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末最后一位格格,2004年去世,临终前说:我们家族是历史罪人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6-06 12:34 2

摘要:临终那天,躺在病床上的她,眼睛闭着,声音微弱。突然,她说了一句:“我们家族,是中国历史上的罪人。”

2004年,一位老妇人走完了自己九十多年的人生。

临终那天,躺在病床上的她,眼睛闭着,声音微弱。突然,她说了一句:“我们家族,是中国历史上的罪人。”

这位老妇人身份不一般,她就是末代皇帝溥仪的亲妹妹,是高门深院里最被宠爱的七格格——爱新觉罗·韫欢。

此时,走到生命边缘的韫欢,身边没有仆人、没有黄袍、没有宫灯,屋内只有学生送来的水果和一个教学日记本。

从格格到老师,韫欢这辈子不但改了名字,更改了命。

01

韫欢出生时,清朝早已灭亡,可醇亲王府的大门还金光闪闪。

她是载沣最小的女儿,溥仪的亲妹妹,从小就被捧在手心里过。

韫欢清晰地记得,自己刚学会走路时,就有四个丫鬟负责穿衣、喂饭、背着出门晒太阳。

屋里挂着描金的宫灯,吃饭的餐具是雕花的银碗,就连哭都要注意姿势。

不过,格格的生活看着光鲜,其实更像是笼子,哥哥们可以随意出去读书交友,她却连出王府的门都要请示。

韫欢最爱做的一件事,是站在后院那棵老槐树下,透过砖墙缝隙,看街上人来人往。

后来她说:“我一直以为,外面才是活人。”但当时她不敢说出口。

1926年,他们一家不得不搬出王府,短暂住进北京西什库教堂附近。

那是韫欢第一次穿着便服走上街头,不是被人行跪礼,而是被小贩吆喝着卖橘子。

那是韫欢第一次觉得,原来人生可以不是被安排的。

02

可自由只维持了三年,家里又搬回了王府。

韫欢仿佛被重新塞进一个精致牢笼,教养嬷嬷继续教她怎么端茶怎么行礼,但她已经厌烦了那些规矩。

韫欢偷偷读《新青年》,还爱看鲁迅,她说鲁迅的话像刀子,一刀刀剐下她格格的壳。

这时韫欢开始思考,如果这个世界不再需要格格了,我还能成为什么?

1948年,她终于出逃了,和朋友李淑芬合伙办了一所小女子职业学校,取名坚志。

为了彻底断开和过去的联系,她给自己起了个新名字,叫金志坚。

那时韫欢每天骑着二八自行车穿街走巷找桌椅板凳,搬砖、粉刷墙,晚上回家胳膊酸得抬不起来。

没人知道她是皇族出身,也没人关心她是不是溥仪的妹妹。

她第一次靠自己养活了自己,也第一次被人叫金老师。

起初讲课时,她很紧张甚至冒汗,但她拼命钻研,一学期下来,学生们都说:“金老师讲得比教科书还好听。”

03

1950年冬天,北京下着雪,韫欢穿着旧呢子大衣,领口磨白,站在工人宿舍门口,看着一个男人朝她笑。

他叫乔宏志,是个工人,说不上帅,也不多话,但眼神干净。

他们的爱情没经历什么曲折,就是在一次学校维修工作中认识,他帮她修水龙头,她请他吃碗热面,就这么熟络了。

她说:“我以前是格格。”

他说:“你现在是我媳妇。”

结婚那天,他们没有办酒席,只有几根红绳贴在门上。婚后,日子过得非常拮据,可是她很满足。

乔宏志有时打趣她做家务笨,还说:“格格哪干过这些?”她便回嘴:“但我比你字写得好。”

两人虽然清贫,却恩爱无比。

可好景不长。

1960年,乔宏志突发疾病去世,此后她带着儿子生活,一个月工资不到50块,连煤球都舍不得多买。

有人劝她去申报特殊身份,说国家会照顾,她摇头说:“我要过普通人的日子,不要靠祖宗吃饭。”

04

带着孩子的韫欢,熬过了最难的几年,此后靠教书维生。

她几十年如一日,从不迟到,也从不马虎,学生们从最初的敬畏她有文化,到后来的愿意跟她诉说青春期的小秘密。

她有本教学笔记,密密麻麻写着学生的名字、家里情况、哪科薄弱、喜欢干啥。

退休后,她依然在社区开夜校,为没读书的妇女补课教认字,她诚恳地说:“小时候那么多人伺候我,可现在我伺候人,才觉得有用。”

2004年,她病重,在医院住了一周,弥留之际,子女亲友围在身边。

她没说我曾是格,只说:“这辈子,我做了点正经事。”

然后,她缓缓说出那句足以让无数皇亲贵胄哑口无言的话:“我们家族,是中国历史上的罪人。我能为人民做点事,是我最大的荣幸。”

05

身为从宫廷走出来的女人,韫欢不靠姓氏、不靠血统,凭自己的一双手,在讲台上一站几十年。

她没搞复辟也没拿特权,没认老大哥,而是悄无声息地把“皇族”三个字踩进泥土,种出了新生。

有人说韫欢是从高处跌下来,可她却说:“我从没站在高处,小时候只是被养在笼子里。”

真正高贵的人,是有机会享受特权却主动走下来的那一个。

韫欢这一生,没有王府的结局,只有人民的答卷。

她用行动告诉这个世界,真正的尊贵,是脱下马褂以后,还能做一个有用的人。

来源:邓海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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