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堂姐考上中专,爷爷给她10块只给我5毛,后来我才懂他的苦心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6-04 11:49 1

摘要:"凭啥给她十块给我五毛?爷爷,您偏心!"我哽咽着,指尖捏着那枚泛着青铜色泽的五角硬币,心里酸涩得像是咬了半生的青柿子。

"凭啥给她十块给我五毛?爷爷,您偏心!"我哽咽着,指尖捏着那枚泛着青铜色泽的五角硬币,心里酸涩得像是咬了半生的青柿子。

那是1987年的盛夏,我和堂姐同时收到了中专录取通知书,仿佛两只金凤凰从周家沟这个小山村里振翅高飞。

村里的大喇叭响了一整天,播音员魏叔的嗓门格外洪亮:"热烈祝贺周桂英、周国强同志考上县里中专!周家沟又出两个大学生啦!"

喇叭喊得鸡都惊得不敢下蛋,村里人一个接一个往我家跑,后来干脆搬了小板凳在我家院子里坐成一圈,七嘴八舌地议论,热闹得像过年。

爷爷得意得嘴都合不拢,脸上的褶皱像盛开的菊花,一整天都在灶台边忙活,炒了一大盆花生米,煮了一锅绿豆汤,招待前来道贺的乡亲。

傍晚时分,蝉鸣声不知疲倦地从老槐树上传来,热浪一阵一阵地在院子里翻腾,我和堂姐坐在门槛上吃西瓜,汗水顺着脖子往下淌。

奶奶颤巍巍地从里屋出来,身后跟着爷爷,他手里拿着一个褪了色的红布包,那是他的"命根子"——爷爷这辈子所有的积蓄都在里面,平常连奶奶都不让碰一下。

"桂英,国强,过来。"爷爷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和堂姐赶紧放下西瓜皮,擦了擦手,凑到爷爷跟前。

爷爷慢慢解开红布包,掏出一张崭新的十元人民币,郑重地递给堂姐:"桂英,这是爷爷给你的学费。"

堂姐接过钱,眼里闪着泪光,双手捧着那张钱,仿佛捧着一件无价之宝。

我眼巴巴地等着,心想爷爷肯定也会给我一张一样的。

可爷爷的手伸进红布包,摸了半天,却只掏出一枚五角硬币:"国强,这五毛钱是爷爷给你的。"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记住,男子汉要靠自己!"爷爷将硬币放在我的掌心,声音沙哑却坚定。

院子里突然静了下来,连知了都不叫了,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我身上,像一根根针扎在我的脸上,火辣辣的。

我紧紧攥着那枚冰凉的硬币,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说不出话来。

"爸,这不合适吧?"爸爸有些不悦,他平日里不爱说话,但此时也忍不住替我抱不平,"他们俩都考上了,咋还区别对待?"

"是啊,爸,国强和桂英都考上了中专,您这么做不好吧?"二叔也帮腔道。

爷爷摆摆手,打断了他们:"我自有道理。"

就这三个字,像一把刀插在我心口,我感到无比屈辱。

那一刻,我想了许多:是因为堂姐是女孩所以要特别照顾?是因为我不如堂姐聪明?还是因为我不是亲孙子?可我明明就是啊!

我忍不住站起身,将那枚硬币重重地放在桌上:"不用了!我不稀罕这五毛钱!"

话音未落,我便逃离了院子,一头扎进了村外的夜色中。

七月的夜晚,萤火虫在田埂上飞舞,像一盏盏小灯笼照亮我的去路。

我跑到村口的老槐树下,那是我从小最爱待的地方。

一年四季,这棵老槐树都是我最好的朋友:春天,我在树下读课本;夏天,我在树荫下乘凉;秋天,我捡树上掉落的槐米;冬天,我靠着树干发呆。

坐在树下凸起的石头上,我望着墨色的天空和零星的几点星光,第一次感到如此孤独。

记得上个月,我和堂姐刚拿到准考证那天,爷爷特意从集市上买了两块猪肉,炖了一锅香喷喷的肉丝白菜。

那时候爷爷盛饭的样子我至今记忆犹新:先给我盛了满满一大碗,再给堂姐盛了小半碗,然后是爸爸、二叔,最后才是奶奶和他自己。

奶奶埋怨道:"老头子,你偏心眼,咋净给国强夹肉?"

想到这儿,我更加委屈:爷爷平时那么疼我,为何今天却如此区别对待?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熟悉的脚步声从背后传来。

"国强,回家吧。"堂姐的声音轻轻的,像晚风一样温柔。

我没有回头,只是抹了抹眼泪:"桂英姐,我不明白,为什么爷爷这么偏心?"

堂姐坐在我身旁,叹了口气:"爷爷自有他的道理。"

"什么道理?因为你是女孩所以娇贵些?还是因为...因为我爹只是个修理工,不如二叔在煤矿挣得多?"我控制不住地哽咽。

"胡说八道!"堂姐拍了一下我的后脑勺,"你这脑袋瓜子里装的都是什么啊?爷爷最疼你,这全村人都知道。"

"那为什么..."

"你啊,就是钻牛角尖!"堂姐站起身,拉起我的手,"走吧,回家。"

那晚,我躺在铺着凉席的木板床上,一会儿踢开被子,一会儿又盖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窗外,夏夜的虫鸣声此起彼伏,像一首永不停歇的交响曲。

床头的79型半导体收音机里传来中央人民广播电台的声音,播音员温柔地朗读着天气预报:"明天全国大部分地区多云转晴..."

这台收音机是爷爷去年从供销社买回来的,花了他整整二十块钱,几乎是他一个月的退休金。

买回来那天,他小心翼翼地把收音机放在我床头:"国强,好好学习,将来考上大学,让爷爷在村里头更有面子!"

想到这里,我的心又一次揪紧了:爷爷明明那么疼我,为何今天却只给我五毛钱?

第二天一早,我和堂姐就要乘着拖拉机去县城了。

临行前,爷爷站在院子里,将那枚被我丢在桌上的五角硬币又塞进了我的口袋:"记住爷爷的话,男子汉要靠自己。"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声音低沉而坚定,眼神中满是我读不懂的深意。

那一刻,我虽然心里仍有委屈,但也不好再发作。

将硬币揣进兜里,我勉强点了点头,跟着堂姐爬上了拖拉机斗。

拖拉机"突突突"地发动起来,我回头望向站在院门口的爷爷,他的身影在晨光中显得那么单薄,却又那么坚毅。

县城的街道比我们村里的土路宽敞多了,两边是琳琅满目的商店,有穿着时髦的青年,还有骑着永久自行车的干部。

我和堂姐像两只乡下的土猫,睁大眼睛看着这个陌生而繁华的世界。

县技工学校坐落在一片香樟树下,红砖绿瓦,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芒。

报到那天,我和堂姐在校门口分别,她去了卫校,我则前往农机中专。

"国强,好好学习,别让爷爷失望。"堂姐叮嘱道。

我点点头,心里却仍有一丝不服气。

刚进校门,就看到一群同学围在布告栏前,七嘴八舌地讨论着什么。

"喂,新来的,你叫啥名?"一个圆脸男生拍了拍我的肩膀。

"周国强。"我回答道。

"哦,农村来的吧?"他上下打量着我,目光停留在我那双沾满泥土的解放鞋上。

我有些局促地点点头。

"那你肯定能享受助学金了,真羡慕!"圆脸男生叹了口气,"我爹是县里供销社的,家里条件还行,就没这福利了。"

"助学金?什么助学金?"我一头雾水。

"你不知道?"他指着布告栏,"我爹听说今年政府出台新政策,家庭贫困的工农子女上中专,不仅免学费,还能领到助学金呢!"

我赶紧挤进人群,仔细阅读布告栏上的公告。

果然,根据新颁布的政策,家庭月收入低于50元的工农子女,可以免除学费,并每月领取15元助学金。

我爹在公社拖拉机站修理农机具,每月工资才45元,加上我娘在生产队干活挣的工分,勉强够我们一家糊口。

按照这个标准,我完全符合申请条件!

开学第一周,各种费用接踵而来:学费、书本费、住宿费、伙食费......

我掰着手指头算了又算,堂姐的十块钱只够交半个月的伙食费,而我的五毛钱连一顿饭都吃不上。

"果然,爷爷就是偏心。"我心中的怨气更甚。

但我很快就发现,我和堂姐的处境完全不同。

按着圆脸男生的指点,我找到学校办公室申请了贫困生补助。

主任详细询问了我家的情况,最后拍板道:"根据你家的条件,符合国家资助政策,从今天起,你不仅免学费,每月还有15元助学金。"

15元!那可是普通工人半个月的工资啊!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心里像揣了只小兔子,扑通扑通直跳。

离开办公室,我一路小跑着去找堂姐,想告诉她这个好消息。

卫校离我们学校不远,仅一墙之隔。

我翻过围墙,正好看见堂姐蹲在食堂后门的台阶上,捧着饭盒发呆。

"桂英姐,你怎么了?"

堂姐抬头,勉强笑了笑:"没事,就是有点想家了。"

我不傻,看得出她的饭盒里只有几根榨菜丝和白米饭。

"你的钱不够用了?"

堂姐摇摇头:"别担心,我找同学借了点,下个月二叔会寄钱来的。"

我不禁想起二叔家的情况:虽然二叔在煤矿工作,收入比我爹高,但他家境并不富裕。

二叔有五个孩子,堂姐是老大,下面还有四个弟弟妹妹要养活。

每个月二叔寄回家的钱,大部分都用来供几个小的读书和日常开销,能留给堂姐的并不多。

看着堂姐消瘦的脸颊,我突然明白了什么。

我掏出口袋里的二十元钱,那是我刚领到的助学金,递给了堂姐。

"拿着,我有助学金,不缺钱。"

堂姐惊讶地看着我:"你哪来这么多钱?"

我把享受的优惠政策一一道来,堂姐的眼睛渐渐亮了起来:"原来如此!难怪爷爷..."

"难怪什么?"

堂姐欲言又止,只是摇摇头:"没什么,谢谢你,国强。"

当我回到宿舍,四个室友正热火朝天地讨论着一个新生——彭大志。

"听说那小子是煤矿干部的儿子,揣着两百块钱来报到的!"瘦高个儿李明眼里闪着羡慕的光芒。

"两百?那够买半台缝纫机了!"圆脸男生张伟惊叹道。

"嘿,我爹一个月才挣四十多,两百块得攒小半年呢!"短寸头的王强感慨着。

听着室友们的议论,我忽然想到了堂姐。

虽然二叔在煤矿上班,但他只是个普通工人,不是干部,工资也不算高。

二叔一大家子人要养活,哪有余钱给堂姐上学用?

而爷爷给堂姐的那十块钱,恐怕是他所有的积蓄了。

想到这里,我的眼眶不由得湿润了。

那晚,我做了个梦,梦见爷爷坐在槐树下,正用一把小刀仔细地刻着什么。

我走过去一看,原来是一枚硬币,上面刻着我的名字。

爷爷抬头看我,眼神慈祥而坚定:"国强,记住,男子汉要靠自己!"

一阵闹铃声惊醒了我,窗外天刚蒙蒙亮,我摸了摸枕边,竟是一手湿润。

周末回家的路上,我把那枚五角硬币拿出来,在掌心反复摩挲。

硬币已经被我的体温捂热,似乎有一股暖流从硬币传到我的心里。

推开家门,就闻到了熟悉的饭菜香——是奶奶做的酸菜炖粉条,我最爱吃的。

"国强回来啦!"奶奶放下手中的活计,赶紧去厨房添了一副碗筷。

"爷爷呢?"我东张西望。

"在后院劈柴呢,你去喊他吃饭。"奶奶说着,又埋怨道,"老头子这两天咳嗽得厉害,我让他歇着,他偏不听。"

我快步走到后院,远远就看见爷爷佝偻着背影,正用斧头劈柴。

他的动作虽然缓慢,却很有节奏,每一斧下去,都能将木柴整齐地劈成两半。

我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爷爷劳作的背影,忽然注意到他的手指关节肿得像小核桃,指甲缝里还嵌着泥土。

这双手曾经种过地,打过仗,也曾抚摸过我的脸,给我递过糖果和书本。

"爷爷。"我轻轻唤道。

爷爷回头,看见是我,脸上立刻绽放出欣喜的笑容:"哟,国强回来了!学校里怎么样?还习惯吗?"

"习惯。"我点点头,"爷爷,吃饭了。"

爷爷放下斧头,拍了拍手上的木屑:"好,这就去。"

他刚迈出一步,却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一连串的咳嗽声像是要把肺都咳出来。

我赶紧上前拍打他的背,惊恐地发现爷爷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浸透,黏在他瘦骨嶙峋的后背上。

"爷爷,您生病了?"

爷爷摆摆手:"没事,就是老毛病,咳嗽两天就好了。"

吃饭时,爷爷只喝了半碗粥,就放下了碗筷。

奶奶心疼地埋怨:"老头子,你这两天胃口不好,是不是又病了?"

爷爷笑着摇摇头:"哪有,就是不太饿。"

看着爷爷憔悴的面容,我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了一下。

晚上,我从书包里掏出一个信封,里面是我这个月省下来的十块钱。

我鼓起勇气,敲响了爷爷的房门。

"进来。"爷爷的声音有些沙哑。

推门进去,只见爷爷正坐在床边,借着煤油灯的光线翻看一本泛黄的相册。

"爷爷,这是我的助学金,您收着吧。"我将信封递给爷爷。

爷爷愣了一下,随即摇摇头:"不用,那是国家给你的,你自己留着用。"

"可是您病了,需要钱看病。"

爷爷笑了笑:"我这把老骨头,死不了。"

"爷爷!"我急了,"您别这么说。"

爷爷拍了拍床边,示意我坐下:"国强,爷爷问你,在学校里还顺利吗?"

我点点头:"很顺利,我按照老师说的申请了助学金,每个月有15块钱呢!"

"那就好,那就好。"爷爷欣慰地笑了,眼角的皱纹舒展开来,"爷爷没白疼你。"

一股暖流涌上我的心头,我忽然鼓起勇气问道:"爷爷,您为什么给桂英姐十块钱,却只给我五毛?"

爷爷沉默了片刻,然后叹了口气:"你堂姐是女孩子,在外面没人照顾,又不能享受助学金,爷爷不给她钱,她怎么生活?"

"那您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告诉你什么?告诉你爷爷没钱了吗?"爷爷苦笑道,"男子汉,要有志气,不能指望别人。"

我的心一下子揪紧了。

爷爷继续道:"你爹当年就是靠自己的本事在公社找到了工作,我希望你也能如此。"

我点点头,心中的疑惑却越来越深:"可是爷爷,那枚五角硬币...为什么不给我一元的?"

爷爷的眼神忽然变得深邃起来,他从枕头下摸出一个小布包,慢慢解开。

里面是一枚闪着银光的硬币,看起来有些年头了,边缘已经有些磨损。

"知道这是什么吗?"爷爷问道。

我摇摇头。

"这是银元,是爷爷从老家带出来的唯一值钱的东西。"爷爷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怀念,"当年打仗的时候,地主老财都拿这个埋在地里,比黄金还值钱。"

我惊讶地看着那枚银元,不明白爷爷为什么要给我看这个。

"我给你的那枚五角硬币,就是用这银元换的。"爷爷轻声道。

我的心猛地一颤,像是被重锤击中。

"本来我想等你大学毕业时再给你的,但我担心..."爷爷顿了顿,"担心自己等不到那一天。所以我让你二婶去县城,用这银元换了新钱,给了桂英十块,给了你五毛。"

"可是爷爷,您为什么不把银元直接给我?"我不解地问。

爷爷笑了笑:"银元虽然值钱,但在如今这世道,没人认得它了。我想让你有钱花,又想给你留个念想,所以就换了这枚五角硬币。"

我的眼眶湿润了:"爷爷,我..."

"傻孩子,爷爷给你的不只是钱,是爷爷对你的期望。"爷爷拍了拍我的肩膀,"男子汉要自己闯,要靠本事吃饭。你爹当年就是这么过来的,我希望你也能如此。"

那一刻,我看着爷爷布满老茧的双手,忽然明白,这双手承载了太多太多。

他给堂姐的是保护,给我的却是鞭策和勇气。

"爷爷,我不会让您失望的。"我握紧了拳头,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决心。

那晚回到自己的房间,我从口袋里掏出那枚五角硬币,在煤油灯下细细端详。

这枚看似普通的硬币,竟然是爷爷珍藏多年的银元换来的,承载着爷爷对我深深的爱和厚望。

想到这里,我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上学期间,我白天努力学习,晚上在校外的小餐馆里刷碗挣零花钱。

周末回家,我总会把省下来的钱偷偷塞到爷爷的枕头下。

爷爷从不说什么,只是每次都会趁我不注意,又把钱放回我的书包里。

就这样,我们爷孙俩在"较劲"中度过了我中专的第一年。

第二年春天,爷爷的咳嗽越来越严重,最后不得不去县医院做检查。

医生说是肺气肿,需要住院治疗,而且还要长期吃药控制病情。

二叔跑前跑后地张罗着住院的事,爸爸则在一旁不停地叹气:"这医药费,咋整啊?"

我掏出自己这两年来攒的钱——整整二百元,全部交给了医院。

爷爷知道后,躺在病床上直落泪:"国强,这钱是你读书用的,不能花在爷爷身上。"

我握着爷爷的手,坚定地说:"爷爷,这钱是我自己赚的,想花在哪里是我的事。再说了,您教我的,男子汉要靠自己,现在我靠自己的能力帮您治病,您应该高兴才是。"

爷爷的眼里闪烁着欣慰的泪光:"好孩子,好孩子..."

住院期间,堂姐也经常来医院照顾爷爷。

有一次,我去医院时,刚好看见堂姐在给爷爷喂药。

她动作轻柔,眼神专注,完全是一副专业护士的模样。

"桂英姐,你现在真像个护士了。"我由衷地赞叹道。

堂姐笑了笑:"还早着呢,我才学了一年多,还有很多东西要学。"

爷爷插嘴道:"我信托桂英,她以后肯定是个好护士。"

说着,他从枕头下摸出一个小布包,慢慢解开。

我认出那是装银元的布包,不由得心头一震。

爷爷掏出那枚银元,郑重地递给堂姐:"桂英,这银元爷爷留了大半辈子,本想给国强的,但看你这么懂事,爷爷想了想,还是给你吧。"

堂姐惊讶地看着那枚银元,连连摇头:"爷爷,这么贵重的东西,我不能要。"

爷爷坚持道:"你拿着,以后用这银元换的钱,好好照顾自己。女孩子在外面不容易,爷爷不能总是指望国强帮你。"

听到这话,我和堂姐都愣住了。

我突然明白,原来爷爷早就知道,我这两年一直在接济堂姐。

而堂姐,也许从一开始就知道爷爷的银元的事。

我们相视一笑,眼中满是默契和感动。

那一刻,我感受到了爷爷浓浓的爱,也明白了他用这种特别的方式教会我们的人生道理。

爷爷在医院住了大半个月,病情总算稳定下来,可以回家休养了。

回家那天,爷爷坐在马车上,看着路边金黄的油菜花,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

"国强,你和桂英,都是爷爷的骄傲。"爷爷轻声说道。

我鼻子一酸,差点落泪。

那年夏天,我和堂姐都得到了很好的期末成绩。

堂姐在卫校的实习考核中拿了第一,我在农机实操中也获得了优秀评价。

回家那天,我特意去集市上买了两斤猪肉,准备让奶奶做红烧肉给爷爷补身子。

谁知一进家门,就看见堂姐已经坐在院子里,和爷爷有说有笑。

"国强回来啦!"爷爷招呼我过去,脸上的笑容比夏日的阳光还灿烂。

那天晚上,我们一家人围坐在一起,享用着丰盛的晚餐。

爷爷难得地喝了两杯米酒,脸上泛起红晕,像个老小孩一样开心。

晚饭后,爷爷找到我,神秘地塞给我一个小木盒:"这是爷爷给你的。"

我打开一看,竟然是那枚銀元!

"爷爷,这不是给桂英姐了吗?"

爷爷笑着摇摇头:"她不肯要,说这应该是你的。"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心里又酸又甜。

"国强,记住,钱财乃身外之物,重要的是人心。"爷爷拍了拍我的肩膀,"爷爷给你的银元和那枚五角硬币,都是爷爷的心意,希望你记住:男子汉要靠自己闯,要用自己的本事立足,更要心系家人。"

"爷爷,我记住了。"我紧紧握住那枚银元,感受着它的分量和温度。

那个夏夜,星光璀璨,蛐蛐在草丛中欢快地鸣唱,我和堂姐坐在院子里乘凉,谈论着各自的未来。

"国强,你以后想做什么?"堂姐问我。

我毫不犹豫地回答:"我想和爹一样,修理农机具,让咱们村的地能多打粮食。"

堂姐笑了:"真有志气!我以后也想留在县医院,照顾乡亲们。"

我们相视一笑,眼中满是对未来的憧憬和信心。

后来的日子,我和堂姐都在各自的道路上努力前行。

三年后,我顺利毕业,被分配到县农机站工作。

而堂姐也成了一名出色的护士,在县医院小有名气。

爷爷没能等到我大学毕业的那一天。

在我中专最后一年的冬天,爷爷安详地离开了人世。

临终前,他握着我的手,眼中满是欣慰和祝福。

"国强,爷爷看到你长大了,成了顶天立地的男子汉,爷爷知足了。"爷爷的声音越来越弱,却依然坚定,"记住,男子汉要靠自己。"

"爷爷,我记住了。"我泪流满面,点了点头。

如今,30多年过去了,我已是家中的顶梁柱,有了自己的事业和家庭。

那枚银元和五角硬币,我一直珍藏在床头的木盒里。

每当看到它们,就仿佛看到了爷爷慈祥的笑容和他那双布满老茧的手。

有时候,我会把那两枚硬币拿出来,放在灯下细细端详。

在岁月的磨砺下,硬币的表面已经变得光滑,但每一道细小的纹路都记录着爷爷的心血和期盼。

我常常想,有些礼物的价值不在于它的金钱,而在于它所承载的情感和智慧。

爷爷给我的不只是五毛钱,更是一种生活的态度,一份沉甸甸的爱。

这份爱,穿越了时光,温暖了我的一生。

每当我的儿子问起那枚古老的银元和五角硬币,我总会告诉他爷爷的故事,以及那句话——"男子汉要靠自己"。

这句朴实无华的话,如今已成为我家的家训,代代相传。

在人生的道路上,无论顺境还是逆境,我们都要学会自立自强,心怀感恩,才能真正活出属于自己的精彩。

来源:那一刻的思绪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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