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分手五年后和初恋再相遇,我作为宾客参加了她的婚礼

B站影视 2025-01-11 15:23 3

摘要:我去对接工作时没找到人,在杂志社等了一小会,等到一个青年从楼下上来,对我抱歉笑笑,说久等了,我是祁陌。我晃了下神,这张脸绝对可以称得上赏心悦目的。

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1

我去对接工作时没找到人,在杂志社等了一小会,等到一个青年从楼下上来,对我抱歉笑笑,说久等了,我是祁陌。我晃了下神,这张脸绝对可以称得上赏心悦目的。

他一路引着我到办公室,办公室很整洁简单,没什么多余的东西,墙上挂了几张照片,西沙热带风情、北地漠河雪景,透着厚重的人文色彩。他还算健谈,至少没有让我感觉尴尬,在交谈中我们了解到彼此居然是校友,一时都有些惊喜,说话间多了些同门的亲切。

他大我三届,我还得叫他一声师哥。大概是周末大家都松散,又或者是今天天气太舒服了,我们完全没时间概念地聊了好几个小时。

我问他是不是去过很多地方,他说他漂泊好多年,最近才安定下来。他说这话时眼睛流露出回忆的怅然色彩,让我觉得他话尾藏着未尽的故事,散着遗憾的幽香。

我注意到他桌上一沓照片,为首那张是布达拉宫。我好奇地问他那些是不是他走过的地方,他点头,很慷慨地把那沓照片递给我任我欣赏。我翻开一张他就能讲一段这个地方的故事,这正是他经历过的。

但我总觉得那些故事他并不喜欢,如果故事在他心里有地位,这些大概是普普通通。我一张张翻下去,期待能挖到他珍藏的故事。

我的手在翻到一张女人的照片时堪堪止住,我们两人都愣了愣。相片上的女生二十出头的模样,在一片树林的光影中回头,没有看向镜头,更像是在看相机旁的什么人。她脸上挂着美丽但有点僵硬生涩的笑,眼里流露出毫不掩饰的欢喜。

他像是根本没想到这张照片会出现在这里一样,放松的感觉在一瞬间消失殆尽,周边气压一下低了下来。

“这是你爱人吗?”我试探着,看到祁陌如脱水的鱼般张了张嘴,低哑的嗓音像刚和人类经历了一场巨大的生死挣扎。

“不是了。”

不是,了。

我安慰地看他一眼,从包的夹层里翻出一张照片来,对比了一眼递给他。他的瞳孔骤然收缩,微微颤抖着摩挲照片上那个女人的脸庞,深深地呼吸,像垂危前得到一场意外的雨,于是得以存活。

我见过照片上的女人,在五年前。

那是一个极其稀松平常的傍晚,刚落过雨的天空湛蓝,我骑着共享单车在路上走着,前面也是位骑车的姑娘,再往前是一对情侣,各自撑着一辆小电驴,等红灯的间隙也要牵牵小手。他们细碎地争论着买不买花的问题,最后上升到喜不喜欢。我忍不住笑着看他们热闹。

黄灯亮了,男孩子摸了一把女生的脑袋,说当然喜欢你啊,走了,看路。女生立马笑了出来。绿灯亮了,车流流动起来,慢慢向前挪移。

太阳落山好像也就是那一瞬间的功夫,刚还瓦蓝的天空瞬间被染上一层晕开的黄色。那对情侣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悠悠骑着,女生说能不能再说一遍,于是男生重复道我喜欢你。女生笑起来,再说一遍。男孩沉了口气,大喊道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喜欢你!也不管路人的眼光,把女生逗得直脸红。

突然,我前面那辆骑单车的女人像是受了什么刺激般猛地刹车停下来,我也被挡的猛一停。她恍惚着把车停到了路边草丛后向我道歉,我这才注意到她眼眶通红。她缓缓蹲下,抱头痛哭。路过的行人纷纷侧目,没人上前。

你怎么了吗?

左右闲来无事,我坐到她旁边看着来往的车流,自作聪明劝道:一碧如洗的天空,美好的落日,生活里有那么多美好,不要总是联想悲伤啊。

她抬起头来,她眼里透着悲伤,眼泪不停,显然不在看风景。眼睛还在流泪,嘴角扯出一个惨淡的笑容来,说谢谢。我们沉默着在路边看车流和落日。良久,她给我讲了一个关于昔日恋人的故事。

2

“你是在……”

“嘘——”奚文看都没看来人,专注地蹲在草丛边盯着那只快要声嘶力竭的老蝉,旁边公椅上摆着数学专业书。十一月初的天气,太阳要落山了,树阴凉里藏着冷,晚秋的风一吹,奚文两手冻得泛红。

那人噤声,也这么随她一起蹲在地上观察那只孱弱的、即将死去的老蝉。老蝉的叫声随着夕阳一起沉默下来,一声一声消失在在凉爽的暮秋晚上。终于它的翅膀不再颤动了。

“今年最后一只知了。”奚文捧起它的遗骸放进草丛里,自言自语,“夏天彻底过去了。”

“嗯。”

沉沉的嗓音在耳边骤然炸响,奚文猛回头,后知后觉地注意到自己旁边蹲着的陌生人。两人对视一眼。只一眼,他们便知道彼此是一类人。

那男生眼里含笑戏谑着看她,看得奚文不好意思。男生说,你好,我是祁陌,应该算是你大四的学长。

“你怎么知道我……”

奚文话没说完,顺着祁陌的眼神看到自己摆在一旁的数学专业书,懊恼地一跺脚,“小测完了。”

相遇的偶然,熟悉的却相当快。如两人所想,他们就是一类人,祁陌和奚文完全熟悉彼此的磁场,默契就像是他们天生等待相认的那块玉佩。但又不尽相同,他们都是天生的理想主义者,比起祁陌,奚文总显得不够自信。

寒暑假返校后,这一点尤其明显。奚文的母亲没怎么念过书,思想陈旧封建,她最长挂在嘴边的话是:“你连这个都不会,也不知道读书读来干什么!有什么用!将来去了婆家只有挨打的份!还不如赶紧回家来学个技术找个工作!”

“如果我没读书,或许我就能接受这样的观点,一辈子也就这么过去了。可我是读过书的啊,我知道女生更应该经济独立,更应该自立自强,我不会去重蹈我妈的覆辙,这是我坚定相信的理想。但我阻止不了她的思想,我听了二十年,说不痛苦都是假的,这是现实。”

奚文平静地跟祁陌讲起这些时并没看到他眼里流露出悲悯的神色,这让她如释重负。“这就是小地方的悲剧吧。”奚文苦笑着说。

祁陌家境很好,教育环境自然不差。“他是天生属于也有资格谈理想的理想主义者,而我从始至终都只是被困在笼子里的白日幻想家。”那天傍晚,看着日落西山,奚文这样告诉我。

“嗨”,祁陌站起来,居高临下地拍了拍她的脑袋,“你逛过S市吗?”

“没”

“在S大待了三年,居然都没好好把S市逛一逛?看来我有给人做导游的机会咯。”

祁陌坚持要坐公交带她去教堂那边,他说公交车上看风景很透澈,下过雨后的街道从公交车窗户看出去尤其别有一番风味。奚文真信了他这套说辞,到现在也爱公交出行。

两人都不信教,只在外面观摩。方正典雅的哥特建筑在蓝天之下更显肃穆。不少新人在拍婚纱照,一群小孩子在树荫底下吹泡泡,透明的水沫在阳光下闪着彩色的光。奚文在一旁看的入迷,回头哪里还有祁陌的影子。

她茫然地逡巡一圈,再回头正见祁陌拿着一堆吹泡泡的过来。“给。”他举着两瓶泡泡水递给她,自己手里拿着一把泡泡枪。

她母亲嫌幼稚,从不允许她玩这些。

奚文好奇又兴奋地接过来,沾了沾泡泡水,刚要趁他不注意吹到他那边,哪知被他看破,反被他凑过来先吹到。泡泡全部飘到她这边。

“祁陌!你玩你自己的泡泡枪!”

她恼羞成怒,狠狠沾了一下水,将要吹的时候又被他抢先。仗着身高优势祁陌每次都能吹到,而且他发现自己每吹一次,奚文都会脸红,屡试不爽。于是吹得更起劲。两人一个躲一个追,大大小小的泡泡飘的满街都是,灿烂的阳光将两人拢在泡泡彩色的光影里,过往行人都露出和善的笑来。

最后他们在一个能做出巨大泡泡的摊位前驻足,祁陌试探着圈出那个能套人的泡泡,在离地面一米多的时候,奚文一个弯腰钻进去朝他做了个鬼脸。

祁陌愣了愣,迅速地把泡泡拉到尽头。

“哎,同学,你谁啊?闯进我的泡泡是要跟我一起飞走吗?”他得意道。

3

寒假结束后回到学校,是大三下学期。

祁陌在清湖旁看见奚文捧着专业书在发呆。他三两步跨过去,左手在她眼前打了个响指后往她右边位置坐过去,“美女,发什么呆呢?”

奚文哭笑不得地推他一把,“你可别一副小流氓的样子。”

“哟”,他不正经道,“我可没说过自己是什么好人。”

奚文没说话,双方一时陷入沉默。

“怎么了吗?”祁陌看向她手里的书,“你的专业让你感到苦恼了吗?”他声音柔和下来,话却是笃定的,“你不喜欢现在的专业,并且在纠结要不要考研。”

奚文像是终于缓过神来一样,说自己妈妈要她毕业后回家乡做数学老师,工作稳定后成家。“一句话把我一辈子都安排好了。”她苦笑。

祁陌微微点点头,嗤了一声。“奚文,你怎么光有反心没反骨呢,这搁古代怕是一辈子都踏不出宫门了。”奚文没反驳,祁陌确实比自己大胆得多,他爱摄影,就真的敢放下一切去做这件事。

“你是自由的,任何人都没有权利去干涉你的人生,你要学什么你未来想做什么,一切选择都是你的自由。你自己也清楚这一点不是吗?但你还是犹豫,因为你不自信自己能不能做到,是不是?”

祁陌从来都知道她的点,比她自己更了解她。

“哈,还真的不自信啊。拜托,奚文同学,你都能考进S大,居然还会在学习上不自信,你让我们学渣怎么活?”他半真半假开了个玩笑,终于逗得奚文露出笑来。

“祁陌,你怎么这么逆反,这搁古代可是要被当叛贼的。”

“是吗,我倒觉得能推翻腐败统治,再立新朝。”

“很自信嘛你。”她随口应和。

“我是说你,奚文。”

奚文一顿。

“我觉得你一定能行。你能拿回你的人生主权,你能过上自己理想的生活。信我。”

奚文那一瞬间好像被他的话震得愣住。原来不被质疑、被坚定地选择相信是这样的,一切真假的打击被抛在脑后,只剩一个声音告诉她,你可以。

回神时,祁陌手上多了一把吉他。他去对面树下找了个座坐下,装模做样调试了一下音准,轻轻咳了一声开始唱:

昨天晚上做了个梦

我走进撒哈拉沙漠

空无一人站在太阳下

摄氏六十六点六度

快要焚化我的眼珠

忽然一场大雨降下来

……

陶喆的《找自己》,祁陌唱歌算不上好听,胜在自信,奚文听得专注,左右摇着脑袋打拍子。唱罢他不知道从哪摸出个气球,变魔术一样,交到她手里,眼里的真诚和一些别的情愫甚至让奚文不敢直视。

奚文想,他的意思或许是:让它带你飞吧。

当时并不敢显露,回到宿舍后才小心翼翼哭了一场。怎么会有祁陌这样好的人啊。她想。

——

考研那段时间十分难熬,除却学习压力,祁陌的实习也出了点问题。理想的工作在现实碰壁,引以为豪的作品在浮躁名利的圈子无人共鸣,他陷入过一段时间的低谷,在当时他的拍摄作品几乎无人问津的时候,奚文是他的第一个欣赏者。后来祁陌名声大起,他说,如果当时没有奚文陪伴,自己也不能这么坚定地选择这条路走下去。

4

被本校研究生录取的那天,奚文请祁陌大吃了一顿。回学校的公交站牌前,两人并立着等公交车,犹豫了一小会奚文不太自然地轻咳一声,“咳,祁陌。”

“嗯?”他侧头看过来,嘴角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仿佛料到她要说什么。平白搞得奚文有些不爽,转口道:“你是笨蛋。”

祁陌后退了一步,从站牌后绕过来瞧她:“谁是笨蛋?”

她不服气的绕过去瞪他:“你是笨蛋。”

“笨蛋说谁呢?”

“笨蛋说……”她忽地停住,嘴角弯弯的,“你是笨蛋。”

“你是笨蛋”

“幼稚”

“奚文幼稚”

……

两个人绕着站牌躲躲藏藏,像小孩子似的吵嘴半天。错过了公交车都不知道。奚文背过去不再理他,祁陌逗了半天也不应了。

他退后两步歪头看了一会,举起相机。

“欸,奚文大美女,看镜头。”

奚文回头,她没有被别人拍照的经验,于是下意识看向叫她的人。道路旁边树的光影映在身上,她脸上本来挂着气恼撒娇意味的笑,在意识到镜头后变得有些僵硬,眼中盛着欢喜。

鬼使神差地,祁陌按下拍摄,留下了这个看向他的笑容。

“这不就完了,大不了待会骑单车回去好了,生气不是大美女。”

奚文看他一本正经模样,到底被逗笑。缓了缓正色道:“好了说真的啊,”她有点别扭,“要谢谢你的。”

“啊?就这个啊?”

“不然呢,你以为什么?”

“至少……”

“至少?”

“至少。”他在原地深呼了口气,然后向前一步猛地把她拉到怀里,至少要给个拥抱吧。

两人的心跳砰砰砰地纠缠在一起,早就听不清频率。

“我以为你要说……”良久,奚文在他怀里开口,声如蚊呐。

祁陌被震惊得说不出话,他扯过她看着她眼睛道:“你说什么?”

“……”

“你刚说以身相许!是不是?是!我听见了!”他兴奋的咧开嘴巴。奚文羞的脸通红,“没有。”

“晚了。”祁陌得意道,然后不知道从哪拿出一朵玫瑰花来,强硬地塞进她手里,“奚文同学,晚了,你是我女朋友了。”

“哪来的花?你真的会变魔术吧!”

他们最终决定骑着单车回学校去。太阳已经西沉,日落大道,余晖把天空染成晕黄色,披到他们身上,照耀着两辆单车不远不近的距离。

“他带着我摆脱现实,只携着浪漫出逃,从白天走到黑夜,只有那晚的风知道。”奚文用手挡着并不刺眼的阳光,这样对我描述。

“好像电影。”我说,同时注意到她听到我说到“电影”两个字后流露出的悲伤情绪。

祁陌是个极好的恋人,二十年的错误教育难免让奚文信不过理想,在面对现实时选择妥协,但他总会为她制造理想,“像乌托邦制造机一样”,她开玩笑。和祁陌在一起时,她好像总是自信的。

祁陌做拍摄要走很多地方,只要奚文有假期,祁陌的拍摄工作都会变成双人旅行,他们一起走过很多地方,日出时拥吻,日落后相拥。他们热烈地、疯狂地迷恋彼此。

“哦,”奚文像是突然想起什么,笑起来,“有次洗完澡后他帮我吹头发,非要尝试给我扎辫子,弄得手忙脚乱的,最后扎得还松松垮垮,笨拙地跟我解释这是法式浪漫风格。”

“我觉得我们结婚后就是这样子的。恋爱的时候我每天都在想,我要跟眼前这个人过三生三世。”她脸上露出怀念的甜蜜的神色。

研究生毕业后,奚文陷入新一轮的迷茫,工作与她想象中出入很大,祁陌在此时毅然辞去工作踏上更远的行程,边走边拍,做一个单纯自由的人文摄影博主,同时邀请奚文做自己的翻译。

奚文一开始是瞒着母亲的,后来不知道从哪打听到了消息,打电话把奚文大骂一顿,说她年纪轻轻会跟男人野了,工作都没着落就敢跟人跑。奚文委屈又气愤,平生第一次跟母亲大吵了一架。

5

母亲出事那天,奚文和祁陌正在法国做拍摄,因为时差原因错过了三个医院电话,终于接通时,先被医生骂了一通:“可算接电话了!哪有您这么做女儿的,自己母亲出事了电话都打不通!”

奚文立刻慌了神,祁陌外出拍摄了,她急的边流泪边打他电话,没能打通。最后匆忙定了最早班机票回国,连通知他都没来得及。

几经辗转到达医院时已经凌晨四点,值班医生显然对她颇有意见,说她母亲肺癌晚期,做儿女的不晓得母亲辛苦,生病了都不察觉。病房里传来细微声响,奚文急忙过去察看。

母亲毫无波澜的眼睛在看到她的一瞬间闪动了一下,半晌才开口:声音有气无力的,“回来了?”奚文眼泪一下便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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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木老二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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