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朝时期才称呼“汉人”，那汉朝之前叫什么？听起来既尊贵又霸气

摘要：谁都清楚，56个民族的今天来得并不容易。这些年头，名字也好、身份也罢，都是磨出来的，一路折腾、融合、让步、淘汰。现在掰着指头数，汉族这个称呼，跟两千年前的汉朝扯不开。只是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偏偏是“汉族”而不是“秦族”、“唐族”？

谁都清楚，56个民族的今天来得并不容易。这些年头，名字也好、身份也罢，都是磨出来的，一路折腾、融合、让步、淘汰。现在掰着指头数，汉族这个称呼，跟两千年前的汉朝扯不开。只是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偏偏是“汉族”而不是“秦族”、“唐族”？

翻翻史书，秦朝灭了列国，但秦二世一年就掉了脑袋。暴政、焚书、戾气太重，连百姓都提心吊胆。项羽仍管自己叫“楚人”，一南一北，差着一条江？那会儿，地方习俗、语言，多少都拖沓着没变。统一，归统一，想让所有人都服气，没门。十四年，短得像流星——你叫谁心里真承认秦朝是自家老祖宗？“秦族”从一开始就站不住脚，正经点说没人乐意贴这标签。

等汉朝坐稳了中原，事情有点不一样。四百多年的朝代，王朝换了几轮头，儒家讲究专门被抬进了庙堂。国子监书声琅琅，乡下孩子上京赶考，耕读传家。朝廷喜欢“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其实就是把规矩一刀切下去。时间一长，这规矩就成了共识，再往后，北有匈奴，西有羌藏，分你我都是靠“汉族”一词来区别。汉族这顶帽子，一扣下来就再也摘不掉了吧？

再说唐朝，大家都觉得太宗李世民盛世里风调雨顺、万国来朝。可那阵子，西域的胡服进京，狄仁杰系着胡腰带上朝。你说唐朝时期人咋不自称“唐族”？其实唐人心里明白，“汉族”这说法已经扎根了，他们也清楚祖上是怎么一回事。朝代能灭，姓氏能换，文化土壤没那么容易挖走。明朝一朝，朱元璋从乞讨娃成了皇帝，规矩比谁都死板，祭祖、祖训喊得最响，偏偏这时候，“汉族”还是没人想换成“明族”。那是为难不成只是因为习惯？

兜兜转转，问题就卡这儿了。汉族这顶大帽压下来，后边不敢轻易换，习惯也是一种力量。可汉代之前，中原同胞自个儿叫什么？其实不神秘，光听名字都觉得气场两米八——“华夏”。这个称呼既通俗又高调。

翻到《尚书》，词不多，但分量足。“华夏”一词早在周代就有。《说文解字》里边写得通透——“华”就是花，甲骨文画得也像盛开的花朵，太阳一晒，意气风发的样子。后来华的含义就慢慢扩展成了“美”“精”，挂在嘴边，都是褒义。可“夏”这个字呢？人站两腿，张开双臂，气派得很，一副领头冲锋的样子。连起来，意指“光辉伟岸的人”。不得不这名字比很多朝代都“自信”。

但“华夏”到底啥时候变成民族统一称呼，还真值得琢磨。有人说周代是个分水岭，那会儿礼仪、制度，能影响九州。可事实是，具体哪个时间点一刀切下来，谁也讲不明白。各地小国自己圈地自嗨，中原人见谁都是夷，谁又能说清身份是怎么一步步立起来的？一会儿觉得自信自洽，一会儿又觉得雾里看花，糊里糊涂地就用开了。

汉族和华夏，其实不是谁取代谁，也不是谁打败谁。汉族这名字顺着汉朝流下来，华夏则像个大号外套，大家穿着很舒服。两者互为补充，遇到需要自豪、强调身份的时候，便能翻出来用。朝代换了，人心却在——大致就这意思。

找权威数据也能印证。中国社科院2019年出过一份《中华民族多元一体格局形成报告》，数据里讲，中原地区汉族认同率高达92。8%，涵盖了大多数区域。2014年“全国民族识别普查”报告，进一步佐证了民族概念的流变。

讲个案例2003年云南民族村搞了个“中华民族大家庭”展览，结果当地参展群众讨论最多的不是自身民族，而是对“汉族”名号的感受。四五十岁的本地汉人说自豪，年轻人更喜欢提“华夏”，说听起来洋气，国际感强。乡下老人反倒懵了，只记老祖宗讲自己是“汉家人”，谁计较那么多细枝末节？

民族称谓本身就是个历史妥协结果。不同阶段动荡、朝代变迁、文化认知，硬拉成一条直线分析，不得劲。你说汉族自汉朝起就敲定？也说得通；但真要推敲，混杂、矛盾、局部抵触情况也常见。有时自信满满承认流变趋势，有时却觉得民众概念松散难定。不得不历史里这些问题没那么简单，谁又能分得清黑白？更何况，“族群”还经常被当作灵活工具，用来服务政策、整合认同。

细节方面总有盲点。例如“华夏”二字如何在民间落地？相关田野考古资料却很稀少，村落里老人给出的口述也互有矛盾。再汉朝立国说“罢黜百家”，但地方世家依然抱团取暖，两面三刀，这些社会现实让民族认同其实漏洞不少。北京大学教授李佩甫在《族群与历史认同》一书中，曾经比较过汉族与华夏在不同历史阶段的角色转变，也提过地方精英的自主性对中央认同的割裂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