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拆迁分了两套房,我妈都要给我小姨家的表弟,我只好出狠招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6-03 03:34 1

摘要:"妈,这事您得给我个说法!两套拆迁房都给表弟,我算什么?"我站在老旧的客厅里,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

两套房

"妈,这事您得给我个说法!两套拆迁房都给表弟,我算什么?"我站在老旧的客厅里,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

母亲坐在那张用了二十多年的藤椅上,眼神闪烁,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椅子磨得发亮的扶手。

窗外,北方城市初冬的阳光懒洋洋地照进来,却带不来一丝温暖。

那是1999年末,我在省城一家国企工作已有三年,领着不算高的工资,租着不算大的房子。

单位分的是筒子楼,十几平方米的小屋,一张床、一个衣柜、一张桌子就几乎占据了全部空间,夏天热得像蒸笼,冬天冷得像冰窖。

每月发工资那天,我都会先划出一部分寄回老家,剩下的才敢计划着花。

日子过得紧巴巴的,但我心里有盼头——老家那块地可能面临拆迁,到时候分到房子,也算有了安身立命的根基。

父亲早逝,十年前那场意外夺走了他的生命,也夺走了家里的顶梁柱。

当时我刚上初中,母亲一个人撑起这个家,起早贪黑地在供销社做营业员,晚上还在家缝补衣服贴补家用。

那双手,曾经那么白皙,如今粗糙得像树皮。

母亲和小姨从小相依为命,情同手足。

小姨家条件也不好,但表弟比我小三岁,从小就聪明伶俐,我们虽非亲兄弟,却也自小一起长大,情同手足。

每当过年,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吃饺子的场景,至今想起来都温暖如春。

"老马家那块地要拆迁啦,听说能分两套安置房呢!"村里人背后议论纷纷。

"老马家祖坟冒青烟了!这下可发达了!"左邻右舍都眼红不已。

"二套房子啊,在县城,那可是金窝窝啊!"

这些话传到我耳朵里,让我兴奋不已。

我连续工作了三个月没休假,抽空赶回老家,想和母亲好好谈谈房子的事情。

脑子里已经盘算着:一套给母亲养老,一套我自己住,这样就不用再挤筒子楼了。

可谁知,当我回家兴冲冲地谈论未来规划时,母亲却轻描淡写地告诉我:"两套房子都给你表弟吧,他家困难。"

那一刻,我感觉胸口如同压了一块巨石,呼吸都变得困难。

"什么?那我呢?我在省城租房子住,每月还要寄钱回来,难道我不困难吗?"我的声音控制不住地提高。

母亲低着头,不敢看我的眼睛:"你表弟他爹有病,家里负担重,小姨一个人挑着,多不容易啊。"

"那您老了怎么办?我以后在哪住?"我追问道。

"妈跟你小姨住一起就行,你有工作,有本事,以后肯定能买上房子的。"母亲的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我气得转身就走,连夜赶回了省城。

那晚,我躺在筒子楼狭小的床上,辗转反侧。

窗外的路灯照进来,在天花板上映出一块摇晃的光斑。

我想起小时候,每当下雨天,表弟来我家玩,母亲总会把仅有的一块糖分给他,而我却只能干咽口水。

"你表弟家困难,你要懂事。"这是母亲的口头禅。

我当然懂事,可懂事到什么程度?懂事到连自己的房子都要拱手让人吗?

一周后,我又请了假回老家。

这次,我带了一个小小的录音机,那是单位发的福利,平时用来录会议内容的。

夜深人静,我偷偷打开录音机,坐在母亲床边:"妈,您心里明白这房子该归谁吧?"

母亲叹了口气:"当然是你的,可你表弟家那么困难..."

"真的困难吗?上次我回来,不是看见表弟穿着新皮鞋吗?"我试探着问道。

"那是他攒了好久的钱买的,人家年轻人也要面子不是?"母亲的声音里带着愧疚与坚持。

"您就这么偏心?"我忍不住质问。

"不是偏心,是你小姨家真的不容易,你表弟还没成家立业呢。"母亲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犹豫。

我笑了笑,没再多言,关掉了录音机。

表面上,我接受了这个荒唐的决定,暗地里,我开始了调查。

回到单位,我找到了从县城调来的同事老王,旁敲侧击地打听表弟家的情况。

"马家超市?知道啊,县城西街那家,生意可红火了!"老王一脸羡慕,"你表弟眼光毒辣,赶上了90年代末超市兴起的好时候,那小日子过得滋润着呢!"

我一愣:"什么超市?我表弟开超市了?"

"是啊,都两年多了,你不知道?县城里的人都说他有商业头脑,进的货比供销社便宜,服务又好。"

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得知表弟家早已不似母亲描述的那般困难。

表弟不仅在县城开了间小超市,生意红火得很,还添置了当时最新款的摩托车。

这与母亲描述的"困难"家庭形象截然不同。

深挖之下,我发现表弟父亲的病早在两年前就痊愈了,现在还在超市帮忙收银。

而小姨却常年在母亲耳边灌输"表弟家不易"的说辞,甚至夸大其词地描述表弟如何艰难地支撑一家老小。

原来,小姨一直在暗中操纵这盘棋,利用亲情来谋取不应得的利益。

我的心里燃起一股无名火,但很快又冷静下来。

毕竟是亲戚,撕破脸皮对谁都不好。

更重要的是,我不能伤害母亲那颗善良的心。

那个雪花纷飞的下午,我在不告诉任何人的情况下,独自前往县城。

我站在县城的街角,看着表弟的超市生意兴隆,顾客进进出出,门槛都快踏破了。

超市不大,但五脏俱全,从日用百货到食品饮料,应有尽有。

透过玻璃窗,我看见表弟正热情地招呼顾客,他的笑容灿烂而无忧。

旁边的收银台,叔叔—就是那个据说有病的人—正熟练地按着计算器,一点病态也没有。

风中,雪花落在我的肩头,冰凉刺骨,如同我的心情。

那一刻,我突然明白了母亲眼中的"困难"和现实之间的巨大差距。

我站在雪中,手里攥着那台小录音机,它记录了母亲的坦白,也将成为我讨回公道的关键。

"不能这样下去。"我对自己说。

母亲的善良被利用,我不能让她的爱错付。

但我也明白,直接揭穿只会伤了母亲的心,破坏多年的亲情。

我需要一个既能让真相浮出水面,又不会造成亲情破裂的办法。

回到省城,我翻开抽屉里那本发黄的老相册。

里面有一张全家福,那是父亲在世时拍的,我和表弟站在前排,笑得那么天真无邪。

照片背面,父亲用钢笔工整地写着:"亲情无价,真诚永恒。"

这是父亲的为人之道,也应该是我们家庭的准则。

那晚,我做了一个决定,一个需要耐心和智慧的计划。

春节假期,我提前请了长假回老家。

面对母亲,我表现得异常平静,甚至主动提出帮表弟装修新房的事情。

"儿啊,你想通了?"母亲惊讶地问,眼中闪烁着欣慰的泪光。

"房子是身外之物,亲情才重要。"我笑着回答,心里却另有打算。

过年前,我安排母亲去看望县郊一位生活确实困难的老人。

那是我以前的班主任李老师,退休后患了重病,家徒四壁,却依然乐观面对生活。

老师见到我们,激动得说不出话来,颤抖的手紧紧握住我们的手,那种真实的困难和坚强,让人心生敬意。

"儿啊,这才叫困难。"回来的路上,母亲眼里含着泪水,声音哽咽,"咱们虽不富裕,好歹有房有地,怎么能跟这样的人家比?"

我趁机提起表弟家的情况,委婉地说出了我的发现。

母亲起初不信,认为我是在编故事,后来看我如此肯定,便沉默不语。

那天晚上,我偷偷看见母亲一个人坐在院子里,点燃了一支烟。

这是她自父亲走后从未有过的行为。

烟雾缭绕中,她的脸上写满了疑惑和痛苦。

我知道,真相的种子已经在她心中生根。

第二天,我约了表弟见面,地点选在县城老粮站后面的小茶馆。

那是我们小时候常去偷听评书的地方,充满了共同的记忆。

表弟比约定时间早到了十分钟,依然是那么精神,休闲夹克、牛仔裤,一身标准的"小老板"打扮。

"哥,好久不见!听说你回来了,正想去看你呢!"表弟热情地拥抱我。

我们点了两杯茶,聊起各自的近况。

他滔滔不绝地讲述着超市的经营之道,眼中闪烁着年轻人的雄心。

在谈话即将结束时,我终于切入正题:"对了,听说老家拆迁分了两套房,我妈说都给你了?"

出乎意料,表弟惊讶地瞪大眼睛:"啥?姑姑要把房子给我?不行不行,那是你的!我妈怎么能这样?"

他的反应不似作伪,我心里的最后一块拼图终于找到了。

原来,小姨从未告诉表弟此事,一切都是她自导自演的"家庭扶贫"。

表弟得知真相后,脸上的表情由惊讶转为愤怒,再到愧疚。

"哥,我真不知道这事。咱爸在世的时候就说过,那宅基地是留给你的,怎么能给我呢?"他急切地解释,"我现在日子过得去,哪能要你的房子?"

我拍拍他的肩膀:"我知道不关你的事,但我们得让真相大白。"

表弟犹豫了一下:"我妈她...可能是太爱我了,做过了头。"

"亲情不是用来利用的借口。"我平静地说,"我们得去跟我妈说清楚。"

回到老家,我们发现小姨正在我家,和母亲围坐在火炉旁说笑。

见我和表弟一起回来,两人脸上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妈,我们有事要说。"我声音沉稳,掏出那台小录音机放在桌上。

那天傍晚,我们在母亲家摊开了这张错综复杂的关系网。

录音机里传出母亲承认房子本应属于我的话语,小姨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表弟则直接质问小姨:"妈,您为什么要这样?姑姑的房子,您凭什么要?"

小姨哑口无言,眼神闪烁,支支吾吾地解释着:"我是怕你以后娶不到媳妇嘛...现在女孩子都看重条件..."

表弟愧疚难当,直接跪在母亲面前:"姑姑,对不起,我不知道这事,我不要房子,真的不要!"

母亲则羞愧地低着头,豆大的泪珠砸在褪色的地板上,汇成一小滩水渍。

"姐,我错了..."小姨终于崩溃,泣不成声,"我只是想给孩子谋个出路..."

室内一片寂静,只有火炉中的木柴偶尔发出"噼啪"的响声。

就在气氛凝固到极点时,我上前一步,轻轻搀扶起母亲。

"妈,人心都是肉长的,谁不想过好日子?"我的声音轻柔而坚定,"但亲情不能建立在欺骗上。"

窗外,初春的风吹动着院子里那棵老槐树的枝条,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房檐下,几只麻雀叽叽喳喳,仿佛在讨论着人世间复杂的情感。

"我提个建议。"我环顾四周,"两套房子,一套我留着,一套卖了,钱平分给妈和小姨养老。大家觉得怎样?"

出乎意料,表弟站了出来:"不用卖,哥。我出钱给姑姑和我妈各买一套小公寓,你两套都留着。这是我应该做的。"

母亲摆摆手:"不用不用,娃娃们有心就好,妈这把年纪,住老房子就挺好。"

一旁的小姨愧疚地低着头,不敢看我们。

"妈,您跟我住吧。"我坚定地说,"等拆迁的房子到手,我搬回来陪您。"

"那我的工作怎么办?"母亲担忧地问。

"辞了吧,该享福了。"我笑着说,"这么多年,您为我操劳够多了。"

眼看着天色已晚,我们决定先吃饭休息,明天再细谈。

饭桌上,表弟主动举杯:"敬姑姑,敬我哥,谢谢你们的宽容。"

母亲眼中噙着泪水,小姨低着头不敢多言。

我举起杯子,与表弟碰杯:"家和万事兴。"

这顿饭吃得沉默而真诚,每个人都在反思自己的角色。

晚上,我整理父亲遗留下来的老物件,在一个尘封已久的木盒里,发现了一封信。

信纸已经发黄,却保存完好,是父亲生前写给我的,日期是他去世前一个月。

"孩子,人这一辈子,房子土地都是身外之物,唯有亲情最珍贵。无论将来遇到什么困难,记住:心中有爱,脚下才有路。待人宽厚些,看事淡然些,你会活得更快乐。"

这行熟悉而陌生的字迹,让我泪如雨下。

我拿着信,走到母亲房间,将信递给她。

母亲戴上老花镜,一字一句地读着,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

"你爸他...早就料到了一切..."她喃喃自语。

"妈,明天咱们去看看爸吧。"我轻声说。

母亲点点头,紧紧握住那封信,仿佛握住了逝去的时光。

次日清晨,我们全家人一起去了父亲的墓地。

春风吹拂着墓碑上的照片,父亲的笑容依然那么和蔼。

"老马啊,你看见了吗?咱儿子多懂事,比你强多了!"母亲对着墓碑说着,脸上是久违的笑容。

小姨跪在一旁,默默抹泪:"姐夫,我错了,以后不会了..."

表弟和我肩并肩站着,互相交换了一个理解的眼神。

回家后,表弟悄悄拉我到院子里:"哥,我有个想法。"

他告诉我,他打算把超市扩大,希望我能回来一起经营。

"省城那工作,一辈子也就那样,还不如咱哥俩在县城闯一番事业!"表弟眼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

我苦笑着摇头:"我不是做生意的料。"

"那你在省城孤零零的一个人,图啥?"表弟不解地问。

我看向屋内正在忙碌的母亲,轻声说:"等拆迁款到位,我就回来陪妈,找个教书的工作。"

表弟拍拍我的肩膀,眼神中充满敬意。

后来,拆迁的事情终于落实了。

两套房子,一套我留给母亲养老,一套我自己住。

表弟主动提出帮我们修缮老屋,还雇人给院子里重新砌了围墙,换上了彩色的琉璃瓦,远远看去,煞是好看。

小姨也放下了那些不切实际的念想,开始真心实意地关心母亲的生活。

母亲脸上的皱纹似乎舒展了些,常常笑呵呵地对邻居说:"好在咱们说开了,不然这親情也得散了。"

那个春天,我正式辞去了省城的工作,回到县城,在一所高中教起了书。

工资不高,但离家近,每天都能陪母亲说说话,听她讲那些年的故事。

偶尔表弟来串门,也会在我这借宿几日,我们熬夜聊天,谈工作,谈人生,如同当年少年时光。

一晃十几年过去,母亲和小姨都已经满头白髮,但关系比以前更加融洽。

表弟的超市连锁开到了省城,时常开车来接母亲和小姨去"兜风"。

而我,依然守着那两套房子,教着我的学生,过着简单而充实的生活。

人间百味,亲情最难。

当真相与善意相遇,我们终究选择了彼此理解,共同前行。

那两套拆迁房,承载的不仅是一家人的居住空间,更是一段被误解、被修复的亲情故事。

如今回望那段岁月,我常常感慨:有些路,看似弯曲,却通向更宽广的天地。

只要心中有爱,再难的关卡,也能一起跨越。

来源:笑到飞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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