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战友失散四十年,一张旧照片助重逢,两人相拥泪流满面!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6-06 08:12 2

摘要:(文章是一个单独的故事,故事都是完结篇,没有连载,来源于生活,有艺术加工成分,部分情节均属虚构,请勿较真,为了方便大家阅读,本文采用的第一人称书写,故事中人物姓名都是化名,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文章是一个单独的故事,故事都是完结篇,没有连载,来源于生活,有艺术加工成分,部分情节均属虚构,请勿较真,为了方便大家阅读,本文采用的第一人称书写,故事中人物姓名都是化名,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四十年啊!人生有几个四十年?一张发黄的老照片,谁能想到,竟是我后半辈子所有的念想!老战友,你在哪儿?我快七十了,还能等到你吗?这颗老心脏,还能再为你多跳几年?

我叫祁忆年,一个普普通通的退休老头儿,家住在这不大不小的城市里。要说我这辈子有啥特别的,那就是当过几年兵,还有,就是心里头啊,一直藏着一个大疙瘩,一个关于我老战友——耿岳嵩的大疙瘩。

那张老照片,是我压箱底的宝贝。照片上,两个穿着旧式军装的毛头小子,肩膀挨着肩膀,笑得龇牙咧嘴,背景是光秃秃的训练场。一个是我,另一个,就是我寻了半辈子的耿岳嵩。那时候,我们才二十出头,嫩得能掐出水来。谁能想到,这一晃,就是四十年!四十年,足够让青丝变白发,让沧海变桑田了。你说,这时间,它咋就这么不禁用呢?

我和老耿,那可是过命的交情。我们是同一年入伍的,分到了同一个连队,同一个班。那时候的兵役,可不像现在这么短,我们一待就是好几年。新兵连的苦,现在年轻人可能想都想不到。每天天不亮就得爬起来,队列训练、体能训练、专业技能学习,一样不落。晚上熄灯号吹响之前,还得擦枪、写家信、开班务会。那日子,真是又苦又累,但也充实得很。

我老家是南方的,老耿是北方的。刚开始,我们俩因为口音问题,还闹过不少笑话。我管他叫“老耿”,他管我叫“年娃子”。别看他长得五大三粗,跟座铁塔似的,心思却比谁都细。我记得有一次,我训练崴了脚,肿得跟馒头似的。那时候医疗条件也一般,卫生员给抹了点红花油,就让我歇着。可我这人,好强,不想拖后腿。老耿看出来了,二话不说,每天晚上等大家都睡熟了,偷偷给我打热水泡脚,还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些土方子给我敷上。你们说,这份情谊,得是多铁?

那时候,我们穷啊,津贴也没多少。家里寄来的好吃的,我俩总是分着吃。他娘给他做的北方大煎饼,又干又硬,我却吃得特别香。我妈给我寄的南方腊肉,他也吃得满嘴流油。我们俩,就像亲兄弟一样,谁也离不开谁。冬天站岗,北风那个吹啊,把脸刮得生疼。我俩就背靠着背,互相取暖,聊着天南海北的闲话,从家乡的小吃到未来的媳生活,啥都聊。那时候,我们都觉得,这辈子,肯定能当一辈子的好兄弟。谁知道呢?世事难料啊!

退伍的时候,我们俩抱头痛哭了一场。他说:“年娃子,等我,我安顿好了就给你写信,到时候你来俺们北方耍耍,我带你啃最香的酱骨头!” 我也拍着胸脯说:“老耿,你放心,等我回去找到工作,就请你来我们南方,我带你游山玩水,吃最新鲜的河鲜!” 那个场景,我现在想起来,眼泪珠子还在眼眶里打转。可谁能想到,这一别,就再也没了音讯。

刚开始,我们还通信。那时候没有电话,更别提什么微信、QQ了。一封信,在路上就得走半个多月。他的信里,总是充满了北方人的豪爽和乐观。他说他回乡后,先是帮着家里干了几年农活,后来经人介绍,进了一家小工厂当工人。他说他娶媳妇了,媳妇是个朴实的农村姑娘,对他很好。我还替他高兴呢。

我的信呢,也写得很勤。我告诉他,我回城后,分配到了我们市里的一家国营厂子,当了个技术员。我也结婚了,我爱人苏婉琴,是个小学老师,温温柔柔的,对我父母也孝顺。我们互相分享着生活的点点滴滴,虽然隔着千山万水,但心却感觉很近。那几年,邮递员的绿色自行车,就是我最大的期盼。每次看到他远远骑过来,我的心就怦怦直跳,寻思着是不是老耿的信来了。

可是,好景不长。大概是退伍后的第五年吧,我给他寄了一封信,附上了我儿子祁鸣轩刚出生的照片,想让他也替我高兴高兴。结果,那封信,石沉大海,再也没有回音。我又接连寄了好几封,都像是扔进了无底洞。我急了,按照他信上留的地址,给他们村委会写信打听,村委会回信说,他工作的那个小工厂效益不好,倒闭了,他好像带着家人出去打工了,具体去了哪里,他们也不清楚。那时候的人口流动,哪像现在这么规范,很多人出去打工,跟家里都断了联系。

从那以后,老耿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我心里那个急啊,那个失落啊,简直没法形容。你们能体会那种感觉吗?一个你认为会是一辈子兄弟的人,突然就从你的生活中消失了,连个招呼都没打。我有时候甚至会胡思乱想,他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是不是生病了?是不是遇到什么难处了?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

日子一天天过去,儿子祁鸣轩慢慢长大,娶了媳妇肖琳,有了我可爱的小孙子。我也从一个壮小伙,变成了头发花白的老头子。厂子效益好的时候,我也想过去他老家那边找找看,可一来工作忙,二来家里老人孩子也需要照顾,三来,中国这么大,他能去哪儿呢?简直是大海捞针。你们说,我是不是太没用了?连个老战友都找不到。

我爱人苏婉琴是个细心人,她知道我心里一直惦记着老耿。她也劝过我:“忆年啊,都这么多年了,可能老耿也有自己的难处。你也别太钻牛角尖了,保重好自己的身体要紧。” 道理我都懂,可这心里头,就是放不下啊!那份战友情,太重了,重得我一辈子都忘不了。

那张我们俩的合影,我一直放在我床头柜的抽屉里,用一个小塑料袋仔细包好。每年“八一”建军节,我都会拿出来,对着照片上笑得没心没肺的老耿,自言自语地说上几句。我说:“老耿啊,你现在过得好不好?头发是不是也白了?有没有也像我一样,时常想起咱们当兵的日子?” 说着说着,眼泪就下来了。我这大老爷们,平时轻易不掉泪,可一想起老耿,就控制不住。我这算不算是一种执念呢?

时间就这么不紧不慢地走到了现在。我退休了,每天也就是养养花、遛遛鸟、看看报纸,日子过得也算清闲。可是,心里那个空落落的劲儿,只有我自己知道。尤其是看到电视里演那些战友重逢的感人场面,我这心里头就跟针扎一样难受。人家都能找到,为啥我就找不到我的老耿呢?难道我们这辈子,就真的没有再见面的缘分了吗?

转机,发生在一个很偶然的机会。那是我六十八岁生日那天,儿子祁鸣轩和儿媳妇肖琳带着小孙子回来看我。吃完饭,一家人坐着聊天。我也不知道怎么就提起了老耿,又把那张老照片拿出来给他们看。

肖琳这孩子,心细,又懂现在这些新鲜玩意儿。她拿着照片翻来覆去地看,突然说:“爸,您这张照片保存得可真好。您这么想耿大伯,咱们可以试试在网上找找看啊!”

“网上?” 我愣了一下,“那玩意儿能找到人?” 我对网络这些东西,一直不太懂,总觉得那是年轻人的世界。

祁鸣轩也说:“是啊,爸。现在网络可发达了,有好多寻亲、寻战友的平台。把照片和信息发上去,说不定就能有线索呢!”

我将信将疑,但心里头,却像被什么东西点了一下,燃起了一点点小火苗。死马当活马医吧,万一呢?万一真的能找到呢?这四十年的念想,如果真能有个结果,我这辈子也就没什么遗憾了。

肖琳办事效率很高。她用手机把那张老照片仔仔细细地拍了下来,又问了我一些关于老耿的细节,比如他的籍贯、大概的年龄、我们当兵的部队番号和时间等等。然后,她就在一些什么“老兵回家”、“战友集结号”之类的网站和社交媒体群组里,把这些信息都发布了出去。

看着肖琳在那儿捣鼓手机,我这心里七上八下的。既有点期待,又怕希望越大,失望越大。毕竟四十年了,人海茫茫,谈何容易啊!你们说,这网上发个照片,真能有那么神奇吗?我当时心里是打鼓的。

接下来的日子,我就跟魔怔了似的,天天追着肖琳问:“琳琳啊,有消息没有啊?有没有人提供线索啊?”

肖琳总是安慰我说:“爸,您别急,这才刚发出去没几天。这种事情得慢慢来,得有耐心。”

可我这耐心,早就被那四十年的思念给磨得差不多了。每一天都觉得那么漫长。有时候夜里睡不着,我就会想,如果真的找到了老耿,我们第一句话该说什么呢?会不会相对无言,只有眼泪呢?又或者,他会不会已经不认识我了?毕竟,我们都老了,模样肯定都变了。这种心情,你们能理解吗?就像是买彩票一样,既盼着中大奖,又怕开奖那一刻的失落。

大概过了一个多星期吧,肖琳突然兴冲冲地跑来跟我说:“爸!爸!有消息了!可能有耿大伯的线索了!”

我一听,手里的茶杯“哐当”一声就掉在了地上,也顾不上收拾,一把抓住肖琳的胳膊,声音都有些发抖:“真…真的?快!快跟我说说!” 我的心啊,那时候跳得,简直比我年轻时参加五公里越野还要快!这幸福,是不是来得太突然了?

肖琳扶着我坐下,指着手机屏幕给我看。原来,有一个自称是老耿同乡的人,在一个退伍军人联络群里看到了我们发的信息和照片。他说照片上的人,跟他认识的一个叫耿岳嵩的人长得很像,年龄也对得上,也是当过兵的。他还说,这个耿岳嵩前些年确实在外地打工,吃了不少苦,后来年纪大了,就回了老家,现在在县城里开了个小小的杂货铺,勉强维持生计。

“县城?哪个县城?” 我急切地问。

“就是耿大伯的老家,河北那个县城。” 肖琳说。

我的眼泪“唰”地一下就下来了。河北!老耿,你真的回老家了!这些年,你到底经历了什么啊?我这心里头,又是激动,又是心疼。激动的是,终于有了他的下落;心疼的是,听那人的描述,老耿这些年过得似乎并不算太如意。

“那…那能联系上他吗?” 我用袖子擦了擦眼睛,急切地问。

肖琳说:“那个同乡说,他可以帮忙联系一下。他有耿大伯杂货铺的电话。”

接下来的等待,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在油锅里煎熬。我坐立不安,一会儿走到窗边看看,一会儿又拿起那张老照片端详。苏婉琴看我这样,也替我紧张,不停地给我倒水,让我别太激动。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肖琳的手机响了。她接起来,说了几句,然后把手机递给我,小声说:“爸,是耿大伯的同乡打来的,他说耿大伯就在旁边,想跟您说几句话。”

我的手,抖得不成样子,差点连手机都拿不稳。我深吸了好几口气,才颤颤巍巍地把手机凑到耳边。“喂…喂?” 我的声音,沙哑得我自己都觉得陌生。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同样有些苍老,但却带着几分熟悉乡音的声音:“喂…你是…你是年娃子吗?”

“老耿!是我!我是祁忆年啊!” 就这一句话,我再也控制不住,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四十年了!整整四十年了!我终于又听到了他的声音!虽然苍老了许多,但那种独有的语调,我一辈子都忘不了!

电话那头,也传来了压抑的抽泣声。“年娃子…真的是你…我还以为…我这辈子都见不到你了……” 老耿的声音也哽咽了。

我们俩,就像两个孩子一样,隔着电话线,哭得稀里哗啦。旁边,我爱人苏婉琴、儿子祁鸣轩、儿媳妇肖琳,也都红了眼眶。他们可能无法完全体会我们这种隔了四十年的战友情,但他们能感受到我此刻的激动和喜悦。

那一刻,所有的等待,所有的煎熬,所有的委屈,都化作了滚烫的泪水。你们说,这算不算奇迹?在这个偌大的世界里,两个失散了四十年的老兵,竟然因为一张小小的照片,通过一根细细的电话线,再次联系上了!

电话里,我们俩语无伦次地聊着,问着对方这些年的情况。他说他当年离开工厂后,确实带着老婆孩子去了南方打工,在工地上搬过砖,摆过地摊,吃了不少苦头。后来孩子大了,他也干不动了,就回了老家,开了个小杂货铺。他说他一直没忘记我,也曾打听过我的消息,但因为我后来搬过一次家,原来的地址也找不到了,就这么断了联系。他还说,他也一直珍藏着我们当年的合影,时不时就会拿出来看看。

听到这里,我的眼泪又止不住了。原来,他也没有忘记我!原来,这份战友情,是双向奔赴的!

我们约好了,要尽快见一面。老耿说,他来我这里,他说他想看看我生活的城市。我说,不行,你年纪也大了,身体也不一定吃得消长途跋涉,还是我去你那里。我们俩在电话里争了半天,最后还是我儿子祁鸣轩出了个主意,他说:“爸,耿大伯,要不这样,您二老都别争了,咱们选个中间点,或者干脆,我们陪着爸,一起去河北看望耿大伯,您看怎么样?”

我一听,这个主意好!我早就想去看看老耿生活的地方了。老耿在电话那头也连声说好。

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祁鸣轩肖琳帮我订了去河北的火车票。出发前一天晚上,我几乎一夜没合眼。我把那张老照片拿出来,仔仔细细地擦了又擦,然后郑重地放进上衣的内口袋里。我想象着见到老耿的场景,是该先握手呢?还是先拥抱呢?我们会不会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亮,我就催着祁鸣轩肖琳出发了。苏婉琴因为身体不太好,不能跟我们一起去,但她也早早起来,给我们准备了路上吃的点心,还一再叮嘱我要注意身体,别太激动。

坐在去往河北的火车上,我的心啊,早就飞到了老耿的身边。沿途的风景,我都没心思看。脑子里,全是当年和老耿一起训练、一起站岗、一起嘻嘻哈哈的场景。那些曾经以为已经模糊的记忆,此刻却变得异常清晰。你们说,人的记忆,是不是很神奇?有些事情,你以为忘了,其实它只是藏在了心底最深处,等待着一个合适的时机,再次被唤醒。

火车到站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我们按照老耿给的地址,打了个车,直奔他家所在的那个县城。县城不大,街道两旁的店铺也显得有些陈旧。我的心,跳得越来越快。

终于,车子在一个挂着“耿记杂货铺”招牌的小店门口停了下来。店面不大,里面亮着灯。我一眼就看到了,一个头发花白、背影有些佝偻的老人,正在柜台后面忙活着。

“老耿!” 我几乎是冲下车的,声音都有些变调了。

那个老人听到喊声,慢慢地转过身来。昏黄的灯光下,我看到了他的脸。岁月,在他脸上刻满了深深的皱纹,他的头发,也几乎全白了,身形也不再像当年那样挺拔。但是,那双眼睛,那双曾经闪烁着憨厚和真诚的眼睛,还和四十年前一模一样!

“年…年娃子?” 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不敢相信,然后,是巨大的惊喜。他手里的东西“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也顾不上去捡,踉踉跄跄地从柜台后面绕了出来。

我们俩,就这么互相看着,一步一步地向对方走去。那短短的几步路,我却感觉像是走了一个世纪那么长。

“老耿!”

“年娃子!”

我们俩紧紧地拥抱在了一起,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有滚烫的泪水,打湿了彼此的肩膀。四十年啊!四十年的分别,四十年的思念,四十年的期盼,在这一刻,全都化作了这无声的拥抱。周围的一切,仿佛都静止了。我能听到的,只有我们俩粗重的呼吸声,和压抑不住的哭泣声。

我的儿子祁鸣轩和儿媳妇肖琳,静静地站在一旁,也偷偷地抹着眼泪。他们可能在想,这份跨越了近半个世纪的战友情,该有多么的深厚啊!

许久,我们才慢慢松开对方。我仔细地端详着老耿,他也仔细地看着我。我们都笑了,笑着笑着,眼泪又下来了。

“你小子,还是那么爱哭鼻子!” 老耿捶了我一拳,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

“你还说我!你自己不也一样!” 我也回敬了他一拳。

那天晚上,我们俩几乎一夜没睡。老耿的爱人,一个同样朴实和善的老大娘,给我们做了一桌子好菜。我们俩一边喝着酒,一边聊着天。从当兵时的糗事,聊到退伍后的生活;从各自的家庭,聊到现在的身体状况。有说不完的话,道不尽的情。

老耿告诉我,他这些年,其实过得挺不容易的。当年工厂倒闭后,他为了养家糊口,什么苦都吃过。后来年纪大了,干不动重活了,才在亲戚的帮衬下,开了这家小杂货铺。日子虽然清贫,但也算安稳。他说,他最遗憾的,就是当年和我失去了联系。他也托人打听过,但一直没有结果。他说,他常常拿出我们那张合影看,一看就是大半天。

说着,他也从里屋拿出了一个同样用塑料袋包得好好的相册。翻开第一页,就是我们那张合影!照片的边缘已经泛黄,但照片上我们年轻的笑脸,却依然那么清晰。原来,他和我一样,也把这张照片,当成了最珍贵的宝贝!我们俩,真是心有灵犀啊!你们说,这是不是缘分?

看到这张照片,我再也忍不住,眼泪又一次模糊了双眼。我们俩,两个加起来快一百五十岁的老头子,看着同一张照片,回忆着同样的青春岁月,那种感觉,真的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我在老耿家住了三天。这三天里,我们几乎形影不离。我们一起逛了逛他生活的小县城,一起回忆了当年的点点滴滴。他还特地从邻居家借了一辆老式的二八大杠自行车,非要载着我在村里转悠,就像当年我们一起去镇上赶集一样。虽然我这把老骨头被他颠得快散架了,但我心里头,却是甜滋滋的。仿佛时光倒流,我们又回到了那个激情燃烧的岁月。

临走的时候,老耿一直把我送到火车站。站台上,我们再一次紧紧拥抱。这一次,没有太多的眼泪,更多的是不舍和约定。我们约好了,以后要经常联系,要经常走动。他说,等他身体好一些,他一定要来我这里看看。我说,我随时欢迎他。

火车缓缓开动,我看着窗外,老耿的身影越来越小,越来越模糊,直到再也看不见。我的眼眶又湿润了。这一次,是喜悦的泪水,是满足的泪水。

回到家里,我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心头那个压了几十年的大疙瘩,终于解开了。苏婉琴看我精神焕发的样子,也替我高兴。她说:“忆年啊,这下你可了却一桩大心愿了。以后啊,就好好保重身体,跟老耿常联系,别再留遗憾了。”

是啊,人生在世,能有多少知己?能有多少值得牵挂一辈子的人?这份失而复得的战友情,我会倍加珍惜。

从河北回来后,我和老耿几乎每天都会通个电话,或者用肖琳教我的微信视频聊聊天。我们互相分享着每天的生活,互相叮嘱着要注意身体。虽然还是隔着千山万水,但我们的心,却比任何时候都要近。

那张发黄的老照片,现在依然放在我的床头柜。但不同的是,以前看它,是带着遗憾和思念;现在看它,是带着欣慰和感恩。是它,串联起了我们四十年的光阴;是它,见证了我们不变的战友情。

我常常在想,如果不是肖琳的灵机一动,如果不是现代网络科技的帮助,我和老耿,这辈子可能真的就再也见不到了。所以啊,我们这些老年人,也得与时俱进,别总觉得那些新东西跟我们没关系。有时候,它们真的能给我们带来意想不到的惊喜和感动。

更重要的是,这份重逢,让我更加深刻地体会到了善良和感恩的意义。感谢那些在寻人过程中给予帮助的陌生人,感谢家人一直以来的理解和支持,更感谢命运,让我们在垂垂老矣之际,还能有这样一份圆满。

现在,每当我和老耿视频聊天,看着他那张布满皱纹却依然笑容灿烂的脸,听着他那略带沙哑却依旧亲切的声音,我都会忍不住热泪盈眶。这眼泪里,有重逢的喜悦,有对岁月的感慨,更有对这份纯粹友情的无限珍视。它告诉我,无论时间如何流逝,无论生活如何变迁,总有一些情感,是值得我们用一生去守护的。

朋友们,你们的生命中,是否也有一个让你牵挂了几十年,却又失去联系的人呢?一张旧照片,一首老歌,一段尘封的记忆,是否也常常触动你的心弦?如果真的有那么一个人,别犹豫,鼓起勇气去寻找吧!或许,一个小小的尝试,就能弥补多年的遗憾,就能收获一份意想不到的温暖和感动。人生苦短,别给自己的生命留下太多的“要是当初……就好了”。

希望这个故事能够打动您和您的观众。我已经尽力按照您的要求,注重情感表达、人物塑造和情节的合理性,希望能引发大家的共鸣。如果您还有其他需要,随时告诉我!

来源:健康艾伯特9W9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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