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这种货色都吃得下,我觉得我也可以,曲曲多少钱一晚啊,来伺候我呀。】
明星妹妹参加综艺惨遭侵犯,节目组为了收视率将视频流出。
妹妹被推上了风口浪尖:
【天呐好脏,亏我还以为夏时曲是清纯玉女,没想到是欲女啊!】
【这种货色都吃得下,我觉得我也可以,曲曲多少钱一晚啊,来伺候我呀。】
【为什么都在骂,可是明明夏时曲才是受害者啊。】
【楼上洗什么,为什么被 C 的偏偏是她,还不是因为她裤带子松!】
妹妹不堪侮辱,服药自杀。
我死在了送她去火化的路上,再睁眼,我回到了妹妹录综艺的前一周。
我抱住她:「妹妹,我看你最近累了,这次的综艺我替你去吧。」
1
妹妹参加了一档农村真人秀综艺,身为明星的她要以儿媳妇的身份融入农村生活。
分配到的那家人,妄想妹妹她真的成为他们家儿媳,半夜偷溜进她的房间。
妹妹惨遭侵犯,在我的努力下,偷偷将他们一家以强奸罪告入大牢。
但节目组为了收视,将妹妹被侵犯的视频流出。
全网都在网暴妹妹,她不堪其辱,服药自杀。
而我在送妹妹的尸体去火葬场的时候,出了车祸,我重生了。
再睁眼,已经死了的妹妹就坐在我身旁。
她正看着收拾好的行李箱发呆。
我从身后环抱着她:「怎么了?」
她低头沉默,良久她转头看向我:「姐姐,我好像做了一个特别特别可怕的梦。」
我缓缓道:「没关系,只是梦而已。」
这次,我不会再让它们发生。
她勉强地笑了下:「姐姐,我很害怕。」
我确定,她也重生了。
我跟妹妹是双胞胎,长相身高几乎一模一样。
从小到大,她碰到不愿意去做的事情,都是我去代劳。
这次也一样。
我轻轻拍着她的背,淡笑道:「行,你好好休息,我替你去。」
2
录制地点是偏僻至极的穷山僻壤,我看了看手机,没有信号,导航也打不开。
所以只要参与,嘉宾就不能中途退出或者逃跑。
必须要熬过七天,才能跟着节目组离开。
当我提着行李箱赶到集合地点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了,节目组和其他嘉宾已经到齐。
集合的院子里,烟雾缭绕的,看起来不像成熟严肃的拍摄团队,而是街边小混混的据点。
身边还有四个女嘉宾,彼此间面面相觑。
我听到有女嘉宾小声嘀咕:「这怎么跟我经纪人说的一点都不一样啊……」
我明知故问:「请问谁是导演,还有什么时候开始拍摄?」
一个戴着墨镜的光头走了出来,他叼着烟,一说话烟雾从鼻子里喷出来。
「我就是导演,从你们进来的时候,拍摄就已经开始了,现在你们先把所有的电子产品都交出来。」
他刚说完,一个瘦高男人拿着金属探测仪朝我们走过来。
女嘉宾们抗议无效,行李箱和身上的所有电子产品都被收走。
当探测仪扫到我衣服口袋时发出警报,我把东西从口袋里掏出来。
低声恳求道:「这是我的 MP4,可以不收吗,我睡觉不听音乐睡不着。」
「不行,就你事多!」男人一把抢过,「你是来录节目的,不是来享福的!」
看着他走开的背影,我掩饰着眼里的得逞。
被抢的是个小型录音机。
设备被收完后,导演走近,往我们脸上喷出一口烟。
他开始宣布任务:「等会你们的婆婆会来领你们回家,婆婆让你们做什么,你们就做什么。有什么问题直接问你们婆婆就行了。」
很快,五个农妇骂骂咧咧地过来了。
农妇们都说着不那么标准的普通话,但好歹能听懂。
当她们的目光落到女嘉宾们身上,眼神流露出明显的惊艳跟嫉妒。
由于是「婆婆们」和「儿媳妇们」的第一次碰面,婆婆们大都非常热情,其中一个女嘉宾被婆婆握着手,一个劲地夸:
「哎哟,瞧瞧这小脸嫩的,闺女多大啦?结婚了没?」
一旁的导演突然探头过来,皱着眉冲婆婆大喊:「这就是你的儿媳妇!还问她有没有结婚,再这样扣钱了啊!」
一听要扣钱,婆婆们连忙道歉,说着保证不会了。
导演冷哼一声:「把她们当作自己儿媳妇就行,该打骂就打骂,谁演得越像,就给谁加钱!」
听到加钱,婆婆们眼睛都瞬间亮了起来,点头如捣蒜。
女嘉宾们则纷纷厌恶地皱起眉头,这是毫不掩饰的恶意。
但毕竟都签了合同,最后还是顺从地跟着婆婆离开。
离开前我深深地看了一眼他们,上辈子,就是他们害死了时曲。
3
从方才见面到现在,我的「婆婆」一句话都没有跟我说过。
但导演组也什么都不说,我只能主动探索。
我朝她打了个招呼:「你好,我叫夏时曲。」
农妇停下来,三白眼直愣愣地看着我,准确来说是看着我的脖子。
表情是不加掩饰的贪婪:「你脖子上戴的……是钻石吧?特别贵吧?」
此时我脖子上戴着的小钻石项链,正在阳光下闪着璀璨的光芒。
我心下了然,主动把项链摘下,递到她手上。
我笑着说:「不怎么贵,你喜欢就拿去吧,之后七天还得麻烦你多多指教。」
是不贵,义乌九块九包邮给三件。
她表情顿时不复方才的冷漠,咧开大嘴笑了起来。
「哎哟,这怎么好意思。」话是这么说,但她连忙收进口袋里,生怕我下一秒反悔。
婆婆名叫张大花,是村里有名的泼妇,早年丧夫,家里就一个独子李山。
她跟我说了一堆,当儿媳妇的注意事项。
哦,说白了就是我要干的活。
当然做不做,全看我心情。
我借口自己不舒服,需要休息。
初来乍到,看在项链的份上,他们一家并没有为难我。
但留给我的房间很小,只放了张单人床,没有床垫,只铺了层薄薄的干稻草,躺上去扎人得很。
李家这是存心给女嘉宾一个下马威。
但在我来的时候,时曲为我准备了一份柔软舒适的睡袋。
我突然想到,时曲此前在这里,该是怎样的辗转难眠。
我想给时曲报个平安,但没有电子产品,我只能早早裹着睡袋睡下了。
4
我是被吵醒的。
脆弱的门板被拍得砰砰作响,张大花在门外扯着嗓子喊:
「快开门!谁家媳妇这么懒,这都几点了还不起床的!」
我看了眼窗外,天色都还没亮,大概五六点钟的样子。
我深呼吸了好几次,勉强压住想动手的念头。
我戴上耳塞,坐在床上看着被拍得嘎吱晃动的门。
并没有开门的打算,大概是看我一直不开门,门外的张大花也烦躁起来。
在门外大骂了几句:「叫这么久都不起来,真不要脸!猪都没你能睡,再不开门我不客气了!」
我仍然无动于衷。
她叫来儿子李山,试图把门撞开。
整个房间都被撞得颤抖,门摇摇欲坠,眼看就要开了。
我趁着他们停顿的间隔,走上去把门打开。
我往旁边一躲,李家母子因为惯性直接摔进了屋子里。
他们撞得太用力,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才停下,脑袋重重地磕在水泥地板上,脑袋上都鼓起一个青紫大包。
我忍住笑意,假装打了个哈欠:「这是你们这的习俗?每天早上要给儿媳妇行个大礼?」
李山听完趴在地上,怒瞪着我骂了好几句话,我没听懂,是方言。
爬起来后,张大花一手叉腰,另一只手指着我的鼻子喊:「还不快去做饭,是想饿死你的男人和婆婆啊!」
我心里鄙夷,就你们也配。
瞥了一眼他们,我敷衍地应着:「哦。」
走出房门,我拿起昨晚随手放在窗台的牙刷杯。
此时新拆的牙刷上有着明显的污渍和恶臭,很明显被人拿去用了。
我忍着恶心,拿着牙刷去鸭圈里面刷了好几圈,拿水随便冲了一下就丢了回去。
喜欢用是吧,请你们用鸭屎香牙刷。
幸好来之前考虑到这种情况,我拿的洗漱用品都是一次性的。
洗漱过后我来到厨房,起锅烧水,把刚刚从鸭圈里捡的八个鸭蛋全都煮了。
煮熟后迅速剥开两个吃掉,蛋壳扔进灶台里毁尸灭迹。
剩下六个全部放进衣柜里藏起来,主打一个都不给他们吃。
大概一个多小时,他们母子务农回来。
我正躺在院子的躺椅上晒太阳。
大概他们也是饿了,李山一进门就在喊:「媳妇,你做的饭呢!」
我继续躺着,随手指了指旁边的板凳,上面摆了一大盆水煮白菜。
纯水煮,零添加。
张大花过来尝了一口,直接给吐了出来。李山跟着过来尝了一口,结果也是一样。
张大花指着我,一脸尖酸:「你看看你煮的什么东西,一点味道都没有!给我家的猪它们都不吃!」
「哦,是吗?」我起身端起那盆白菜,当着他们的面全部倒进了猪圈。
很快,一群猪哼哧哼哧地围上来吃。
我露出一个天真的笑:「没有啊,我看它们吃得挺开心的。」
这时候,张大花的肚子响起饥饿的咕噜声,她气得抖了抖肩膀。
红着脸喊道:「反正这碗不行,我饿了,你再去给我做一碗有味道的!」
「哦。」我掩饰住眼底的嘲讽,转身又进了厨房。
忙碌半小时后,我端出了一碗被我加了半包盐的水煮白菜。
他们母子俩尝了一口,再次齐齐吐了出来。
我礼貌笑道:「抱歉,我在家都是保姆做菜,是你们让我做的,要是不好吃,你们也不会怪我对吧。」
「你!」刚欲发作的李山被打断,只能把满腔怒火发到张大花身上。
他狠踹了张大花一脚,骂咧道:「你没事让她做什么饭,害得我饿了一早上,快去给我做饭!」
张大花被一脚踹到了地上,爬起来后嘟囔道:「我这就去,这就去。」
呵,两个欺软怕硬的人 渣。
5
综艺采取的是录播,除了客厅和院子装了两个摄像头外,其余的拍摄部分都是摄影组进行跟拍。
九点多钟当摄影组赶过来的时候,张大花正在撒泼。
一旁的李山跷着个二郎腿,嗑着瓜子看戏。
「是不是你这个饿死鬼吃了我的鸭蛋!」
我呵笑:「证据呢?你看到我吃了吗,还是你家的鸭会说话告诉你的。」
张大花呆愣,正要找些说辞,恰好瞥到摄影组过来,瞬间对我发难。
她扑过来要扯我的头发:「我就是知道是你吃的!那是我自己平时都舍不得吃的玩意儿,你快赔我鸭蛋!」
面对张大花的动作,节目组并没有要劝阻的意思,甚至表情兴奋,巴不得希望我被打得很惨,以便他们拍摄素材。
但我当然不可能坐以待毙,我躲了一下,再把张大花狠狠一推,她哐当一声撞到墙上。
她怔愣住,我看见她眼珠子转了个弯,接着往地上一坐,号啕大哭起来。
她半天挤不出一滴眼泪地嚎着:「哎哟我命怎么这么苦啊,摊上这样一个讨债鬼儿媳妇!你怎么能推婆婆呢,在别人家这就是不孝,是要被活活打死的!」
这时李山也不嗑瓜子了,气冲冲地挽起袖子就扑了过来。
「臭 婊 子,你居然敢动手打我妈,真他妈不把我放在眼里是吧!」
看着他这副着急模样,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是一个为母亲出头的大孝子。
就一瞬间,李山的手已经扬起来了,巴掌就要落在我脸上。
我马上侧过身,给他下身猛踹了一脚。
李山倒飞出去,弓着身子痛苦地躺在地上,汗如雨下。
「我的儿啊!」张大花看到这一幕,连忙扑到李山身边,跪在地上,试图把他扶起来。
她指着我鼻子破口大骂:「死贱 人,你是要造反啊!哪有你这么当儿媳妇的,也不怕被人戳烂脊梁骨!」
我皮笑肉不笑,啧道:「阿姨,刚刚他先动手的时候,怎么你不管呢。要知道,出来混都是要还的。」
这男人算是给他当明白了,拳头只会对着女人挥。
我做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哦,难怪他看起来四十多岁了还没有女人肯要你儿子。」
张大花脸色难看:「你、你胡说什么!我们家山子才三十多岁!」
我嗤笑道:「没关系,四十岁也要一样。你儿子打女人,等节目播出去,我看哪个不限命长的愿意跟你儿子在一起。」
张大花表情惊恐,从地上跳了起来,要冲过来捂我的嘴。
我边躲边喊:「我说错了吗,你儿子那么大一块头,一拳下来能把人打个半死。我看他扇人动作那么熟练,平时肯定没少打女人。」
大概是知道李家要录节目,村里总有些人会刻意路过看看:
此时我喊的话也被一部分人听到了,院外村民们议论纷纷。
「张大花,好好管教你儿子吧,一个大男人打人家女孩子真给我们村丢脸!」
「没找到李山平时看着那么老实,居然是个喜欢打女人的。」
「以后要是让我碰到那个没良心的媒婆给李山说媒,我头一个吐她唾沫!」
张大花这下真的被气得掉了几滴眼泪。
6
早上的事情不欢而散,张大花不高兴,妄图让我也不痛快。
她觉得城里人都娇生惯养,逼着我去干杂活。
我本来直接摆烂式拒绝。
偏偏节目组介入,导演一副欠揍的模样:「我们节目的宗旨是弘扬优秀的传统女德,女人就应该包揽各种家务,这样才是勤快贤惠的好媳妇!你也不想节目播出后,你的粉丝看到自己的偶像那么懒惰吧。」
呵,一群道貌岸然的老僵尸。
但反正只要做了就行,我又不一定非得做好。
张大花指着灶房里堆成小山的柴火,递给我一把斧头让我劈。
我劈第一下的时候,柴火没劈开,反而手滑把斧头震了出去,斧头锋利的边缘几乎是擦着张大花,直直地落在她脚边。
张大花瞪大了眼睛,吓得脸色煞白,也不敢让我继续留在这劈柴。
她让我刷已经留了好几天吃饭没刷的碗,上面还残留的饭渣引得苍蝇乱飞。
我洗完把碗叠成一摞的时候,一不小心没端稳,盘子噼里啪啦地全部摔碎在地上。
张大花听到动静赶过来,看到这满地狼藉,脸色铁青。
我笑得无辜:「是你让我洗碗的,我已经洗完了,先走了。」
我脚下生风,只要我跑得够快,身后张大花的怒骂声就追不上我。
她端来一大盆破烂似的衣服让我洗,味道冲得狗闻了都要绕开三里路。
她认为我再怎么样都不可能把衣服洗烂。
但我去河边洗衣服的时候,恰好碰上大风天,平缓的河流湍急起来。
衣服连带着盆一起被吹到河流下游,不见所踪。
张大花带着李山沿着河水,找到凌晨才找到。
其间突然落下的大雨把他们淋成了落汤水鸡。
但当时为了磋磨我,他们把自己所有的衣服都丢给了我。
他们没有干衣服可以换洗,围着灶台烘烤了一夜,第二天咳嗽连连。
一整天都没力气找我麻烦。
张大花仍然不死心,递给我一把锄头,让我去把田里的杂草给除了。
等她来查看的时候,看到原本的庄稼只剩野草茁壮生长。
农作物全部被我挖了出来,恹恹的模样已经救不成了。
赖以存活的东西被毁掉,张大花一整个破防。
她颤抖着,跌坐在田野上,已经气得说不出话了,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抹着眼泪。
她终于忍不住了,拽着节目组,哭诉着我的罪行。
「滚!让她赶紧滚!我们老李家伺候不起她这座大佛啊!」
我在一旁笑眯眯地补刀:「导演我觉得可以,但她这样按照合同得赔不少违约金啊。」
一听到要赔钱,张大花脸色大变。
脸色青了又紫,最后只能认下这个哑巴亏,嗫嚅道:「算了,她也不是故意的。」
7
一整天没被找茬,我正觉得无趣。
恰时耳边的窃听器传来声音:
「山子,这新媳妇儿虽然不服管教了点,但作为大明星肯定还是有很多钱的。」
「妈,可是咱也试过了,她的行李箱我们根本打不开,钱咱们压根拿不到!」
「你笨啊,等你真成了他男人,到时候她的钱不都得乖乖给你!」
「妈,你的意思是……但人家现在好像看不上我。」
「她有什么资格看不上的,她这种不会干活的在我们村就是废人一个,嫁都嫁不出去的!」
「你说得对!嫁给我还是便宜她了!妈你放心,等办了她我一定把她管教得服服帖帖。」
「妈就知道你是个聪明的。这是我刚从兽医李大夫那拿的麻药,听说能放倒一头牛呢!」
「……」
未完待续,下一篇就是。
来源:招财进宝的小可爱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