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利店遇到的女神,他守护3年,结婚喜帖却没有他的名字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6-02 17:19 1

摘要:苏念踮着脚尖,胳膊往冰柜深处够,想是够不着里头那根冰棍,身子使劲往前探。

文/应志刚

林深头回见着苏念,是在公司楼下那家便利店。

正是盛夏,午后,太阳晃得人睁不开眼。

苏念踮着脚尖,胳膊往冰柜深处够,想是够不着里头那根冰棍,身子使劲往前探。

亮光从玻璃门透进来,照在她齐整的短发上,边缘有些毛茸茸的金光。

也不知哪儿来的一片梧桐叶子,不声不响,落在了她发顶。

林深走过去,轻轻说:“哎,你头发上落了东西。”她听见声音,回过头,抬手把叶子拂下去,对着他浅浅地笑了一下。

那一笑干净得很,眼睛明澈,像夏天早晨刚下过雨的池塘水,清亮亮的。

后来呢,一来二去的,两人就熟了。

办公室里,各人的桌子隔得不算远。

日子一长,说起话来也就随便了些。

林深不知不觉地,就多看了苏念几眼。

她爱喝的那家奶茶,总是说三分糖,不要冰块;

有时加班晚了,听见她那边的键盘声,“噼里啪啦”敲得最热闹;

她的抽屉里常备着胃药,林深瞧见过一回,赶在吃饭的点,往她桌上放一杯温白开。

到了下班的时候,大都天已黑下来,街边的灯一个个亮了。

两人好像有默契,不走人多的地铁口,专拣那条栽满法国梧桐的小路慢慢踱回去。

路上说些闲话,从看过的电影,说到街角新开的一家面馆,说是面汤鲜,浇头足。

也说起老家门口那棵老槐树,夏天底下怎样凉快。

有一回,记得真切。

江南的雨,说来就来。

乌沉沉的云压得低低的,黄豆大的雨点子,没个预备,“噼噼啪啪”就砸下来。

林深手里就一把伞。他把伞大半都挪到苏念那边,自己半边肩膀,眼看着就湿了一块。

她瞧见了,手忙脚乱地掏纸巾想给他擦。

手指头不提防,碰着了他微凉的指尖。

两人像碰着了通电的铁丝,都微微一缩。空气里头,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好像更浓了些。

那天晚上,林深在日记本子上,只写了一个“念”字。

虽然只有一个字,却郑重地像一个纪念日。

世上的事,少有能圆满的。

一纸调令下来,苏念要到北边去了,隔着千把里地。

送行的饭桌上,人多,话也多,杯子碰来碰去,说的都是吉利话。

快散的时候,苏念端着酒杯过来,跟他轻轻碰了一下,悄悄塞了个小绒布盒子给他。

她眼里有话,嘴唇动了动,末了只低声说:“保重。”

声音有点发哽。

回到住处,林深把那盒子打开。是一支旧的派克钢笔。

笔帽上,用小刀子浅浅地刻了个“念”字。

他用拇指肚轻轻摩挲那凹下去的痕迹,凉丝丝的,又仿佛还带着点她的体温。

他给苏念发了条短消息:“钢笔很喜欢。到了那边,来个信儿报平安。”

她很快回了个点头的小人儿。

从那以后,千把里地,就横在两人中间了,像条河,轻易过不去。

苏念有时会发北边下雪的照片来,林深就拍南边海上的落日给她看。

她有时忙,半夜回他消息,说些北地风物。

林深就把想说的话,细细写进邮件里,算好时候,让她一早打开电脑就能瞧见。

有一回,苏念得了急性肠胃炎。电话里的声气蔫蔫的。林深放下电话,定了最后一个航班飞过去。

在弥漫着消毒水味的病房外,透过门上的小窗,凝视着她沉睡的侧脸,他站了整整一夜。

靠近黎明时分,他把一束精心挑选的向日葵托付给护士,“烦劳递进去。”才悄然离开。

落地的时候,收到她的消息:“看见花了,谢谢你。”

那回之后,林深觉得苏念好像更忙了,回话也简短。

他怕扰了她休息,也就不轻易发消息。慢慢地,两人信息少了,想说的话也少了。

林深还是会带着那支钢笔,没人的时候拿出来,在纸上反复写她的名字。

路过公司楼下的便利店,他还是会买两根冰棍。

一根自己慢慢吃了,另一根,就看着它在夏天的晚风里,一点点化成水。

傍晚,同事聚会。

有人提了一嘴,苏念在那边成家了,先生是她大学时的学长,挺稳当的一个人。

林深端着酒杯的手轻轻抖了一下,旁人没在意。

杯中红酒漾起几圈涟漪,重新平静如初。

他一个人到外头抽了根烟,晚风吹过惺忪微醺的眼。

他给苏念发了条消息:“最近还好吗?”

等了许久,手机震了一下,就两个字:“挺好。”

他本来打好了“新婚快乐”几个字,指头停在那儿,到底还是一个一个删掉了,回了个客客气气的笑脸。

街上的梧桐,又落叶子了。

黄叶子打着旋儿飘下来,像极了那一年,落在她头发上的那一片。

他忽然想起,不知在哪里看到的一段话:

“有些人就像流星,遇见的时候,会用尽全力燃烧,照亮彼此的夜空。就算最后遗憾错过,但只要抬头,知道它曾在那里闪耀过,知道它如今在另一个遥远的角落依旧亮着,也就足够了。”

林深下意识地摸了摸胸口衣袋里的钢笔,深吸一口微凉的空气,转身,融入渐浓的暮色。

来源:行旅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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