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岁阿姨倾诉:独居生活30年,没儿没女的老年,活在当下真的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6-01 20:01 2

摘要:那是1995年,刚刚经历国企改革的风潮,我们厂里每天都有人拿着离婚证书回来,像是某种流行病。

岁月静好,独自花开
"六十岁了,何阿姨,准备怎么过?"小区门口,李大妈笑眯眯地问我。
"取出存折,去看看这个世界!"我轻拍布包,眼里闪着光。
我叫何淑兰,今年整六十岁。三十年前,我和丈夫分道扬镳,从此一个人过日子。
那是1995年,刚刚经历国企改革的风潮,我们厂里每天都有人拿着离婚证书回来,像是某种流行病。
人人都说是改革开放惹的祸,露水夫妻经不起钱财的考验。但我和刘建军不一样,我们是感情出了问题。
"一个女人,没了丈夫,没儿没女,往后余生怎么过?"单位里的王师傅边嗑瓜子边问道,眼神里满是怜悯。
我只是笑笑,低头算着账本上的数字。心里暗暗较劲:我偏要活出个样子来给大家瞧瞧。
那时的济南,人们还习惯于在街边的小板凳上纳凉,收音机里放着《今天是个好日子》,大家伙儿谈论着谁家娶媳妇,谁家的孩子考上大学。
街角的豆浆摊总是排着长队,五分钱一碗的豆浆,两分钱一根的油条,是许多人的早餐标配。
而我,每天准时七点到单位,坐在算盘前一坐就是一整天。老式算盘珠子被我拨得啪啪响,账本上的数字整整齐齐。
"咱们何会计,那算盘打得比计算器还准!"厂长常这么夸我。数字是不会骗人的,我喜欢它们的踏实。
夜里回到家,打开家里的黑白电视机,正播着《渴望》。刘慧芳的故事让我热泪盈眶。我曾经也有过那样的爱情和期待,只是没能守住。
九十年代末的下岗潮来得凶猛,像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把许多人冲得措手不及。"减员增效"这个词挂在了厂区大门口的红色横幅上。
每天早上,工人们排着队在厂部门口等着叫名字。被叫到的人,脸色惨白地走进去,出来时手里拿着一纸解聘书和几个月的遣散费。
"车间主任说了,你这样的老同志,厂里会优先考虑留下。"小赵是我徒弟,她这么安慰我。
但我知道,计划经济时代的老会计,在这个电脑开始普及的年代,已经渐渐跟不上时代的步伐了。
果然,轮到我的那天还是来了。厂长亲自递给我那份文件,拍拍我的肩膀说:"何淑兰啊,你一个人也好,走到哪都能活。"
那段日子,食堂门前总是站着一群愁眉苦脸的人,谈论着生计。"明天去人才市场看看。"有人这么说,眼里却没什么希望。
五十岁的年纪,重新找工作谈何容易。有的老工友去卖早点,有的去批发市场帮人看摊,还有的直接回了老家种地。
记得那个冬天特别冷。小区的暖气常常不足,铁皮暖气片摸着冰凉。我裹着那件八十年代买的蓝色棉袄,在图书馆借了本《电脑入门》。
"淑兰,都这把年纪了,学这个做啥?找个老伴过日子不好吗?"隔壁张大妈见我抱着书回来,忍不住搭话。
"这年头,不会电脑就跟不上趟了。"我倔强地回答。实际上,我不想再依赖任何人。这么多年一个人,早已习惯了自己做主。
白天在社区学习班听课,晚上对着笔记本反复练习。那时的我,像个倔强的学生,手指冻得通红也不肯停下。
第一次开机,第一次用鼠标,第一次打字,每一步都像是在攀登一座高山。但我没放弃,每当电脑屏幕亮起那刻,就像是一扇新世界的大门在向我打开。
"何会计,你这是何苦呢?找个伴儿过日子多好。"隔壁的张大爷常这么劝我,"我表弟去年死了媳妇,今年六十二,身体倍棒,要不我给你介绍认识?"
我没回答,只是笑笑。心想:我这一辈子已经栽过一次跟头,不想再重蹈覆辙了。
第二年春天,在社区电脑培训班老师的帮助下,我在淘宝上开了家小店,卖自己做的布艺花。
从小妈妈教我的针线活儿,竟在这时候派上了用场。每天看着订单一个个进来,我心里暖洋洋的。
"何姨,你这花做得真好看,跟真的似的!"楼下的小张买了我的布艺花,高兴地跑来告诉我。
我忍不住笑了,这些年来,第一次感到自己还有价值,还能创造美好的东西给别人带来快乐。
那段日子虽然忙碌,却也充实。每天早起做花,下午去邮局寄包裹,晚上回来回复买家留言。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我的淘宝店慢慢有了固定客户,收入虽不多,但足够我这个人的日常开销,甚至还能每月存一点。
转眼间,独居的日子已经三十年。物是人非,济南城变了模样,高楼大厦拔地而起,家家户户都有了彩电冰箱,年轻人手里拿着智能手机,走路都不抬头。
而我,也从当年的下岗工人变成了一个精通电商的"老网红"。
这些年,我见过太多担心老无所依的眼神。朋友们常劝我:"找个伴儿吧,趁现在还不算太老。"
可我的日子过得充实。社区活动室里,我和一群和我情况相似的"空巢老人"组成了互助小组。
王桂英是退休的小学体育老师,教我们太极拳;我教大家用电脑购物、看新闻;李秀芝做得一手好菜,经常说:"做一个人的饭和做一桌人的饭,也没啥区别,大家一起吃热闹。"
每周三晚上,我们几个凑在一起,或者包饺子,或者看电视剧。那种感觉,比起家人也差不了多少。
"现在的年轻人压力大,儿女双全也不见得幸福。"李秀芝常这么说,她的儿子在外地工作,一年回来一次,每次待不了三天就匆匆离开。
我们这个小组,渐渐成了彼此的依靠。谁家灯泡坏了,水管漏了,随时能找到帮忙的人。
去年冬天,我突然高烧不退,整个人昏昏沉沉的。是王桂英发现我没去参加例行的太极课,敲开我家门把我送进了医院。
醒来时,发现床边放着热水和切好的苹果,病房里轮流坐着互助小组的老伙伴们。
"你可吓死我们了。"王桂英拍着胸口说,"以后生病第一时间打电话,可别逞强。"
那一刻,我忽然明白,家人不一定是血缘相连的人,而是那些在你需要时出现的人。
出院那天,社区的小张开车来接我。路上,他问我:"何姨,你不后悔一辈子一个人吗?"
我望着窗外飞逝的景色,摇摇头:"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我这辈子,活得挺好。"
记得小时候,我们院子里有棵老槐树,每到夏天就开满了白花,香气四溢。母亲常坐在树下纳鞋底,对我说:"姑娘家,将来嫁个好人家,生儿育女,享清福。"
那时的我,以为人生就该如此:嫁人、生子、相夫教子。可命运总是喜欢跟人开玩笑。
和刘建军结婚那年,我二十四岁,他二十六岁。都是厂里的技术骨干,家里人都说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婚后的日子平淡如水,为了要孩子,我们跑遍了济南大大小小的医院。最后,医生告诉我,我的输卵管堵塞,很难自然受孕。
"没事,咱们可以领养一个。"刘建军安慰我。那时候,我真的以为我们的感情能战胜一切困难。
可随着年龄增长,压力越来越大。婆婆每次来家里都要唠叨几句:"隔壁李家的儿媳妇都生二胎了,你们怎么还没动静?"
刘建军开始常常不回家,说是加班。其实我知道,他在和厂里新来的女会计处对象。
离婚那天,我没有哭闹,只是平静地签下了字。也许,我们彼此都松了一口气。
从那以后,我就一个人生活。起初确实不习惯,夜深人静的时候,常常坐在床边发呆。
但慢慢地,我开始享受这种自由。不用迎合任何人,不用顾虑他人的感受,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想去哪就去哪。
生活就这样继续,我的小店生意越来越好。从最初的布艺花,到后来增加了手工编织的围巾、帽子,甚至还接到了几个定制婚礼手捧花的订单。
每完成一个作品,拍照发到网上,收到买家的好评,我都有一种成就感。这种感觉,是年轻时在工厂里打算盘所没有的。
现在,我们小组每周二下午在社区广场跳广场舞,每周四在活动室看电影。李秀芝负责带零食,王桂英负责选电影,而我,则负责记录大家的生日,按时组织庆祝活动。
去年,我们还参加了市里的"最美夕阳红"评选,一群平均年龄超过六十岁的人,穿着统一的红色马甲,站在舞台上朗诵《致青春》。
"我们的青春,在车间里,在田野上,在讲台前,在账本旁。我们的青春,挥洒过汗水,流淌过泪水,但从未后悔过。"念着这些词,我的眼眶湿润了。是啊,我们这一代人,见证了国家从贫穷到富强,经历了从计划经济到市场经济的转变。
比起年轻一代,我们或许没有那么多选择,但我们有我们的坚韧和智慧。
有人问我,一个人的晚年不寂寞吗?我总是摇头。
窗台上的花开了又谢,谢了又开;书架上的书一本本读完又添新的;小区里的孩子们从牙牙学语到蹦蹦跳跳。
日子像流水,带走了青春,却也带来了宁静与从容。
每天早晨,我会在阳台上做半小时的太极拳,然后煮一碗小米粥,配上几口咸菜。吃完早饭,开始一天的忙碌:处理网店订单,制作新的手工艺品,下午去社区参加活动或者约上几个老姐妹去公园散步。
晚上回家,坐在电脑前和年轻的买家们聊天。有时候,他们会叫我"何奶奶",问我一些生活上的建议。
"何奶奶,我和男朋友吵架了,该怎么办?"
"何奶奶,您觉得我该不该辞职创业?"
我常常笑着回答:"奶奶没有什么大道理,只想告诉你,无论做什么决定,首先要想清楚,这是不是你真心想要的。"
去年,社区组织了一次"网红带货"活动,邀请我们这些有网店的老年人参加。
我穿着一件自己缝制的旗袍,站在直播间里,向镜头介绍我的手工艺品。那天,我的小店单日销售额破了纪录。
"何姨,你这直播水平,比那些年轻主播还专业!"社区工作人员小李竖起大拇指。
我笑了笑:"老太太赶时髦,不能被时代甩在后面啊!"
前几天,我做了个决定:用这些年存下的钱,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六十岁生日那天,我把积攒了三十年的存折取了出来。数了数,有十几万。这些钱,够我环游中国了。
第一站,我想去西藏。年轻时看过一部电影《红河谷》,从那时起,就向往那片蓝天白云下的净土。
"何阿姨,你一个人去西藏?不怕高原反应吗?"小区里的年轻人听说我的计划,都很惊讶。
"怕什么?大不了提前回来呗。"我笑着回答,心里却暗暗盘算着:买氧气瓶,带足药品,提前做好攻略。
我把这个计划告诉了互助小组的姐妹们。本以为她们会劝我,没想到李秀芝第一个站出来说:"算我一个!反正儿子一年也回不来一次,我干嘛非得在家等他?"
王桂英也点头:"我也去!正好我退休金刚发,这次姐妹们一起出去玩个痛快!"
就这样,我们几个相依为命的老姐妹,决定一起踏上旅程。
昨天晚上,我们几个在李秀芝家里商量行程。她炒了几个可口的家常菜,我们边吃边聊,笑声不断。
"你们说,咱们这把年纪了,还能折腾出什么名堂来?"王桂英笑着问。
"怎么不能?"我放下筷子,认真地说,"人这一辈子,不就是要活得精彩吗?年轻时为家庭为孩子,现在终于可以为自己活一回了。"
李秀芝举起杯子:"来,为我们的新旅程干杯!"
杯子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响,像是对未来的某种承诺。
回家的路上,夜色静谧,街灯将我的影子拉得很长。六十年的光阴,恍如一梦。
曾经以为,没有婚姻,没有子女的人生是不完整的。现在才明白,人生的完整,不在于拥有什么,而在于如何面对生活的每一天。
没有儿女的牵绊,没有家庭的负担,我的晚年,自在如花。那些曾经的遗憾,如今看来,或许是命运的馈赠。
明天,我就要去旅行社付定金了。想到即将看到的风景,即将遇到的人,我的心里充满了期待。
这世界这么大,我终于有机会、有勇气去看看了。也许,这就是人生最大的幸福——无论何时,都能对生活保持热情,对未来充满期待。
是啊,独居三十年,没儿没女的老年,活在当下,真的很好。

来源:安安爱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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