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今天说的这个故事是真实发生的故事,做人千万不要做伤天害理的事情,否则迟早会遭来报应。
黑蛇
今天说的这个故事是真实发生的故事,做人千万不要做伤天害理的事情,否则迟早会遭来报应。
我家住在农村,那年我十六,高中刚刚毕业。由于学习不好并没有考上大学,所以在当地找了个技校打算学点儿一技之长,将来也好找个工作,最起码饿不死。
刚上技校的第一年,我选择了住校,毕竟学校在市里,我家在农村,两头跑根本够不上。第一年的暑假,如今我都记得,也就是那一年彻底改变了我的人生观。
东北的夏天也很热,地表温度都快接近四十度了。
农村也没什么娱乐项目,所以只能在家无所事事。
这天中午,我吃过午饭正打算睡一觉,可还没等我睡,突然有人敲我家大门。
我从炕上爬起来,嘴里嘟囔着,到底是谁打扰我清梦,等我打开门后,门口站着的正是我的同学兼玩伴刚子。
只见刚子一只手,拎着一条黄绿相间的蛇。
这条蛇大概有大母手指头粗细,此时直挺挺的,八成是死了。
我看着刚子说道:“大中午的你拎着条死蛇干啥?”
刚子有些奋地对我说道:
“哥们我找了个来钱道儿,跟我一起干,挣钱了咱们去网吧上网。”
要知道那时候网吧很时兴,但我们两人手里很拮据,上学的时候爹妈还能给点儿零花钱,这一放假兜比脸都干净。
听到刚子这话,我也有些心动了,急忙问道:“啥来钱道说来听听。”
刚子见我心动了,拎着死蛇走进我家院子,之后把死蛇往地上一扔,对我说道:
“我有个三舅,我记得跟你说过,他是做中药生意的,他们那收蛇蜕。
“除了蛇蜕外还要蛇胆,据说给的价钱还不低。
“前些天我三舅来我家一趟,喝酒的时候跟我爸妈说过这事儿,我爸妈没在意,但今天我出去转了一圈,还真让我碰到这都大长虫了。
“待会儿咱们把这蛇皮扒下来,把蛇胆取出来,进城找我三舅,估摸怎么也能卖两个钱。”
被刚子这么一说我的心动了,当即说干就干,可我和刚子压根就没扒过蛇皮,也没取过蛇胆。
第一次弄完后,这条蛇差不多被我们两个碎尸万段了。
好不容易把蛇胆取出来后,我俩把东西装在一个瓶子里。
又把蛇皮装袋子里,刚子回去取了电瓶车,我俩火急火燎地进了城。
好在我们这里离市里,也就二十分钟的路程,一路上我俩心里在畅想是不是能卖个好价钱。
等到三舅这里,刚子把来意说了一番后,三舅不但没收我们的东西,还差点儿把我们两个揍一顿。
理由很简单,这么危险的事儿,压根就不是我们这两个小孩儿能干了的。
况且蛇的报复相当可怕,别图一时之快出啥大事儿。
我和刚子听完后都低下头,打算走了。
但三舅可能是心软了,从兜里掏出一百块钱给我们两个,最后把我们两个撵了出来。
我和刚子长叹口气,看来这来钱道儿算是没以后了。
正当我俩准备骑车回去的时候,突然在道边儿,有人把我们两个给叫住了
我和刚子顺着声音望去,只见马路旁站着一位四十多岁的男士,此刻正向我们招手示意。
我和刚子,像两只好奇的小猫,悄悄地靠近了那个人。那人见我们两个如同小鹿般蹦跳着走来,脸上的笑容如同春日的暖阳,对我们说:
“两位年轻的兄弟,我刚才观察到你们似乎在出售某样物品,对面的商家没有接受吗?”
刚子不屑地瞥了一眼,回答道:“是的!我们卖的是蛇胆和蛇皮,他们不感兴趣。”
那人听到这话,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对我们说:
“能否让我一睹蛇胆和蛇皮的风采?”
我们虽然不清楚这个人的来历,但既然他有兴趣,我们也没有过多犹豫。
我们小心翼翼地将蛇胆和蛇皮展示出来,那人仔细端详了许久,最终摇了摇头,说道:
“这品质确实不尽人意,不过,我愿意出三百块钱,你们觉得如何?”
听到这个报价,我们两人都愣住了,一条蛇皮和一个蛇胆竟然能卖出如此高价。
我和刚子张大了嘴巴,仿佛被突如其来的好运击中,一时之间回不过神来。
那男子见我们沉默不语,以为价格不够吸引人,便小心翼翼地问道:
“那我再增加五十块钱,你们觉得如何?”
刚子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急忙说道:“成交!”
那男子没有丝毫迟疑,迅速为我们数好了钞票,然后递给我们每人一张名片,并说:
“如果你们还有这样的物品,随时联系我,价格我们可以进一步商谈,我甚至可以亲自上门收购。”
听到这番话,我和刚子的士气瞬间高涨,刚才被三舅打击的沮丧情绪,如同被风吹散的烟雾,消失得无影无踪。
就这样,我们带着满满的收获回到了家,到家时,天色已晚。
今天毕竟我没有出力,我只分到了一百五十块钱,但对我而言,这已经是一笔巨大的财富了。
第二天清晨,我还沉浸在梦乡中,刚子就急匆匆地来敲我家的门。
我一看是刚子,立刻明白他的来意,于是我没有丝毫犹豫,立刻和刚子一起踏上了上山的旅程。
昨晚,我和刚子深入探讨了我们的处境,我们被群山环绕,仿佛被自然之手紧紧拥抱,可以肯定的是,山中的蛇必定数不胜数。
即使我们每天仅捕捉十条蛇,那么在整个假期结束时,我和刚子至少也能赚取七八千的财富。
第一天踏上山的征途,尽管我对蛇并无畏惧,但我从未有过捕捉它们的经历。
家人总是告诫我,蛇这种生物是会记仇的,它们如同沉默的刺客,潜伏在暗处。
有多少人因为捕捉蛇,最终被蛇群的复仇所吞噬。
然而,我转念一想,正如那句老话所说:“富贵险中求”,如果敢于冒险,甚至可以将至高无上的皇帝拉下马。
这个念头让我充满了勇气,一天下来,我和刚子竟然捕捉了将近二十条蛇,每一条都至少有一米长。
随着太阳缓缓西沉,我们也开始踏上归途。
看着那一袋子的死蛇,我们的心中充满了成就感。
当我们到达山脚下,并没有急于回家,而是选择了一处小河边,开始了剥皮取胆的工作。
这种技艺,正如那句俗语所说:“一回生,二回熟”,不久,我的技巧也得到了显著的提升。
在天黑之前,我和刚子已经完成了对这二十条蛇的剥皮取胆工作。
完成这一切后,我让刚子去打电话。
我们来到了公用电话亭,刚子拨通了电话,详细说明了我们的位置,大约一个小时后,一辆面包车停在了我们面前。
车门缓缓打开,从车上走下来一个人,正是昨天收购我们蛇皮蛇胆的那个人。
那人看到我们后,面带微笑地问道:
“小伙子们今天收获如何?”
我和刚子相视一笑,迅速打开了袋子,那男子用手电筒仔细查看后,对我们说:
“两位小伙子,今天的货色比昨天好多了。”
经过一番讨价还价,这一单我们最终以两千块钱成交。
男子离开时,还不忘叮嘱我们,如果再有生意,一定要找他。
当我们的手掌触碰到那一叠叠钞票时,我和刚子的心情犹如被春风拂过的花朵,激动得几乎要跳起来。
于是,那晚我们向家人编了个谎言,说是有同学邀约,便偷偷溜到市里的网吧,享受了一整夜的狂欢。
经历了两次成功的冒险后,我和刚子的胆量如同被风吹鼓的帆,愈发膨胀。
我们首先决定,那些不足一米长的蛇不再成为我们的目标,我们的目光转向了蛇的粗细。
越粗壮的蛇,其价值越高,但对于那些过于粗壮的蛇,我和刚子心中也不免有些忐忑。
因此,我们选择了一个折中的办法,那些稍细一些的蛇也成为了我们的目标,毕竟安全才是我们首要考虑的。
在不到半个月的时间里,我和刚子每人的收入接近了一万块钱,但附近的蛇几乎被我们一网打尽。
现在,当我们遇到蛇时,它们仿佛被施了定身法,一动不动地等待我们去捕捉。
后来我才了解到,原来我和刚子长时间的捕蛇和杀蛇,让我们身上散发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杀气。
因此,那些小蛇对我们充满了恐惧。
就在这样的一天,外面连续下了三天的大雨,雨后刚子来找我,提议上山。
然而,我们刚踏出家门,就听到村民们议论纷纷,说是这几场大雨将山上的大蛇冲了下来。
有村民声称,在山脚下看到了一条全身漆黑,粗如水桶的大蛇。
听到这个消息,我和刚子的心跳加速,心想如果能够捕获这样粗的大蛇,那收获将远远超过几千块钱。
想到这里,我和刚子决定回家,深思熟虑后,我们决定干一票大的,然后就金盆洗手,毕竟开学的日子已经不远。
于是,我和刚子除了带上必需的工具,每人还准备了一柄镰刀,踏上了前往山上的旅程。
一路上,我们并没有发现任何大蛇的踪迹,直到我们到达村民们所说的山脚下,依旧一无所获。
我和刚子不免有些失落,但转念一想,这里毕竟是北方的疆域,也不可能孕育出什么巨蟒。
能有手臂粗细,就已经是奇迹般的存在了。
想到这里,我和刚子两人也消散了心中的疑虑。
正准备攀登山峰,突然,刚子一把拉住我说道:
“你听,那是什么声音?”
我被刚子这么一问,也竖起耳朵去聆听,果然在附近有细微的窸窸窣窣声。
不仅有声音,而且还伴随着一股腥臭的气息。
突然,刚子拍了我一下,然后指向不远处。
我急忙望去,这不看不要紧,一看让我心跳加速。
只见不远处的草丛,纷纷向两边倒伏。
有一道黑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奔着我和刚子而来。
我和刚子见此,就知道遇到了庞然大物,毕竟捕蛇这么久了,虽然有些恐惧,但还是很期待。
果然,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那黑影来到我俩近前。
我和刚子看得清楚,这是一条巨蛇,跟村民描述的基本一致。
虽然没有水桶那么粗,但也相差无几,具体多长我没有用尺子量过。
但至少也得有五米左右。
这庞然大物发现我俩后,张开血盆大口直奔我俩而来。
我和刚子掏出镰刀向一旁躲闪,别看这巨蛇体型庞大,但身体却异常灵活。
可我和刚子也不是胆小鬼,也知道一旦被这家伙缠上,必死无疑,如今也只能拼死一搏。
可这巨蛇似乎并无心恋战,与我们两个纠缠了一会儿,转身便要逃离。
刚子见这巨蛇要逃,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冲上去抡起镰刀,对着那巨蛇的要害就是一击。
原本我以为,这一击对于这条巨蟒而言,不过是隔靴搔痒,然而令我和刚子都始料未及的是,仅仅这一击,巨蟒竟然静止不动了。
镰刀的大半部分已经深深嵌入巨蟒的体内。
刚子喘着粗气,从巨蟒的身躯上爬了下来,凝视着地上的死蛇,一时之间似乎无法回过神来。
我见状,走到刚子的身边,说道:
“你竟然把它给解决了。”
刚子呆滞地点了点头,随即被一股难以抑制的喜悦所淹没。
只听刚子兴奋地说:“兄弟,这条巨蟒肯定价值连城,我们现在就剥了它的皮,取出它的胆。”
但不知何故,这一刻我心中却生出了一丝恐惧。
我凝视着躺在地上的巨蟒,说道:
“刚子,我觉得我们还是放过这条巨蟒吧,老人们常说,越是巨大的蛇,灵性越强。
“如果我们真的把它剥皮了,会不会招来什么不测?”
刚子此刻似乎对我的言语充耳不闻,只是瞥了我一眼,说道:
“你这小子怎么胆子这么小?你要是不帮忙,待会儿分钱可没你的份。”
我依旧没有动弹。
刚子见我无动于衷,嘴里嘟囔着走到巨蟒的身边,踢了它一脚,然后掏出刀开始剥皮。
我就这样一直在一旁静静地观望,不知为何,我总感觉似乎有人在暗中监视着我们。
但我环顾四周,却空无一人。
等刚子剥好蛇皮,又取出了蛇胆。
然而令刚子意想不到的是,他竟然还从巨蟒的腹中掏出了一颗鹌鹑蛋大小的珠子。
这珠子呈红色,看起来光彩照人。
刚子仿佛发现了宝藏一般。
我也打算上前一探究竟,却被刚子一把推开。
刚子此刻凶狠地对我说:“从今往后,我们各走各路,别挡着我发财。”
他的话语落下,便如同决绝的秋风,头也不回地离去了。
不知是何缘故,我察觉到刚子仿佛经历了一场蜕变,变得陌生起来。
那夜归家,我如同被疲惫的重担压垮,倒在床上,连饭也未及享用,便沉沉睡去。
在梦境的彼岸,我漫步至一座小巧的庙宇。
那庙宇并不宏伟,踏入庙门,不见主殿的踪影,唯有院中一口井,井内传来咕咚咕咚的水声。
好奇心驱使我缓缓走近,刚至井边,低头窥视,一条巨蛇突然从井底腾跃而出。
那巨蛇通体如墨,自井中腾跃而出后,转瞬间化为人形。
一个浑身沾满鲜血的男子。
那男子胸膛裂开,而我如同被神秘力量束缚,动弹不得。
看着那人缓缓向我逼近,口中念念有词:
“还我皮,还我皮。”
正当那男子的面容即将与我相触,我被恐惧所吞噬,发出一声尖叫,从噩梦中惊醒。
此刻,我却发现父母已经围绕在我身边,而我的身体酸痛难忍,仿佛经历了一场大病。
我望着母亲那焦急的面容,问道:
“妈,我怎么了?”
母亲眼中含泪,对我说:“你怎么了,已经昏迷了两天。”
我愣住了,我只记得自己只是小憩片刻,未曾想时间竟已流逝了两日。
正当我困惑不解时,隔壁的李老太太走到我跟前,问道:
“孩子啊,你跟李奶奶说实话,你是不是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东西?”
听到这话,我愣住了。我对李老太太是有所了解的,她懂得一些我们所不了解的奥秘。
哪家的孩子受到惊吓,或是遇到了什么难以解开的谜团,都会来寻求李老太太的帮助。
然而,面对李老太太的询问,我心中不免有些忐忑,支支吾吾了半天,终究未能说出个所以然。
父亲的目光如同锐利的刀锋,一眼看穿了我心中的秘密,他毫不犹豫地迈步向前,挥动手掌如同狂风暴雨,狠狠地落在我的脸颊上,打得我眼前仿佛繁星闪烁。
母亲见状,急忙如同守护神般挡在父亲面前,这时我才恍然大悟,原来在我昏迷的这两天里,父母的心情如同惊涛骇浪,被我的状况吓得不轻。
他们连夜借来车辆,急匆匆地带我奔赴医院,但在医院里检查了一圈,却如同大海捞针,什么病症也未发现。
回到家后,我的身体如同被火焰点燃,开始发烧,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我们才请来了隔壁的李老太太来瞧瞧。这位老太太真是手段高明,她念念有词,又烧了一些纸钱,我才如同从沉睡中苏醒。
现在父母看到我有事情瞒着他们,怎能不心急如焚呢。
最终,我犹豫了许久,才将抓蛇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叙述了一遍。
父母听完后,眉头紧锁,仿佛要拧成一团。
这时,李老太太走到我面前,轻轻拍了拍我的脑袋,语重心长地说:
“小伙子,你真是糊涂啊,那蛇岂是随便能抓的?要知道在北方,蛇可是有灵性的,它们是大仙儿,你竟然敢抓,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李老太太转过身,目光严肃地看着父母说:
“你们还记得张三子吗?他是怎么死的,难道你们已经忘记了?”
听到这话,父母吓得几乎要跪倒在李老太太面前,恳求她救救我。
李老太太叹了口气,说会回去想想办法,明天早上再来。
父母送走李老太太后,父亲带着怒气回屋休息了,毕竟他已经两天两夜没有合眼了。母亲则是来到我的床前,长吁短叹。
我这时对那个张三子充满了好奇,他到底是谁,发生了什么事?
我将我的疑问告诉了母亲,母亲想了想后说:
“既然你也睡不着,我就给你讲讲关于张三子的故事。”
张三是我们村子里的一个无赖,他从不务农也不工作,整日游手好闲,吃喝玩乐,吃喝嫖赌样样精通。
张三老爹在世时,尚能对他施加约束,然而随着张三老爹的离世,张三如同断线风筝,彻底释放了自我。
不到两年的光景,他便将家财挥霍一空。
更令人震惊的是,张三竟然与村中的李寡妇勾搭成奸。
李寡妇本非安分守己之人,其夫在世时,她便如同一枝红杏,早已越过了围墙。
如今丈夫去世,她更是如同脱缰的野马,与村中多数男子皆有染指。
正如俗语所言,寡妇门前是非多,李寡妇也意识到,若长此以往,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因此,她选择了一个伴侣,最终与张三纠缠在了一起。
尽管与张三同处一室,两人却如同两条平行线,互不干涉。
张三所求,不过是一隅之地,用以饮食与安眠;而李寡妇,则希望找个男子,以撑门面。
两人一拍即合,也算是组建了一个家庭。
然而,两年时光匆匆而过,张三也渐渐意识到,若自己不采取行动,李寡妇迟早会将他抛弃。
况且,这种寄人篱下的生活,他也早已厌倦。
他四处寻找适合自己的工作,却始终一无所获。正当张三陷入困境之时,他发现院子里散落着许多蛇皮,而且数量颇丰。
张三曾听父亲提及,蛇皮乃是药材,可用于入药。
于是,张三便将院子里的蛇皮一一收集,但这些数量仍显不足,于是他便踏上了山林之旅。
果不其然,张三在山中转悠了半天,收获颇丰,捡拾了不少蛇皮。
他将这些蛇皮悉数收集,带至镇上出售。
结果,一袋蛇皮竟然卖出了一千多元的高价,张三看着手中的钞票,眼睛都直了,未曾想到财富竟如此轻易到手。
挣得金钱后,张三回到家中,将钱往桌上一拍。
李寡妇的脸上写满了困惑,仿佛天空中突然落下的雨滴,让人措手不及,她疑惑地问:“这张三的钱是从何方神圣那里得来的呢?”
张三面带春风,如同盛开的花朵,将他如何赚钱的故事娓娓道来。
李寡妇,这位对金钱有着敏锐嗅觉的女士,立刻像一只贪婪的猫儿一样,将钱收入囊中,随后又为张三烹饪了两道精致的小菜,温了一壶酒。
尝到了甜头的张三,就像被蜜糖吸引的蜜蜂,从第二天起,便踏上了拾取蛇皮换取金钱的旅程。
如果张三能够勤勤恳恳地工作,或许他真的能够积累一些财富。
然而,山上的蛇本就稀少,而且刚刚蜕皮的蛇也无法再次蜕皮。
这使得张三陷入了深深的忧虑之中,仿佛他的财路即将被堵塞。
突然,张三的脑海中闪现出一道灵光,既然无法捡到蛇皮,那么他可以亲自去捕捉蛇。
蛇身上的每一部分都是宝物,蛇肉可以自己享用,而蛇胆和蛇皮则可以作为药材。
想到这一点,张三立刻付诸行动,恰逢夏日炎炎,他每天都是从清晨到夜晚,不知疲倦地工作。
每次归来,他都会背着一个沾满血迹的袋子,虽然无人知晓其中究竟装有何物,但每次经过李寡妇家时,总能闻到一股刺鼻的腥臭味,从李寡妇家飘散出来。
随着时间的流逝,人们也逐渐习惯了这种味道。
转眼间,秋天即将来临,张三也意识到不久之后冬天就会到来。
冬天一到,捕捉蛇就会变得困难重重。
因此,这段时间张三变得异常勤奋,他走遍了附近的几座大山。
山上的蛇几乎被张三一网打尽,这些蛇也真是倒霉,遇到了张三这个灾星。
凡是落入张三手中的蛇,无一例外,都是先被剥皮,然后取出蛇胆。
这一系列动作,张三已经做得炉火纯青。
这天清晨,张三再次背上了他那装蛇的袋子,踏上了上山的路途。
当他到达山上,四处巡视一番,发现附近的山几乎都已经被他踏遍,蛇也变得寥寥无几。
今天他打算再碰碰运气,如果一无所获,那么明天就换个地方继续寻找。
传说在村庄的十里之外,耸立着一座巍峨的山峰,那座山峰上蛇群密集,被当地人形象地称作“蛇山”。
正当张三陷入沉思之际,他耳边传来了草丛中的窸窣声,而且这声音愈发响亮。
张三立刻站起身来,迅速拨开草丛。
真是壮观,只见两条蛇,其粗度堪比人的手臂,出现在不远处。
这两条蛇,一条通体漆黑如墨,另一条则是黑黄相间。
面对这两条巨蛇,张三眼中没有丝毫恐惧,他的目光仿佛看到了金钱,闪烁着贪婪的光芒。
张三毫不犹豫,背上袋子,手中紧握着他自制的捕蛇钩。
他迅速地追了上去。
普通人面对如此粗壮的蛇早已惊慌失措,而张三却毫不畏惧,反而勇往直前。
在那条黑蛇还未察觉到张三的存在时,张三的钩子已经迅猛出击,精准地击中了黑蛇的致命之处。
黑蛇瞬间僵硬不动。
张三一击得手后,迅速抽出钩子,准备对付那条黑黄相间的蛇。
然而,这条蛇似乎具有了某种灵性,一见同伴遭到攻击,立刻转身逃之夭夭。
当张三想要追赶时,那蛇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张三见状,啐了一口,心中暗自咒骂,真是倒霉,竟然让那畜生逃脱了。
尽管如此,张三并没有就此放弃,他卷起袖子,将黑蛇挂在一棵树上,开始剥皮取胆。
经过一番忙碌,这条大蛇终于被张三处理完毕。
处理完蛇后,张三心情愉悦地踏上了回家的路。
回到家中,李寡妇看到张三带回了这么一条巨大的蛇,急忙上前迎接。
如今,他们的目光中只有金钱,再无其他。
然而,他们并不知道,在不远处,有一双幽兰色的眼睛,正紧紧地注视着李寡妇的家。
在这一年里,张三的钱包鼓了起来,五万多块钱如同泉水般涌入,这比他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日子要快得多,仿佛是金钱的河流在迅速流淌。
同时,他与李寡妇之间的情感也如同烈火般迅速升温,李寡妇一改往日的冷漠,对张三赞不绝口,如同温顺的绵羊般百依百顺。
随着第二年春天的来临,张三购置了一辆三轮车,他的目标是更远的地方,去捕捉那些狡猾的蛇。
他要去那个传说中的蛇山,一探究竟,看看那里的蛇究竟有多么庞大。
在蛇山的第一天,尽管春天才刚刚开始,但那些蛇似乎已经迫不及待,早早地露出了头。几乎每走几步,张三就能遇到一条蛇,这让他兴奋不已。
不到半天的工夫,一袋子蛇肉已经装满。连续七天,张三几乎都是满载而归,但遇到的都是些小蛇,没有遇到什么大家伙。
村里的人也都知道了张三一直在抓蛇的事情。有些老人,考虑到张三父亲当年的诚实,便提醒张三少抓些蛇,说蛇抓多了会有报应。
但张三对这些忠告置若罔闻,他认为这些人是在嫉妒他赚钱。随着夏天的到来,蛇的活动更加频繁,张三每天忙得不亦乐乎,不是在抓蛇,就是在去抓蛇的路上,因此他的收入也如同满溢的盆子,丰盈而充足。
除了下雨阴天,张三几乎每天都在抓蛇,他抓到的最粗的蛇,有手臂那么粗。但比手臂更粗的蛇,张三却从未遇到过。
不过,张三曾听人说起,在这座蛇山上,有一条比水桶还要粗的大蛇。如果能抓到那条蛇,那将是一笔巨大的财富。
但尽管张三在山上寻找了许久,那条传说中的大蛇却始终没有出现。
在某个阳光明媚的日子里,张三踏上了通往县城的路途,他的肩上扛着蛇皮和蛇胆,准备将它们出售。当交易完成,他刚踏出药店的门槛,一位笑容满面的老人便迎面而来。
老人的目光在张三身上停留了片刻,随后带着和蔼的笑容上前,热情地向张三打招呼,并询问他是否是那位捕蛇的高手。
张三轻轻点头,表示认同。
老人随即将张三引到一旁,低声告诉他,自己正急需一张大蛇的蛇皮,对于价格,他愿意慷慨解囊。
张三的眼中立刻闪现出商机的光芒,他急切地询问老人,需要的蛇皮有多大,以及老人愿意支付的金额。
老人依旧带着微笑,轻松地回答说,蛇皮越大越好,至于价格,完全可以商量。
他甚至表示,如果蛇皮足够大,他愿意支付高达十万的金额。
听到这个数字,张三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可是一笔他需要辛苦工作多年才能赚到的巨款。
他意识到,如果错过了这个机会,未来可能再也不会有这样的好运降临。
然而,张三心中也有自己的顾虑。要知道,尽管蛇山上确实有体型庞大的蛇,但那条如同水桶般粗大的巨蛇,他却始终未能找到。
老人注意到张三脸上的为难之色,便关切地询问,是否有何不便之处。
张三连忙摇头否认,表示自己并无难处,只是对于如何找到如此巨大的蛇感到困惑。
他听说过蛇山上有大蛇的传说,但自己却从未亲眼目睹。
听到蛇山上的大蛇,老人的眼睛里也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他对张三说,自己也听说过那条大蛇的传说,并且有一个捕捉它的方法,只是自己缺乏勇气去尝试。
如果张三愿意尝试,他愿意将这个方法传授给张三。
张三的兴趣被彻底激发,他急切地询问老人,那究竟是什么方法。
老人沉思了片刻,然后缓缓说道,需要准备一头饲养超过三年的老猪,将其带到蛇山上,并在其身上涂抹新鲜的猪血,这样就能引出那条传说中的蛇王。
这个方法听起来简单直接,但同样充满了危险。
捕捉蛇王并非易事,尤其是面对那些体型庞大如桶的巨蛇,若非胸有成竹,无人敢于轻易尝试。
张三听完之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与老者约定在后天的午后,于此处再度相聚。
张三急匆匆地返回家中,开始着手准备。他果真在村中寻得一头饲养超过三年的老猪。
不惜重金,张三将老猪购回。次日清晨,他又从屠夫那里购得一桶新鲜猪血,随后骑着自己的三轮车,踏上了前往蛇山的路途。
抵达目的地后,张三精心挑选了一处地点,将老猪驱赶至该处,并用铁链将其牢牢拴住。
紧接着,他将猪血倾洒在老猪的身上,完成了所有的准备工作后,张三便静静地守候着。
时间悄然流逝,这一计策果真奏效,吸引了众多蛇类前来,尽管它们大多体型较小。
张三一出手,那些蛇便纷纷落入他的囊中。正当张三焦急等待之际,一股腥臭之气扑鼻而来。
紧随其后的是一阵狂风,耳边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声响。
正当张三心生好奇之时,一道黑影如同从天而降,仿佛飞翔般出现。
张三定睛一看,果然是一条漆黑如墨、巨大无比的蛇。
那巨蛇的身躯比水桶还要粗壮,其长度究竟几何,张三无从得知,只能确定一眼望不到尽头。
张三见状,心中暗自窃喜,看来今日自己将大有收获,若能捕获这条巨蛇,那无疑是一笔丰厚的财富。
与此同时,巨蛇的目光锁定在那头老猪身上,而老猪因恐惧而发出阵阵凄厉的惨叫。
突然间,巨蛇迅猛地向前游动,将猪紧紧缠绕,猪的叫声愈发微弱,最终在片刻之间窒息而亡。
巨蛇张开血盆大口,将整头老猪一口吞下。
张三目睹此景,心中如同惊涛骇浪,然而正如古语所云,财富往往隐藏在风险之中。
张三紧握着那把钩子,这把钩子在昨晚被他磨砺得锋利无比,如同月光下的银刃。
而且,这把钩子经过张三无数次的精心改良,无论多么粗壮的蛇,一旦被钩子触及,生命便如同风中残烛。
在钩子的尖端,还巧妙地安装了倒刺,这无疑是一种致命的威胁。
那巨蛇吞噬了老猪之后,身体如同充气般膨胀起来,静静地躺在原地,仿佛在享受它的战利品。
张三见状,意识到这是巨蛇正在消化食物,此刻正是行动的最佳时机。
一旦巨蛇消化完毕,那么自己将面临灾难。
张三不再迟疑,紧握钩子,如同猎豹般冲出,瞄准巨蛇的要害——七寸之处,猛地一钩。
就在他以为十万块钱即将到手之际,一道黄色的身影如同闪电般出现,同样是一条巨蛇。
这条黑黄相间的巨蛇,体型比那纯黑的巨蛇小了好几圈,但它的出现不仅为黑蛇挡下了致命一击,还以惊人的速度将张三缠绕。
张三顿时感到惊慌失措,未曾预料到会有这样的突发事件。
他越是挣扎,蛇的缠绕就越是紧固。
张三感到呼吸困难,仿佛被无形的大手扼住了喉咙。
与此同时,那巨黑蛇也开始缓缓抬起头,目光冷冽地盯着张三,蛇信子不断地吐出,仿佛在挑衅。
张三要说不害怕那是假的,正如常言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张三凝视着面前这条黑黄相间的巨蛇,脑海中瞬间闪过一个念头。
这条蛇,正是去年逃脱的那条。
没想到这条巨蛇竟然藏匿于此,并且意图报复自己。
想到此处,张三再也无法保持冷静。
张三也曾听闻过蛇类报复人类的故事,每个故事的结局都是人类以极其悲惨的方式死去。
就在这时,那黑黄相间的巨蛇张开了血盆大口,直奔张三而来。
张三如同被无形的枷锁束缚,挣脱已成遥不可及的梦想。
夜幕降临,李寡妇如同守望者般等待张三的归来,她精心炒制的菜肴已在热锅中翻腾了三次,而张三的身影却依旧杳无音信。
不知何故,李寡妇今日的右眼皮跳动不休,仿佛预兆着即将降临的不祥之事。
然而,具体是何等事情,却难以言说。
正当李寡妇陷入混乱的猜测之中,天空中突然响起一声惊雷,打破了原本晴朗的天际,紧接着,大雨如注,倾泻而下。
李寡妇眉头紧锁,口中喃喃自语,对这突如其来的变天感到困惑不已。
当她刚踏出院子,准备收回晾晒的衣物时,却意外地发现地上躺着一个无头的身影。
这人的头部仿佛被某种神秘力量吞噬,留下了一个触目惊心的空洞。
李寡妇壮着胆子上前一探究竟,却被眼前的景象吓得尖叫出声,手中的衣物不由自主地坠落在地。
那躺在地上的人,正是她日夜牵挂的丈夫张三。
尽管头部已经不复存在,但那身熟悉的衣物,李寡妇记忆犹新。
就在今日清晨,张三正是穿着这件衣物出门的。
电光火石之间,李寡妇还沉浸在震惊之中,突然,一声巨响,大门被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撞开。
紧接着,一条黑黄相间的巨蛇出现在李寡妇的视线中。
李寡妇的双眼因恐惧而睁得滚圆,她凝视着那条巨蛇,就在这时,一道闪电划破夜空。
巨蛇张开血盆大口,只是一瞬,便将李寡妇吞没于其腹中。
故事似乎在这里画上了句号。
然而,次日清晨,村庄里却发生了一件怪事。
不知何故,无数的蛇群涌入了这个宁静的村庄。
这些蛇行为怪异,它们并不攻击人类,而是直奔一个目的地——李寡妇的家。
一些好奇心驱使的人鼓起勇气前去探查,当他们到达目的地后,却被眼前的景象彻底震撼。
只见李寡妇家的院子里,蛇群密布,如同一片蠕动的海洋。
在院落的心脏地带,静静躺着两具无生命的躯壳,一具是失去了头颅的男性,另一具则是女性,但她的下半身已经不复存在。
这骇人听闻的消息如同野火般迅速蔓延,整个村庄的居民纷纷涌来,只为一睹这令人震惊的场景。
在李寡妇的庭院中,一条身披黑黄相间鳞片的大蛇,如同一位君王般盘踞在中央,它的臣民——无数小蛇,环绕在它的四周,而两具尸体则静静地躺在地上。
尤其是那位女性的遗体,尽管失去了下半身,但那些小蛇却从她的口中、耳中,进进出出,这一幕让人不寒而栗。
这些蛇在李寡妇的家中逗留了整整三天,才缓缓离去。
直到那时,村里的勇士们才敢踏入这个恐怖的场所,村长目睹这一切,不禁叹息,人类啊,不可作恶。
这对男女曾屠杀无数蛇类,最终却落得如此悲惨的下场。
最终,还是村里的人们出面,将这两具尸体安葬。但据说在下葬的当天,却发生了诡异的事情。
刚刚垒起的坟墓,突然被一大群蛇侵袭,它们合力将坟墓掀开。
接着,两条如碗口般粗的巨蛇,卷起两人的尸体,消失在山林之中。
当村长听闻此事后,他闭上眼睛,一时之间,无言以对。
他知道张三曾杀害蛇类,却不知他究竟杀害了多少。
看来数量必定惊人,否则那些蛇也不会如此报复,让这两人连尸骨都未能留下。
与此同时,镇上的中药铺也遭受了群蛇的攻击。
中药铺的老板在万蛇的撕咬下丧生,而铺子里的蛇皮、蛇胆等物品,全都不翼而飞。
夕阳的余晖中,一位老者出现在张三所在的村庄。
他走过张三曾居住的房屋,微微一笑,然后悄然离去,最终又来到了镇上的药铺,此时药铺已被查封。
镇上的居民都在热议万蛇进镇的事件,他们描述得绘声绘色,仿佛亲眼目睹了一切。
老者的目光掠过药铺,最终在夕阳的余晖中,他那一抹微笑如同夕阳的余韵,悄然隐去。
人的行为如同天平,天在默默注视,凡事不可做得太过分。
就像张三那样,无缘无故地伤害生灵,最终却遭到了命运的惩罚,命丧于巨蛇之口。
李寡妇虽未亲自参与捕蛇,却享用蛇肉,挥霍那些沾满血腥的金钱。
她不仅没有阻止张三的暴行,反而煽动他继续杀戮,这样的人更是罪孽深重。
听完母亲讲述张三的故事,我感到头皮一阵发麻,仿佛有无数蚂蚁在爬。
看来我的噩梦并非无缘无故,我的发烧昏迷也非偶然。
看来我和刚子杀害了不该杀的蛇,那应该就是那条被洪水冲刷而来的大黑蛇。
第二天清晨,李老太太带着一张不算太大的黄纸来到我家。
纸上写着密密麻麻的字,虽然我未能看清全部内容,但黄纸顶端那两个醒目的大字我却看得清清楚楚——“供奉”。
至于供奉的对象是谁,我不得而知,李老太太并未让我窥探。
她将我的父母拉到一旁,低声交谈了许久,最后来到我的面前对我说:
“以后千万不要再捕蛇了,否则谁也救不了你。
“还有你捕蛇所得的钱,全部捐给寺庙,自己一分也不能留,记住了吗?”
我点了点头,虽然心中有些不舍,但还是按照她的话去做了。
毕竟,金钱与生命相比,生命更为宝贵。
待李老太太离去后,我也踏出了家门,想要去看看刚子的情况。
当我到达刚子家时,却发现他并不在家。
他的父母告诉我,他一大早就出门了。
我刚要点头离开,却被刚子的母亲叫住。
刚子的母亲关切地询问我,最近刚子是否遇到了什么事情,为何总感觉他好像变成了另一个人。
一时之间,我如同迷失在迷雾中的旅人,不知该如何启齿,是否应该将我们两人捕蛇的冒险向她坦白。
经过了漫长的思索,我依旧未能吐露心声,最终只是草草应付几句,便匆匆离去。
自那件事之后,我的父母如同守护者般,不再允许我踏出家门,也禁止我与刚子相见。
距离开学尚有半月,我的生活变得单调乏味,除了在家中静坐,便是跟随父母一同劳作于田间。
直至开学前夕的三天。
那日,我正忙碌地整理行囊,却被门外传来的悲鸣声所吸引。
那声音似曾相识,触动心弦。
我带着好奇,轻步走出门外,只见门外聚集了众多人群,而那哭泣之人,正是刚子的母亲。
我见状,急忙奔了过去。
只见地上摆放着一副担架,担架上躺着一个人,却被白布覆盖,白布之上,血迹斑斑。
李老太太也在人群之中,我急忙挤到李老太太身边,问道:
“李奶奶,这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李老太太见是我,急忙将我拉回家中,一进院子,我便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檀香。
李老太太为我洗净一根黄瓜,让我坐下后,对我说道:
“孩子,你可知道,刚子已经不在了,他是被蛇咬死的。
“死状极其惨烈,连头颅都不见了,是下地干活的人发现的。”
虽然我心中已有预感,出事的可能是刚子,却未曾料到噩耗来得如此迅猛。
我急切地询问李奶奶,究竟发生了什么。
李奶奶沉思良久,最终轻叹一声,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娓娓道来。
原来那天李老太太将黄纸送到我家后,回到家中,心中越发不安。
救我一人是救,还有刚子也同样需要救赎。
李老太太本是出于好意,前往刚子家,那天也恰逢刚子的父母都在家中。
刚子的父母见到李老太太来访,不禁愣住了。
确实,李老太太平日的性情就颇为古怪,她那挑剔的目光,仿佛能将普通人拒之门外,她的不请自来,让刚子一家如坠云雾之中。
踏入院落,李奶奶先是寒暄了几句,便迅速切入了正题。
她将自己的经历娓娓道来,向刚子的父母诉说,随后警告他们,刚子即将面临一场灾难。
她还是劝说刚子,不要再去捕捉蛇了。
刚子的父母本身文化水平不高,听到这位老太太宣扬封建迷信,甚至诅咒自己的孩子,立刻变得焦躁不安。
他们不仅对李老太太进行了一番冷嘲热讽,还将她赶出了家门。
李老太太心中充满了愤怒,正如那句老话所说,好言难劝该死鬼。
或许刚子的寿命真的即将走到尽头。
尽管如此,李奶奶并未放弃,在前几天的路上偶遇刚子时,她仍旧苦口婆心地劝告,但刚子本性难移,根本听不进去。
那时,李奶奶也注意到刚子脸上笼罩着死亡的阴影,想要挽救已是无望,只能对着刚子远去的背影,发出无奈的叹息。
结果,仅仅几天的时间,刚子便遭遇了悲惨的死亡。
刚子去世后不久,我也返回了学校。
后来,国庆节假期回来时,我曾听父母提起刚子一家的情况。
自从刚子去世后,他的父母变得神神叨叨,家中也莫名其妙地出现了蛇。
而且这对老夫妻都曾被蛇咬伤。
就在国庆节前夕,他们两人都搬离了原来的住所,至于搬到了哪里,无人知晓。
而刚子的坟前总是有蛇出没,最离奇的一次,是有人在刚子的坟前,目睹了一条漆黑如墨,体型如桶般巨大的蛇,盘踞在刚子的坟上。
直至今日,我仍是谈蛇色变,而刚子那天残忍杀害的那条大蛇,据母亲所说,已经成为了我家的守护神。
至于为何会这样,我也不得而知,据说是李奶奶所为。
母亲曾轻声细语地对我说,我和刚子联手终结的那巨蟒,似乎拥有超凡的修为。
我们本应双双陨落,尤其是刚子,他还夺走了那巨蟒的精华——内丹。
然而,经过李奶奶的苦苦哀求,那巨蟒终于点头,成为了我们家的守护神,享受香火的供奉。
这才让我得以幸免于难。
而刚子,却因执迷不悟,最终被那黑蛇夺去了生命。
在我看来,无论是否迷信,动物本身就拥有灵性,过度的杀戮终将引来报应。
曾有人追逐黄鼠狼,结果被黄鼠狼折磨得苦不堪言。
你难道不觉得这是自找麻烦吗?为何要去招惹它们,尤其是在东北,胡黄常蟒,这些生灵是不可随意触碰的。
各位尊敬的读者,切勿抱有侥幸之心,万物本应和谐共存,不应赶尽杀绝。
正如那句古话所说: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来源:沦陷一点号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