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身阿姨加入锻炼队伍,被提出现实要求,56岁阿姨:独处也很好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6-04 13:02 1

摘要:"大姐,你看老赵多好的人啊!一个人养老艰难,两个人的养老金能买个小洋楼了!"李大妈冲我挤眉弄眼,周围的几个大姐跟着点头。

独处的馨香

"大姐,你看老赵多好的人啊!一个人养老艰难,两个人的养老金能买个小洋楼了!"李大妈冲我挤眉弄眼,周围的几个大姐跟着点头。

我抬头看了看天,晨练的汗水顺着额头往下淌。

十月的阳光透过银杏树叶洒在地上,碎成一片金黄。

我默默收拾好随身物品,对着众人点点头,转身离开了。

她们的话还在耳边回响,我加快脚步,像是要甩掉什么似的。

我叫刘秀芝,今年五十六岁,曾是北方这座工业城市一家国营纺织厂的女工。

厂子在九十年代末倒闭了,我成了下岗工人。

日子像是被剪断的经线,曾经以为会织就一生的图案,突然就散了。

那时候,我挎着装满小百货的蓝布包,走街串巷地叫卖,一天下来,嗓子哑了,脚也肿了,却只挣个碗里的。

儿子小军在深圳一家电子公司上班,每月视频几次。

前夫在我下岗那年就跟着厂里的会计跑了,留下我和十五岁的儿子。

那时候,我咬着牙把儿子拉扯大,供他上了大学。

记得那年冬天特别冷,我省下暖气费,只开小军房间的一个小太阳,自己裹着厚棉袄缝纫活计到深夜。

小军知道后红了眼眶,我却笑着说:"妈不冷,妈这是锻炼呢!"

如今,我住在单位分的老楼房里,日子过得规整,像我曾经织过的布,朴素但结实。

我常在阳台上摆弄几盆花草,小小的天地,却是我最自在的去处。

加入小区的晨练队是儿子的主意。

"妈,您一个人整天闷在家里不行,得出去活动活动。"电话那头,小军的声音里带着关切。

我本不习惯和一群人凑在一起,但渐渐地,我也融入了这个由退休老人组成的小团体。

每天早晨六点,我们在小区的广场上做操,然后一起沿着河堤散步。

天不亮时,街灯还亮着,四处静悄悄的,只有我们这群"朝阳人"在忙活。

老赵是退休小学教师,比我大三岁,为人和善。

他常穿一件藏青色的夹克,干净整洁,看得出是个讲究人。

有一次下雨,他默默把伞递给我;小区门口的台阶修缮时,他总是提前告诉我绕行的路;我带的老花镜摔坏了,他二话不说帮我配了一副新的。

这些小事,我都记在心里,却从未开口道谢。

心里有一道坎,迈不过去,就是不习惯接受别人的好意。

人到了这个年纪,心里的褶皱比脸上的还多。

我和前夫的婚姻像一锅煮不熟的饭,隔着生分,怎么熬都不对味。

那段经历在我心里埋下了不信任的种子,生了根,长了芽,如今枝繁叶茂。

我还记得那天,前夫李建国拎着行李站在门口,眼神躲闪。

"秀芝,咱俩过不下去了,我..."他支支吾吾地说。

我只问了一句:"是会计室那个小张吧?"

他沉默了,算是默认。

我没哭,也没闹,只觉得心里的那盏灯,忽地就灭了。

"去吧,孩子我会照顾好。"我平静地说,然后关上了门。

那晚,我坐在黑暗中,自己缝的旧棉袄散发着樟脑丸的气息,让我想起了娘家的老柜子。

隔壁的收音机放着老歌《甜蜜蜜》,我却听出了一丝嘲讽。

从那以后,我把所有心思都用在了小军身上。

他是个懂事的孩子,从不让我操心。

高考那年,他考上了南方一所重点大学。

送他去火车站那天,我强忍着泪,笑着说:"娃,走好,到了给妈打个电话。"

火车开动时,我的泪才夺眶而出。

那一刻,我知道,我的使命已经完成了一半。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也渐渐习惯了独居的生活。

早起做早饭,收拾屋子,去菜市场买菜,和邻居闲聊几句,晚上看看电视,这就是我平常的生活。

虽然简单,却也安稳。

直到李大妈他们开始撮合我和老赵。

"秀芝啊,老赵人品好,退休教师,每月有两千多退休金呢!"李大妈神秘兮兮地对我说。

"是啊,你一个人多孤单啊,有个伴多好。"王阿姨也跟着劝。

我只是笑笑,不置可否。

心里却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再说老赵,他是个话不多的人。

每次大家聊天,他都是静静地听,偶尔插上一句,却总是一针见血。

我注意到,他的眼神很干净,没有那种让人不舒服的打量。

他总是坐在离我不远不近的地方,像是怕打扰我,又像是在默默守护。

晨练队的人开始有意无意地给我们俩创造独处的机会。

一次,大家约好去郊外的果园摘苹果,我和老赵"恰巧"被安排在一辆车上。

车上,老赵递给我一个塑料袋,里面是几颗话梅糖。

"听说您路上容易晕,这个管用。"他轻声说。

我愣了一下,接过来说了声"谢谢"。

车窗外,秋天的田野一望无际,金黄的稻田像铺了一层绒毯。

我含着话梅糖,酸甜的滋味在口中蔓延,心里不知怎的,有点发软。

果园里,大家三三两两散开去摘苹果。

老赵默默地跟在我身后,替我提篮子,摘高处的苹果。

李大妈他们故意走远了,还不时回头偷笑。

我装作没看见,专心挑选着苹果。

"刘老师,我..."老赵突然叫我。

我回过头,看见他手里捧着一个特别大的红苹果。

"您看,这个多好,又大又圓。"他笑着说。

阳光下,他的笑容很温暖,眼角的皱纹像扇面一样展开。

那一刻,我心里漾起一丝微妙的感觉,说不清道不明。

回去的路上,我的篮子里装满了苹果,心里却装满了疑问。

我到底需不需要一个伴侣?五十多岁了,再开始一段感情,值得吗?

夜深人静时,我对着镜子端详自己。

头发已经花白,脸上的皱纹也越来越多。

曾经挺拔的身材,如今也有些佝偻。

岁月在我身上刻下了痕迹,却也让我学会了坚强。

我打开抽屉,拿出一条已经泛黄的花手帕。

这是我二十岁那年,自己绣的。

彼时,我还满怀憧憬,以为婚姻会像手帕上的花朵一样美丽。

现实却给了我一记重拳。

我把手帕小心地放回抽屉,关上了灯。

夜色中,窗外的路灯把影子拉得很长,恍惚间,我看见了年轻时的自己,那个充满希望的纺织女工。

那年,我刚进厂不久,师傅夸我手巧,说我织出的布匀整结实。

我笑着说:"我要织最好的布,做最漂亮的衣裳!"

那时的我,多么天真啊。

拒绝了晨练队的撮合后,他们渐渐和我疏远了。

早晨见面,打个招呼就各自散开,不再有那种嘻嘻哈哈的氛围。

我又成了那个独来独往的刘秀芝。

冬天来了,小区的树叶落光了,我的生活又回到了原来的轨道。

每天早晨,我依然准时去广场晨练,只是不再跟大家一起了。

老赵似乎也不来了,据说是感冒卧床了。

听到这个消息,我心里微微一颤,却又强迫自己不去多想。

一个週末,我在家收拾旧物,翻出了年轻时织的一条围巾。

深蓝色的底,点缀着雪花图案,做工精细。

我抚摸着这条围巾,突然有了灵感。

闲着没事,我拿出年轻时学会的编织手艺,做了几条围巾。

一条红色的,一条米黄色的,还有一条橄榄绿的。

编织时,我仿佛又回到了工厂的日子,手指在经线纬线间穿梭,心里也渐渐平静下来。

小区里的张阿姨看见了我的作品,非要买一条送给孙女。

"秀芝啊,你这手艺真是绝了!比商场里卖的还好看!"张阿姨啧啧称赞。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哪里哪里,就是闲着没事儿打发時間。"

后来越来越多的人来找我定做,我的编织手艺意外成了我生活的新色彩。

我把钱攒起来,打算春节时给小军买件好衣裳。

他虽然工资不低,但我知道大城市的花销大,他一定省吃俭用。

有一天,物业经理刘主任找到我,问我愿不愿意在社区活动室办个小讲座,教大家编织。

"大家都说您手艺好,能不能教教我们这些笨手笨脚的?"刘主任笑着说。

我犹豫了一下,答应了。

毕竟闲着也是闲着,能帮助别人,何乐不为呢?

活动室比我想象的热闹。

二十多个人,大多是退休的大妈大婶,中间还夹杂着几个年轻妈妈,都拿着毛线和织针,等着我教他们。

"各位街坊邻居,我不是什么老师,就是厂里出来的工人,咱们一起学习,有啥不懂的,互相请教。"我有些紧张地说。

"秀芝姐就是谦虚!"李大妈笑着说,"我们都是来学本事的,您就放心大胆地教吧!"

就这样,我的編織讲座开始了。

每周六下午,我都会在活动室教大家编织不同的花样。

从最简单的平针,到复杂的麻花,再到各种图案,大家学得很认真。

看着他们从笨手笨脚到渐渐熟练,我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成就感。

这种感觉,比当年在厂里完成生产指标还要满足。

因为这次,我不是在完成任务,而是在传递快樂。

讲座渐渐打出了名气,连附近小区的人也来参加。

一个周六的下午,讲座结束后,我正在收拾毛线,门口突然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老赵站在那里,手里捧着一盆兰花。

他好像瘦了一些,但精神看起来不错。

"我院子里种的,开了两年了,今年花特别好。"他把花递给我,"秀芝,我尊重你的选择。朋友可以吗?"

我愣住了,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的眼神很真诚,没有一丝勉强。

我接过花,闻到一股清幽的香气。

那一刻,我们之间的沉默不再尴尬,反而饱含了理解。

"谢谢你,老赵。"我轻声说,"朋友,当然可以。"

他笑了,眼睛弯成月牙状,点点头,转身离去。

我望着他的背影,心里有一种莫名的安定。

回家路上,夕阳把我的影子拉得很长。

天边的云彩染成了金红色,美得不像话。

我想起年轻时读过的一首诗:"我獨自一人生活,并因此而完整。"

是啊,独处也是一种幸福,生活的价值不必依附他人。

走到小区门口,我遇见了李大妈和王阿姨。

她们正在议论谁家的儿媳妇不孝顺,见了我却立刻噤声。

我笑了笑,打了个招呼就走了。

我知道,在她们眼里,我是个"可怜"的人——年纪大了,没有伴侣,儿子又在远方。

但她们不知道的是,我内心很充实。

回到家,我把兰花放在窗台上,阳光正好能照到的地方。

我打开收音机,里面正播放着《在那桃花盛开的地方》。

我哼着歌,开始准备晚饭。

今天是周六,我要和小军视频。

我做了他爱吃的糖醋排骨和蒜蓉茼蒿,虽然他隔着屏幕吃不到,但我知道他能感受到我的心意。

"妈,您看起来气色真好!"视频里,小军笑着说。

我看着屏幕里的儿子,皮肤晒黑了,但眼睛很有神,是那种有奔头的样子。

"妈好着呢!对了,你看我干啥了?"我拿起编织好的围巾给他看。

"哇,妈,您手艺还是这么好!"小军惊讶地说。

"我现在在社区教人编织呢,可受欢迎了!"我得意地说,然后把最近的事情告诉了他。

"妈,您现在比我还忙呢!"小军笑着说,眼神里满是骄傲。

我们聊了很久,他说公司要升他做主管了,还说明年春节一定回来陪我。

结束视频后,我看着窗台上的兰花,在月光下散发着淡淡的馨香。

五十六岁,我的生活正在以另一种方式绽放。

我轻轻抚摸着花瓣,心里踏实又安宁。

第二天一早,我像往常一样去晨练。

广场上,老赵正在慢跑。

看见我,他停下来,点头示意。

我也微微一笑,然后各自开始了锻炼。

没有尴尬,没有刻意,一切都很自然。

李大妈他们看见我们这样,有些失望,但也不再多说什么了。

日子就这样平静地流淌着,像我家乡那条小河,不急不缓,潺潺前行。

冬去春来,我的编织班越办越好。

我甚至接到了市里文化馆的邀请,去给更多的人教授编织技艺。

老赵有时候会来听课,安静地坐在角落里,时不时地点点头。

课后,他会帮我收拾教室,然后我们一起走回小区,路上聊聊天。

我了解到,他的妻子十年前因病去世,留下他一个人。

他有一个女儿在加拿大,常年不回来。

"孩子有自己的生活,我们老人就不要拖累他们了。"他说这话时,神情很平静。

我点点头,深有同感。

春天到了,小区里的花儿都开了。

老赵送我的兰花也长出了新芽,看起来生机勃勃。

"这花和您一样,坚强又美丽。"一次,老赵看着窗台上的兰花这样说。

我没有回应,只是笑了笑。

但心里却暖暖的,像喝了一口热茶。

独处并不意味着孤独。

相反,当你学会和自己相处,世界会以另一种方式向你敞开。

我开始尝试新事物——学会了用智能手机,下载了各种应用,跟小军视频时不再需要他教我怎么操作了。

我参加了社区的阅读小组,每周和大家一起讨论一本书。

我甚至开始学习剪纸,想在编织之外再掌握一项手艺。

老赵总是默默地支持我,有时候会送我一本书,有时候会给我带一些剪纸的材料。

"退休不是终点,而是另一种生活的开始。"他常这样说。

夏天的一个晚上,小区组织露天电影。

大家搬着小板凳坐在广场上,看着白色幕布上放映的《秋菊打官司》。

我和老赵坐在后排,周围的人都专注地看着电影。

银幕上的光影映在每个人脸上,像流动的时光。

"秀芝,"老赵突然小声说,"谢谢你让我陪在你身边。"

我转过头,看见他眼里闪烁的光芒。

那一刻,我突然明白,友情和爱情之间的界限,有时候并不那么清晰。

但无论是哪一种情感,只要真诚,都值得珍惜。

"谢谢你的兰花,它长得很好。"我轻声回答。

我们又回过头,继续看电影,肩膀偶尔碰到一起,却并不觉得尴尬。

秋天又到了,小区广场上的银杏树叶子黄了,落在地上像一层金色的地毯。

我的编织课依然在继续,学员们已经能做出很漂亮的作品了。

我们决定在年底举办一个小展览,展示大家的成果。

老赵主动提出帮忙布置场地,还说可以联系一下当地报社,做一个小报道。

"让更多人看到咱们社区的活力!"他兴奋地说。

我欣然接受了他的提议,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满足感。

晚上,我给小军打电话,告诉他这个消息。

"妈,太棒了!我一定回来参加展览!"小军高兴地说。

挂了电话,我站在阳台上,望着满天星辰。

夜风轻拂,兰花的香气在空气中弥漫。

独处的日子,也可以这样充实而美好。

我想起多年前,当我站在厂门口,拿着遣散费,不知道未来在哪里的那一刻。

谁能想到,命运会带我走到今天这一步?

从一个默默无闻的下岗工人,到如今社区里受人尊敬的编织老师。

从一个被抛弃的妻子,到如今内心充盈的独立女性。

这条路,既漫长又短暂,既艰难又美好。

独处,是我选择的姿态;而活出自我的光彩,才是对生命最好的回应。

明天,我会继续我的晨练,继续我的编织课,继续我平凡而充实的生活。

或许,我会允许老赵走进我的生活多一点,或许不会。

但无论如何,我都会坚持做自己。

因为我明白,无论年龄多大,未来都是可以自己书写的。

就像编织一样,一针一线,慢慢来,总能织出美丽的图案。

来源:那一刻的思绪一点号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