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村教书28年不收礼,昨天我住院:全村老少排队送钱!

B站影视 2025-01-15 18:05 3

摘要:我是刘建国,今年53岁,黄土岭村小学唯一的老师。1995年从师范毕业那天,我背着一个帆布包,穿着发白的衬衫,走了四个小时山路才到这个只有一间破瓦房的村小。

如今的乡村教师,谁不想去大城市发展?可偏偏还有人在穷山沟里坚守了28年。这不是故事,这是我的人生选择。

我是刘建国,今年53岁,黄土岭村小学唯一的老师。1995年从师范毕业那天,我背着一个帆布包,穿着发白的衬衫,走了四个小时山路才到这个只有一间破瓦房的村小。

那是个秋天的下午,破旧的教室里连个像样的黑板都没有,墙上斑驳的水印勾勒出一幅难看的地图。十几个泥猴一样的孩子挤在木头长凳上,好奇地打量着这个新来的年轻人。

记得第一天上课,一个叫张有根的男孩光着脚丫站起来,奶声奶气地问:“老师,你会留下来吗?”这话问得我心里一颤。后来才知道,在我之前的三个老师,没有一个撑过一个学期。

穷山沟里的日子,比我想象的还要艰难。冬天的教室漏风,孩子们冻得瑟瑟发抖,我就让他们围着一个煤炉子上课。春天的山路泥泞,有个叫李小花的女孩摔断了腿,我就每天背着她上学放学。

1996年春节前,全村第一个考上初中的张有根,他爸提着一只土鸡来家里。那只鸡在他怀里咯咯直叫,就像张有根考上初中那天兴奋的样子。我婉拒了,张有根爸红着脸说:“刘老师,这是自家养的,你别嫌弃。”

我把他让进屋,倒了杯热茶,说:“有根能考上初中,是他自己用功。您与其送鸡给我,不如把钱存着,给有根买新书包。”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2008年,当年的穷小子张有根从医学院毕业,他爸张老四拿着一个鼓鼓的信封来找我。那时我正在给一年级新生讲课,五十岁的张老四在教室后面站了整整一节课。

下课后,他硬要把信封塞给我:“刘老师,这些年我在外打工,总算攒了点钱。要不是你当年帮有根补课,他哪能考上医学院?这钱你必须收下。”

我把信封推回去:“老张,你忘了我当年说的话了?与其给我钱,不如给有根添几件白大褂。”

2015年,李小花考上重点高中,她爸拎着两箱水果来学校。那个被我背着上学的小姑娘,已经出落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看着她爸佝偻的背影,我想起当年他家揭不开锅,我偷偷卖掉自己唯一值钱的手表,给小花交了学费的事。

村里人说我傲气,不近人情。妻子也曾含泪收拾行李:“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那时我指着教室里的课桌说:“每一张课桌下面,都藏着一个孩子的未来。”

日子在平淡中带着希望。直到去年冬天,我查出了肝癌晚期。医生说最多还能活三个月,我没敢告诉任何人,还是和往常一样,天不亮就去学校烧炉子。

可这事还是在村里传开了。一个星期日的早晨,我推开家门,看见院子里站满了人。张有根穿着白大褂,手里拿着化验单;李小花抱着一摞书,眼睛红红的;张老四举着那个当年我没收的信封,声音哽咽。

那天,全村几百口人在我家院子里排起了长队。他们手里有的提着自家腌的咸菜,有的攥着皱巴巴的钱,还有人带来了家里最后一只老母鸡。

这一刻,我突然明白了一件事:在这个穷山沟里,我不是一个人在战斗。这二十八年来,我给过的每一分钱,教过的每一个字,帮助过的每一个孩子,都在这一天聚集在我的院子里。

更让我意外的是,张有根看了我的化验单后说:“老师,您的癌细胞在萎缩。这种情况我只在医学期刊上见过。”

躺在病床上,我终于有时间翻开从1995年就开始写的日记本。那些发黄的纸页上,记录着每一个学生的点点滴滴:张有根第一次举手回答问题的害羞模样,李小花康复后蹦蹦跳跳去上学的背影,还有那些已经模糊的名字和面孔。

有人问我,在这个物欲横流的时代,一个乡村教师的坚守值不值得?这个问题的答案,或许就藏在那一沓沓会计本一样工工整整的日记里,藏在那一张张泛黄的照片中,藏在那一个个已经长大成人的孩子眼里。

这些日记本,将是我留给黄土岭村最珍贵的礼物。

因为我知道,教育不是一条简单的直线,而是一个永不停息的循环。今天的学生,就是明天的希望。

来源:缤纷青山EfQyg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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