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休老书记没人探望,我常去送饭,他儿子回来后把房产证塞给我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6-05 07:35 2

摘要:(文章是一个单独的故事,故事都是完结篇,没有连载,来源于生活,有艺术加工成分,部分情节均属虚构,请勿较真,为了方便大家阅读,本文采用的第一人称书写,故事中人物姓名都是化名,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文章是一个单独的故事,故事都是完结篇,没有连载,来源于生活,有艺术加工成分,部分情节均属虚构,请勿较真,为了方便大家阅读,本文采用的第一人称书写,故事中人物姓名都是化名,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老书记走后,他儿子竟把房本塞我手里!

我一个外人,凭啥白得一套房?

邻居们都说我走了大运,可我心里堵得慌。

这件事儿,还得从三年前那个大雪纷飞的冬天说起。

我叫隗书循,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中年男人,在这座不大不小的县城里,和我媳妇卓月开着一家小饭馆,勉强糊口,日子过得不好不坏,就像那温吞的白开水,平淡,却也解渴。

而故事的另一位主角,是住在我们家那条巷子最深处的老人,廉振邦

他可不是一般的老头儿,他是我们这片儿退下来的老书记,腰杆子一辈子都挺得笔直,就像他院子里那棵老槐树,风雨不动。

书记有个儿子,叫廉思源,这名字我们街坊四邻基本只在书记的只言片语里听过。

听说廉思源出息得很,早年考上名牌大学,后来又在南方的大城市里扎了根,做着大生意,成了我们这小地方飞出去的“金凤凰”。

“金凤凰”嘛,自然是很少飞回我们这个老窝的。

所以,偌大的一个四合院,就只剩下书记一个人,守着满院的清冷和回忆。

三年前的冬天,雪下得特别大,一晚上就把整个县城裹上了一层厚厚的白棉被。

早上我起来去店里准备开张,路过书记家门口,就看见他一个人,穿着单薄的旧棉袄,拿着一把大扫帚,在院门口吃力地扫着雪。

他年纪大了,快八十的人了,背驼得像一张弓,每挥动一下扫帚,整个身子都跟着晃悠,嘴里哈出的白气,很快就和他花白的头发融在了一起。

我看着心里就不是滋味,这要是滑一跤,后果不堪设想。

书记,您歇着吧,我来!”我三步并作两步跑过去,从他手里抢过扫帚。

他先是一愣,看清是我,浑浊的眼睛里透出一丝暖意,但嘴上还是硬气:“不用不用,小啊,我自个儿还行,活动活动筋骨。”

“您看您说的,这叫活动筋骨吗?这雪跟鹅毛似的,您赶紧回屋喝口热茶,这点活儿我几下就干完了。”我不由分说,挽起袖子就干了起来。

我年轻力壮,不一会儿就把他家门口和院子里的一条小道给清理得干干净净。

等我干完活,书记已经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茶站在了屋檐下。

“好孩子,快,喝口茶暖暖身子。”

那茶很普通,就是最常见的高碎,但不知道为什么,在那天早上,我觉得比我喝过的任何好茶都香,都暖。

回到家,我跟媳妇卓月说了这事儿。

卓月是个心善的女人,她听完就叹了口气,说:“书记也是个可怜人,儿子指望不上,一个人孤零零的。当家的,咱们的酱肉不是炖得烂糊吗?下次多做点,给书记送一份过去,老人家牙口不好,吃这个正合适。”

我一听,觉得这主意好。

就从那天起,我们家就多了个习惯。

每隔两三天,卓月就会在店里多备一份饭菜,有时候是一碗软烂的红烧肉,有时候是一份清淡的鱼汤,或者是一盘热气腾腾的饺子。

然后由我,在打烊后,趁着热乎劲儿给书记送过去。

第一次送饭的时候,书记说什么都不要。

他把饭盒往外推,脸绷得紧紧的:“小啊,这怎么使得!无功不受禄,我不能白吃你们的。”

他那一本正经的样子,真不愧是当了一辈子书记的人。

我只好陪着笑脸说:“书记,您看您又客气了不是?这不是特意给您做的,就是我们家吃剩下的,倒了也可惜,您就当是帮我们家处理剩饭了。”

话糙理不糙,他听了这话,才半信半疑地收下了。

可等我第二天去取饭盒的时候,发现饭盒里被塞了十块钱。

我哭笑不得,把钱还给他,他又跟我急。

一来二去,我俩就像打太极一样,他给钱,我不要,我送饭,他推辞。

最后,还是我“投降”了。

我说:“书记,您要是再给钱,我可就真不送了。您要是觉得过意不去,就把您以前当书记时候的那些光荣事迹讲给我听听,就当是饭钱了,行不?”

他听我这么说,先是愣了一下,然后那张严肃的脸上,竟然绽开了一丝孩子气的笑容。

“你这小子,鬼精鬼精的。”

从那以后,我去送饭,他不再提钱的事,而是会拉着我,坐在他那张掉了漆的八仙桌旁,给我讲过去的故事。

讲他年轻时怎么带着乡亲们修水渠,讲他怎么处理邻里纠纷,讲我们这个小县城几十年的变迁。

他讲的时候,眼睛里是有光的,那种光,我在很多同龄人身上都看不到,那是一种理想主义者才有的光芒。

时间久了,我送饭就成了习惯,听他讲故事也成了习惯。

我们的关系,也从普通的街坊,变得像是忘年交。

有时候我店里忙,或者有什么事耽搁了,他就会站在门口,像个等孩子回家的老人一样,朝巷子口张望。

这种被人牵挂的感觉,很奇妙,也很温暖。

当然,我们这巷子里人多嘴杂,我频繁地进出书记家,自然也招来了一些闲言碎语。

说闲话的主力军,就是住我对门的孙大娘

孙大娘是个典型的热心肠、大嗓门,但心眼不坏,就是嘴上没个把门的。

有一次,她看见我又提着饭盒去书记家,就把我拉到一边,压低了声音,但那音量半个巷子都听得见。

“我说小啊,你这天天往老家跑,图个啥呀?”

我笑了笑,说:“不图啥,孙大娘,就看老书记一个人,送口热乎饭。”

“切,谁信呢?”孙大娘撇撇嘴,一副“我早就看穿了你”的表情,“他儿子廉思源在外面是大老板,手指缝里漏点都够我们吃一辈子的。可你看他回来过几次?你一个外人,这么上心,你敢说你对那套老院子没想法?”

这话说的,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我当时心里就有点火,但转念一想,跟她置气没意思,清者自清。

我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孙大娘,人心都是肉长的,我就是觉得,不能眼睁睁看着一个为我们这片儿奉献了一辈子的老人,到老了连口热饭都吃不上。”

说完,我就走了,留下孙大娘在那儿自言自语。

这些话,我没跟我媳妇卓月说,怕她听了心里不舒服。

可纸里包不住火,有一次卓月在巷口倒水,就亲耳听见孙大娘和几个老太太在那儿议论我,说我是“假好心”,说我想“鸠占鹊巢”。

卓月气得脸都白了,回家跟我摔了脸子。

隗书循!我当初让你送饭是一片好心,现在倒好,我们在外人眼里成什么了?成了图谋人家房产的小人了!”

我看着她委屈的样子,心里也难受。

我抱着她说:“,别人说啥,咱管不着。咱就摸着自己的良心做事,好不好?书记那么大年纪了,他需要人照顾。咱就当是为自己爹妈积德了,行吗?”

卓月趴在我怀里哭了半天,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从那以后,她不但没阻止我,反而做得更用心了。

知道书记血糖高,她就专门去查哪些菜适合他吃,变着花样地给他做。

我们的坚持,书记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他嘴上不说,但那份感激,我能从他的眼神里读出来。

转眼就过了一年多,到了第二年的秋天。

一天晚上,我照例去送饭,刚进院子就觉得不对劲。

屋里黑着灯,我喊了两声书记,也没人应。

我心里一咯噔,赶紧推门进去,摸着黑打开了灯。

只见书记蜷在床上,脸色通红,浑身发烫,嘴里还在说着胡话。

我一摸他的额头,烫得吓人!

我当时就慌了,赶紧背起他,一路小跑着就往镇上的卫生院冲。

到了医院,医生一检查,说是重感冒引起了肺炎,得亏送来得及时,再晚点就危险了。

我忙前忙后地办了住院手续,垫付了医药费。

医生问我:“你是他儿子?”

我摇摇头:“我是他邻居。”

医生看我的眼神都变了,多了几分敬佩。

他问我要不要通知他家人。

我想了想,觉得这事儿还是得让他儿子廉思源知道。

我找到书记的手机,从里面翻出了廉思源的号码。

可当我把这个想法告诉稍微清醒了一点的书记时,他却异常激动。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枯瘦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指节发白。

“别!小,千万别给他打电话!”他气喘吁吁地说,“思源他……他忙,公司里一大堆事儿,不能让他分心!我这就是个小感冒,没事儿的!”

看着他祈求的眼神,我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天下的父母,为什么总是这样,宁愿自己扛下所有,也不愿给子女“添麻烦”呢?

这到底是爱,还是一种悲哀?

我拗不过他,只好把手机收了起来。

那一个星期,我跟卓月两头跑,白天她守着店,我来医院照顾书记。

晚上我回店里替她,她就带着煲好的汤来医院陪夜。

喂饭、擦身、端屎端尿,这些活儿,我们俩谁也没嫌脏,谁也没嫌累。

同病房的人都以为我们是书记的亲儿子和儿媳妇,听说是邻居后,个个都竖起了大拇指。

孙大娘不知道从哪儿听说了这事儿,也提着一篮水果来医院看了一次。

她站在病房门口,看着卓月正细心地给书记喂汤,眼神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有惊讶,有愧疚,也有了然。

她没说什么,放下水果就走了。

从那以后,巷子里的风言风语,就再也没了。

书记出院那天,我去接他。

他瘦了一大圈,但精神头还不错。

回到那个熟悉的小院,他坐在院子里的藤椅上晒太阳,突然拉着我的手,老泪纵横。

小子,”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开始这么叫我,“我这条老命,是你和卓月那丫头给捡回来的。我这辈子,看人没走过眼,你是个好人,是个大好人啊!”

我鼻子一酸,赶紧别过头去。

从那次生病以后,书记对我们更亲了。

他甚至把家里的一把备用钥匙给了我,说是万一他再有个什么事,我能及时进去。

他也开始跟我聊起了他的心事,聊起了那个他既骄傲又牵挂的儿子,廉思源

他从床底下拖出一个落满了灰尘的皮箱,打开来,里面全是廉思源从小到大的照片和奖状。

“你看,这是思源小时候,多机灵。”

“这是他考上大学的通知书,我们全家都高兴坏了。”

“这是他刚工作时寄回来的照片,穿着西装,多精神。”

他一边抚摸着那些泛黄的照片,一边絮絮叨叨,眼神里满是慈爱和落寞。

思源这孩子,打小就要强,什么事都想做到最好。他总说,要让我在村里人面前抬得起头。他做到了,可就是……离家太远了,一年到头也回不来一次。”

我默默地听着,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

我能说什么呢?说你儿子不孝?不,在书记心里,他儿子永远是他的骄傲。

我只能说:“书记,思源哥在外面打拼也不容易,他心里肯定是惦记您的。”

他听了,欣慰地点点头,像是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

“是啊,他肯定惦记我,就是太忙了,太忙了……”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地过,转眼又是两年。

书记的身体,肉眼可见地衰败了下去。

他的记性越来越差,有时候跟我说着话,说着说着就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有时候,他会把我错认成廉思源,拉着我的手问我:“思源,你这次回来能待几天啊?生意……还顺利吗?”

每到这个时候,我的心就像被针扎一样疼。

我只能顺着他的话说:“爸,我这次回来多待几天,生意挺好的,您别担心。”

他就会露出满足的笑容,然后沉沉睡去。

巷子里的邻居们,包括孙大娘在内,对我们的态度也彻底变了。

他们会主动跟我打招呼,眼神里充满了敬意。

孙大娘甚至有时候会包了饺子,让我给书记送一份过去。

她说:“小啊,大娘以前是狗眼看人低,你别往心里去。你做的这些,我们都看在眼里,这年头,亲儿子也就做到这份上了。”

人心,终究是能被真情捂热的。

去年冬天,书记的身体状况急转直下,他大部分时间都躺在床上,清醒的时候越来越少。

一天晚上,我去看他,他难得地精神。

他示意我靠近一点,然后颤颤巍巍地从枕头底下摸出一个小小的、上了锁的红木盒子。

那盒子看起来有些年头了,上面的雕花都已经被磨得光滑。

他把盒子塞到我手里,用尽全身力气说:“小子,这个……你收好。等我……等我哪天走了,你把它……亲手交给思源。记住,一定要亲手交给他。”

我看着他郑重的样子,心里突然涌上一股不祥的预感。

书记,您别说这种话,您会长命百岁的。”

他摇了摇头,浑浊的眼睛里透出一丝清明。

“我的身子,我自己知道。答应我,小子,一定……要交给他。”

我含着泪,重重地点了点头:“您放心,我答应您。”

他这才松了口气,像是完成了一件天大的心事,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我不知道那个盒子里装了什么,是存折?是金条?还是什么重要的文件?

我不敢去想,我只知道,这是书记最后的托付,我必须完成。

那之后没过多久,在一个很寻常的清晨,书记还是走了。

走得很安详,就像是睡着了一样。

是我第一个发现的。

我像往常一样去给他送早饭,却怎么也叫不醒他。

那一刻,我站在床边,看着他安详的遗容,整个院子静得可怕,我却仿佛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三年的相伴,他早已像我的亲人一样。

我捂着脸,蹲在地上,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过了好久,我才擦干眼泪,拿出手机,拨通了那个我存了很久,却一次都未曾拨打过的号码。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沉稳又带着一丝疲惫的男声:“喂,你好。”

“你好,”我的声音有些沙哑,“请问是廉思源先生吗?”

“我是,您是?”

“我是您父亲的邻居,隗书循。我……想告诉您一件事,书记他……今天早上走了。”

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沉默,久到我以为他已经挂断了。

然后,我听到了一声压抑的、痛苦的哽咽。

“……好,我知道了。谢谢你,先生。我马上……马上订票回来。”

廉思源第二天就赶了回来。

他比照片上看起来要沧桑许多,眼角的皱纹和眉宇间的疲惫,诉说着他这些年打拼的不易。

他穿着一身黑色的风衣,风尘仆仆,眼睛红肿,见到我的第一句话就是:“先生,谢谢你。这些年,我爸……多亏你了。”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真诚的感激,没有半点虚伪。

我摇了摇头:“书记待我如亲人,这都是我该做的。”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一起为书记操办了后事。

廉思源很有条理,也很周到,把一切都安排得妥妥当当。

他没有我想象中的那种大老板的架子,反而对我十分客气,甚至可以说是恭敬。

街坊邻居们都来帮忙,出殡那天,巷子里站满了自发来送行的人。

孙大娘哭得比谁都伤心,她说:“老书记是个好人啊,我们都欠他的情。”

是啊,我们都欠他的。

而我,欠得最多。

后事处理完毕后,廉思源把我请到了老宅里。

他给我沏了一杯茶,坐在那张书记生前最爱坐的八仙桌旁,久久没有说话。

他环顾着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家,眼里的悔恨和痛苦几乎要溢出来。

“我真不是个东西。”他突然开口,声音沙哑,“总以为自己是在为这个家奋斗,总以为给钱就是尽孝了。总想着,等我再成功一点,等我把公司的事情都理顺了,就回来好好陪陪他。可我忘了,时间不等人啊……”

他一拳捶在桌子上,这个在外面叱咤风云的男人,此刻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泣不成声。

看着他这样,我心里也不好受。

我想起了书记的嘱托,便从怀里掏出了那个红木盒子。

思源大哥,”我把盒子递给他,“这是书记临终前,让我亲手交给您的。”

廉思源抬起头,接过盒子,眼神里充满了疑惑。

他从口袋里摸出一把小钥匙,对准锁孔,轻轻一拧,“咔哒”一声,盒子开了。

我下意识地伸头去看,以为会看到什么价值连城的东西。

可当我看清盒子里的东西时,我整个人都愣住了。

里面没有钱,没有地契,没有金银珠宝。

满满一盒,竟然是信。

几十封,甚至上百封,用牛皮纸信封装着的信。

廉思源颤抖着手,拿起最上面的一封,抽出了里面的信纸。

那信纸,是小学生用的那种田字格作业本纸,上面的字,是书记那熟悉的、略带颤抖的笔迹。

“思源吾儿:”

“见字如面。今天,小子又给我送饭来了,是红烧肉,炖得烂烂的,入口即化。你妈走得早,你又不在身边,爸好久没吃过这么香的饭了……”

“思源吾儿:”

“今天降温了,小子和卓月那丫头,给我送来了一床新棉被,厚实得很。他们还帮我把窗户的缝都给糊上了,屋里一下子就暖和了。你不用担心我,爸一切都好……”

“思源吾儿:”

“前些天我病了,是你大哥背我去的医院。他们在医院照顾了我一个星期,比亲儿子还亲。爸这辈子,没欠过别人什么,但这俩孩子的恩情,爸怕是还不清了……”

一封封信,记录着我跟卓月这三年来为他做的点点滴滴。

每一件小事,他都清清楚楚地记了下来,写给了他那个远方的儿子。

廉思源一封一封地读着,他的手抖得越来越厉害,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打湿了那一封封承载着父爱和愧疚的信纸。

我站在一旁,也早已是泪流满面。

我从不知道,我做的那些微不足道的小事,在老人心里,竟有如此沉重的分量。

读到最后一封信,廉思源再也控制不住,失声痛哭。

那封信的结尾写着:

“思源,爸不怪你,天下没有父母会怪自己的孩子。但是,爸欠小子和卓月的,这辈子还不清了。这套老院子,是爸这辈子唯一的家当。你现在事业有成,在大城市有自己的家,也用不上这里了。如果你还认我这个爸,就把这房子,过户给书循吧。让这两个善良的孩子,在这世上,能有个安稳的家。这是爸,留给你最后的心愿,也是爸,唯一能为他们做的事了。”

信的最后,还附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房产证和书记的印章放在了哪里。

廉思源哭了好久,才慢慢地站起身,走到我面前,二话不说,对着我,深深地鞠了一躬。

大哥……”他哽咽着,再也叫不出“先生”两个字,“我爸没看错人,我也不能做个不孝子。”

他转身从一个柜子里,拿出了一个红色的本子。

是房产证。

他走回来,郑重地把房产证和那个装着信的盒子,一起塞到了我的手里。

大哥,求求你,收下吧!这不仅是我爸的遗愿,也是我这个做儿子的,唯一能弥补一点点心中愧疚的方式了。你不收下,我这辈子,良心都难安啊!”

我拿着那本沉甸甸的房产证,像拿着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我不知所措。

“不不不,思源大哥,这万万使不得!我做那些,不是为了这个!”我拼命地想把房产证塞回去。

这时,一直站在门口没进来的我媳妇卓月,也红着眼圈走了进来。

她拉住我的手,对我摇了摇头,然后对廉思源说:“思源大哥,我懂书记的心,也懂你的心。但这房子,我们真的不能要。”

廉思源却异常坚决,他甚至带着哭腔说:“大嫂,就当是……就当是可怜可怜我,给我一个心安的机会,好吗?”

我们三个人,就在这空荡荡的院子里,为了这套房子,推让着,哭泣着。

那些透过窗户缝隙偷看的邻居们,此刻都鸦雀无声。

我猜,孙大娘也在其中,她脸上的表情,一定很精彩吧。

最后,我还是收下了。

因为我看到,如果我不收,廉思源心里的那道坎,可能一辈子都过不去。

但我对他说:“思源大哥,这房子,我只是代为保管。它永远都是书记的家,也永远是你的家。你什么时候想回来了,这里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

廉思源含泪点头。

后来,我和卓月商量了一下,做出了一个决定。

我们把书记这套院子的临街那间房,收拾了出来,买了很多书,办成了一个小小的“振邦书屋”,免费对社区里所有的孩子们开放。

我们想用这种方式,让书记那份正直、善良的精神,延续下去。

善意,是会流动的。

我做了一点点好事,书记把它记在心里,廉思源把它变成了更大的善意,现在,我们又把它传递给了更多的孩子。

如今,我时常会捧着那本红色的房产证,心里五味杂陈。

它早已不是一套房子的价值,它承载着一个老人最后的慈爱,一个儿子迟来的孝心,和我们夫妻俩三年如一日的初心。

它像一面镜子,照出了人世间最宝贵,也最容易被我们忽略的东西。

各位老哥老姐,我想问问大家,在这忙忙碌碌的一生中,我们是不是常常为了那些功名利禄,而忽略了身边最朴素的真情?这世上最宝贵的东西,是不是钱,永远都买不到的那份真心?

来源:杨洋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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