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6000退休金,我却想早点走”七旬老人的哭诉,让人觉得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5-31 11:58 1

摘要:"月月6000退休金,我却想早点走。"杨守德的眼睛湿润了,声音哽咽着,七十二岁的老人在社区重阳节活动上说出这句话时,全场静默。

月月6000退休金,我却想早点走

"月月6000退休金,我却想早点走。"杨守德的眼睛湿润了,声音哽咽着,七十二岁的老人在社区重阳节活动上说出这句话时,全场静默。

坐在角落里的我愣住了,手中的茶杯一时忘了放下。

这位平日里总是笑眯眯的老人,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我是社区志愿者小赵,认识杨守德老人已有三年。今天是重阳节,社区组织老人们聚在一起包饺子、唱歌,气氛本来热闹非凡。

谁知道轮到杨老讲话时,他突然说出这样一句让人心头一紧的话。

场面一时凝固,只听见窗外秋风掠过梧桐的沙沙声。

杨守德老人擦了擦眼角,摆摆手示意大家别担心,然后开始讲述他的故事。

我叫杨守德,今年七十有二,是咱们东风机械厂的退休工人。

说起这个名字,不少老街坊都会心一笑。那是1949年新中国成立那年,我爹给我取的名,说是要"守着咱们的道德,跟着共和国一起长大"。

我是1951年生人,赶上了新中国的好时候。上学时,学校里的墙壁上贴满了"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标语,我和同学们挥着红旗,唱着《东方红》,心里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

1968年,我从技校毕业,被分配到东风机械厂当了一名车工。那时候,能进国营大厂是多少人羡慕的事啊!父亲给我缝了一身新蓝工装,穿在身上,走路都带风。

在厂里,我遇见了比我大两岁的林秀芝。

第一次见她,是在厂广播站。那会儿每天早上都要做广播操,我是新来的,站在队伍后排。秀芝是广播员,声音清亮,报数时一板一眼的,特别有精神。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她那声音让我一下子就记住了。

后来才知道,秀芝不仅是广播员,还是车间里有名的"女将军"——她是厂里第一批女工人,技术比许多男同志还要好。修理机器时,那双手灵巧得很,一会儿工夫就能把卡死的齿轮弄活。

我那时年轻气盛,想找机会认识她,就故意把机器搞出点小毛病,请她来帮忙。

秀芝倒是爽快,二话不说就撸起袖子帮我修。修完后,她擦擦手上的机油,瞪着大眼睛看我:"小杨,机器要像对待自己的孩子一样爱护,可不能糟蹋。"

我被说得脸红,再没敢使这种小聪明。

慢慢地,我们熟络起来。每天下班,我就骑着二八大杠,等她一起回家。那条从厂门口到筒子楼的土路,我骑了好几年,风里雨里,从未间断。

1973年,我和秀芝结婚了。厂领导大方,给我们批了一间筒子楼的房子,十八平米,虽然小,但在那年月已经是莫大的福气。我们的新房简陋得很,一张木板床,一个衣柜,一张方桌,两把椅子,就是全部家当。

结婚那天,厂广播站播放《东方红》,秀芝穿着一身簇新的蓝工装,我们在同事们的祝福声中宣誓结为夫妻。那一天,我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日子虽然清贫,但过得踏实。每月工资加起来不到八十块,我们俩省吃俭用,还能攒下一点钱。秀芝心灵手巧,能把别人不要的布头缝成漂亮的窗帘;我则利用星期天修自行车、电风扇,换来一点零花钱。

1976年,我们的儿子杨建国出生了。秀芝坐月子那段时间,每天早上我都要去厂食堂打一份鸡蛋汤,小心翼翼地端回家。那时候厂里给产妇特别照顾,能开小灶。厂长亲自来看望,还带了两斤奶粉,可把我们高兴坏了。

1979年,女儿杨建华也降生了。两个孩子一个白白胖胖,一个机灵活泼,成了我们生活的全部希望。

为了照顾孩子,秀芝办了病退,在家织毛衣贴补家用。那时候家家户户都有紧箍咒似的,日子过得紧巴巴的。我和秀芝商量,打算再找点儿活干。

"老杨,"秀芝常对我说,"咱们赶上好时候了,孩子们一定会过上更好的日子。"

那会儿,家里添了台黑白电视机,是厂里按工龄发的福利。晚上全家挤在一起,看《西游记》、《霍元甲》,孩子们兴奋得直拍手。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改革开放的春风吹遍全国,我们的生活也在悄然变化。

1992年,邓小平同志南巡讲话,全国掀起了改革热潮。我们厂也开始了改制,从国营变成了股份制。不少老同志选择了提前退休,拿了一笔遣散费。

我也在其中,四十多岁就办理了内退。秀芝因为手脚麻利,被返聘做了车间统计。两份收入加起来,日子过得还算宽裕。

孩子们也渐渐长大。建国学习不错,考上了省城的财经学院;建华成绩更好,居然考进了医学院。

为了供两个孩子上大学,我们省吃俭用。那几年,我舍不得抽一包像样的烟,秀芝也从不买新衣服。冬天窗户漏风,就用报纸糊上;夏天热得睡不着,就打盆凉水洗脚。

记得有一次,建华给秀芝打电话,说学校组织春游,需要一百块钱。秀芝二话不说就答应了,挂了电话却发愁得很。那个月我们刚给建国交了学费,手头紧得很。

第二天,我发现秀芝的金戒指不见了。那是她娘家唯一传下来的东西,平时连洗手都舍不得摘下。我问她,她只是笑笑:"压箱底的东西,戴着也是浪费,不如换点实在的。"

后来我才知道,她把戒指卖了,给建华寄了两百块钱,还特意叮嘱她:"多的钱给自己买点好吃的,别总省着。"

就这样,我们熬过了最艰难的日子。眼看孩子们就要毕业,家里的光景也要好转了,谁知天有不测风云。

2001年的一天,秀芝突然咳嗽不止,我赶紧带她去医院检查。大夫看了片子,脸色变得严肃:"需要进一步检查。"

一周后,噩耗传来:秀芝被确诊为肺癌晚期。

那一刻,我感觉天塌了。

为了给秀芝治病,我们变卖了刚分到手的两居室。那房子是厂里分的,位置不错,阳光充足,是我们盼了大半辈子的安乐窝。刚拿到钥匙不到半年,连新家的味道都没尝够。

卖房子那天,秀芝哭了,说对不起我,耽误了我的后半生。我强忍泪水,安慰她:"房子能再有,你的命比什么都重要。"

除了卖房子,我还向亲友借了不少钱。建国和建华知道后,也寄钱回来。建国暂停了学业,在外打工;建华一边上学一边在医院实习,每月省下的钱都寄回家。

秀芝治病那两年,我几乎住在医院里。看着她一天天消瘦下去,我的心像被刀割一样疼。最痛苦的是,明知道救不了她,却还要装作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样子。

2003年春天,秀芝终于撑不住了。临走前,她拉着我的手,虚弱地说:"老杨,你别犯糊涂,好好的活下去。咱们欠的钱,慢慢还,不要让孩子们知道太多,别耽误他们的前程。"

秀芝走后,我像丢了魂一样。厂里的老领导知道我的情况,特意关照,让我住进了单位的老宿舍区。那是个老旧小区,楼道窄,管道漏,冬天没暖气,但胜在租金便宜。

我开始了独居生活,靠着打零工和微薄的退休金度日。孩子们毕业后,建国留在省城一家银行工作,建华去了南方一家三甲医院。他们隔三差五打电话,说要接我去享福,我总是找借口推辞。

孩子们以为我舍不得离开熟悉的地方,舍不得老朋友,却不知道我是瞒着他们,一点一点还着欠下的债务。

我不想拖累他们,年轻人有自己的生活,有自己的压力。看着周围同龄人的子女,买房、结婚、生子,哪个不是父母操心?我已经耽误他们太多了,怎么能再拖累他们?

楼下住着个叫王小明的孩子,父亲早亡,母亲打两份工供他上学。每天清晨五点,我就能听见他妈妈出门的脚步声;晚上十一点多,又能听见她疲惫的回声。

有次我下楼买菜,看见小明一个人在楼道里写作业。我问他怎么不回家,他说家里没人,钥匙在妈妈那里。

从那以后,我常让小明放学后到我家写作业。有时给他煮碗面条,有时教他下象棋。看着他认真学习的样子,我就想起当年的建国和建华。

过年过节,我也会给小明包个红包,塞几百块钱,叮嘱他好好学习。孩子懂事,每次都说不要,我就骗他说是老传统,压岁钱不收会影响运气。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我的退休金也从当初的两三千涨到了六千。对于我这样的老人来说,这笔钱足够体面地生活了。可我省吃俭用,每月只花一千多,其余的钱都用来还债和接济小明。

没想到,这事被儿女们发现了。

去年冬天,建国和建华不约而同回来看我,说是想接我去过年。我说什么也不同意,他们就住在了我的小屋里,说陪我过个团圆年。

我心里高兴,却也紧张。这房子太小,生怕藏不住秘密。

果然,有天我出去买菜,回来时发现建国和建华正翻着我的抽屉,手里拿着一个信封——那是我给小明准备的压岁钱。

"爸,您这是干什么?"建国质问道,"您是不是被人骗了?"

建华也生气地说:"爸,您每月有6000退休金,却住在这种地方,省吃俭用,到底是为什么?"

我没法解释,只好支支吾吾地说是帮邻居家孩子。孩子们不信,以为我被骗了。两个孩子吵着要我搬去和他们同住,说什么也不肯罢休。

争吵中,建国无意中发现了我床底下的一个铁盒子,里面装着欠款的字据和秀芝的医药费单据。多年来,我一直把这些东西珍藏着,像是对秀芝的一种纪念。

"爸,这是什么?"建国拿出一张发黄的借条,上面写着2001年借款两万元。

我慌了,一把夺过来:"没什么,都是老东西了。"

建华却已经泪流满面:"爸,这些年您一直瞒着我们,自己偷偷还债?"

那一刻,我再也忍不住了,把所有的实情都告诉了他们。

秀芝生病时欠下的债,这些年来我一点一点还;怕拖累他们,所以从不提;帮助小明,是因为看到他就像看到当年的他们......

孩子们听完,都哭了。建国抱着我的肩膀,不停地说:"爸,对不起,我们不知道。"

建华跪在我面前,泣不成声:"爸,您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们?我们可以一起承担啊!"

我拍拍他们的背,心里又酸又甜:"你们妈临走时嘱咐过,不让我耽误你们的前程。看到你们现在有出息,我和你们妈在九泉之下也能安心了。"

就在那次社区活动上,我忍不住说出了那句压在心底多年的话:"月月6000退休金,我却想早点走。"

话音刚落,我看见人群后面站着建国和建华。原来他们听说我要参加活动,特意请假回来了。

建国泪流满面地走上前:"爸,这些年您受苦了。我们查清楚了,您不仅把所有债务都还清了,还资助了小明好几年。"

建华抱住我颤抖的肩膀:"爸,从今天起,您不再是一个人了。我们已经和单位请了长假,要好好陪陪您。"

全场的老人都湿了眼眶,社区主任拍拍我的背:"杨老啊,您有这样的儿女,是福气!"

第二天,孩子们和几位老邻居一起,在小区活动室摆了几桌饭。社区主任高声宣布这是杨守德的"第二春"寿宴。

饭桌上,建国站起来,郑重地说:"今天,我代表我和妹妹,向大家宣布一个决定。我们要以爸爸和妈妈的名义,为社区贫困学生设立一个奖学金,名叫'守德芝兰',希望能帮助更多像小明这样的孩子。"

听到这个名字,我的眼泪再也止不住了。"守德芝兰",这不正是我和秀芝一生的缩影吗?

小明也来了,他今年上高三,成绩优异,很有希望考上重点大学。孩子站在我面前,鞠了一个九十度的躬:"杨爷爷,谢谢您这些年的关心和帮助。我一定会好好学习,将来也帮助需要帮助的人。"

那一刻,我忽然明白了秀芝当年的嘱托。活着,不是为了离去,而是为了继续爱与被爱。

孩子们说要轮流来陪我住一段时间,我欣然同意了。建国还说要给我换个大一点的房子,我却摇摇头:"这房子住习惯了,出门就是公园,楼下就是菜市场,还有这么多老朋友,挺好的。"

现在,我已经不再想"早点走"了。每天早晨,我和老伙计们在小区的广场上打太极拳;下午,陪小明复习功课;晚上,有时和建国下象棋,有时听建华讲医院的见闻。

日子忙碌而充实,就像当年我和秀芝一起生活的时光。

昨天,我整理抽屉,发现了秀芝当年用过的一个小镜子。镜子已经有些模糊,但我仍能从中看到自己——一个满头白发,却面带笑容的老人。

我对着镜子轻声说:"秀芝,你看到了吗?孩子们都很好,我也很好。你放心吧。"

窗外,初春的阳光洒满院子,邻居家的孩子在嬉戏打闹。我拄着拐杖,慢慢地走下楼,去参加社区组织的义务植树活动。

老旧小区的楼道里,今天格外明亮。我知道,这不只是因为春天的阳光,更是因为心中重新燃起的希望。

有人说,人这一辈子,最怕的不是没钱,而是没人懂你、没人爱你。我杨守德何其有幸,有这样的儿女,有这样的邻里,还有远方仍然守护着我的秀芝。

6000元的退休金,买不来这样的幸福。而这幸福,却让我懂得了活着的意义。

来源:活力满格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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