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临终前呢喃着一个地名,我循迹千里,竟挖出埋藏七十年的秘密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6-04 17:43 2

摘要:(文章是一个单独的故事,故事都是完结篇,没有连载,来源于生活,有艺术加工成分,部分情节均属虚构,请勿较真,为了方便大家阅读,本文采用的第一人称书写,故事中人物姓名都是化名,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文章是一个单独的故事,故事都是完结篇,没有连载,来源于生活,有艺术加工成分,部分情节均属虚构,请勿较真,为了方便大家阅读,本文采用的第一人称书写,故事中人物姓名都是化名,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我叫佘年,今年五十三了。

按说这岁数,也经过点事儿,可见过我爷爷佘望归走的时候那场景,我这心里还是堵得慌。

弥留之际,爷爷嘴里就念叨仨字儿。

“槐荫渡……槐荫渡……”

那声音,轻得跟蚊子哼哼似的,可每个字都像小锤子,砸在我心口。

一个谁也没听过的地名,这叫啥事儿啊?

我爸佘建国,我妈刘淑芬,都急得团团转,一个劲儿问:“爸,您说啥?槐荫渡在哪儿啊?您想见谁啊?”

可爷爷,他再也说不出话了。

眼睛慢慢闭上,念叨声也没了,就这么走了。

办丧事那几天,我脑子里老是回响着“槐荫渡”这仨字。

这到底是个啥地方?我活了半辈子,走南闯北,可这名儿,真是头回听说。

我爸妈也纳闷,说老爷子一辈子在咱这土生土长,连县城都没出过几回,咋会知道这么个古怪的地名?

“八成是老糊涂了,胡说的。”我爸叹口气,眼圈红红的。

妈也跟着抹眼泪:“是啊,人老了,脑子不清楚,别往心里去。”

可我,偏偏就往心里去了!你们说奇不奇怪?

我总觉得,爷爷不是那种会无缘无故念叨的人。他老人家,一辈子谨慎本分,话不多,但句句在理。

会不会,这“槐荫渡”藏着什么事儿呢?

这念头一起,就像猫爪子挠心,痒痒得不行。

等丧事忙完,我开始琢磨这事儿。

我问遍了家里的亲戚长辈,连我奶奶那边的远房亲戚都打听了,没一个人知道“槐荫渡”。

这不应该啊!难不成真是爷爷随口编的?

就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整理爷爷遗物,一个意外发现,让我浑身一激灵!

啥玩意儿?一个用油纸包得里三层外三层的小布包。

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张叠得方方正正的纸,黄得都发脆了。

展开那张纸,我差点叫出声来!

那竟然是一张手绘的简易地图!

地图画得很粗糙,就是些线条和标记,看着有些年头了。

最关键的是,在地图的一角,歪歪扭扭写着三个字——槐、荫、渡!

旁边还画了个小小的渡口和一棵大树的模样。

这难道就是线索?我这心啊,怦怦直跳!

拿着地图给我爸妈看,他们也吃了一惊。

“这……这是啥时候的?”我爸佘建国扶了扶老花镜,凑近了看。

“看这纸张,怕是有些年头了。难道爸年轻时候去过?”妈刘淑芬也疑惑。

“不可能啊!我爹啥时候出过远门?”我爸连连摇头,“咱家这情况,他哪有机会出去?”

是啊,爷爷这辈子,勤勤恳恳,拉扯大我爸和我叔叔,后来又帮着带我们这辈孙子,一辈子没享过什么福,更别提远游了。

这地图,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槐荫渡”,又究竟在哪儿?

我对着那张破地图,翻来覆去地看,上面的地名都是些生僻字,有的甚至都模糊不清了。

这上哪儿找去?我当时真有点犯愁。

你们说,这事儿蹊跷不蹊跷?一个从来没出过远门的老人,手里却攥着一张神秘地图,临终还念叨着上面的地名。

这里面,肯定有事儿!

我这犟脾气一上来,九头牛都拉不回!我决定,必须去找到这个“槐荫渡”!

不为别的,就为弄明白爷爷临终前的心愿。

我爸妈一开始不同意,说:“你都多大岁数了,瞎折腾啥?万一是个荒山野岭,你出点事儿咋办?”

“爸,妈,你们放心,我有数。”我拍着胸脯保证,“再说,现在交通方便,查个地名还不容易?”

说查就查,我先是在网上搜,可输入“槐荫渡”,出来的结果五花八门,没一个靠谱的。

我又拿着地图去市里的图书馆,找那些地方志、古籍查,折腾了好几天,也没个头绪。

难道这地图是假的?或者地名早就改了?

我这心里啊,七上八下的。正当我有点泄气的时候,转机来了!

一个在民政局工作的老同学邢志强,他平时就喜欢研究这些旧地名。

我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把地图照片发给了他。

没想到,邢志强还真给我找到了线索!

“佘年啊,你这地图可有点意思。”邢志强在电话里说,“这‘槐荫渡’,现在官方地图上基本找不到了,太小了。但我查了些旧档案,好像在邻省的青川县山区,以前有过这么个小渡口,后来交通发达了,渡口就废弃了,慢慢就没人提了。”

邻省青川县?我心头一震!

那可是个挺偏远的山区啊!爷爷怎么会跟那里扯上关系?

“你能帮我具体定位一下吗?”我赶紧问。

“我尽量,那地方太偏,信息很少。不过,我找到一张解放初期的军事地形图,上面隐约有这个标记,附近有个村子叫‘上冉家村’,你或许可以去那里打听打听。”邢志强说道。

上冉家村!槐荫渡!

线索终于清晰了一些!我当时那个激动啊,恨不得马上就飞过去!

跟我爸妈一说,他们虽然还是担心,但看我这么坚持,也没再拦着。

“要去就去吧,自己多加小心。也算了了你爷爷一桩心事。”我爸佘建国叹了口气说。

妈刘淑芬给我准备了一大包吃的用的,千叮咛万嘱咐。

我带着那张发黄的地图,还有我同学邢志强给的一些参考资料,踏上了去青川县的火车。

说实话,长这么大,我还是第一次去那么偏僻的山区。

火车转汽车,汽车转小巴,最后一段路,连小巴都进不去了,只能在镇上找了个当地的摩托车师傅,宗明亮师傅,让他送我进山。

那山路,真不是盖的!坑坑洼洼,九曲十八弯,摩托车在上面颠得我七荤八素,感觉肠子都要颠出来了!

你们能想象吗?一条路恨不得挂在悬崖边上!旁边就是深沟,我这小心脏啊,扑通扑通的,生怕一不小心就掉下去了。

宗明亮师傅倒是驾轻就熟,还跟我开玩笑:“大哥,抓稳了!我们这儿的路,开习惯了,比高速还稳当!”

我苦笑着说:“师傅,您这技术,不去开赛车屈才了!”

颠簸了差不多两个小时,宗明亮师傅指着前面一个掩映在半山腰的村落说:“大哥,前面就是上冉家村了。”

我放眼望去,几十户人家,青瓦泥墙,稀稀疏疏地散落在山坳里,炊烟袅袅,倒真有几分世外桃源的意思。

可这地方,也太偏了!爷爷当年,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呢?他来这里干什么呢?

一连串的疑问在我脑子里打转。

进了村,宗明亮师傅帮我找了个村里能主事的人,村支书,姓冉,叫冉宏图。

冉宏图大概六十多岁,一脸黝黑,看着挺精明强干。

我说明了来意,提了爷爷的名字佘望归,还有“槐荫渡”这个地名。

冉宏图听完,眉头就皱起来了。

“佘望归?这个名字,我没啥印象啊。”他摇摇头,“至于槐荫渡,那是老早以前的叫法了。就在我们村子下面那条河边,以前有个小渡口,旁边有棵大槐树,所以叫槐荫渡。后来修了桥,渡口就废了,那棵大槐树,前些年一场大水也给冲倒了。”

渡口废了,树也没了。我这心里,咯噔一下。

难道线索就这么断了?

“那您再好好想想,几十年前,有没有一个叫佘望归的外乡人来过这里?或者,村里有没有姓佘的人家?”我不甘心地追问。

冉宏图又仔细想了想,还是摇头:“我们这村子,基本都姓冉,外姓很少,姓佘的,更是一家都没有。几十年前的事,太久远了,那时候我还小呢。”

我当时那个失望啊,从嗓子眼凉到脚后跟。

千里迢迢跑过来,难道就这个结果?我不信!爷爷临终的嘱托,不会是空穴来风!

“冉支书,能不能麻烦您帮我问问村里上了年纪的老人?或许他们能记起点什么?”我抱着最后一丝希望。

冉宏图看我一脸执着,倒也爽快:“行!你远来是客,这点忙我还是能帮的。你先在我家歇歇脚,我去找几个老人问问。”

我就在冉宏图家简陋的堂屋里等着,心里像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

这要是再问不出来,我该咋办?难道真是我爸妈说的,爷爷老糊涂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感觉比一个世纪还漫长。

差不多过了一个多小时,冉宏图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两位头发全白了的老人。

一位是拄着拐杖的老奶奶,姓毕,叫毕春妮,据说有八十多了。

另一位是个老爷爷,耳朵有点背,姓龚,叫龚福生,也快八十了。

“小佘啊,这两位是我们村最年长的老人了,让他们帮你回忆回忆。”冉宏图说。

我赶紧站起来,给两位老人让座倒水。

“老奶奶,老爷子,我想向你们打听个人,叫佘望归,大概是……嗯,如果他还活着,应该有九十多岁了。”我说得有些语无伦次。

毕春妮老奶奶眯着眼睛打量了我半天,突然开口了,声音有些沙哑:“后生,你说的这个佘望归,可是个子不高,话不多,但手特别巧,会摆弄些小玩意儿的人?”

我心头猛地一跳!

爷爷确实个子不算高,平时沉默寡言,但年轻时候喜欢捣鼓些木工、篾匠活,手是出了名的巧!

“是!是!老奶奶,您认识我爷爷?”我激动得声音都有些发颤。

毕春妮老奶奶浑浊的眼睛里,似乎泛起了一丝光亮。她没有直接回答我,而是转向旁边的龚福生老爷子,用带着浓重口音的方言说了几句。

龚福生老爷子侧着耳朵听了半天,然后“啊啊”了两声,也看向我,眼神里充满了探究。

冉宏图在旁边给我翻译:“毕奶奶问龚大爷,还记不记得当年那个在河滩上搭棚子,帮村里人修补农具,还教孩子们认字的‘佘先生’。”

佘先生?我爷爷?他还会教书?这我可从来没听说过!

龚福生老爷子点点头,用含混不清的话说:“记得……记得……好人……救了人……”

救了人?这话更是让我摸不着头脑了!

毕春妮老奶奶叹了口气,缓缓开口道:“那都是老黄历了,得有……六七十年了吧。”

六七十年前!那是什么时候?算算日子,大概是上世纪五十年代末六十年代初!

那个年代,我们国家正经历着一段非常困难的时期啊!

“那时候,我们这山沟沟里,苦啊!”毕春妮老奶奶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连着几年天灾,地里收成不好,家家户户都缺粮,饿肚子是常事。好多人饿得浮肿,走路都没力气。”

我静静地听着,心也跟着沉了下去。那段历史,我虽然没有亲身经历,但也从父辈口中和书本上了解过一些,知道那有多不容易。

“就在那个最难的时候,你爷爷,佘望归,来到了我们槐荫渡。”毕春妮老奶奶继续说,“他当时看着也很落魄,像是从外地逃荒过来的,身上衣服都打了好几个补丁。”

逃荒?我爷爷当年竟然逃过荒?这怎么可能!我们家祖祖辈辈都在本地,从没听他说起过这段经历啊!

“他一开始就在槐荫渡那棵大槐树下搭了个简易的草棚住下,也不怎么跟村里人说话,就靠着河里捞点小鱼小虾,挖点野菜过活。”

“后来,大家看他手巧,会修东西,就请他帮忙修补些破了的农具、家什。他也不要钱,给点吃的就行。时间长了,村里人也渐渐接纳了他。”

听到这里,我心里五味杂陈。我印象中那个沉默寡言,甚至有些刻板的爷爷,竟然有过这样一段颠沛流离的过去。

“那……那后来呢?他怎么就成了‘先生’,还救了人呢?”我迫不及待地想知道更多。

毕春妮老奶奶顿了顿,像是陷入了久远的回忆。

“那年冬天,特别冷,雪下得也大。村里好多孩子都生了病,发高烧,咳嗽不止。那时候缺医少药的,大人只能干着急。”

“我儿子那年才五岁,也病倒了,烧得小脸通红,眼看就要不行了。”毕春妮老奶奶说着,眼圈就红了,声音也哽咽起来。

“就在我们都快绝望的时候,是你爷爷,佘望归,他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些草药,熬了药汤,挨家挨户地给生病的孩子们喂下去。”

“他还懂点土方子,给孩子们推拿,降温。说来也怪,那些眼看快不行的孩子,喝了他熬的药,竟然慢慢就好起来了!”

“我儿子,就是被你爷爷从鬼门关拉回来的啊!”毕春妮老奶奶说着,突然颤颤巍巍地就要给我跪下。

我赶紧扶住她:“老奶奶,这可使不得!这都是我爷爷应该做的!”

我的心,此刻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又酸又胀。眼泪,也忍不住在眼眶里打转。

我从来不知道,我那个平凡的爷爷,竟然有过这样一段不平凡的经历!他竟然救过那么多人!

“你爷爷不光救了孩子们,他还……”龚福生老爷子在一旁也激动地补充,由冉宏图翻译着,“他还教村里的孩子们认字,数数。那时候村里没学堂,孩子们都跟放羊娃似的满山跑。是你爷爷,在槐荫渡那棵大槐树下,用石板当黑板,用树枝当笔,教孩子们读书写字。”

“所以,村里人都尊敬地叫他‘佘先生’。”冉宏图补充道。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爷爷,一个普通的农民,竟然在那样艰苦的条件下,默默地做着教书育人、治病救人的事情!

这得是多大的善良和担当啊!

“那……后来呢?”我追问,声音已经有些沙哑。

“后来,大概过了两三年吧,日子稍微好过一点了。有一天,佘先生就悄悄离开了槐荫渡,再也没有回来过。”毕春妮老奶奶的语气里充满了惋惜。

“他走的时候,什么都没带,就跟来的时候一样。我们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村里人都很感激他,一直念着他的好。只是时间太久了,年轻一辈都不知道这些事了。要不是你今天来问,这些往事,怕是真要被彻底遗忘了。”冉宏图也感慨地说。

我鼻子一酸,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

原来,爷爷临终前念叨的“槐荫渡”,不是一个简单的地名,而是他人生中一段刻骨铭心的记忆,是他曾经付出过真情和善良的地方!

他不是老糊涂了,他是放不下这里的牵挂啊!

“那……那个地图呢?”我又想起了那张手绘地图。

“地图?”毕春妮老奶奶和龚福生老爷子都摇了摇头,表示没见过。

冉宏图沉吟了一下,说:“会不会是佘老先生当年自己画的?记录他在这里的生活,或者他想为村里做点什么,还没来得及?”

我想了想,觉得很有可能。爷爷手巧,画个简易地图不成问题。

“冉支书,您说槐荫渡那棵大槐树被水冲倒了,那渡口遗址还在吗?”我想去看看爷爷曾经生活过的地方。

“在的,在的。就在村子下面河湾那里,我带你去。”冉宏图很热情。

我们一行人,慢慢地往村下的河边走去。

河水潺潺,两岸青山相对。当年的渡口,如今只剩下一片长满荒草的滩涂。

冉宏图指着一片空地说:“以前那棵大槐树就在这里,可粗了,夏天我们都在树下乘凉。佘先生的草棚,就搭在树根旁边。”

我站在这片土地上,仿佛能看到几十年前,爷爷佘望归在这里生活的场景。

他衣衫褴褛,却目光坚定;他食不果腹,却心怀大爱。

他在这里,用他微薄的力量,温暖了一个贫困的小山村,播撒了知识的种子,拯救了垂危的生命。

这是一种怎样的情怀啊!

我蹲下身,抓起一把泥土,紧紧攥在手里。这片土地,承载着爷爷的青春,也见证了他的善良。

“其实,关于佘先生,我们村里还有一个传说,或者说,一个大家都相信的事实。”冉宏图突然开口,语气带着几分神秘。

“哦?什么事?”我好奇地问。

“当年佘先生离开后不久,村里在槐荫渡附近打井,想解决吃水难的问题。说来也怪,打了好几口井,都没出水,或者水质不好。”

“后来,有人提议,就在佘先生以前搭草棚,也就是那棵大槐树的旧址附近试试。没想到,一打下去,就出水了!而且水质特别好,甘甜清冽,村里人一直吃到现在,都说那是‘先生井’,是佘先生留给我们的福报。”

先生井?我心头又是一震。

这世上,真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吗?还是说,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不光是井,自打佘先生走后,我们上冉家村,就慢慢顺当起来了。孩子们读书的也多了,走出去有出息的也多了。老人们都说,是佘先生给我们村改了风水,积了阴德。”毕春妮老奶奶也补充道,脸上带着虔诚的表情。

我听着这些话,心里百感交集。

我不知道这其中有多少是巧合,有多少是村民们美好的寄愿。

但我知道,爷爷佘望归当年的善举,像一颗种子,在槐荫渡这片土地上生根发芽,并且以一种特殊的方式,被这里的人们铭记和感念着。

或许,这就是善良的力量吧。它不会因为时间的流逝而被遗忘,反而会沉淀下来,成为一种精神,一种信仰。

我在槐荫渡待了两天。

冉宏图和村民们非常热情,带我看了“先生井”,给我讲了很多关于爷爷当年的小故事。

比如,爷爷如何用泥巴和芦苇杆给孩子们做玩具;如何用自制的工具修好了村里唯一的一台手动脱粒机;如何在寒冷的冬夜,把自己的棉衣脱下来给生病的老人盖上……

每一个故事,都像一把小锤,敲打着我的心灵,让我对爷爷的敬佩又加深了一分。

原来,我那个看似平凡的爷爷,内心竟然如此高贵和伟大!

临走的时候,毕春妮老奶奶拉着我的手,老泪纵横:“好孩子,替我们谢谢你爷爷。他的恩情,我们槐荫渡的人,一辈子都忘不了!”

冉宏图也紧紧握着我的手:“佘年兄弟,以后常回来看看!这里,也算是你的另一个故乡了!”

我眼睛湿润了,重重地点了点头。

回程的路上,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我终于明白了爷爷临终前那句“槐荫渡”的含义。

那不是一句简单的地名,那是他灵魂深处最柔软、最温暖的一块地方。

那里有他付出的青春,有他播撒的善良,有他救助过的生命,也有他割舍不下的牵挂。

他一定很想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再看一眼那个地方,再听一听那里的消息吧。

回到家,我把在槐荫渡的所见所闻,原原本本地讲给了我爸佘建国和我妈刘淑芬听。

他们听完,都沉默了。

许久,我爸长长叹了口气,声音有些哽咽:“我……我一直以为咱爸这辈子过得窝囊,没出息……没想到,他……他竟然做过这么多好事!”

妈也擦着眼泪说:“是啊,老头子一辈子不吭不响的,把这些事都埋在心里,谁也不知道。他这是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委屈啊!”

是啊,爷爷为什么要把这段经历深埋心底,连最亲近的家人都不曾透露分毫呢?

我想,或许是因为他觉得,那些都是他应该做的,不值得夸耀。

又或许,在那段特殊的岁月里,他的经历太过坎坷,他不愿再提起,勾起痛苦的回忆。

但无论如何,他的善良和付出,都不应该被遗忘。

我把从槐荫渡带回来的“先生井”的井水,小心翼翼地洒在了爷爷的坟前。

“爷爷,槐荫渡的人都好好的,他们都念着您的好呢。您在那边,也安心吧。”我在心里默默地说。

那一刻,我仿佛看到爷爷欣慰的笑容。

后来,我和我爸妈商量,我们家虽然不富裕,但也应该为槐荫渡做点什么。

我们凑了些钱,不多,但也是一份心意,通过冉宏图支书,捐给了上冉家村,希望能帮助村里改善一下教学条件,或者资助几个困难学生。

冉宏图代表村民们表达了感谢,他说,佘望归老先生的精神,会一直在槐荫渡传承下去。

这件事过去了好几年,但每当我想起爷爷,想起槐荫渡,心里总是暖暖的。

我常常在想,爷爷留给我们的,仅仅是那段被遗忘的历史吗?

不,他留给我们更宝贵的,是一种叫做“善良”和“感恩”的品德。

他用自己的一生告诉我们,即使身处困境,也不要放弃内心的光明;即使默默无闻,也要尽己所能去帮助他人。

这种精神,比任何物质财富都更加珍贵,也更值得我们去传承。

故事到这里就讲完了。

爷爷的秘密,终于被揭开。那段被遗忘的历史,也得以重见天日。

槐荫渡的人们,用最淳朴的方式,铭记着一位异乡人的恩情。

而我,也因为这段寻根之旅,对我的人生,对“善良”这两个字,有了更深刻的理解。

朋友们,你们说,在我们的生活中,是不是也有很多像我爷爷这样,默默付出,不求回报的普通人?他们或许没有惊天动地的伟业,但他们的点滴善举,却能汇聚成温暖社会的力量。

我们又该如何去发现和铭记他们,让这份善良,永远传承下去呢?

来源:柯柯讲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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