲在这寂静而又恐怖的房间里。
随着声音的消失,房间中的温度骤降,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冷空气从四面八方涌入。
费仲感觉仿佛置身冰窖之中,寒冷刺骨的感觉瞬间穿透了他的身体,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他的牙齿也开始不受控制地上下打颤,发出咯咯的声响。
费仲瘫坐在地上,眼神空洞得如同深邃的黑洞,脸上写满了绝望与无助。他的身体蜷缩在一起,仿佛这样就能抵御这寒冷和恐惧。他知道,自己的命运已经被彻底改写,等待他的将是无尽的恐惧与惩罚,就像一只被困在牢笼中的困兽,再也无法逃脱。他望着手中的玉坠,那微弱的光芒在这黑暗中显得格外诡异,仿佛在嘲笑他的愚蠢和曾经犯下的罪孽。
第二天清晨,温暖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费仲的房间里,原本应该是充满生机和希望的时刻,然而在这个房间里却弥漫着一股压抑和诡异的气息。一个仆人小心翼翼地推开房门,他的脚步很轻,生怕惊扰到什么。他手中端着洗漱用品,准备给费仲送去。当他看到房间中的景象时,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眼睛瞪得大大的,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
费仲痴傻地坐在铜镜前,眼神呆滞得就像一尊没有灵魂的雕像,口中不断重复着:“飞龙在天…… 飞龙在天……”
费仲的嘴角流下一丝口水,顺着下巴滴落在衣服上,他却丝毫没有察觉。整个人仿佛失去了灵魂,只剩下一具空壳,往日的精明和算计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而那枚原本悬浮在空中的玉坠,此刻已经深深地嵌入了他的胸口,与皮肉长在了一起,只露出一个小小的尖端,散发着微弱的、诡异的光芒。玉坠周围的皮肤呈现出诡异的青黑色,就像被剧毒侵蚀一般,还隐隐散发着一股刺鼻的气味。那青黑色的皮肤看起来十分恐怖,仿佛在诉说着玉坠带来的邪恶力量。
仆人惊恐地转身,慌不择路地跑出房间,一边跑一边大声呼喊着:“快来人啊!老爷疯了!老爷疯了!”
仆人的声音在整个府邸中回荡,充满了惊恐和慌乱。整个费仲府顿时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府中的下人们听到呼喊声后,纷纷围在房门口,他们的脸上都带着好奇和恐惧的神情,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都不敢进去。他们只能站在门口窃窃私语,猜测着老爷究竟遭遇了什么可怕的事情。有人说可能是得罪了神灵,有人说可能是被邪物附身,各种猜测在人群中流传着,让整个氛围变得更加紧张和诡异。
来源:企业家思想精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