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年我去邻村送信,大雪天在村民家借宿,我一个举动,促成好姻缘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6-02 20:45 1

摘要:那是一九八一年的隆冬,北风呼啸,雪花簌簌落下,我骑着自行车在通往邻村的小路上艰难前行。

雪夜送信

那是一九八一年的隆冬,北风呼啸,雪花簌簌落下,我骑着自行车在通往邻村的小路上艰难前行。

那时我在乡邮局工作,肩上的邮包里装着几封信,都是外出打工的年轻人寄回家的。

"这鬼天气,连狗都不愿出门。"我嘟囔着,脸被冻得通红,呼出的气在空气中结成白雾。

邮包上的铜扣子被冻得发亮,这是我入职时领到的老邮包,已经跟了我三年多。

同事小刘早上还劝我:"林大哥,要不明天再去吧,这雪越下越大了。"

"不行,有两封是加急的,一封是赵家儿子当兵写给家里的平安信,一封是李大娘家闺女在城里医院的住院单子。"我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乡里乡亲的,这些可都是大事儿。"

果然,天色渐暗,雪越下越大。

前方本就泥泞的小路已被厚厚的积雪覆盖,我的二八大杠自行车轮子上裹了厚厚一层雪,骑起来滑溜溜的。

"慢点儿,慢点儿,"我自言自语,手指冻得几乎没了知觉,"再有一里地就到了。"

忽然,自行车前轮一滑,我一个趔趄,连人带车摔进了路边的沟里。

疼痛让我倒吸一口凉气,右脚火辣辣地疼。

我试着站起来,疼得龇牙咧嘴,怕是扭伤了。

"娘咧,这可咋整?"我拍打着身上的雪,心里犯了难。

夜幕降临,四周只有雪花的沙沙声,连一盏灯火都望不见。

"小伙子,你没事吧?"一个苍老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我抬头看去,一个穿着厚棉袄、头戴棉帽的老人,正拄着锹站在不远处。

"李叔!"我一下认出了他,是邻村的李长贵,在生产队当过会计,为人忠厚老实。

"小林?这是送信呢?"李叔快步走到我身边,看到我的窘态,立刻弯腰来搀扶我。

"可不是,这不是赶上大雪了嘛,自行车一滑,就摔这儿了。"我苦笑着说。

李叔二话不说,先把我扶起来,又帮我把自行车从沟里拖出来。

"你这脚伤了,"他看了看我的右脚,"走,去我家歇着,这天气别想着回去了,就在我家住一宿吧。"

我刚要推辞,李叔已经拿起我的邮包,一只手扶着我,一只手推着自行车,朝村里走去。

"你看你这孩子,这么大的雪天儿还送信,当心把身子骨累坏了。"李叔边走边唠叨。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这不都是分内的事嘛。"

李叔家在村子东头,是一座普通的土坯房,院子里堆着一些农具和木柴。

一进门,一股暖烘烘的热气迎面扑来,李叔家的土炕热乎乎的。

"爹,回来了?"屋里传来一个女声,一个身影从里屋走出来。

她约莫二十出头,梳着朴素的麻花辫,脸庞清秀,下嘴角有一颗小小的痣,给平凡的脸增添了一丝灵气。

"小芳啊,来来来,这是咱邻村邮局的小林,在雪地里摔伤了脚,今晚在咱家住一晚。"李叔边说边帮我脱下湿透的外套。

小芳点点头,忙前忙后给我端来热水擦伤口,又拿来一些红花油给我擦脚腕。

她动作麻利却不失轻柔,眼神总是避开我的目光,一副腼腆的样子。

"谢谢,真是麻烦你们了。"我不好意思地说。

李叔摆摆手:"说啥呢,下这么大雪,换了谁都不能见死不救啊。"

小芳端来了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上面卧着一个鸡蛋,还有几片青菜。

"先垫垫肚子吧,一会儿再炒两个菜。"她轻声说,眼神始终没有对上我的。

我接过碗,热气蒸得我的眼镜上起了雾,这是我第一次仔细打量小芳。

她穿着一件深蓝色的粗布衣裳,一看就是自己缝的,干净却有些旧了。

手上有些细小的茧子,想必是常年劳作留下的痕迹。

那碗热腾腾的面条,在这寒冷的雪夜,似乎有了超越食物本身的温暖。

夜深了,屋外寒风刺骨,窗户上结了一层厚厚的霜花。

我察觉到屋内温度在逐渐降低,灶火已经微弱。

李叔往火盆里添了两块炭,却很是节省的样子。

"李叔,您家煤不多了吧?"我问道。

李叔不好意思地笑笑:"今年煤炭供应紧张,物以稀为贵,价钱涨了不少,咱得省着用。"

我想起村支书前几天还在说,今年冬天特别冷,供应站的煤根本不够分,许多人家都在节省着用。

"煤在哪儿?我去取一些。"我不顾脚上的伤,坚持道。

李叔连忙阻拦:"小伙子,你是客人,哪能让你干这个?再说你脚还伤着呢。"

"您老就别客气了,我这点伤算不了什么,"我坚持道,"您帮了我这么大忙,我总得做点什么。"

小芳在一旁轻声道:"爹,就让他帮忙吧,您腰不好,明天还得上工呢。"

李叔拗不过我们,只好点头同意。

我跟着李叔到院子里的小煤棚,发现里面只剩下薄薄一层煤了,怪不得他要节省着用。

院子里的雪已经积了厚厚一层,踩上去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顾不上多想,我拿起铁锹,把剩下的煤全部装进了筐里,一瘸一拐地挑回屋内。

小芳看到我挑着煤进门,眼里闪过一丝感动,连忙帮我把煤倒进炉子。

火苗渐渐旺盛起来,屋内重新变得温暖。

我坐在炕沿上,看着小芳忙前忙后的身影,不知怎的,心里涌起一股温暖的感觉。

饭桌上,李叔特意蒸了几个白面馒头,还炒了个土豆丝和一盘炒白菜。

"本想杀只鸡招待你,可这天气出不了门,你别嫌弃啊。"李叔有些歉意地说。

"李叔,您这说的哪里话,能在这雪天有个住处已经是我的福气了。"我连忙摆手。

吃饭时,我才知道小芳前不久相过亲,对象是我们村的会计小李。

"怎么样?那小李我知道,老实本分的一个人。"我随口说道。

李叔叹了口气:"本来挺好的一个后生,就是太死心眼了,只看重女方能否伺候老人,对小芳爱不爱他根本不在意。"

小芳低着头,脸色有些不自然:"爹,别说这些了。"

"有啥不能说的,"李叔有些来气,"人家第一次来咱家,上来就问你会不会做饭,会不会做针线活,能不能照顾老人,还非要看你的手,说是要看看你干不干活。"

我听了,心里直替小芳难堪。

小芳抿着嘴,不说话,只是默默夹菜。

我注意到她的筷子只往李叔碗里夹菜,却很少顾及自己。

饭后,小芳麻利地收拾了碗筷,又帮李叔捶了捶背。

看着小芳忙前忙后照顾父亲的样子,我暗自摇头。

这样一个善良、懂事的姑娘,配那个眼高于顶的小李实在可惜了。

晚上,李叔把土炕的一半让给了我,自己和小芳挤在另一半。

夜深人静,我躺在热炕上,听着窗外呼啸的北风,想起了我们村的大明。

王大明是七零年来村里的知青儿子,当年知青走了,他却留了下来,在农机站当修理工。

为人正直,手艺好,村里人谁家的拖拉机、水泵坏了,都找他修,从不收钱,只是笑呵呵地说一句:"乡里乡亲的,别客气。"

他有一双灵巧的手,据说没有他修不好的机器。

就是这么个好后生,却因为害羞,至今单着。

去年村里办电影,我曾无意中发现他偷偷看小芳的目光,含情脉脉,却又不敢贸然上前打招呼。

"这两人,多般配啊。"我心里暗想,渐渐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早,我被窗外的动静惊醒。

天已经亮了,雪停了,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照在炕上,暖洋洋的。

院子里传来扫雪的声音,我起身一看,是小芳在清扫门前的积雪。

她穿着一件半新不旧的棉袄,手上戴着打了补丁的棉手套,认真地扫着积雪。

阳光照在她脸上,皮肤白皙得几乎透明,眼睫毛上还挂着一些被热气融化的小水珠。

不知为何,这一刻的小芳在我眼里格外美丽。

"哟,醒了?"李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睡得还行吧?"

"睡得可香了,"我笑着回答,"您家的炕可真暖和。"

李叔笑呵呵地点点头:"你脚怎么样了?好些了没有?"

我活动了一下右脚,疼痛确实减轻了不少:"好多了,谢谢李叔。"

"那就好,那就好,"李叔点点头,"吃了早饭再走,小芳蒸了一锅白面馒头,城里人都吃不上呢!"

早饭很简单,白面馒头配咸菜,却让我吃得格外香甜。

吃完饭,我提出要告辞了。

李叔和小芳一直把我送到村口,临别时,小芳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布包,递给我。

"这是我自己做的艾草膏,对扭伤有好处,你回去抹一抹。"她轻声说,眼神依旧躲闪。

我感动地接过来:"谢谢你,小芳。"

"路上慢点,别再摔着了。"李叔嘱咐道。

我点点头,骑上自行车,踏上了回程的路。

路上,我的脑海中一直浮现着小芳那张腼腆的脸庞,以及她那双勤劳的手。

一个想法在我脑海中逐渐成形。

回村后,我先去了几户人家送信,然后直奔农机站找大明。

工场里,大明正在修理一台拖拉机,他穿着一件油迹斑斑的工作服,脸上满是汗水和机油。

"大明,忙着呢?"我走上前去。

大明抬头看见是我,立刻放下扳手,擦了擦手上的机油:"小林哥,你这是刚送信回来?听说昨天雪那么大,你没事吧?"

"没事,就是摔了一跤,在李长贵叔家借宿了一晚。"我随口说道。

听到"李长贵"这个名字,大明的眼神明显闪烁了一下。

我心里一动,试探道:"你认识李长贵叔家?"

大明低头继续摆弄拖拉机:"听说过,他家有个闺女叫小芳,挺贤惠的一姑娘。"

语气平淡,但我注意到他的耳根微微发红。

"可不是嘛,小芳人可好了,"我故意说,"昨晚要不是她帮我敷药,我这脚估计今天还下不了地呢。"

大明的动作停顿了一下,若无其事地问:"是吗?她还会医术?"

我笑了:"也算不上医术,就是自己做的一些草药膏,挺管用的。"

我顿了顿,又说:"听说她前段时间相过亲,对象是咱村的小李会计。"

大明的扳手"当啷"一声掉在地上,他慌忙弯腰去捡:"是、是吗?那挺好的,门当户对。"

"我看悬,"我故意叹气,"小李那个人你也知道,太看重实惠了,对人家姑娘喜不喜欢他根本不在乎。"

大明不说话了,只是低头继续修理那台倒霉的拖拉机,但我注意到他的手明显用力过猛。

"你说,像小芳这样的好姑娘,应该找个什么样的人?"我继续试探。

大明沉默了一会儿,轻声道:"找个真心疼她的人。"

我笑了:"我看,應該找个手艺好、能干、实在的人,你说是不?"

大明抬头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

"明天正好是集市,"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去买些针线布料,我带你去见见小芳,怎么样?"

大明涨红了脸:"小林,你可别胡说,我哪敢高攀人家?"

"什么高攀不高攀,你俩挺般配的。"我笑着说。

大明犹豫了一会儿,低声道:"人家愿意吗?"

"这还不简单,"我胸有成竹地说,"咱们先去把人家姑娘看上了再说其他。"

当晚,我回到宿舍,掏出小芳给我的艾草膏,小小的布包上绣着一朵梅花,针脚细密整齐。

我心里暗想,这姑娘心灵手巧,必定是个好媳妇。

第二天,我拿了几封带送信,拉着洗得干干净净的大明去了邻村。

大明难得地穿了一件新衣服,怀里还揣着一包针线和一匹花布。

"小林哥,这样真的行吗?"一路上,大明紧张得手心出汗。

我拍拍他的肩膀:"放心,我都安排好了。"

一路上,我跟大明说了小芳的种种好处,从她的勤劳能干到心灵手巧,从她对父亲的孝顺到她做的可口饭菜。

"总之,你俩挺般配,剩下的就看你的表现了。"我半开玩笑地说。

到了李叔家,我借口送信,顺便带大明来拜访。

小芳看到门口站着的大明,脸上闪过一丝惊讶,随即低下头,两颊飞上一抹红晕。

"小芳啊,这是我们村的王大明,在农机站当修理工,手艺可好了,"我热情地介绍,"他听说你做的艾草膏对我伤腿有帮助,特意来谢谢你呢。"

大明局促不安地站在那里,红着脸点点头。

李叔一眼就看出了门道,笑呵呵地招呼我们进屋。

"大明,我听说过你,你在农机站干的不错,上次咱村的拖拉机坏了,是你修好的吧?"李叔煮了一壶茶,笑眯眯地问。

大明腼腆地点点头:"是我修的,不过那不算什么难事。"

"怎么不算难事?"李叔声音提高了,"那可是新型拖拉机,县里的技术员都没修好呢!"

大明不好意思地笑笑,从怀里掏出那包针线和花布,递给小芳:"这个,送给你,听说你会做针线活。"

小芳接过来,微笑着说了声谢谢,眼角的笑意怎么也掩饰不住。

就这样,我搭了一座桥。

大明确实是个实在人,不会说甜言蜜语,但他那双粗糙的手能修好村里几乎所有的机器。

每次来李叔家,他总会带些自己做的小玩意儿,有时是一个精巧的木梳,有时是一个铁制的簪子。

小芳见他踏实肯干,慢慢也敞开了心扉。

当然,事情并不是一帆风顺的。

村里有人说闲话,说大明是倚老卖老,凭什么比小李会计更配得上小芳。

还有人说小芳爱慕虚荣,嫌弃小李穷,看上了大明在农机站的"铁饭碗"。

这些闲言碎语,我都一一告诉了大明和小芳,让他们有个心理准备。

大明听后,坚定地说:"我不在乎别人怎么说,只要小芳愿意,我就等她。"

小芳则红着脸说:"我喜欢的是大明这个人,不是他的工作。"

李叔对这门亲事很满意,常说:"这孩子实在,手艺又好,比那些只会算计的人强多了。"

一年后的春天,我收到了他们的结婚请柬,心里比喝了蜜还甜。

婚礼很简单,但很热闹。

大明穿着一身新做的中山装,小芳穿着一件红色的连衣裙,两人在村民的祝福声中结为夫妻。

李叔笑得合不拢嘴,一直拉着我说:"小林啊,要不是你那天送信,我家小芳和大明可能一辈子都不会相遇啊!"

当时的我只是笑笑,并不觉得自己做了什么了不起的事情。

一晃三十年过去了,弹指一挥间。

如今,大明和小芳的儿子都大学毕业了,在省城有了工作。

大明从一个普通的修理工,成了县农机站的站长,而小芳则在乡卫生院当了一名护士,专门研究草药疗法。

每次我去邻村,老两口总要拉着我坐坐,回忆那个大雪纷飞的夜晚。

我现在已经从乡邮局调到了县邮政局,做了个小头目,但那个破旧的邮包我一直留着,它见证了那段美好的姻缘。

前些日子,大明和小芳的儿子结婚,他们特意邀请我去喝喜酒。

席间,小芳悄悄递给我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

"这是什么?"我好奇地问。

小芳笑着说:"打开看看就知道了。"

我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个小巧的银制邮包挂坠,做工精细,连邮包上的铜扣子都栩栩如生。

"这是大明亲手做的,"小芳眼中噙着泪花,"要不是你那天冒雪送信,我和大明可能一辈子都不会相遇。"

大明在一旁不善言辞地点点头,眼角的皱纹里盛满了岁月的温情。

我望着窗外,恍惚间又看到了那片茫茫白雪。

生活不就是这样吗?

一个不经意的举动,一次偶然的相遇,竟能改变几个人的命运。

那个雪夜,我不过是做了一件分内的事——送信。

谁能想到,这竟成了传递爱情的桥梁。

如今回想起来,那个雪夜的记忆依然清晰如昨。

李叔家温暖的土炕,小芳腼腆的笑容,大明修理机器时专注的眼神。

这些都已成为我生命中最珍贵的回忆。

有时候,人生最大的幸福,不是得到了什么,而是成为了别人幸福的见证者和推动者。

每当我握着那个银制的邮包挂坠,我都会默默祝福大明和小芳,祝福他们的儿子,也祝福那些年我送过信的每一个人。

因为信,不仅仅是纸笔传情,有时候,它还能传递一生的幸福。

来源:那一刻的思绪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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