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老伴每月退休金1万,亲家给了儿子50万,他就让孩子跟外公姓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6-04 11:33 2

摘要:那天早晨,儿子明亮站在我们家简陋的客厅里,神情有些复杂地说:"爸,我和小玲商量好了,孩子出生后随她家姓。"

姓氏传承

那天早晨,儿子明亮站在我们家简陋的客厅里,神情有些复杂地说:"爸,我和小玲商量好了,孩子出生后随她家姓。"

这句话如一把钝刀,在我心上生生割了一道口子。

我放下手中的茶杯,杯底与桌面相碰,发出一声闷响,茶水溅出几滴,在那张用了二十多年的方桌上洇开一片深色的痕迹。

我们王家几代单传,好不容易盼来孙子,却要随外姓?

老伴看出我的情绪变化,忙着打圆场:"随哪家姓不都是咱们的孩子吗?"

我没吭声,抬头望向墙上那张全家福,照片里的我们还年轻,那时明亮刚上小学,胖乎乎的小脸蛋上挂着天真的笑容。

"爸,你别生气,这事儿我们考虑很久了。"明亮搓着手,目光闪烁着不敢直视我。

我摆摆手,起身走向阳台,背对着他们,眼睛盯着楼下那棵老槐树,心里翻江倒海。

明亮和小玲是大学同学,两人毕业后一起留在市里工作。

我和老伴退休前都是纺织厂的工人,八十年代初进厂时风光得很,那会儿能进国企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儿。

改革开放后企业改制,不少工友下了岗,我们算幸运的,捱到退休,每月退休金加起来勉强一万出头。

儿子大学毕业后在市里一家设计公司工作,媳妇小玲是个小学老师,两人收入在城里只能算中等,日子过得也不宽裕。

去年他们想买房,市区房價一路飙升,首付就要七八十万,两人积蓄加上我们的一点棺材本,还差五十万。

当时我们就犯了愁,正琢磨着是不是该去银行贷点款,没承想亲家主动提出资助他们五十万。

那天明亮眼睛亮晶晶的,兴冲冲地告诉我们这个消息,我和老伴也替他们高兴。

可谁能想到,这钱竟然是有条件的。

"爸,亲家说了,他给我们五十万,但有个条件..."明亮支支吾吾半天,终于说出了那个让我心痛的条件——让孩子随外公姓。

明亮那天说完就走了,留下我和老伴面面相觑。

夜里,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耳边总回响起村里老人常说的话:"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我们王家香火单薄,到我这一代就剩下我一个男丁,好不容易盼到明亮这一代延续血脉,现在却要改姓李?

老伴似乎感知到我的辗转反侧,摸索着握住我的手说:"老王,你别想太多,姓氏不重要,孩子幸福才重要。"

我没吭声,只觉得胸口堵得慌,像是有块大石头压着。

"你说,咱们辛辛苦苦把明亮拉扯大,退休金虽不多,可也想着帮他们添置点家底,怎么就比不上亲家那五十万呢?"我忍不住问道。

老伴叹了口气:"时代不同了,你别钻牛角尖。现在年轻人买房压力大,亲家条件好,能帮一把是一把。"

"可他们凭什么要孩子随他们姓?这不是明摆着瞧不起咱们吗?"我越想越气。

"谁让咱们家底薄呢?人家李叔当了一辈子干部,小金库里攒的比咱们多。"老伴的语气里带着无奈。

她转过身,背对着我说:"你就别纠结了,睡吧,天亮还得去菜园呢。"

第二天天不亮,我就爬起来,蹑手蹑脚地从柜子深处找出那个铁皮箱,这是我们家传下来的"傳家宝"。

箱子里装着我们王家几代人的老照片和一些重要文书。

我小心翼翼地打开,黑白泛黄的相片上,是我爷爷年轻时的样子,他曾在抗战时期参军,负伤后回到家乡。

照片背面用毛笔字写着"王德明摄于民国三十五年",字迹已经有些模糊。

爷爷那一辈经历战乱,家道中落,原本在县城有几亩地,后来都卖了救命。

再下面是我爸爸手捧着第一本工作证的照片,那是五十年代刚进纺织厂时的模样。

他穿着簇新的中山装,脸上洋溢着自豪的笑容。

父亲常说,能进国营工厂是改变命运的机会,他从乡下农民变成了城里工人,日子才算有了奔头。

再后来是我和老伴的结婚照,我们穿着厂里发的蓝色工装,笑得那么灿烂。

那时候结婚简单,厂里办了个简朴的仪式,发了几斤糖果和一张结婚证,就算把婚事办了。

最后是明亮出生时,我抱着他站在医院门口的照片。

那是1985年的冬天,老伴生产那天正赶上大雪,我推着自行车送她去医院,路上滑倒了三次。

明亮出生后,我抱着他站在医院门口,脸上的笑容比六月的太阳还灿烂。

我记得当时护士问孩子叫什么名字,我毫不犹豫地说:"王明亮!盼他像他的名字一样,前途光明亮堂!"

"姓氏承载的不只是几个字,是血脉,是根啊。"我喃喃自语,将照片轻轻擦拭干净,又小心地放回箱中。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我看了看手表,已经六点多了。

老伴起床后看到我坐在地上摆弄照片,叹了口气:"又翻老照片呢?你也该放下了。"

我没接她的话,只是问:"今天菜园那边的黄瓜该浇水了吧?"

老伴点点头:"昨天阿柱家嫂子说了,今天轮到咱们用水泵。"

阿柱是我们小区的老邻居,退休后和我们一样在小区附近承包了一小块地种菜,几家轮流用一台水泵浇灌。

我们简单吃了早饭,就骑着三轮车去了菜园。

干了一上午农活,回家的路上,我们遇到了住在楼上的张大妈。

"老王啊,听说你家要添丁了?恭喜恭喜啊!"张大妈热情地打招呼。

我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是啊,谢谢。"

"听说是男孩吧?你们王家可算是有后了!"张大妈接着说。

我脸上的笑容僵住了,老伴忙打圆场:"是啊是啊,孩子健康就好。"

张大妈还想说什么,被老伴巧妙地岔开了话题:"大妈,您家的冬瓜长得真好,有啥窍门不?"

回到家,我的心情更加郁闷。

社区里的老人们最看重的就是传宗接代,要是让他们知道我的孙子要随外姓,不定怎么戳我的脊梁骨呢。

日子一天天过去,小玲的肚子也一天天大起来。

明亮偶尔会带着小玲回来看看我们,每次来,气氛都有些尴尬。

我能感觉到儿子的为难,但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孙子出生那天,是个艳阳高照的日子。

我和老伴赶到医院时,小玲已经生产完毕,是个七斤六两的大胖小子。

亲家一家早就守在产房外,看到我们来了,亲家母热情地迎上来:"哎呀,你们可来啦,孩子刚生下来,长得可像他外公了!"

我强忍着不快,挤出一丝笑容:"孩子健康就好。"

亲家李叔也凑过来,拍着我的肩膀说:"老王啊,咱们都是一家人了,有啥事多商量。"

我点点头,没说话,心里却在想:一家人?连孙子的姓氏都要争,算哪门子一家人?

但看着病房里小玲疲惫的脸和明亮紧张的神情,我没把这话说出口。

孙子满月那天,亲家在酒席上举杯宣布:"今天我们欢迎小李子加入李家的大家庭!"

席间掌声雷动,只有我和老伴默默相视。

李子,这就是我孙子的名字,李子,李家的种子。

我强颜欢笑着陪客人们喝酒,心里却像打翻了五味瓶。

亲家是个退休干部,八十年代初就当上了县里的科长,后来又升任副局长,比我们家条件好太多。

他家住在市中心的干部楼,装修得富丽堂皇,光是客厅的吊灯就值我大半年的退休金。

席间,我注意到亲家李叔看着女儿时的眼神,满是愧疚。

后来我才知道,他年轻时忙于工作,对女儿疏于照顾,这五十万除了帮忙买房,更是弥补没陪伴女儿成长的遗憾。

满月宴结束后,我一个人坐在出租车上回家,看着窗外飞速掠过的霓虹灯,心里空荡荡的。

回到家,老伴已经睡了,我轻手轻脚地洗漱完,却怎么也睡不着。

那晚,我独自在小区的长椅上坐到很晚。

深秋的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远处的高楼大厦灯火通明,而我们这个老小区却显得破旧而寂静。

忽然有人坐到我身边,是明亮。

"爸,怎么一个人坐在这儿?"他递给我一支烟。

我摇摇头,没接:"早戒了,医生说我血压高。"

明亮尴尬地收回手,把烟塞回口袋:"我看到您一个人走了,就猜您会在这儿。"

我们沉默了一会儿,明亮突然说:"爸,对不起。"

他的声音有些哽咽,"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但房子首付压力太大,而且小玲是独生女,她爸妈年纪也大了,他们就这一个女儿..."

我打断他:"你不用解释,我明白。"

"可是您心里..."

"只要你们好好的,我和你妈就满足了。"我拍拍儿子的肩膀,"咱们这一辈子,不就是为了下一辈过得更好吗?"

明亮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说:"爸,您记得我小时候您常说的那句话吗?'吃亏是福'。"

我笑了笑:"记得,怎么了?"

"我现在才明白那句话的意思。"明亮看着远方说,"有时候表面上的吃亏,可能是为了更长远的幸福。"

我看着儿子的侧脸,在昏暗的路灯下显得格外坚毅。

曾几何时,他还是那个跟在我屁股后面问东问西的小男孩,现在却已经是一个要为家庭负责的男人了。

我忽然觉得有些欣慰。

"行了,回去吧,别让你妈担心。"我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灰。

回家的路上,星光洒满小区的林荫道,我忽然想起纺织厂老李头常说的话:"人这辈子,舍不得也得舍,计较不得也得计较,最后发现,什么都没你孩子重要。"

老李头是我的老师傅,当年文革后恢复生产,是他手把手教我操作纺织机器。

他膝下无子,只有一个女儿远嫁广州,每年春节都盼着女儿回来看看,可直到去世,也没再见到女儿一面。

我记得他临终前握着我的手说:"明亮是个好孩子,你要好好珍惜啊。"

想到这里,我的眼眶湿润了。

第二天一早,我打电话给明亮,说想去看看孙子。

明亮爽快地答应了,说会来接我。

中午时分,我们来到他们的新家,这是一套位于市郊的小两居,虽然不大,但收拾得很整洁。

小玲正在厨房忙碌,看到我们进门,连忙擦擦手迎上来:"爸,您来啦,吃饭了没?我正做着呢。"

我点点头:"吃了,你别忙活了,月子里要好好休息。"

小玲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没事,我恢复得挺好的。"

明亮带我去看孙子,孩子正甜甜地睡在小床上。

在昏黄的灯光下,我仔细端详着他的小脸,鼻子酸酸的。

这孩子长得真像明亮小时候,圆圆的脸蛋,高高的鼻梁,连睡觉时微微撅起的嘴巴都一模一样。

突然,我发现他的眉眼竟与我年轻时那么相像,那双弯弯的眉毛,简直是我的翻版。

血浓于水,姓氏不过是符号。

无论他姓王还是姓李,他都流着我们王家的血。

我轻轻抚摸他的小手,他本能地握住了我的手指。

那一刻,所有的执念都烟消云散。

吃饭时,小玲特意做了我爱吃的红烧肉和醋熘白菜,菜色简单但味道不错。

饭后,小玲有些拘谨地对我说:"爸,我知道您心里可能有些不痛快,但我想说,无论孩子姓什么,您永远是他的亲爷爷。"

我点点头:"我明白,你们的决定我尊重。"

小玲松了一口气,眼圈却红了:"谢谢您,爸。我爸妈一直很内疚,说耽误了我的童年,所以才..."

我摆摆手:"不用说了,我都知道。"

回家路上,明亮送我到楼下,欲言又止。

我拍拍他的肩膀:"好好工作,好好过日子,别辜负了两家老人的期望。"

明亮用力点头,眼中闪烁着泪光。

两个月后,李家设宴为孙子办百日宴,规模比满月宴还要盛大,宴请了近二十桌亲朋好友。

席间,亲家李叔多次敬酒,言语间满是对我的尊敬。

我也敞开心扉,与他畅谈,仿佛多年的老友一般。

宴席快结束时,李叔突然站起来,举起酒杯,对着满座宾客说:"今天我要特别感谢王老哥,是他培养了明亮这么优秀的孩子,也是他大度地同意孩子随我们李家姓。"

他转向我,眼中含泪:"王老哥,我敬你一杯,你的胸怀,我李某人自愧不如!"

我有些意外,站起来与他碰杯,心里却涌起一股暖流。

这一刻,我忽然明白,姓氏之争背后,是两个家庭、两代人的情感纠葛和价值观碰撞。

李叔身为干部,却因工作忙碌亏欠了女儿的童年;而我虽然只是普通工人,却陪伴儿子走过了成长的每一步。

或许在物质条件上我们比不过亲家,但在精神财富上,我们并不贫瘠。

百日宴后,小玲特意带着孩子来我们家住了几天。

老伴乐得合不拢嘴,天天变着花样做好吃的给小玲补身子。

我则负责逗孩子玩,小家伙咿咿呀呀地回应,时不时还冲我笑。

每当这时,我的心都会融化成一滩水。

有一天,我正抱着孙子在院子里晒太阳,遇到了张大妈。

"老王,这是你孙子吧?长得真像你啊!"张大妈笑着说。

我点点头:"是啊,我们王家的种。"

"听说随外姓了?"张大妈有些八卦地问。

我笑了笑:"姓什么不重要,都是一家人。"

张大妈愣了一下,然后意味深长地说:"老王,你想得通透,难怪明亮这孩子这么懂事。"

那天晚上,我翻出了那个铁皮箱,重新整理里面的照片。

老伴走过来,好奇地问:"又翻老照片啊?"

我点点头:"是啊,想把这些照片整理出来,装裱好,等孙子大点了,告诉他这是他的根。"

老伴笑了:"你这是想通了?"

"是啊,想通了。"我轻轻抚摸着那些泛黄的照片,"姓氏只是个符号,血脉才是真正的传承。无论他姓王还是姓李,我们的故事,我们的精神,都会一代代传下去。"

老伴坐到我身边,靠在我肩上:"咱们虽然没什么钱,但把明亮培养成这样,已经很了不起了。"

我看着照片中一张张熟悉又陌生的面孔,仿佛看到了时光的长河中我们家族的起起伏伏。

从爷爷那一辈的战乱逃难,到父亲那一辈的辛勤劳作,再到我们这一代的平凡生活,每一代人都在为下一代创造更好的条件。

或许让孙子随外姓,就是我能给他创造的更好条件吧。

次日,明亮来接小玲和孩子回去,我送他们到楼下。

临别时,我郑重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布包,递给明亮:"这是我爷爷传下来的一块玉佩,虽然不值什么钱,但有些年头了,你带回去给孩子,算是我们王家的传家宝。"

明亮接过布包,小心地打开,里面是一块温润的白玉,上面雕刻着"福"字。

"爸..."明亮哽咽着。

我拍拍他的肩膀:"去吧,好好过日子。记得常带孩子回来看看我们。"

看着他们的背影消失在拐角处,我的心里涌起一股温暖。

姓氏传承重要,但家人的幸福与团结,才是我们这辈子最该守护的东西。

我抬头望着蓝天,突然觉得心里无比坦然。

无论姓王还是姓李,我的孙子永远流着我们的血,传承着我们的精神。

这才是真正的香火相传,生生不息。

来源:那一刻的思绪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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