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老同事的追悼会,大家都在哭,只有我看见了惊人一幕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6-03 12:19 1

摘要:(下面是一个单独的故事,故事都是完结篇,没有连载,来源于生活,为了方便大家阅读,本文采用的第一人称书写,人物姓名都是化名,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下面是一个单独的故事,故事都是完结篇,没有连载,来源于生活,为了方便大家阅读,本文采用的第一人称书写,人物姓名都是化名,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老宗的追悼会,我去了。

天很阴,像是老天爷也憋着眼泪。

灵堂里哀乐低回,人人都在抹泪。

我那个贤惠的老伴儿,柳书言,哭得肩膀一抽一抽的。

可我一滴眼泪都掉不下来。

不是我心硬。

也不是我跟宗宸的感情不到位。

而是我所有的精神头儿,都被一样东西给吸走了。

就是灵堂正中间,那张巨大的黑白遗像。

照片上的宗宸,笑得还跟从前一样,憨厚,实在。

可就在刚刚,就在司仪喊着“家属答礼”的时候。

我发誓,我清清楚楚地看见了。

照片上的他,冲着我的方向,偷偷地眨了一下右眼。

一下,就那么一下。

快得像个错觉。

可我这双老花眼,看得真真儿的。

我叫翁景梵,今年七十有一了,跟宗宸在红星机械厂,搭伙当了三十年的同事,斗了半辈子的嘴,也当了半辈子的兄弟。

他这一走,我心里头跟塌了半边天似的。可今天,我站在这儿,心里没有悲痛,只有惊悚和……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期待。

我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疼,不是做梦。

所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人死了,真的有什么科学解释不了的事情?

还是说,这老家伙,有什么天大的秘密,非要用这种方式告诉我?

哀乐还在响着,钻心刺骨的难受。

我老伴儿柳书言看我脸色不对,一个劲儿地盯着遗像发呆,悄悄捅了捅我的腰。

“老翁,你没事吧?别太难过了,人死不能复生。”

我嘴唇动了动,想跟她说说照片眨眼的事儿,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这种事,说出去谁信?

人家不以为我悲伤过度,精神出了问题,就得以为我老糊涂了。

我只能摇摇头,压低声音说:“没事,就是觉得……太突然了。”

确实突然。

半个月前,宗宸还乐呵呵地给我打电话,约我过两天去他家杀一盘象棋。

他说他新得了一个棋谱,非要让我开开眼。

谁能想到,这盘棋,我们俩再也下不上了。

心肌梗死,走得急,没留下一句话。

追悼会按部就班地进行着。

来的人很多,乌压压的一片,都是厂里的老同事、老邻居。

大家都说着宗宸的好。

说他是个热心肠,谁家有困难,他第一个伸手。

说他是个好师傅,带出来的徒弟个个都是技术骨干。

说他是个好丈夫,好父亲,一辈子没跟媳妇屈婉萍红过脸。

这些话,我听着,心里头五味杂陈。

他们说的都对,可他们说的,都不是全部的宗宸

在我心里,宗宸这人,又倔又犟,有时候还爱钻牛角尖。

可他,也是这世界上,对我翁景梵最好的人。

这份好,重得我这辈子都还不清。

这时候,我看见宗宸的儿子,宗璞,那个我看着长大的孩子,捧着骨灰盒,一步一步走了出来。

他妈妈屈婉萍跟在后面,已经哭得站不住了,被人搀扶着。

屈婉萍看见我,脚步顿了顿,冲我点了点头。

那眼神里的悲伤,像把刀子,也剜了我的心一下。

我跟宗宸,还有我们两家人,这关系可不是一般的同事能比的。

我和柳书言结婚第二年,生了个闺女。

宗宸和他媳妇屈婉萍结婚,还是我给当的半个媒人。

他俩结婚第三年,生了儿子宗璞

我们两家,住在一个筒子楼里,门对门。

那时候日子苦啊,谁家做了点好吃的,肯定端一碗给对门送去。

孩子小,成天在一起滚,谁是谁家的都分不清。

柳书言跟我念叨过不止一次:“咱们这辈子,能交下老宗家这样的邻居,真是福气。”

我嘴上不说,心里比谁都清楚。

这份情谊,是用真心换来的。

可一想到三十年前那件事,我这心里就堵得慌,像压了块大石头。

那是个夏天,车间里又闷又热,跟个大蒸笼似的。

我和宗宸都在维修班,那天要检修一台三米多高的冲压机。

那机器是老古董了,毛病多,谁都不爱碰。

可车间主任下了死命令,活儿就得我们干。

我年轻气盛,仗着自己技术好,没把这当回事。

三下五除二就爬了上去。

宗宸比我稳重,在下面一个劲儿地喊:“景梵,你慢点!安全带再检查一遍!”

我当时心里还嫌他啰嗦,随口应付着:“知道了知道了,你放心吧!”

可谁能想到,意外就这么发生了。

我脚下踩着的那块踏板,因为年久失修,连接的螺丝突然就断了!

我整个人身子一歪,就从三米高的地方直挺挺地摔了下去。

完了。

我当时脑子里就这一个念头。

这个高度下去,不死也得是个残废。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我眼角的余光看见一个身影,猛地从机器下面扑了出来。

宗宸

他几乎是想都没想,就用自己的身体当了我的肉垫。

“轰隆”一声巨响。

我结结实实地砸在了他的身上。

我当时就晕过去了。

等我再醒来,人已经在医院里了。

浑身上下,除了几处擦伤,一点事儿没有。

我老伴柳书言守在床边,眼睛肿得像桃子。

她告诉我,我没事,可宗宸……宗宸的左腿,粉碎性骨折。

医生说,手术做完了,命保住了,但以后……走路肯定会受影响。

我冲出病房,疯了似的跑到宗宸的病床前。

他躺在那儿,一条腿吊着,打满了石膏。

看见我,他还咧着嘴笑:“你小子,命挺大啊。”

我“噗通”一声就跪下了。

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老宗,我对不起你!我害了你!”

宗宸的脸色沉了下来:“翁景梵,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咱俩是兄弟,说这个就见外了!你要是真觉得对不起我,以后我那份活儿,你多干点就行了!”

从那天起,宗呈的左腿,就落下了病根。

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尤其是一到阴雨天,就疼得钻心。

他再也不能爬高了,厂里就把他调到了工具室,管发工具。

一个全厂数一数二的技术尖子,就这么废了。

而我,因为在那次事故后,带头排查了所有老旧设备的安全隐患,还被评上了当年的先进个人。

我拿着奖状,心里却像是被针扎一样。

这份荣誉,本该是宗宸的。

是我欠他的。

从那时候起,我就跟自己发誓,这辈子,我翁景梵宗宸的,我得还。

他们家里的重活累活,我全包了。

屈婉萍身体不好,买米买面这种事,从来不用她开口。

宗璞上学,我比对自己闺女还上心。

可我知道,这些,远远不够。

我欠他的,是一条健康的腿,是一个本该光明的前途。

这份愧疚,像一根刺,在我心里扎了三十年。

追悼会的人群渐渐散了。

我让柳书言先跟街坊们一起回去,说我想再单独陪宗宸待一会儿。

柳书言懂我,拍了拍我的手,自己先走了。

空旷的灵堂里,只剩下我和几个殡仪馆的工作人员,还有宗宸一家人。

屈婉萍宗璞正在跟工作人员交代着什么。

我的目光,又一次不受控制地,落在了那张遗像上。

这一次,我看得更仔细了。

照片拍得很好,黑白的光影把宗宸脸上的皱纹都拍得清清楚楚。

那双眼睛,还是那么有神。

可就是这双眼睛……

我死死地盯着。

一分钟,两分钟,五分钟……

我的眼睛都看得发酸了,那张照片,却再也没有任何动静。

难道……真的是我眼花了?

是悲伤和愧疚,让我产生了幻觉?

我心里开始动摇了。

也许,我真的该去看看医生了。

就在我准备放弃,打算转身离开的时候。

那个动作,又出现了!

还是右眼!

非常轻微地,闭合,然后张开。

就像一个人,在不动声色地,给我递着眼色。

这一次,我看得比任何一次都清楚!

绝对不是错觉!

我的心跳瞬间就乱了。

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张照片,怎么可能会动?

难道这照片有什么机关?

可谁会在追悼会上,用一张带机关的遗像?图什么呢?

我脑子里乱成了一锅粥。

我下意识地想走上前去,把那张照片摘下来,看个究竟。

可我的腿,却像灌了铅一样,动弹不得。

我怕。

我怕我发现的,是一个我无法承受的真相。

这时候,宗璞走了过来。

他眼睛红红的,显然是刚刚又哭过。

“翁叔,谢谢您来送我爸。”

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傻孩子,说这什么话。你爸……也是我亲哥。”

宗璞低着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抬头看着我。

“翁叔,其实……有件事,我爸不让我说,但我觉得,我必须得告诉您。”

我心里“咯噔”一下。

来了。

该来的,总会来的。

我故作镇定地问:“什么事?”

宗璞指了指那张遗像,压低了声音,一字一句地说:“我爸他……不是今天才走的。”

我脑袋“嗡”的一声。

“你说什么?”

“我爸其实是半个月前,就是给您打完电话的第二天晚上,在家里走的。当时就我跟妈在。他走得很安详,没什么痛苦。”宗璞的声音带着哭腔。

我彻底懵了。

半个月前?

那这半个月,屈婉萍宗璞在干什么?

为什么不通知大家?为什么要把丧事拖到今天?

这完全不符合常理啊!

宗璞看出了我的疑惑,继续说:“我爸临走前,给我们留了一封信。他在信里说,他知道自己时间不多了,但他不想让自己的追悼会,变成一个哭哭啼啼,让人难受的场合。”

“他说,他这辈子,活得挺值。有我妈这么好的媳F妇,有我这么个还算争气的儿子,还有您……这么一个能把后背交给对方的兄弟。”

“所以,他交代我们,等他走了以后,不要声张。等半个月后,再发讣告,办丧事。”

“他说,他想让大家伙儿的悲伤,能在这半个月里,稍微淡一点。来了,就当是老朋友聚个会,送他最后一程。”

我听着宗璞的话,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

这个宗宸啊……

这个老家伙……

到死,还在为别人着想。

可这,还是解释不了照片眨眼的事情啊!

我定了定神,看着宗璞,决定把我的疑问说出来。

“小璞,叔问你个事,你得跟叔说实话。”

“翁叔,您说。”

“那张遗像……是不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我问得小心翼翼。

宗璞的眼神闪烁了一下,显然,他知道些什么。

他沉默了足足有半分钟,才长长地叹了口气。

“翁叔,您……是不是看见了?”

“看见什么了?”我追问。

“看见……我爸他……眨眼了?”

我的心跳到了嗓子眼。

我重重地点了点头。

宗璞脸上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我就知道,您肯定能看见。”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几乎是在吼了。

宗璞没有直接回答我,而是走到了遗像前,从侧面,拔下了一个非常隐蔽的插头。

我这才看清楚。

那根本就不是一张照片!

那是一块超薄的显示屏!

我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像被雷劈了一样。

数码相框?

追悼会上,用数码相框当遗像?

这是什么操作?

我活了七十多年,真是闻所未闻!

宗璞红着眼圈,解释道:“翁叔,您别怪我们。这……这也是我爸的意思。”

“我爸说,他不喜欢那些正儿八经的遗照,看着太死板,太冰冷。”

“他生前,自己用手机,录了一段几分钟的视频。就是这个画面,他坐在院子里的藤椅上,笑着。他说,这样看着,才像他。”

“他说,他不想让来送他的人,觉得他已经走了。他想让大家觉得,他就是累了,坐那儿歇会儿。”

视频……

我脑子里嗡嗡作响。

原来是视频!

一段循环播放的视频!

所以,那个眨眼的动作,也是宗宸他……他自己提前录好的?

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一个临死的人,费这么大劲,在自己的“遗像”上加一个眨眼的动作,图什么?

这不合逻辑啊!

“那……那他为什么要眨眼?”我问出了心里最大的疑问。

宗璞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封已经有些褶皱的信,递给了我。

“翁叔,这是我爸……单独留给您的。”

信封上,是宗宸那熟悉的,有点笨拙的字迹。

写着:翁景梵,亲启。

我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我拆开信封,里面是一张信纸。

信纸上的字不多,却像千斤重锤,一字一句,砸在我的心上。

“景梵吾兄:

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应该已经去另一个世界,占地方去了。别哭,也别难受,你哭起来比笑还难看。

这辈子能跟你当兄弟,我没白活。

我知道,三十年前那件事,一直是你心里的疙瘩。你总觉得你欠我的,一辈子都在想办法还。你个傻子,我早就跟你说过,咱俩是兄弟,不存在谁欠谁。

当年要不是你替我挡那一下,躺在医院里的,就是你了。我这条腿,换你一条命,值!太值了!

再说,要不是因为腿伤,我怎么能在医院里,碰上被你硬拉来照顾我的屈婉萍呢?说起来,你还是我半个媒人。我这条腿,给我换来一个这么好的媳妇,一个这么好的家,我赚大了!

你啊,就是爱钻牛角尖。

我知道,我这一走,你心里的愧疚肯定更重了。我怕你想不开,怕你这后半辈子都活在这个阴影里。

所以啊,我就想了这么个招。

我让小璞把我的遗像,换成这个显示屏。里面是我录好的一段视频。

我算过了,按你的性格,你肯定会死死地盯着我的照片看。

所以,我特意在视频里,加了一个眨眼的动作。

我想让你看见,想让你觉得奇怪,想让你觉得纳闷。

我想让你知道,这件事没那么简单。

我想用这种方式,把这封信交到你手上。

景梵,我的好兄弟,我眨眼,是想告诉你:

第一,别为我难过,你看,我还能跟你开玩笑呢。

第二,你什么都不欠我。我这辈子,过得很好,很满足。

第三,那件事,早就过去了。你必须也得让它过去。你要是还当我是你兄弟,就答应我,把我从你心里那块石头上,搬下去。然后,带着我的那份,好好地,开心地活下去。替我去看看那些我没看过的风景,替我去尝尝那些我没吃过的美食。

你家柳书言是个好女人,你闺女也孝顺。你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别让我失望。

就这么说定了。下辈子,我还找你当兄弟,不过到时候,你可得让我当一次技术尖子。

弟:宗宸

信纸,从我颤抖的手中滑落。

我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了。

像决了堤的洪水一样,汹涌而出。

七十一年的岁月里,我流过的所有眼泪,加起来,都没有今天多。

我不是悲伤。

也不是感动。

是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情绪,在我胸腔里爆炸开来。

我哭得像个孩子,蹲在地上,泣不成声。

原来,这一切,都是宗宸,我那个傻兄弟,在生命最后一刻,为我精心策划的一个局。

一个怕我走不出愧疚,怕我后半生活在痛苦里,而设下的,最后的温柔。

他怕我钻牛角尖。

他怕我不肯原谅自己。

他甚至算准了我的每一个反应。

他用一个荒诞的,近乎玩笑的方式,给了我最深沉,最厚重的安慰。

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傻的人?

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人!

屈婉萍宗璞没有来劝我。

他们只是静静地站在一边,陪着我。

他们知道,我需要这场痛哭。

我需要用这场眼泪,来冲刷掉压在我心上三十年的那块巨石。

那不是愧疚。

那是一个兄弟,用自己的一辈子,为我扛下的恩情。

我哭了很久很久。

哭到最后,我慢慢地站了起来。

我走到那张“遗像”前。

宗璞已经把电源重新插上了。

屏幕里,宗宸的笑脸又出现了。

他还是那样憨厚地笑着,眼神里,满是温暖和坦然。

我看着他,他也看着我。

我知道,他不会再眨眼了。

因为,他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我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屏幕上他的脸。

“老宗,你听着。”

“你这个当弟弟的,临了临了,还给我这个当哥的上了一课。”

“你放心,我懂了。”

“我全懂了。”

“从今天起,我翁景梵,不欠你什么了。但是,我会记着你。一辈子都记着。”

“我会好好活着,连你的那份,一起活。”

“下辈子,你还来找我。别说技术尖子,厂长的位置,我都给你留着!”

我说完,冲着屏幕里的他,深深地鞠了一躬。

当我直起身子的时候,我的心里,前所未有的平静和轻松。

那块压了我三十年的石头,真的……被宗宸亲手搬走了。

他用生命最后的智慧和善良,治愈了我心中最深的伤痛。

我走出殡仪馆的时候,天,竟然放晴了。

乌云散去,金色的阳光洒在身上,暖洋洋的。

我回头,看了一眼那栋庄严肃穆的建筑。

我没有再感到一丝一毫的悲伤和恐惧。

我的心里,只剩下无尽的温暖和感激。

老宗,我的好兄弟。

谢谢你。

谢谢你来过我的生命里。

谢谢你用这样一种方式,跟我好好地告别。

谢谢你,让我明白了,真正的兄弟情,是可以跨越生死的。

它不是刻在墓碑上的悼词,也不是挂在墙上的遗像。

它,是刻在心里的。

是一个会心的微笑,是一次心照不宣的眨眼,是一份希望你好好活下去的,最深沉的祝愿。

我回到家,老伴柳书言看我眼睛肿着,却精神头十足,很是奇怪。

我没瞒她,把宗宸的信,和他“眨眼”的秘密,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她。

柳书言听完,抱着我,也哭成了泪人。

她一边哭一边说:“老宗这个人啊……真是……真是个好人啊……”

是啊,他是个好人。

一个值得我用余生去怀念和感激的好人。

从那天起,我再也没有梦到过三十年前那个闷热的夏天。

我的心里,只剩下宗宸在阳光下,那张憨厚的笑脸。

他冲我眨着眼睛,仿佛在说:“老伙计,该去下棋了。”

人这一辈子,匆匆忙忙几十年,到底什么才是最宝贵的财富?

是金钱?是地位?还是名声?

我想,都不是。

那么,我想问问大家,在您的一生中,是否也曾遇到过这样一位“宗宸”?一个愿意用自己的方式,笨拙又温柔地守护着你,让你觉得人间值得的人?

来源:批墙小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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