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年我借给邻居姐姐5000块钱,一月后她把自己的布料店过户给我

B站影视 2025-01-10 09:30 2

摘要:(本人用第一人称写故事,素材有原型,但情节有所演绎,请勿对号入座!)

■作者:老刘讲故事 ■素材:赵建军

(本人用第一人称写故事,素材有原型,但情节有所演绎,请勿对号入座!)

1988年的冬天,我永远都忘不了。那一年,我28岁,在杨柳镇上开了一间小药店,日子过得还算舒坦。

要不是那个寒风凛冽的夜晚,我也不会和邻街的巧芝姐有了这么一段既让人心疼又让人难忘的故事。

那天晚上,外面的寒风呼呼地刮着,冷得像刀子一样往人身上招呼。我正准备关门回家,门口的铃铛突然响了起来。

“还有药吗?”一个柔弱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我抬头一看,是住在布料街的林巧芝,怀里还抱着她那个8岁的女儿小荷。

小荷脸蛋红扑扑的,整个人都蔫了,一看就是发烧了。

“巧芝姐,这么晚了,小荷是不是不舒服?”我赶紧迎了上去。

“建军啊,小荷从下午开始就发烧,我刚才摸她额头都烫手,你这还有退烧药吗?”林巧芝的声音有些发抖,也不知道是被冻的还是急的。

我赶紧找出退烧药,又拿了体温计给小荷量体温。39度3,这孩子烧得不轻啊。

“一共是12块钱。”我说完就看到林巧芝在衣兜里翻来翻去,最后摸出3块皱巴巴的钱。

“建军,我、我就带了这些。”林巧芝的声音哽咽了,“你看能不能先欠着?等过几天。”

我看着她单薄的身影,心里一阵酸楚。

自从她丈夫去年因意外去世后,她就一个人带着小荷,在布料街开了间小店艰难度日。

“巧芝姐,你别说这个,药你先拿回去。”我一边说一边又拿了几包退烧贴,“这个贴在额头上能帮助降温。”

外面的风更大了,我看着母女俩单薄的衣服,说什么也不能让她们这样走回去。

“等着,我骑三轮车送你们回去。”我说着就去后院推车。

路上,小荷一直在林巧芝怀里发抖,我蹬得飞快,生怕孩子的病情更重。

到了她家门口,我帮着把小荷抱进屋里,屋里冷得跟外头差不多。

“建军,太谢谢你了。”林巧芝的眼圈红红的。

“巧芝姐,你别客气。”我看了看四周,“家里怎么这么冷?炉子呢?”

林巧芝低着头没说话,我这才注意到角落里那个生了锈的小炉子,连块煤都没有。

“等着。”我二话不说,蹬着三轮车回家,从自己屋里搬了半袋煤,又拿了些柴火回来。

等把炉子生起来,屋里总算暖和了些。我又帮着煮了些红糖姜水,看着小荷喝了药,这才放心准备离开。

“建军。”林巧芝在我身后轻轻喊了一声,“谢谢你。”

“巧芝姐,你和小荷要是有什么事,随时来找我。”我的话是真心的。

回到家,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总觉得巧芝姐有什么心事,但又说不上来。

这些年,镇上人都知道她日子过得不容易,可她从来不开口找人帮忙,就连问候她,她也总是笑着说“还行”。

第二天一早,我特意去布料街转了转。林巧芝的店门关着,我想着可能是在家照顾小荷。

可接连几天,那间布料店始终没开门,我这心里更不踏实了。

终于,在第五天晚上,林巧芝来了我的店里。

“建军,我能和你借点钱吗?”她开门见山地说。

我愣了一下:“巧芝姐,你要多少?”

“5000块。”她说出这个数字的时候,声音都在发抖。

那个年代,5000块可不是小数目。但我二话没说,直接答应了:“行,你等着,我这就去筹。”

当天晚上,我就把店里的存货低价处理了一大半,又跑去找发小老李借了1000块,总算凑够了5000。

等我拿着钱去找林巧芝时,她却说什么也不肯要。

“建军,你的好意我心领了。这么大的数目,我实在不能要。”

“巧芝姐,你别这样。你要是不收,我这心里过不去。

”我把钱塞到她手里,“你先用着,慢慢还,我不着急。”

那天晚上,我第一次在林巧芝家里坐到很晚。

她给我倒了杯她最爱喝的菊花茶,跟我说起了她这些年的不容易。

“小荷她爸走得太突然了。”她看着熟睡的女儿,眼里含着泪,“有时候我觉得自己特别没用,连个像样的生活都给不了孩子。”

我听着心里难受:“巧芝姐,你别这么说。你已经很了不起了。”

看着她倔强又坚韧的样子,我心里五味杂陈。在我印象里,巧芝姐从来都是笑呵呵的,就算日子再难,也不见她愁眉苦脸。

可今天,她终于卸下了坚强的面具。

“建军,你知道吗,有时候我真怕自己撑不下去。”她的声音很轻,像是在自言自语。

“巧芝姐,有啥事你跟我说,咱们街坊邻居这么多年。”我话还没说完,就见她摇了摇头。

“没事,就是今天喝了点茶,有些话多了。”她擦了擦眼角,又露出那种让人心疼的笑容。

从那天起,我总会去她店里转转,帮着收收货、整理布料什么的。小荷也跟我熟络起来,常常奶声奶气地喊我“建军叔叔”。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转眼到了年关。那天早上,我刚开店门,就看见巧芝姐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个牛皮纸信封。

“建军,这个给你。”她把信封递给我。

我打开一看,是布料店的过户证明。

“巧芝姐,这是啥意思?”我一头雾水。

“建军,这店我不开了,给你吧。”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直直地看着我,“我不能再等了。”

“等啥?巧芝姐,你要去哪?”我心里突然涌上一股不祥的预感。

她没回答我,只是转身往外走。我赶紧追了出去,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却发现她的手腕瘦得只剩皮包骨头。

“巧芝姐,你到底怎么了?”

她停下脚步,眼泪突然就落了下来:“建军,我生病了,很重的病。”

“啥病?能治好吗?去大医院看看。”

“晚期肝癌,医生说最多还有三个月。”她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平静得可怕。

我只觉得天旋地转,一屁股坐在了店门口的台阶上。原来她借钱不是为了还什么债,而是想试试我这个人。

“对不起,建军。我不是有意骗你的。”她在我面前蹲下来,“我就是想。想给小荷找个可靠的人照顾她。”

“你胡说什么!”我猛地站起来,“走,咱们这就去医院,我就不信治不好!”

可检查结果击碎了我所有希望。从那天起,我几乎住在了医院。看着她日渐消瘦的脸庞,我的心一天比一天疼。

“建军,你别这样。”她常常这么劝我,“我这辈子值了,能遇到你这么好的人。”

“巧芝姐,你嫁给我吧。”某天深夜,我突然说出这句话。

她愣住了:“你、你说什么?”

“我说,嫁给我。让我光明正大地照顾你和小荷。”

她眼里噙着泪,摇了摇头:“傻孩子,我都这样了。”

“我不管,反正你得嫁给我。”我倔强地说。

就这样,在医院的小花园里,我们举办了一个简单的婚礼。小荷特意穿上了新裙子,像个小仙女一样撒花。

“建军,答应我,要好好的。”这是巧芝姐咽气前说的最后一句话。

如今三十多年过去了,每每想起那个冬天,我的眼泪就会不由自主地流下来。

小荷早已长大成人,成了一名老师,就在镇上的中学教书。她常说,要把妈妈的爱传递下去。

有人说我傻,明知道是死路一条还要娶个病人。

可我心里明白,那根本不是什么傻不傻的问题。人这一辈子,能遇到一个让你心疼到骨子里的人,值了。

如今我常去巧芝姐的坟前坐坐,给她讲讲小荷的事,讲讲这些年的变化。

有时候我在想,如果上天能给我一个机会重来一次,我还是会这么选择。

因为爱一个人,就是无怨无悔地陪她走完最后一程,哪怕只有短短三个月。

来源:情感大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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