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56岁,退休金1260长相年轻,再婚绝不将就,需要满足我8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5-30 02:26 2

摘要:"六条腿的桌子才稳当,不成这八个条件,我宁可孤老终身。"我合上小本,望着对面的周教授。

无处安放的青春

"六条腿的桌子才稳当,不成这八个条件,我宁可孤老终身。"我合上小本,望着对面的周教授。

他摘下老花镜,微微一笑:"林大姐,人这辈子,算计得太细,反倒失了真心。"

我叫林秀芝,今年五十六岁,在咱们县城十八湾小区算是个名人,街坊邻里给我起了个雅号——"保养女王"。

别看我退休金只有一千二百六,在这小县城也就够维持个温饱,可我从不认为自己老了。

每天早起先是五公里健步走,回来泡一杯枸杞茶,再擦上从省城带回来的雪花膏。

楼下的李大妈常笑我:"老林头,你啊,还跟个二八姑娘似的,天天这么臭美。"

我就笑着回她:"人老心不老,我这叫活得明白。"

九十年代初,我在咱县国营纺织厂当挡车工,那会儿刚三十出头,风华正茂。

记得那时候,厂里的大喇叭天天播着《东方红》,车间里机器轰鸣,我和姐妹们穿着蓝色工装,戴着白手套,一天能挡八台机器。

每个月发工资那天,我揣着四十多块钱,骑着二八大杠,一路哼着《在希望的田野上》回家,觉得日子有奔头。

后来改制,厂子不景气,我成了第一批"下岗工人"。

那天,厂长宣布这个消息时,车间里鸦雀无声,我看着自己磨出老茧的手,心里发酸。

十八年的工龄,就这么画上了句号。

丈夫老刘当时在县水泥厂做仓管,日子虽不富裕,但也能撑得住。

谁知他嫌我没了"铁饭碗",背着我跟财务科的小张好上了,一纸离婚书就把十年感情作废。

那天,我抱着六岁的女儿小雨,看着老刘往行李袋里塞衣服,心如刀绞。

"爸爸,你去哪儿啊?"小雨天真地问。

老刘愣了一下,转身就走,连句话都没留下。

那晚,我把小雨哄睡后,独自坐在屋后的小河边,看着漆黑的河水,眼泪止不住地流。

"妈,您别哭了。"我没想到小雨醒了,她小小的手擦着我的泪,"爸爸不要咱们了,我会好好长大,照顾您的。"

那一刻,我知道自己不能倒下。

那年头,下岗女工的日子不好过。

拿着微薄的生活补助,我领着小雨,白天在县城西关市场摆小摊卖袜子,晚上学着织毛衣接单子。

寒冬腊月,手冻得裂口子,还得挂着笑脸跟顾客讨价还价。

县城里像我这样的下岗工人不少,大家挤在西关市场,摆地摊的摆地摊,卖小吃的卖小吃,就像一群被赶出森林的鸟儿,努力在风中找一个落脚点。

眼看着同龄人有的南下广东深圳打工,有的托关系进了乡镇企业,还有的嫁了个体户老板当了阔太太,我咬牙扛着。

"咱这把年纪不图别的,就图个安稳。"我常这么对自己说。

小雨争气,从小学习就好,初中考上了县重点,高中又是年级前十。

那几年,我省吃俭用,夏天睡凉席,冬天盖旧棉袄,就为给她攒学费。

记得她高考那年,为了不让她分心,我连感冒都不敢咳嗽,怕打扰她复习。

功夫不负有心人,小雨考上了省城大学的中文系。

那天接到录取通知书,我抱着女儿哭了,这是我这辈子第一次因为幸福而流泪。

送她去学校那天,我特意穿上了存了很久才买的一件绛红色的确良衬衫,不想让女儿在同学面前觉得妈妈寒酸。

四年本科,两年研究生,小雨毕业后留在了省城一家出版社工作。

等她安定下来,我才真正松了口气,脸上的皱纹却已经刻下了岁月的痕迹。

退休后,我搬到了县城新建的十八湾小区,这是我用多年积蓄买的小两居,虽然只有六十平,但窗明几净,是我的安乐窝。

街道老干部活动室成了我的第二个家。

早上打太极,上午学书法,下午跟着老姐妹们跳广场舞,晚上看看《新闻联播》,日子过得充实。

就在那儿,我认识了周教授。

周长安,六十二岁的退休历史系教授,曾在县一中任教三十年,桃李满天下。

他个子不高,戴着一副圆框眼镜,说话慢条斯理,就像《智慧树》里的白胡子爷爷,总能把枯燥的历史讲得像评书一样好听。

"林大姐,您保养得真好,看着比实际年龄年轻十岁。"周教授第一次跟我搭话就这么说。

我笑了笑:"周教授,您这是夸我呢,还是说我这个岁数该显老啊?"

他不好意思地笑了:"林大姐说笑了,我是真心佩服您的精气神。"

后来才知道,他爱人三年前因病去世,膝下无子,就一个在澳大利亚的侄子偶尔寄信问候。

活动室里的老姐妹看我俩聊得来,没少打趣我:"老林,有眼光啊,周教授可是咱们这儿的'黄金剩斗士',退休金有三千多呢。"

我总是摆摆手:"别胡说八道,咱们就是纯聊天,没别的。"

但心里却像十七八岁的姑娘一样,每次去活动室都要多照照镜子,抹好雪花膏。

我们常一起在小区的银杏树下散步,聊天。

他能把三国故事讲得绘声绘色,讲到关羽温酒斩华雄时,眼睛里都带着光。

我也跟他讲我年轻时看过的样板戏,唱两句《沙家浜》里的智斗。

在平淡的日子里,我们互相给对方带来了生机和活力。

小区里的老头老太太都笑着喊我们"神仙眷侣"。

可当周教授试探性地谈起"重组家庭"时,我却打起了退堂鼓。

那天,我们坐在小区的长凳上,看着夕阳西下。

周教授忽然说:"秀芝,我们认识也有一年多了,我想……我们能不能……"

没等他说完,我就知道他要说什么。

"教授,我这辈子吃过的苦够多了,再婚绝不将就。"我从口袋里掏出那个小本,上面工工整整写着八个条件。

"一要有正式退休金,二要有自己的住房,三要身体健康不拖累人,四要性格温和不酗酒,五要尊重我的生活习惯,六要会做家务,七要家庭背景清白,八要经济独立不占我便宜。"

周教授听完,愣了一下,然后笑了:"林大姐,感情哪有这么多条条框框?这像是在招聘员工,不是在找伴儿。"

我有些不高兴:"周教授,您不懂,我年轻时太傻,一腔热血把青春都搭进去了,到头来落得个人财两空。现在我年纪大了,不想再吃亏。"

周教授摇摇头:"人与人之间,讲究个真心换真心。算计太多,反而伤了感情。"

那天,我们不欢而散。

之后好几天,我都没去活动室,在家看电视,翻老照片。

看到年轻时的自己,扎着马尾辫,穿着蓝布褂子,站在纺织厂的车间里,笑得那么灿烂。

再看看镜子里现在的自己,皱纹爬上了眼角,头发也花白了不少。

我突然明白,自己是怕了,怕再一次付出真心却换不回真情。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转眼到了小雨结婚的日子。

她在省城认识了个同事,小伙子老实本分,两人处了三年,终于定下了终身大事。

婚礼选在县城,因为我这个当妈的舍不得女儿嫁得太远。

婚礼那天,我忙前忙后,又是张罗桌席,又是招呼亲朋。

小雨穿着白纱裙,像个小公主,我看着她幸福的样子,眼睛湿润了。

"妈,您别哭啊,女儿又不是嫁到外太空去了,省城离这儿才两小时车程。"小雨抱着我说。

我笑着擦干眼泪:"妈不是舍不得,是高兴。看到你找到幸福,妈就满足了。"

谁知道婚礼快开始时,租来接亲的车子半路抛锚,眼看要误了仪式。

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正要打电话找出租车,一辆熟悉的桑塔纳停在身边——是周教授。

"上车吧,新娘还等着呢。"他笑着说,"我刚好路过,看见你在这儿着急。"

我知道他是特意来的,心里一阵感动。

婚礼上,我看着女儿和女婿交换戒指,想起了自己的婚礼。

那时候哪有什么白纱裙,就是穿着一身红色的确良衣服,贴了几张喜字,放了几挂鞭炮。

再看看一旁默默帮忙的周教授,他在招呼客人,帮忙端茶倒水,比亲戚还亲。

小雨悄悄对我说:"妈,周教授人真好,您别错过他。"

我红着脸拍了她一下:"胡说什么呢。"

婚礼结束后,周教授主动帮忙收拾现场。

等所有人都走了,就剩我们两个站在空荡荡的宴会厅里。

"秀芝,恭喜你,女儿嫁得好。"他真诚地说。

我点点头:"谢谢你今天来帮忙,要不是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笑了笑:"举手之劳。我知道你这阵子一直在躲着我。"

我低下头,不知道该说什么。

"那八个条件,我都记住了。"他认真地说,"退休金我有三千二,房子是一套80平的两居室,体检报告我可以给你看,我不抽烟不喝酒,家务活我会做,就是炒菜手艺一般。我家就我一个人,清清白白,经济上我从不占别人便宜,反而常被学生占便宜。"

我没想到他把我的条件都记得这么清楚,不由得笑了:"周教授,您这是在应聘吗?"

他正色道:"不是应聘,是想告诉你,那些条件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在一起开心不开心,有没有共同语言,能不能相互理解。"

那晚回家,我翻出小本子,看着那八个条件,突然觉得可笑。

那些年辛苦打拼,为的不就是一份安稳?而安稳的本质,不正是有人陪你走过风雨?

第二天一早,我扫了院子,洗了脸,抹了雪花膏,来到老干部活动室。

周教授正在教大家写毛笔字,见我来了,眼睛一亮。

"林大姐,今天气色不错啊。"他笑着说。

我走到他身边,小声说:"周教授,晚上有空吗?我想请您吃顿饭,感谢您昨天帮忙。"

他点点头:"有空,当然有空。"

那天晚上,我破天荒地下了厨,做了红烧排骨、清蒸鲈鱼、爆炒青菜,还有他最爱的醋溜白菜。

周教授来了,带了一瓶老干部活动室发的纪念酒和一束黄菊花。

"秀芝,菜香味老远就闻到了,你手艺真好。"他赞叹道。

我笑着说:"厨艺一般,凑合吃吧。"

饭桌上,我们聊起了各自的过去。

他说他年轻时也曾在文革中下乡插队,在陕北的黄土高坡上度过了五年青春。

回城后,靠着自学考上了师范学院,毕业后就在县一中教书,一教就是三十年。

他的爱人是同事,教语文的,两人琴瑟和鸣,可惜三年前因肺癌去世,留下他一个人。

"这三年,我常常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电视开着,却不知道在播什么。"他说,"直到认识了你,我才又找回了生活的味道。"

我给他倒了杯茶:"我也是,自从下岗后,就一心扑在女儿身上,把自己的生活都忘了。"

周教授看着我:"秀芝,人这辈子不容易,好不容易走到这个年纪,应该学会对自己好一点。"

我点点头,心里暖暖的。

饭后,我从抽屉里拿出那个小本子,撕下写着八个条件的那页纸,折成一只纸船。

"走,我们去河边。"我对周教授说。

初秋的夜晚,河边凉爽宜人。我把纸船放在河面上,看它慢慢飘远。

"秀芝,这是?"周教授不解地问。

"那八个条件,我放下了。"我轻声说,"不将就不等于设限。这些年,我把自己关在条条框框里,生怕再受伤害,却忘了感情最重要的是彼此懂得。"

周教授握住我的手:"人到我们这个年纪,不是图对方有多少钱,有多大房子,而是图个伴儿,有人说说话,有人惦记着。"

我点点头,眼睛有些湿润:"我们这一代人,年轻时经历了太多变迁,从吃粮票到商品经济,从单位大锅饭到自谋职业。那些苦日子熬过来了,现在该享享清福了。"

"是啊,咱们这代人,青春都无处安放,都交给了时代。"周教授感慨道,"但晚年的幸福,还是要自己争取。"

回家的路上,周教授送我到楼下。

"秀芝,我不奢求你马上接受我,但能不能给我个机会,让我好好照顾你?"他认真地问。

我笑了:"周教授,您这是在向我求婚吗?"

他不好意思地摸摸头:"我这人不会说甜言蜜语,但我保证,余生一定对你好。"

我点点头:"我们慢慢来,不着急。"

从那以后,我和周教授的日子越来越有滋味。

他教我下象棋,我教他跳广场舞;他领我去校园里看樱花,我带他去西关市场吃羊肉泡馍。

小区里的人都羡慕我们,说我们是"老来俏"。

周教授会在我生日那天,用毛笔写一幅字送我;我会在他感冒时,熬一碗姜汤端到他家。

半年后的一天,周教授正式向我求婚了。

他拿出一枚普通的银戒指:"秀芝,嫁给我吧。我知道我不够年轻,不够富有,但我保证会用余生好好爱你。"

我看着他诚恳的眼睛,想起了这半年来的点点滴滴:他帮我换灯泡时小心翼翼的样子,他听我讲女儿趣事时认真的表情,他在我因为腰痛难受时按摩的温柔。

"周教授,我愿意。"我听见自己说。

我们没有奢华的婚礼,只是在民政局领了证,请几个老友吃了顿饭。

小雨从省城赶来祝贺,她抱着我说:"妈,您终于为自己活一回了。"

如今,我和周教授在十八湾小区的日子平淡而幸福。

早上一起晨练,上午各自看书看报,下午去老干部活动室参加活动,晚上看看电视,聊聊天。

周教授常说:"秀芝,认识你是我晚年最大的幸福。"

我就笑他:"老周,少贫嘴,快去做饭,今天该你掌勺了。"

那个写着八个条件的小本子,早已被我锁进了抽屉。

有时候翻出来看看,不禁感叹:人啊,年轻时无处安放的青春,到了暮年,终于在平淡中寻到了归宿。

这一次,我不再计较条件,只带着真心上路。

因为我明白,晚来的爱情,比年轻时更懂得珍惜;晚来的幸福,比想象中更加温暖。

来源:诗书传家

相关推荐