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继女陪嫁一套房后我无家可归,前夫儿子却找上门,要接我去他家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6-03 11:40 1

摘要:(下面是一个单独的故事,故事都是完结篇,没有连载,来源于生活,为了方便大家阅读,本文采用的第一人称书写,人物姓名都是化名,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下面是一个单独的故事,故事都是完结篇,没有连载,来源于生活,为了方便大家阅读,本文采用的第一人称书写,人物姓名都是化名,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我倾尽所有,给了继女一套房当陪嫁。

她转头就把我赶出了家门。

亲生父亲的丈夫,屁都不敢放一个。

五十八岁的我,一夜之间,无家可归。

就在我蜷缩在地下室,以为这辈子就这么完了的时候。

一个我最意想不到的人,找到了我。

他站在我面前,眼圈通红。

“妈,跟我回家。”

我叫尚敏兰,今年五十八岁。

说起来,我这一辈子,就像是秋天里的一片落叶,总以为找到了可以依靠的大树,却一阵风来,就被吹得无影无踪。

年轻的时候,我也曾有过自己的家。丈夫忠厚,儿子可爱,日子虽然清贫,但心里是暖的。可天有不测风云,一场意外,丈夫和不满三岁的儿子小宇都走了,留我一个人守着空荡荡的屋子,天都塌了。

那几年,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白天在纺织厂里拼命干活,麻木自己,晚上回到家就抱着儿子的旧衣服哭。我觉得,我这辈子可能也就这样了。

直到我二十八岁那年,经人介绍,认识了耿屹山。

耿屹山比我大五岁,在一家国营厂当个小组长。他的情况也特殊,原配妻子生病走了,留下两个孩子。女儿叫耿筱菲,六岁。儿子叫耿嘉诚,才四岁。

我们第一次见面,他领着两个孩子。耿筱菲躲在他身后,怯生生地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审视和敌意。而弟弟耿嘉诚,小小的个子,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旧衣服,一双大眼睛像小鹿一样,清澈又带着点不安。

介绍人一个劲儿地说我们俩合适,都是苦命人,凑在一起是个伴儿。

耿屹山搓着手,很老实地说:“尚敏兰同志,我的情况你也了解。我就是个普通工人,工资不高,还带着两个拖油瓶。你要是跟我,可得吃苦了。”

说实话,我当时对他没什么特别的感觉。但当我看到那个瘦小的耿嘉诚,踮着脚尖想去够桌上的苹果,又不敢的样子,我的心,一下子就软了。

他太像我的小宇了。

我想,我可能这辈子都没法再有自己的孩子了。如果能把这两个孩子当成自己的养大,是不是也算对得起我那苦命的小宇?是不是也能给自己找个念想?

就这样,我点头了。没要一分钱彩礼,带着自己攒下的一点体己钱,嫁给了耿屹山,成了耿筱菲耿嘉诚的后妈。

从进门那天起,我就告诉自己,要把他们当亲生的待。人心都是肉长的,我对他们好,他们总有一天会接受我。

可后妈难当,这句话真不是白说的。

女儿耿筱菲的心,就像一块捂不热的石头。

她从不喊我“妈”,总是“喂”或者干脆不作声。我给她买新衣服,她嘴上不说,脸上却看不出一点欢喜。我给她做的饭菜,她总是挑三拣四。我知道,在她心里,我永远是那个抢走了她爸爸的“外人”。

有一次,我给她织了一件毛衣,是我们厂里最时髦的花样。我熬了好几个通宵,眼睛都熬红了。满心欢喜地拿给她,她看了一眼,撇撇嘴说:“颜色真土。”然后随手就扔在了床上。

我的心,当时就跟针扎一样疼。耿屹山看到了,只会笨拙地打圆场:“孩子还小,不懂事,你别往心里去。”

我能怎么办?我只能往肚子里咽。人家都说,后妈难当,难道我还能跟一个孩子计较吗?

相比之下,儿子耿嘉诚就懂事得让人心疼。

他从一开始就怯生生地跟在姐姐后面,用清脆的童音喊我“阿姨”。我纠正他几次,让他喊“妈”,他总是害羞地低下头。

直到有一次,他半夜发高烧,烧得满脸通红说胡话。耿屹山那天正好在厂里上大夜班。我一个人,二话不说,用床单把他一裹,背起他就往医院跑。

那是一个冬天,外面下着大雪。我深一脚浅一脚地在雪地里跑,感觉肺都要炸了。到了医院,挂号、找医生、打针,我抱着他在医院的走廊里坐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他退了烧,醒过来,看着我布满血丝的眼睛,他小声地、怯怯地喊了一声:“妈。”

就这一声“妈”,我所有的委屈,瞬间都烟消云散了。我觉得,值了。

从那以后,耿嘉诚就成了我的小尾巴。我走到哪儿,他跟到哪儿。家里有什么好吃的,我总是悄悄给他留一份。他的衣服破了,我总是第一时间给他补得整整齐齐。

耿筱菲看到了,就会在一旁阴阳怪气地说:“就知道疼弟弟,他才是你亲生的吧?”

每当这时,耿嘉诚就会把手里的好吃的塞到姐姐手里,说:“姐姐吃,妈妈也给姐姐留了。”

看着耿嘉诚这么懂事,我心里既欣慰又心酸。这孩子,从小就学会了看人脸色,夹在我和他姐姐中间,该有多难受啊?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两个孩子也慢慢长大了。耿筱菲虽然对我还是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但表面上也过得去。耿嘉诚考上了外地一所不错的大学,毕业后留在了那里工作,隔三差五就会打电话回来问候我。

而我和耿屹山,也从最初的搭伙过日子,处成了真正的亲人。他这人嘴笨,不会说什么好听的,但他会默默地把我的那份饭盛好,会在我生病的时候给我端水喂药。我们俩,就像两棵相互依偎的老树,一起经历了风风雨雨。

我以为,这样的日子会一直持续下去,直到我们都老得走不动了。我以为,我养大了两个孩子,我的晚年总算有了依靠。

可我怎么也没想到,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将我所有的幻想,都打得粉碎。

转眼间,耿筱菲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她找的男朋友家里条件不错,是城里人,但对方提了一个要求:结婚必须有婚房。

这个要求,像一块巨石,压在了我们这个本就不富裕的家庭上。

那时候,耿屹山的身体已经不太好了。他有慢性的肺病,常年吃药,厂里效益也不行了,我们家基本上没什么积蓄。哪有钱去买一套几十万的房子?

耿筱菲为了这事,天天在家里哭,跟耿屹山闹。

“爸,人家说了,没房子就不结婚!您就眼睁睁看着我嫁不出去吗?您就这么没用吗?”她的话,像刀子一样扎在耿屹山的心上。

耿屹山被她说得满脸通红,一个劲儿地抽烟,咳嗽得更厉害了,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看着也着急啊。手心手背都是肉,虽然耿筱菲跟我隔心,但我毕竟是看着她长大的。哪个当妈的,不希望自己女儿嫁得风风光光的?

那几天,我愁得睡不着觉。翻来覆去地想,我们家到底哪里还能凑出钱来?

最后,我想到了我自己名下的那套小房子。

那是我嫁给耿屹山之前,用我前夫的抚恤金和自己的积蓄买下的一套单位福利房,面积不大,五十多平,但地段还不错。这是我唯一的退路,是我给自己留的最后的保障。

当初买这房子的时候,我就想好了,万一将来跟耿屹山过不下去,或者孩子们不孝顺,我好歹有个安身立命的地方。

可是现在,看着女儿梨花带雨的脸,看着丈夫愁眉不展的样子,我犹豫了。

我把这个想法跟耿屹山一说,他愣住了。他看着我,嘴唇哆嗦了半天,才说:“敏兰,那……那是你的房子,是你最后的念想,这怎么行?”

我拍了拍他的手,说:“什么行不行的,我们都是一家人。筱菲也是我的女儿,我不能看着她受委屈。房子给了她,我们以后就跟他们住在一起,不也一样吗?还能帮他们带带孩子,一家人热热闹闹的,多好。”

耿屹山的眼圈红了,他握着我的手,半天说不出话。

我以为我的退让和牺牲,能换来女儿的感激和家庭的和睦。

当我把房产证拿给耿筱菲,告诉她我决定把这套房子过户给她当陪嫁的时候,她激动地抱住了我,第一次真心实意地喊了我一声:“妈!”

她哭着对我说:“妈,您真好!您放心,这套房子永远是您的家!以后我跟您和我爸养老,我一定好好孝顺您!”

那一刻,我真的相信了。我觉得我三十年的付出,终于得到了回报。我甚至在心里偷偷地想,这下,耿筱菲总该把我当成亲妈了吧?

房子很快就过户了。耿筱菲风风光光地结了婚。我和耿屹山也理所当然地搬进了那套本属于我的房子里,和他们小两口住在一起。

一开始,日子还算和睦。女婿对我们客客气气,耿筱菲也时常会给我买点东西,嘘寒问暖。我每天给他们做饭、洗衣、打扫卫生,乐在其中。

可这样的好日子,并没有持续多久。

问题是从女婿的态度开始变化的。他开始有意无意地在我面前抱怨空间太小,生活不方便。有时候他下班回来,看到我在客厅看电视,就会把电视声音调得很大,或者干脆说自己要用电脑,让我回房间。

耿筱菲也渐渐地变了脸。

她开始嫌我做的饭菜不合胃口,嫌我打扫卫生不干净,嫌我这个,嫌我那个。

有一次,我炖了一锅鸡汤,想着给怀孕的她补补身子。结果她说:“妈,您能不能别总做这么油腻的东西?医生说要清淡饮食,您懂不懂啊?”

我愣在那里,端着一锅热汤,心却一点点变凉。

后来,他们夫妻俩吵架的次数也越来越多。很多时候,我都能听到女婿在房间里大声嚷嚷:“当初要不是看在这套房子的份上,我能娶她?现在倒好,买一送二,还得伺候两个老的!我受够了!”

耿屹山听到了,气得浑身发抖,冲过去想理论,被我死死拉住了。

“你现在身体不好,别去吵,吵也解决不了问题。”我劝他。

他一个大男人,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敏兰,我对不起你啊!让你受委屈了!”

我还能说什么呢?路是自己选的,苦果也只能自己咽。

我开始变得小心翼翼,尽量不给他们添麻烦。白天他们去上班,我才敢出来活动一下。晚上他们回来了,我就躲在自己的小房间里,连大气都不敢出。

我以为我的忍让,能换来一丝安宁。可我错了。

矛盾彻底爆发的那天,是因为一件小事。

那天我有点感冒,浑身没劲,晚饭就做得简单了点。女婿回来一看,当场就把筷子摔了。

“就吃这个?我上了一天班回来,连口热乎的像样的饭都吃不上?养着你们有什么用!”

耿屹山听了,再也忍不住了,拍着桌子站起来:“你怎么说话的!这是你该对长辈说的吗?”

“长辈?”女婿冷笑一声,“我可没认你们这样的长辈!住在我的房子里,吃我的喝我的,还想让我把你们当祖宗供起来?”

“这是我的房子!”我忍不住回了一句,声音都在发抖。

“你的房子?”耿筱菲一直没说话,这时却站了出来,指着我的鼻子,尖声叫道:“尚敏兰!你搞搞清楚!房产证上写的是我的名字!这房子是我的!跟你没有一毛钱关系!”

“你……”我气得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我的?我的?”她还在歇斯底里地喊,“你在这个家里算什么?你不过是个外人!一个后妈!我忍了你三十年了!现在这房子是我的了,我不想再忍了!你给我滚出去!”

“滚出去”三个字,像三把尖刀,狠狠地插进了我的心脏。

我看着耿筱菲那张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觉得无比陌生。这还是那个曾经抱着我,哭着喊我“妈”的女儿吗?

我转头看向耿屹山,我最后的希望。我希望他能站出来,为我说一句话,哪怕只是一句。

可是他没有。

他只是涨红了脸,嘴唇哆嗦着,看着自己的亲生女儿,又看看我,最后颓然地低下了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那一刻,我的心,彻底死了。

三十年的夫妻情分,三十年的养育之恩,在这一刻,都成了一个笑话。

我什么也没说,默默地走回房间,开始收拾东西。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我所有的家当,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行李箱。

当我拉着行李箱走出那个家门的时候,没有人出来送我。耿屹-山站在客厅里,背对着我,肩膀一耸一耸的,像是在哭。

我没有回头。

走在大街上,已经是深夜了。城市的霓虹灯闪烁着,却照不亮我前方的路。

我五十八岁了,没有家,没有钱,没有亲人。我能去哪里呢?

我忽然觉得,自己又回到了三十年前,那个失去丈夫和儿子的夜晚,一样的无助,一样的绝望。不,比那个时候更绝望。那个时候我还年轻,还有从头再来的力气。可现在,我已经老了。

我在公园的长椅上坐了一夜。第二天,用身上仅有的一点钱,在城市最偏僻的角落,租了一间终日不见阳光的地下室。

我开始靠捡废品、打零工维持生计。每天吃的是最便宜的馒头咸菜,住的是潮湿发霉的房间。我觉得,我的余生,大概就要在这里画上句号了。

我没有告诉任何人我的处境,包括远在外地的耿嘉诚。我不想让他担心,更不想让他为难。毕竟,一边是他的亲姐姐和亲生父亲,一边是我这个后妈。

我常常在夜里想,我这一辈子,到底图了个什么?我把心都掏出来了,为什么换来的是这样的结局?难道就因为我不是亲生的妈,所以所有的付出,都是理所应当,所有的牺牲,都可以被随意践踏吗?

我恨过耿筱菲的无情,也怨过耿屹山的懦弱。但更多的时候,我是在问自己,尚敏兰尚敏兰,你是不是从一开始就错了?

就在我以为自己会被这个世界彻底遗忘,在阴暗的地下室里孤独终老的时候,门,被敲响了。

我以为是房东来催房租,有气无力地去开了门。

门外站着的,是一个高大挺拔的年轻人。他穿着一身干净的西装,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的礼品,风尘仆仆,脸上却带着焦急和心疼。

耿嘉诚

看到他的一瞬间,我的眼泪“刷”地就下来了。我所有的委屈,所有的故作坚强,在看到他的一刹那,全部崩塌。

“妈!”他一开口,声音就哽咽了,“我……我回来了。”

他看到我苍老憔悴的脸,看到我身后那间破败不堪的地下室,眼圈一下子就红了。他扔下东西,一把扶住我,声音都在颤抖:“妈,您怎么……您怎么住在这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哭得说不出话来。

他把我扶到屋里唯一的一张小板凳上坐下,自己蹲在我面前,紧紧握着我冰冷的手。

“妈,您别哭,您跟我说,到底发生了什么?我给家里打电话,姐姐说您去亲戚家住了。我不信,我总觉得不对劲,就跟单位请了假赶了回来。我去了那个家,他们……他们才告诉我……”

耿嘉诚的拳头攥得紧紧的,青筋都爆了出来。

“我跟他们吵了一架!我问姐姐,她的良心是不是被狗吃了!那套房子是怎么来的她忘了吗?您是怎么把她拉扯大的她忘了吗?我还问我爸,他还是不是个男人!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媳妇被赶出家门,他怎么能无动于衷!”

“别说了,嘉诚,别说了……”我拉着他的手,“都过去了。他们……毕竟是你的亲姐姐,亲爸爸。”

“亲的又怎么样!”耿嘉诚激动地站了起来,“妈!在我心里,您才是我的亲妈!我四岁那年,您嫁过来。我记得清清楚楚,是您,一口一口地喂我吃饭,一件一件地给我缝补衣服。是您,在我发高烧的时候,背着我跑了几里路去医院。是您,在我考上大学的时候,偷偷把您所有的积蓄塞给了我,告诉我男孩子在外面不能穷酸。这些,我一辈子都忘不了!”

“我姐姐她……她从小就被奶奶惯坏了,自私自利。我爸,他就是个老好人,性格懦弱了一辈子。可他们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这么对您!您把一辈子都给了我们这个家,到头来,他们却让您无家可归!这还有天理吗?”

看着耿嘉诚激动得通红的脸,听着他一字一句发自肺腑的话,我感觉自己那颗已经死去的心,好像又慢慢地活了过来。

原来,我不是一无所有。原来,我三十年的付出,不是没有人记得。

耿嘉诚擦了一把脸上的泪,重新蹲下来,用一种无比郑重的语气对我说:“妈,您别住在这里了。跟我走。我来接您回家。”

我愣住了:“回家?回哪个家?嘉诚,妈不能再去给你添麻烦了。你有你的小家庭,你媳妇她……”

“我媳妇林悦早就知道了。她跟我一样生气,是她催着我赶紧回来的。”耿嘉诚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给我看他妻子的微信。

我看到那个叫林悦的、我只在视频里见过几次的姑娘,给他发了一段语音。耿嘉诚按了播放键,一个温柔又坚定的声音传了出来:“嘉诚,你一定要把妈接回来。咱们家就算再小,也有妈的一间房。妈养了你小,我们就得养她老。这是天经地义的事。你告诉妈,我跟孩子,都在家等她!”

我的眼泪,再一次决堤。这一次,是温暖的,是感动的。

耿嘉诚说:“妈,您听到了吗?林悦是个好姑娘,她跟我想的一样。我们已经在工作的城市买了房子,虽然不大,三室一厅,早就给您留了一间房。本来想等过年的时候接您过去住一阵子,没想到……妈,那个家,已经不是您的家了。从今以后,我的家,就是您的家。”

他不由分说,开始帮我收拾东西。

我的那些破烂家当,他一件件小心地收好,好像是什么宝贝。

当我跟着耿嘉诚走出那间阴暗的地下室,重新站在阳光下的时候,我忽然觉得,天,还是那么蓝,阳光,还是那么暖。

我以为我的人生已经走到了尽头,没想到,是这个我没有半点血缘关系的儿子,为我打开了另一扇窗,给了我新生。

我跟着耿嘉诚回到了他所在的城市。

一出车站,我就看到了他的妻子林悦,还有一个三岁多的小孙子。林悦快步走上来,亲热地挽住我的胳膊,眼睛红红地说:“妈,您受苦了。欢迎回家。”

小孙子怯生生地躲在妈妈身后,耿嘉诚鼓励他:“快,叫奶奶。”

孩子用清脆的童音喊了一声:“奶奶好。”

这一声“奶奶”,让我恍如隔世。

他们的家,不大,但收拾得窗明几净,温馨又舒适。林悦早就把我的房间准备好了,崭新的被褥,柔软的床垫,阳台上还摆着几盆盛开的绿植。

林悦拉着我的手说:“妈,以后您就安心住在这里,什么都别想。想吃什么就跟我说,想去哪儿玩我们就陪您去。我们才是一家人。”

那天晚上,林悦做了一大桌子我爱吃的菜。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小孙子咿咿呀呀地给我讲着幼儿园的趣事。我看着耿嘉诚和他妻子脸上真诚的笑容,看着他们为我夹菜的忙碌身影,我的眼泪,再一次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但这一次,是幸福的泪,是感恩的泪。

我失去了一套房子,失去了一个我以为的“家”,但我却得到了一个真正爱我、敬我、疼我的儿子和儿媳,得到了一个真正温暖的港湾。

后来我听说,耿屹山大病了一场,出院后,整个人都垮了,常常一个人坐在那里发呆。耿筱菲和女婿的日子也过得一地鸡毛,因为各种琐事争吵不休,那套房子,并没有给他们带来想象中的幸福。

我没有幸灾乐祸,只是觉得有些唏嘘。人心啊,终究是换来的。你用真心去换,才能得到真心。你用算计去换,最终也只会被算计。

现在,我每天的生活很简单。早上起来,给一家人做做早饭,然后去公园里和老姐妹们跳跳广场舞,下午接小孙子放学,听他讲一天的新鲜事。耿嘉诚林悦从不让我干重活,总是把最好的东西留给我。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我的身上,暖洋洋的。我常常会想,如果我的亲生儿子小宇还在,他长大了,是不是也会像耿嘉诚这样孝顺我?

我想,会的。

因为善良和感恩,是会传承的。我当年对耿嘉诚付出的那一点点好,他都记在了心里,并且加倍地还给了我。

我这一生,吃过很多苦,流过很多泪,也曾怨过命运不公。但到了晚年,我才终于明白,血缘或许能决定你们的开始,但唯有爱和善良,才能决定你们的结局。

我失去了名义上的女儿,却赢得了情深义重的儿子。

我这辈子,终究还是赌对了。

最后,我想问问屏幕前的各位老朋友们一个问题:

都说养儿防老,可到底什么才是真正的“养老保障”?是一纸房产证,还是那份用真心和善良浇灌出来的、超越血缘的情义呢?

来源:杨洋洋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