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清晨的山林间,薄雾缭绕,像一层半透明的纱幔笼罩着整片森林。老猎人李长青背着心爱的猎枪,踩在松软的落叶上,发出 “簌簌” 的声响。
本文纯属虚构,请勿对号入座。
清晨的山林间,薄雾缭绕,像一层半透明的纱幔笼罩着整片森林。老猎人李长青背着心爱的猎枪,踩在松软的落叶上,发出 “簌簌” 的声响。
露水打湿了他的裤脚,凉意顺着小腿往上爬,但他浑然不觉,眼神专注地搜寻着地面上的动物踪迹。
这山林,李长青闭着眼都能走上一圈,可今天他总觉得有些异样。往日里叽叽喳喳的鸟叫声消失了,就连林间穿梭的松鼠也没了踪影,安静得让人心里发毛。
他紧了紧身上的粗布外套,将猎枪握得更稳,继续朝着密林深处走去。
突然,前方的灌木丛传来一阵剧烈的晃动,枝叶相互摩擦发出 “沙沙” 的声响。李长青的神经瞬间紧绷,他屏住呼吸,慢慢举起猎枪,枪口对准声音传来的方向。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声震耳欲聋的嘶吼撕破了山林的寂静,一头体重超过五百斤的巨大野猪猛地冲出灌木丛。
那野猪双眼血红,两颗尖锐的獠牙在晨光下泛着冷光,浑身的鬃毛根根竖起,像一头发怒的猛兽,直奔李长青扑来。
“不好!” 李长青心头一紧,本能地扣动扳机。“砰” 的一声枪响,子弹擦过野猪的肩膀,溅起一片血花。
然而,这一枪不仅没有让野猪停下,反而彻底激怒了这个庞然大物。野猪发出一声更凄厉的怒吼,四蹄蹬地,速度更快地冲了过来。
李长青来不及装填子弹,转身就跑。他在林间穿梭,躲避着横生的树枝和凸起的石块,身后传来野猪追赶时撞断树木的 “咔嚓” 声。
“该死!” 他心里暗骂,额头上的汗珠不断滚落,后背早已被汗水浸湿。
“不行,得找个地方躲起来!” 李长青边跑边思索,突然瞥见前方有一棵中空的大树。他咬紧牙关,拼尽全力朝着大树奔去。就在野猪即将扑上来的那一刻,他侧身一闪,躲进了树洞里。
野猪扑了个空,巨大的身体重重地撞在树上,震得整棵树都摇晃起来。李长青蜷缩在树洞里,大气都不敢出,听着野猪在外面愤怒地哼叫,用獠牙不断啃咬着树干。
“完了,这下出不去了。” 李长青心中满是绝望,双手紧紧握着猎枪,眼睛死死盯着树洞外。
过了好一会儿,野猪似乎平静了些,不再疯狂攻击大树,而是在周围徘徊。李长青透过树洞口的缝隙,看着野猪那血红的眼睛,心脏 “砰砰” 直跳。他知道,只要自己稍有动静,就会再次激怒这头猛兽。
“怎么办?怎么办?” 李长青在心里不断问自己。他想起了家中的老伴,想起了每次进山前老伴那担忧的眼神和叮嘱的话语。
“这次要是出不去,可就再也见不到她了。” 想到这儿,李长青眼眶有些湿润,但很快又被坚定的神色取代。“不行,我不能死在这儿!”
就在李长青思索着如何脱身时,野猪突然又变得躁动起来,朝着树洞的方向冲了过来。李长青握紧猎枪,做好了殊死一搏的准备。
可就在这时,一声陌生的呼喊从远处传来:“老李!老李!你在哪儿?”
听到这声音,李长青心中一喜,但随即又紧张起来。他担心这声音会彻底激怒野猪,给呼喊的人带来危险。“别过来!有野猪!” 李长青大声喊道,声音在山林间回荡。
那声音却没有停下,反而越来越近:“老李!坚持住!我来救你!”
野猪被这声音彻底激怒,放弃了攻击树洞,转身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冲了过去。李长青心急如焚,顾不上危险,从树洞里冲了出来,朝着声音的方向追去。
可当他穿过一片灌木丛,眼前的景象却让他愣住了 —— 空无一人!那呼喊声也消失得无影无踪,只有那头野猪在原地愤怒地徘徊着,似乎也在寻找声音的来源。
这声音到底是谁发出的?是幻觉,还是有人故意引开野猪救他?李长青握着猎枪的手微微颤抖,看着眼前的野猪,又望向四周寂静的山林,一股寒意从脚底窜上心头……
野猪鬃毛上凝结的血珠混着泥浆甩落在枯叶上,发出细碎的啪嗒声。
李长青盯着它因喘息而剧烈起伏的腹部,后颈汗毛突然炸开 —— 那可恶的家伙浑浊的眼球里闪过一丝狡黠,竟在佯攻的瞬间猛地向右急转。
“糟了!” 李长青的猎靴在青苔上打滑,后背重重撞在栎树凸起的树瘤上。野猪腥臭的呼吸几乎要扑到他脸上,獠牙擦着他耳畔的碎发划过,在树皮上留下两道白痕。
他踉跄着后退,却被腐烂的枯枝绊倒,整个人跌进散发着腐殖质气味的泥坑。
泥浆瞬间灌进衣领,糊住了他半张脸。李长青抹了把眼睛,正看见野猪后腿蹬地扬起的落叶。那庞大的身躯腾空而起,他本能地蜷身翻滚,肩膀擦着獠牙尖滚到土坡边缘。
指尖触到块尖锐的碎石,他抓起就朝野猪眼睛砸去,却只换来对方更暴烈的嘶吼。
“给我……” 李长青呛着泥浆爬起来,后背抵着冰凉的岩壁,颤抖的手指摸向猎枪弹仓 —— 金属触感却让他瞳孔骤缩。
最后一颗子弹早在慌乱中打空了!野猪已经调整好方向,四蹄蹬得地面咚咚作响,潮湿的泥土在它脚下溅起碗口大的坑。
“不能等死!” 李长青瞥见岩壁缝隙里斜插着根手腕粗的树枝,树皮上还挂着未干的松脂。他猛地侧身撞过去,枯枝断裂的脆响混着野猪的咆哮刺破耳膜。
当野猪再次扑来时,他用树枝狠狠抵住对方胸口,整个人被撞得后背生疼,手臂却死死撑住不让獠牙逼近分毫。
泥浆顺着裤管往下淌,李长青感觉自己的胳膊在颤抖。野猪的体重正逐渐压垮树枝,尖锐的枝杈深深扎进掌心,血腥味在齿间蔓延。他听见自己粗重的喘息,像极了临终前的呻吟。
“来啊!” 他突然暴喝一声,猛地将树枝向上顶去。野猪吃痛甩头,他趁机翻身滚到旁边的灌木丛后。荆棘勾住了衣袖,却也暂时挡住了野猪的视线。
他在腐叶堆里疯狂翻找,摸到块带着棱角的鹅卵石,心跳却随着灌木晃动的声音愈发急促。
“咔嚓 ——” 灌木被撞得东倒西歪,野猪庞大的身躯再度出现。
李长青握紧石块,却在看清野猪状态时愣住了 —— 它左侧伤口渗出的血已经发黑,呼吸中带着令人作呕的腐臭,原本血红的眼睛此刻布满血丝,像是被某种毒素侵蚀。
就在他分神的刹那,野猪突然加速冲来。李长青下意识后退,后腰撞上凸起的岩石,整个人失去平衡向后仰去。
千钧一发之际,他看见头顶垂下的野藤,伸手死死抓住。身体悬空的瞬间,野猪擦着他鞋底冲过,獠牙在岩石上迸出火星。
“呼…… 呼……” 李长青吊在野藤上剧烈喘息,手背被粗糙的藤条磨得血肉模糊。下方的野猪仰头发出愤怒的嚎叫,突然转身撞向他抓着的树干。
老槐树在撞击下剧烈摇晃,枯枝雨点般落下。李长青感觉野藤的韧性正在减弱,而野猪却像不知疲倦的机器,一次又一次发起冲击。
就在这时,山林深处传来清脆的铜铃声。李长青猛地抬头,声音是从西北方向的断崖传来的。那声音他再熟悉不过 —— 是村里猎户进山时系在猎犬项圈上的铃铛!
可这声音却透着股说不出的诡异,像是有人故意摇晃着铃铛,在引诱什么东西。
野猪突然停止攻击,浑浊的眼珠转向铃声方向。李长青攥紧逐渐打滑的野藤,看着那可恶的家伙犹豫片刻后,竟抛下他朝着断崖狂奔而去。
山林重新归于寂静,唯有铜铃声仍在断断续续地响着,在越来越浓的雾气中,显得愈发阴森……
野猪鬃毛上凝结的血珠混着泥浆甩落在枯叶上,发出细碎的啪嗒声。
李长青盯着它因喘息而剧烈起伏的腹部,后颈汗毛突然炸开 —— 那家伙浑浊的眼球里闪过一丝狡黠,竟在佯攻的瞬间猛地向右急转。
“糟了!” 李长青的猎靴在青苔上打滑,后背重重撞在栎树凸起的树瘤上。野猪腥臭的呼吸几乎要扑到他脸上,獠牙擦着他耳畔的碎发划过,在树皮上留下两道白痕。
他踉跄着后退,却被腐烂的枯枝绊倒,整个人跌进散发着腐殖质气味的泥坑。
泥浆瞬间灌进衣领,糊住了他半张脸。李长青抹了把眼睛,正看见野猪后腿蹬地扬起的落叶。那庞大的身躯腾空而起,他本能地蜷身翻滚,肩膀擦着獠牙尖滚到土坡边缘。
指尖触到块尖锐的碎石,他抓起就朝野猪眼睛砸去,却只换来对方更暴烈的嘶吼。
“来啊!” 他突然暴喝一声,猛地将树枝向上顶去。野猪吃痛甩头,他趁机翻身滚到旁边的灌木丛后。荆棘勾住了衣袖,却也暂时挡住了野猪的视线。
他在腐叶堆里疯狂翻找,摸到块带着棱角的鹅卵石,心跳却随着灌木晃动的声音愈发急促。
“咔嚓 ——” 灌木被撞得东倒西歪,野猪庞大的身躯再度出现。李长青握紧石块,却在看清野猪状态时愣住了 ——
它左侧伤口渗出的血已经发黑,呼吸中带着令人作呕的腐臭,原本血红的眼睛此刻布满血丝,像是被某种毒素侵蚀。
就在他分神的刹那,野猪突然加速冲来。李长青下意识后退,后腰撞上凸起的岩石,整个人失去平衡向后仰去。
千钧一发之际,他看见头顶垂下的野藤,伸手死死抓住。身体悬空的瞬间,野猪擦着他鞋底冲过,獠牙在岩石上迸出火星。
腐叶混着泥浆渗进指甲缝,李长青攥着匕首的手几乎失去知觉。野猪第三次撞向岩壁时,他闻到对方呼出的气息里带着铁锈味 —— 那是内脏破损的征兆。
汗珠顺着额角滚落,模糊了视线,却让他突然看清野猪脖颈处褶皱间露出的淡粉色皮肉。
“就是现在!” 李长青喉咙里挤出沙哑的嘶吼。当獠牙擦着他肩头掠过的瞬间,他借着野猪前冲的惯性,翻身骑上对方背部。
匕首在掌心转了个弧度,冰凉的金属贴紧掌心伤口,带来刺骨的清醒。
野猪剧烈摇晃身体,李长青死死揪住它鬃毛,感觉指节要被扯脱臼。泥浆裹着血沫甩在他脸上,咸腥的味道刺激得他眼睛生疼。
“给我下去!” 野猪突然弓起脊背,将他重重撞向身后的栎树。李长青眼前炸开一片金星,匕首险些脱手。
千钧一发之际,他用膝盖抵住野猪的软肋,借力将匕首狠狠刺下。刀刃刺破皮肤的瞬间,温热的鲜血喷溅在他手背上,像滚烫的铁水灼烧着神经。
野猪发出震耳欲聋的哀嚎,疯狂在林间冲撞,撞断的树枝噼里啪啦砸在李长青身上。
“还没完……” 李长青咬着牙,将匕首更深地推进去。野猪的动作渐渐迟缓,温热的血顺着刀刃凹槽不断涌出,浸透了他的袖口。
当它庞大的身躯轰然倒地时,李长青被惯性甩出两米远,后背撞上尖锐的树桩,疼得眼前一黑。
林间重新陷入死寂,唯有李长青粗重的喘息声在回荡。他挣扎着爬起来,双腿却像灌了铅般沉重。
野猪的尸体横在枯叶堆里,汩汩鲜血染红了周围的泥土,形成诡异的暗红色图案。李长青跌坐在地,颤抖的手指抚过猎枪的枪管,金属表面还残留着余温。
“老了…… 真的老了……” 他喃喃自语,声音在寂静的山林里显得格外苍凉。回忆起年轻时独自猎杀黑熊的场景,那时的他何曾如此狼狈?
泥浆混着血痂糊在脸上,每呼吸一口都牵动着肋骨的疼痛,他这才真切意识到,自己再也不是当年那个能在山林里来去自如的猎手了。
远处传来归鸟的啼鸣,惊起一片落叶。李长青扶着树干站起来,突然注意到野猪脖颈处的伤口有些异样。
本该外翻的皮肉边缘泛着青黑色,渗出的血珠粘稠得像沥青。他蹲下身,借着透过树冠的光斑仔细查看 —— 那些伤口深处,竟隐约有细小的黑色丝线在蠕动!
“这是……” 李长青刚要伸手触碰,一阵山风突然卷起地上的枯叶,将伤口重新盖住。他猛地缩回手,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
记忆突然闪回之前野猪发红的眼睛,还有那股腐臭的气息,后背瞬间渗出冷汗。
林间的雾气不知何时浓了起来,远处传来树枝断裂的脆响。李长青握紧猎枪,却摸到空无一物的弹仓。
他踉跄着后退,直到后背贴上熟悉的老槐树。树洞里还残留着他躲避时的体温,此刻却透着股彻骨的寒意。
山风掠过树梢,发出呜咽般的声响。
李长青盯着野猪尸体周围渐渐漫开的血迹,突然发现那些暗红色液体正朝着同一个方向缓缓流动,在枯叶上蜿蜒出一条诡异的痕迹,消失在雾气弥漫的山坳深处……
来源:命苦打工人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