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我为他而来,爱他多年,可他却在我提出离婚后爽快答应

B站影视 2025-01-13 14:31 2

摘要:这段仅仅三年的婚姻终于还是走到了尽头,而我长达十年的暗恋也在这天彻底宣告结束。

“你确定要离婚吗?”

“是的。”

“好。”

他平静地拿起笔,在离婚协议上签了名字。

这段仅仅三年的婚姻终于还是走到了尽头,而我长达十年的暗恋也在这天彻底宣告结束。

......

“接下来有什么打算?”他放下笔问我。

我的视线飘渺地落在他身后的画上,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反而提起了别的。

“苏清和。”

这是结婚后,我第一次这样念他的名字。

“你不问问我为什么想离婚吗?”

从提离婚的第一天起,我就在等,等他来问我。

可他还是让我失望了。

“没必要。”

原来如此。

我低头苦笑,苏清和总是能用轻飘飘的一句话,就让我意识到这段婚姻有多无奈和可悲。

我收回他已签字的协议,起身准备离开。

人海茫茫,我和苏清和也许不会再见面了。

“苏先生,祝你一切都好。”

真心的。

离开苏家后,我回了云奶奶家,也是我曾经生活了18年的福利院。

从前玩乐的伙伴长大后都有了各自的去处,逐渐失了联系。

后来我也搬走了,只偶尔回来探望她。

不久前,云奶奶因病逝世,这里彻底冷清下来。

岁月的蹉跎下,这幢不大的建筑变得沧桑斑驳,据说不久后就要被拆了。

我想最后再看一眼这个陪伴我长大的地方。

轻车熟路来到我的房间,封闭了许久的空间一打开便感受到一股闷热。

所有陈列一切如常,整洁干净。

云奶奶说她每天都会打扫,怕兴许哪天我就要回来住。

我到床边坐下,顺手拉开了床头柜的抽屉。

最上层里面放着一个木盒,是我从小到大收集的“宝物”。

有我第一次学会写名字用的纸、去看海捡到的第一个贝壳、考试得的第一张奖状……

最底下,压着一张手帕,右下角绣了个小小的“苏”字。

手帕展开,是一张早已泛黄的写了字的白纸。

我愣了愣,一些被有意埋藏的记忆又重回脑海,带我回溯至10年前那个傍晚。

14岁,我第一次遇见苏清和。

因一时贪玩偷跑出来却迷了路,天色越来越暗,我害怕地躲在巷子边哭泣。

身侧忽然响起一道温和轻缓的声音:“需要帮忙吗?”

我循声抬头,来人一身清冷少年气。

我只谨慎地看了一眼,没有出声,但止不住的抽泣还是暴露了我的无助。

他耐心十足,“是迷路了吗?找警察送你回家好不好?”

我不敢贸然答应,却又被“回家”的字眼吸引住,神色纠结。

他了然:“累的话,就在这儿等?哥哥去找。”

不久后他果然回来了,同我们一起到了警局。

我又累又饿,只能勉强打起精神应对提问。

余光瞥见他忽然离开,我竟有点慌乱失落,好在人很快又回来了,手里拿着些吃食。

“饿了吧,先吃点。”

我犹豫着没敢接:“对不起,我不该怀疑你是坏人。”

他有些诧异,接着又笑道:“你做得很好,这是你保护自己的权利。”

话毕,他晃了晃手上的烤肠,“真不吃?”

“吃!”

我尽量吃得含蓄,嘴还是难免沾了油光,他拿出手帕递来,“擦擦吧。”

我面红耳赤地接过,说不清是被烫到了,还是因他靠过来的好看面容。

警察正巧路过,说云奶奶正在赶来。

说及“福利院”,他皱了眉头,拿出纸笔埋头写了什么后把纸条推向我。

“苏清和,我的名字。”

“有事可以到锦元坊找我。”

我愣愣地听着,他是第二个对我如此好的陌生人。

“你呢?”

我连忙回神,“云霁,云朵的云,雨齐霁,代表晴天。”

“好名字,我记住你了。”

我不可置信又心怀期待:“真的吗?”

他顿了顿,“当然。”

语气这样肯定,他说了,我就信了。

我开始有意无意地获取有关苏清和的消息。

那时候的信息传递大多还是靠口口相传,远不及现在便捷迅速。

但因锦元坊实在太有名,随便打听就能得到许多消息。

这座小城以苏绣闻名,有很多优秀的传承人生活于此,其中以锦元坊的手艺最为精湛,出神入化。

十八岁时,我决意去拜师。

可能这是老天眷顾,恰巧碰到他。

记得当时,他转头问我:“叫什么名字?”

“云霁,雨齐霁,晴天的意思”,我一字一顿地答。

可他的神情并无波动,“好,既然来了就努力做到最好。”

“一定。”

苏清和点点头,很快便离开了。

我注视着他的背影,满心的酸涩和失落逐渐盖过了重逢的喜悦。

他食言了,他没有认出我。

我没有在苏清和忘记我的失落情绪中沉浸太久。

毕竟我们以后相处的机会还有很多。

正式开始学习后,我才意识到,以前自己了解到的知识仅算皮毛。

手工艺这方面,我不算有天赋,只能没日没夜地练习,力求尽快赶上其他人的水平。

许是中途“插班”的缘故,苏清和的姐姐,现在锦元坊的管理者,苏清荷。

她对我的关注比其他人要多。

“你就是清和说的那个女孩子?”

面对苏清荷的话,我不知所措,又隐隐期待苏清和是怎样同她描述我的。

“原先我还以为你们认识呢,他可很少会为了别人来求我答应什么。”

苏清荷是很温柔的江南女子,她给了我一个鼓励的笑,“你进步很快,继续加油,我们都很看好你。”

“谢谢,我一定会努力的!”

苏清荷有自己的家庭,并不住在锦元坊。

而苏清和因为工作原因也不经常出现在这里,后来没那么忙了,才频繁出现在我的视野里。

他并不打扰我们练习,一般是待在楼上。看见我们在练习,有时候也会好意来指点两句。

慢慢地,我也和其他人混熟了。

她们比我来得早,因此也知晓了不少我未曾了解过的事。

比如,苏清和同陶月嘉的传闻。

陶月嘉和他算是青梅竹马,郎才女貌,可惜她的父母早逝,留下她一人。

两家原是好友,之后陶月嘉便在苏家的接济下生活。

很久前一场意外的火灾,陶月嘉为了救他,被掉下的木架砸到了腿,从此只能靠轮椅生活,身体也不大好,经常生病。

据说苏清和为此颓丧了一段时间,是陶月嘉再三相劝才渐渐振作。

“反正啊,他不在锦元坊的时候,要么是工作,要么就是去照顾陶月嘉了。”

一旁的女孩子说得斩钉截铁,大家也无一反驳。

“唉,我原本也喜欢过他来着,但不用想也知道我没机会的……”

我听着她们的叹息,一直沉默着。

那是我第一次体会到这段暗恋的艰难。

我对他的了解其实少之又少,一路走来莽莽撞撞,却从来没想过是否还有其他人的存在。

而他,又会不会喜欢我?

我没想到会那么快就见到陶月嘉。

那日下了小雨,天气微凉。

一众学生在右厅练习,我的位置靠窗,休息时便会望一望内院的景致。

陶月嘉就是在这会儿来的。

苏清和小心翼翼地推着轮椅,带她进了正厅,两人有说有笑,很是般配。

我愣了神,又想起那些杂乱的传闻,一时心烦意乱。

直到手上传来刺痛,才发现绣针扎破了手指。

血滴落在布上,慢慢洇开,再也擦不掉。

那天,苏清荷留了我们一起吃午饭。

陶月嘉坐在苏清和旁边,而我在离他们最远的位置。

看见她的第一眼,我就觉得她很漂亮,即便已经从别人口中知晓这一事实,却远不及亲眼所见。

她和姐弟二人一样得体有礼,谈语间言笑晏晏。

只是略显苍白的脸色和时不时的咳嗽显露出她身体的孱弱。

连我都忍不住叹息,为什么会让这么美好的人遭遇横祸。

一顿饭下来,让我意识到苏清和真的很照顾她。

可他一向绅士,我猜不准这份照顾是出于喜欢,还是愧疚。

他时刻关心她,永远不会让她的话没有回应。

饭桌上谈论最多的是苏绣,陶月嘉对此了解不深,插不上话,苏清和便会巧妙转移话题,让她不至于被冷落。

她的水杯永远装满温水,只因身旁那人总能及时添上。

有些菜碟离得远,陶月嘉只需笑着杵杵他的手臂,递过去一个眼神,他便了然,甚至能准确猜出她想吃什么菜。

我心生苦涩,相恋多年,默契十足的伴侣,相处时大抵也是这样吧。

陶月嘉来后,我便不在状态,索性下午请了假回家休息。

苏清荷还以为我是太累了,担忧地多问了几句。

我不敢告知真实原因,只能含糊带过。

回到福利院后,云奶奶很快便发现了我的异常。

“我的小霁是遇到了什么烦心事吗?说给奶奶听听?”

我像小时候一样抱住奶奶,将头搁在她的肩膀上,闷闷地说:“奶奶,我喜欢上了一个很好的人。”

“可他身边也有跟他一样好的女孩子,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云奶奶握住我的手,感叹道:“我们小霁长大啦,也有喜欢的人了。”

“那么,你喜欢的那个人,跟那个女孩子在一起了吗?”

“……应该是没有的。”

“那就随你的心意去试一试,喜欢这件事没有对错,但要记得尊重别人的选择。”

云奶奶最是清楚我的性格,也只有她会毫无保留地支持我。

我更紧地抱住云奶奶,忍住想要流泪的冲动,“我知道了,奶奶。”

想要更加靠近苏清和,第一步就是让自己变得更好。

维持生计的工作和学习绣艺占据了我生活的全部,我总是比其他人来得更早,走得更晚。

我和其他人的学习进度有差异,唯有靠勤奋补拙。

苏清和有时走得也晚,锦元坊便只剩下我们和管家刘叔。

我因而也得到了些跟他闲谈的机会。

但我已经学会了如何掩饰自己的内心,如今即便再紧张也不会手脚无措,不敢直视他了。

我看得出来,苏清和发现我日益的进步之后眼里有欣赏的光芒。

可当他说带我去看展时,我还是没忍住震惊了。

大概是我的反应让他觉得好笑,嘴角漾开,“不想去?”

“不,不是”,我连忙否认,只是疑惑道:“为什么是我呢?”

“你应该多些自信的”,他定定地看着我,“云霁,你一直做得很好,不是吗?”

这是他第二次直白地夸赞我。

尽管第一次只有我记得。

之后,苏清和也经常会有去各地参观展览、拜访老师的机会。

有时他会单独带我去,有时会叫上其他人。

在学习苏绣这条路上,我从不敢懈怠,也多亏他我才看到世界的广阔,以及各种手艺碰撞展现出的新光彩。

我真切地感受到自己越变越好,也越来越喜欢苏绣。

我想像苏清和一样,让更多人认识它、爱上它。

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在前进,唯独我的暗恋还在原地踏步。

越是靠近苏清和,我越是不敢告知他那些隐晦的情愫。

像世人怕亵渎神明,怕他拒绝,怕我们从此疏远。

然而世事难料,那时的我并未想到,这份感情会以如此难堪的方式被摊开在众人眼前。

我原先租住的房子就在锦元坊附近,离工作的地方也不远,来回很方便。

然而房东忽然通知要收回房子,大老远搬回福利院不现实,但我一时之间也找不到新房子。

为难之下我同苏清荷倾诉了眼下的困境,恐怕有阵子不能来了。

没想到她直接说:“我们这儿还有空的房间,你要是不介意,我让刘叔清理一下,你先住着,找到房子再搬也不迟。”

我没想到事情会解决得如此顺利。

空房间在正厅后面,要上二楼。

我的行李虽然不多,却不太好拿,因此走得费劲。

我搬到这儿的消息很快就传开了,几个女生一起过来帮忙。

柯卉的到来却让我有些意外。

平日里,她没少因为苏清荷对我的关注而忿忿不平,即便我已经为此解释过许多次,可她从来不信。

从那以后我都有意避开她,连同跟她较熟的几个人。

她们今天主动来,我隐隐有不安,却也没多想。

谁知,她在上楼梯前打翻了我的箱子,东西悉数掉到地上。

我手忙脚乱地收拾,没注意到柯卉拾起了一个本子。

等我粗略整理好,才发现周围的人都噤了声。

我一眼就看到了柯卉手中的,我的日记本。

从我来锦元坊的第一天开始记起,写下了所有我未能坦然开口的心事。

砰的一声,我手里的东西重新散落一地,心里似乎也有什么崩塌了。

我顿觉手脚冰凉,慌忙冲到她跟前想要夺回本子。

她却故意将手高高举起,笑得刻意,语调高扬。

“云霁,我早就看出来了,说什么喜欢苏绣都是借口吧,你就是想接近苏老师的弟弟……”

我狼狈地不敢看向任何一个人,手无力垂下,却不自觉攥紧了拳。

指甲嵌入掌心,带来一阵又一阵刺痛。

都说绣娘的手最珍贵,此刻的我却什么都顾不得了。

四周的视线如芒在背,我从来没有觉得在人群中呼吸如此困难,大脑一片空白,连手脚都不听使唤。

柯卉仍然在念着,言语中的恶意和嘲笑毫不掩饰,愈演愈烈。

“不是的,不是的……”我摇头想要否认。

旁人的窃窃私语悉数传入我的耳朵,比起被嘲笑,更让人难过的是被否定一切。

喜欢苏清和是我不自量力,是我看不清现实。

她们贬低我,连同我在意的一切。

“说够了吗?”

来源:小朱情感课堂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